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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珩冷眼一笑:“孙大人,该束手就擒的应该是你!”说罢,顾珩身后的重兵们纷纷包围了整个中和殿,被困在殿外的大臣和奴才们纷纷不知所措。
孙葳倒是毫不在意,他站在台阶上,朝远处望去,看到了宁王的兵力正集结而来。
“顾公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兵你是撤,还是不撤?”孙葳警告道。
顾珩一丝退兵的打算都没有。
这时,宁王的兵队赶到,又速速围住了顾珩的兵队。
两兵对峙,哪一方都不可退让。
宁王在重兵拥簇下登上了中和殿,于孙葳站在一起,一派的奸诈。
宁王夺过李公公手中的遗诏,亲自打开来看了看,然后满意地笑道:“顾珩,遗诏在此,你难不成还想造反一次?”
顾珩冷眼看他们,并没有作声,整个皇宫里一片寂静。
忽然间,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马蹄声音清脆,众人向远处望去,一个身影正单枪匹马而来。
随着声音的越来越近,越来越响,那个身影的模样也越来越清晰。
清晰的身影让在场的众人一惊,远处踏马赶来的正是刚刚孙葳宣告驾崩的皇上孟瑜川。
中和殿外,文武百官窃窃私语,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孙葳和宁王两人矗立在地,不敢相信眼前之人。
顾珩下马,半跪在地,抱拳说:“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孟瑜川:“快快请起,不必多礼。”
顾珩:“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大臣们看到顾珩行礼,即使不明所以,也一并跪下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宁王朝天一笑,指着孟瑜川说:“你定是个顾珩找来的冒牌货!真正的皇上在殿内,早已殡天了!”
孟瑜川冷声道:“朕允许你回殿内撕开龙榻上那人的人皮面具,到时候你自然清楚,朕到底是谁!”
宁王脚底一软,没想到中了计。孙葳在宁王扶了他一把,悄声说:“宁王勿急,哪怕事情败露,咱们还有二十万精兵。”
宁王听完有了底气,嘲笑道:“孟瑜川,你没死又如何,你这皇宫的禁卫军加上顾珩手中的兵加起来连十万都不到,如今我可带了二十万的精兵,我就是让你瞧瞧,做困兽之斗的究竟是谁。”
形式险峻,大臣们不敢作声,纷纷为皇帝捏了把汗,可偷偷望去,别说皇上和顾珩,就连总管太监李公公面上的表情也没有一丝担忧,反倒有点自得其乐的模样。
皇宫的城墙外设有一处木牌,专为贴皇榜告示所用。现在宫里局势紧张,可宫外的这块告示牌旁也人群嘈杂。
昨夜,不知是何人在这告示牌处贴满了孙家贪污腐败的罪证,还贴出了以孙蓁的名字购买的三千斤青石散的收据,收据后又附上了一句话:蝗虫直灾皆因于此。
百姓们不傻,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孙家暗中制灾,又在百姓处于为难关头出来赈灾,如此赚得了民心,实在阴险。
再加上这贴满木牌的罪证,孙家在百姓心中的形象一扫而光。
人群中有人呼喊:“姓孙的狗东西!把我们当猴耍!”
“孙家不得好死!”
“走!咱们在宫外申冤去!我就不信连皇上都治不了孙家!”
“对!咱们走!让孙家不得好死!”
“对!走!”
一批批百姓自发地在宫外呐喊诅咒,让孙家不得好死。
宫里,两方还在僵持,孙葳不耐烦道:“皇上,臣劝你还是算了吧,这江山如今您也守不牢了,您投降,我们还能放您一马。”
孟瑜川倒是一点都不生气,他悄声问身旁的顾珩:“什么时辰?”
顾珩答:“快午时了,应该快到了。”
孟瑜川朗声一笑:“机会,是朕给你,朕再问你一次,究竟降不降?”
宁王厉声道:“不降!”
孟瑜川一声令下,禁卫军冲了出来,加上顾珩刚刚带来的军队,两军合为一体开始于宁王的军队厮杀。
毕竟有二十万精兵在手,胜负早已分明,孙葳和宁王毫不担心。
空中的太阳渐渐挪到了人们的头顶,宫殿外已是血迹斑斑,这些血迹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夺目刺眼。
宁王暗自得意,再不出一个时辰,狗皇帝的尸首便可真正的摆在自己面前。
可很多事不能高兴得太早。
远处是一阵队伍赶来的声响,听起来好像有很多人,就连大殿外的厮杀声都盖不住。
“陆青山!”孙葳一惊,发现远处带兵赶来的是陆青山。
“他不是在西山吗!怎么会过来!”宁王慌了神。
孙葳抖着身子摇着头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陆青山带着他的兵团团围住了宁王的兵, 两方阵营停下了打斗,又是一场对峙。
陆青山朝皇上跪下,大声喊道:“臣已带二十万兵力前来救驾!还望皇上做下一步指示!”
“将军辛苦了,先起来,我们要看看,对面的人,如今究竟是降还是不降。”孟瑜川扶陆青山起来后,有转身朝对面的宁王和孙葳说道。
陆青山有二十万的兵力!宁王如今慌了阵脚,面色惨白。
宫外又有一人来报,高声对孟瑜川说:“禀皇上,宫外百姓积聚,称要皇上为他们向孙家讨公道,扬言道‘孙家不死,我们不休’!”
孟瑜川的计划得逞了,是他暗中派人把言语给她的罪证今日一早贴在宫外让百姓围观。
“宁王,如今你的兵敌不过,你以为有了孙家的支持便有了民心?可现在你连民心都没了,天时地利人和,你又占了哪样?”
无论打与不打,胜负早已分明。
当宁王的军队被团团困住,卸甲投降时,一把把利刃也架在了宁王和孙葳的脖子上。
打入大牢,择日问斩,这是他们的结局,也是这一场可笑的造反的结局。
第41章 郡主
孟瑜川身着龙袍; 立于金銮大殿之上,众臣经历了刚刚的一场变革后,惊魂未定; 朝堂之上依旧惶惶不安。
宁王之党羽一律问斩; 里面包括了孙葳,这也意味着; 孙家的荣耀不复存在。
正在孟瑜川还在商讨之后的事,大殿外; 陆言语身着华服缓缓走来。
那是属于皇室郡主的装扮。
殿内的人; 除了顾珩、陆青山和皇上; 没一个认识她,看着她的装扮不凡,想必是宫里的哪位公主; 可细细一想,皇上没有姊妹,宫内从未听过有这么一位公主,那眼前这位是。。。。。。
言语目不斜视地走到殿内; 顾珩看着她,有些陌生,她仿佛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陆言语; 眼里那么决绝,那么不屑一顾。
他不知道言语进了宫,也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干嘛。
他只知道,不管言语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做些什么,自己一定会豁出去保护她。
言语没有望向顾珩,即使自己知道那迎向自己的百双目光中也有他的一双,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望去,一望去,她怕自己会变得懦弱起来,毕竟,接下来要说的话,自己需要无比的坚强。
她朝着台阶上的那九五之尊跪拜,礼数做全,她开口道:“皇上,臣女陆言语有事禀奏。”
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
陆言语?那被册封的前朝郡主?她怎么来了?
她一介女流,怎么出现在这?
有大臣觉得不妥,站出来道:“皇上,朝堂不可有女子参政,还望皇上遵循祖制。”
孟瑜川挥手制止:“无妨,且听她说说。”
既然皇上发了话,众人也不敢议论什么。
那是几日前,言语还在李宅,与绿娆一番“谈心”之后,老管家便火急火燎地把她找了去,跟着老管家来到大厅,李笙,如今已是孟瑜川,已经在那儿等候多时了。
虽不知道来意,但孟瑜川的到来,也是在意料之中。
孟瑜川告诉了言语所有的计划,并和她说,此番行动,因需顾珩和陆青山的相助,所以他二人是有功之人,既是有功之人,一荣俱荣,表面上,顾夫人和陆夫人,也就是孙蓁和孙蔷,是动不得的。
言语自然也想到了这个层面,孙家虽亡,可那二女毕竟已随夫姓,更何况夫家还是此次计划功劳最大的二人,动她俩,是得费些脑子。
看孟瑜川此次前来,绝不是单单告诉自己这些东西,他定有另一番计划,而那计划,需得自己才能执行。
“我要你在孙葳被伏之后,以册封的郡主之身份,上谏孙蓁。”这是孟瑜川的原话。
思绪回到朝堂之上。
陆言语眉宇间挂着几分英气,从容不迫地说道:“臣女今日冒死上谏,只求皇上能为百姓,为朝臣,为皇族讨个公道。”
孟瑜川眉间一紧:“竟有如此严重?,你且说说你上谏所为何人?若情况属实,朕会为你做主。”
“臣女要上谏的,是顾夫人,也就是孙家之女,孙蓁。”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又是一阵骚动,今日孙家还真真是应了祸不单行。
孟瑜川坐在龙椅之上,神情严肃:“你冒死上谏孙蓁所谓何事?”
言语跪在地上,直着腰,气势一点也不输朝中的男子:“孙蓁其罪有三。第一,孙蓁为获声誉,毁坏农物,为百姓之不容;第二,孙蓁为手握重权,迫害忠良,为朝臣之不容;第三。。。。。。”
言语话至此处,微微低了低眼眉,仿佛喉咙里有千斤大石,压得她话都说不出,她逼进双眸,仿佛下了什么决心,睁开双眸又是一股凌厉。
“第三,孙蓁为一己私欲,毒害臣女,为皇族所不容!”
顾珩在一旁听到言语说完这番话,手不禁攥紧了拳头,她一个人担下了这风风雨雨,这一桩桩罪证,哪一个不是在挖她心里的疤,她不过是一个女孩子,却在众人面前坚强得要死。
话说到了这份上,孟瑜川就不能当作随便听听,他马上命人把孙蓁带来,当场与陆言语对峙。
而他命的这个人,是顾珩。
官员们议论纷纷,这孙蓁是顾家夫人,皇上派顾珩去,不怕他徇私枉法吗?
顾珩上前领命,他与言语并排而跪,他偷偷望了身旁的言语一眼,言语看向他,她的眼神不像刚刚那般严厉,这时多了几分无奈和请求。
言语冲顾珩微微摇摇头,用发不出声的唇语和顾珩说:“不要。”
顾珩嘴角微微一笑,让言语放心。
可言语怎能放心,她知道,顾珩此次一去,他必定会放过孙蓁以换断肠散的解药。
顾府外,依旧是容安带着兵在此看守。
顾珩一到,几个丫鬟刚刚搀着孙蓁出门,孙蓁把那几个丫鬟散走,独自面对着这个曾唤自己一声“母亲”的顾珩。
今日孙葳造反失败一事闹得满城风雨,孙蓁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看着眼前的顾珩,不禁叹了口气道:“我刚刚就听到了阵马蹄声,那马蹄声太快了,我就猜到,是你要来把我带走了。”
顾珩遣散了围绕顾府的重兵,让他们前面等候。
顾府门前,仅剩顾珩和孙蓁二人。
“我可以放你走,不过你要把断肠散的解药给我。”顾珩开门见山道。
孙蓁得意地笑笑:“那陆言语果然是她,亏了你那么多年对她念念不忘,很可惜啊,她快死了,我也救不了她。”
顾珩拔出手中的剑,架在孙蓁的脖子上,冷冷地说:“我不想和你废话,我只要解药。”
孙蓁瞥了一眼脖子上的剑,倒也不害怕:“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