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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离洛看清上面的字后,确定刚刚的男人没有说假话。
那么现在只要找到银袋的主人,便能找到要害自己的是谁了!
将两个人头用床单包起,迅速转身消失在长安胡同里。
几天没见白泽,她现在必须回上官家找回白泽,然后拿回神农鼎。
带着两个头颅,离洛一路飞速奔跑,不一会便看见前面的上官大宅。
虽然现在是五更天,上官家不会有很多人出入,但是她还是非常小心的翻墙进入,然后一路都是走较偏僻的地方回到她的小院里。
回到小院,离洛将两个头颅仍在院子的石桌上,然后便快步走进屋子去寻找神农鼎及白泽的身影。
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白泽正在她的被窝里睡的呼呼的,但是神农鼎却已不知所踪。
只有桌子上有一张已经沾了些许灰尘的字条:既然离洛小、姐不愿嫁给在下,那么在下只能暂时收回神农鼎。
很明显,字条是靳无心留的,意思很明确,如果不嫁给他,他便不给神农鼎。
“靳无心,你最好有一天不要让我有机会杀了你,否则,我绝不留情!”离洛在屋子里气的浑身发抖,捏着字条的手轰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本就有些不太稳的桌子被她这么一锤,摇晃了几下,还是没能坚持住,哗啦一下摊在了地上,成了一堆废柴。
而此时在床上假寐的由靳无心的元神幻化的白泽则浑身颤抖了一下,闷闷的嘀咕了一声‘女人真恐怖’。
既然神农鼎已经被靳无心收回,那么只能先去找另外的六种东西。
转过身,走到床边将白泽从被窝里揪出来,然后揣进怀里便转身走出了屋子,她现在必须要将外面的头颅处理掉。
走到外面的石桌边,拿起头颅的手顿了顿又将头颅放下,转而坐在旁边的石凳上从怀里拿出那个绣着一只蝴蝶的银袋。
“蝴蝶?”离洛危眯起眼睛看着银袋上的蝴蝶,嘴里不时的念道着。忽然又放到鼻子边使劲的嗅了嗅。
虽然钱袋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装了好几天,但是还是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属于女子的用的特制的香料的味道。
离洛在闻到这种香味的时候眼睛危眯的更甚了起来。
因为,她以前闻过这种味道!
皱了皱眉心,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嗖的一下起身,揣好银袋提起头颅便朝院子外面走去。
☆、采花客的头颅〖4〗
五更天一过,天很快就泛起鱼腹白。
离洛脚下几个利索的翻越,在一个院落前停下了脚步,瞅了一眼手里的两个头颅,便迅速跃过院墙径直朝着院子里其中一个房间奔去。
第二天,离洛在客栈楼下的角落一个桌子上坐着,等着小二将吃的送上来。
忽然走进来两个男人,一边走一边说的话。
只见其中一个穿灰色衣袍对另一个穿黑色衣袍的男子说道:“我有一个亲戚在上官家里做下人,是他今天出来办事的时候遇见我告诉我的。”
“是吗?那上官家的七小、姐还真惨。”黑色衣袍的男子惋惜的摇摇头说道。
离洛听到两个男子提到上官家,便突然来了兴趣,侧耳仔细的听着两人说些什么。
也许是老天希望她听的仔细些吧,那两个八卦的人竟然坐在了离洛旁边的桌子上。
只见两人坐下后,灰衣男子又接着说道:“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了,竟然把两个死人脑袋吊在床头上!听说啊,那两个头颅上的眼睛都是睁得老大老大的,看着可吓人了!”灰衣男子一边说,一边一脸惊恐的摇着头。
“也是,想想那个样子都害怕,何况是个姑娘家一早上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不疯才怪!”黑衣男子也一脸惊骇的附和着。
上官彩蝶疯了!
离洛轻泯着手里的花茶,危眯着眼睛,嘴角挂着一丝浓重的讽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待小二将食物送上来,匆匆的吃完便骑着马一路朝北奔去。
听说宛禹大陆的北边有一座名闻天下的灵山,山上长着一株已经修炼成精的血灵芝,可以幻化为人型。
离洛第一站便是奔着那修炼千年可以幻化为人形的血灵芝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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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阁内,冷流月把玩着手里的白玉扳指,懒懒的靠在软榻上,好不自在。
而一边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发呆的靳无心则是眉心微微的蹙着,好像满怀心事。
过了好一会儿,冷流月忽然嗖的一下坐起来,说道:“无心,你说到底是谁拿走了昆仑镜放出了饕餮?”
“不知道。”站在窗边的靳无心背对着冷流月淡淡的吐出三个字。
“那你说上官家的那丫头到底是哪儿来的?”冷流月嘴角划过一丝诡异。
果然,靳无心背在后面的左手微微的握了握,随即转过身,眸子里透露着一些不知名的情愫。“她的身体还是原来的身体,只是魂魄……如你我窥探的那般,不知名的地方穿来的。”
冷流月扯了扯衣袍,从软榻上站了起来,走到靳无心的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的道:“你相信一个人的魂魄可以寄住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
靳无心没有开口,而是迟疑了一下后摇了摇头。
他确实不相信一个人的魂魄可以寄住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就算他现在这样修炼到可以三魂七魄均可离开本尊,幻化成各种各样的人或物,但是就是不能进驻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并且控制着身体的所有动作及思想。
☆、大战饕餮〖1〗
“我也不太相信。”冷流月撇撇嘴,转而又继续说道:“但她确实是寄住了上官九小、姐的身体,这是我们都曾经一起窥探到的。如果那次我们能够早一点到就好了,那样我们就可以窥探到九小、姐开始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冷流月还在念念不忘那一次和靳无心一起窥探离洛的梦境的事情,他们赶到的时候,就只听到梦境里上官九小、姐对离洛说要将剩下的回忆给她,然后便没了下文,他一直耿耿于怀到底说要给她剩下的回忆之前说了些什么。
“你最好不要让她知道你窥探过她的梦境,否则你死的时候别喊冤枉。”靳无心淡淡的说着,心里却在回想着离洛在屋子里一拳捶坏桌子时候说的话。
冷流月伸出食指在靳无心的面前摇了摇,不屑的说道:“她一个小丫头能奈我何!”
靳无心没有再继续和冷流月扯这个问题,而是开口问道:“还是没有饕餮和玄武的消息吗?”
“没有。”冷流月摇摇头,随即又开口道:“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捏造谣言,恐吓人心呢?”
“不像。”靳无心沉思了一下,接着说道:“问一问天机镜,魔君的情况。”
“好。”说着就从袖子里掏出一面小铜镜,单手结印,不一会小镜子就郝然变大,立在了冷流月的面前。
不一会儿,天机镜中出现一个小小孩童,“主人。”
“告诉我,魔君现在的情况?”
冷流月话音刚落,就见小孩童忽然消失不见,转而镜面上出现了一片大海,接着是大海深处如火海炼狱一般的沼泽地,沼泽地像是一锅煮沸的油锅一般,咕嘟嘟的冒着泡泡。
沼泽地里时不时的传出一阵嚎叫声,类似人声,又似乎是兽叫。
然而,画面只停留了一会儿便消失不见,转而便是小孩童躺在地上的画面。
冷流月收回结印,小铜镜立刻变回小小的摸样,将小铜镜收回怀着。冷流月皱了皱眉,说道:“看样子魔君快要冲破封印了,而且他的法力比以前更强了,竟然连天机镜中的守书童子都轻而易举的重伤!”
“看来放出饕餮的人必定是与魔界及魔君有关的人。”靳无心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端起茶盏轻泯一口花茶。
点了点头,冷流月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看见血鹰从窗口飞了进来,直接落在了靳无心的肩头,嘴巴一张一合的无声的在向靳无心汇报消息。
血鹰只待了一会便从靳无心的肩头飞走。
只见血鹰刚一飞走,靳无心便急急的站了起来,走到冷流月的面前说道:“饕餮在西山现形,伤人无数,我们必须马上赶去。”说完袖袍一甩化作一团白雾消失在房间。
“嗯。”冷流月眉心也紧蹙起来,跟着靳无心一起袖袍轻甩,化作一阵青烟消失在房间里。
待两个人赶到西山脚下时,竟不见一个人在。
“无心,会不会是弄错了?”冷流月迟疑的问道。
“不会。”靳无心紧蹙眉心,眼睛不住的扫视四周。
☆、大战饕餮〖2〗
两个人站了好一会儿,都未发现蛛丝马迹,正要打算转身离去的时候,山谷中却转来一声惊天的婴儿哭泣!
婴儿的啼哭声大的可怕,可是林中却没有一只飞禽飞出。
靳无心危眯了眯眼睛,随即单手结印,心里默念咒语,不一会儿便看见水麒麟出现在他的面前。
“无心,难道真的是饕餮?”冷流月见靳无心竟然将水麒麟都召唤了出来,不禁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有开口回答,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冷流月,随即淡淡的说道:“你留在这里,如果我没能制服饕餮,你速速下山。”
冷流月没想到靳无心会如此一说,不禁心里有些发酸,但嘴上却冷冷的说道:“我不能召唤上古神兽不代表我就很脆弱,别小看人。”说着一甩袍角脚下轻点径直朝着山谷飞去。
“流月……”靳无心还想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冷流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树林中。
靳无心的心里很清楚,水麒麟不是饕餮的对手,更何况这里还封印着魔君。如果一不小心便会性命堪忧,他虽是薄情寡性之人,但只限于他在乎的两个人之外的人。靳无情和冷流月便是他的软肋!
随即,脚下用劲,跃上水麒麟的背坐好后,朝着冷流月消失的地方追去。
两人来到山谷中,被眼前的景象不禁惊吓了一跳。
只见山谷中的一块空地上坐卧着一只人面羊身,虎齿人爪的怪兽,而周围满满的都是各种飞禽走兽,不过均是已死的。最可怕的是它的后面站着很多人,确切的说是很多已经被饕餮咬伤被它吸附走灵魂的行尸,待饕餮的毒在人的身体中运行至五脏六腑后,整个人便会变成如野兽一般残忍,吃人喝血,整个行为疯狂至极。
见此情况,饶是再冷血的人也会觉得心惊肉跳的。
靳无心和冷流月刚一落地,饕餮立刻警觉,不待两人反应,便开始朝着水麒麟攻击起来。
冷流月立刻脚下轻点飞身越向空中,双手结印,凝结玄气,不一会玄气便幻化出一柄全身透着晶莹青色的长剑。
手握长剑,便开始随着水麒麟一起开始反攻饕餮。
而坐在水麒麟背上的靳无心则手握玉箫,不断的吹奏着曲子。曲子的每一个音符便是一道足矣杀常人于无形的玄气,无数道玄气飞至饕餮的身上。
似乎饕餮仍不受任何的阻扰,一直不断的猛烈的攻击着水麒麟及冷流月。
两人大战饕餮足有三百回合后,体力上均已有些吃不消,而原本在饕餮后面的那些行尸现在也开始蠢蠢欲动,似乎有复苏的迹象。
“流月,快点离开这里。”靳无心陡然停下箫声,朝着冷流月喊道。
冷流月听到靳无心的喊声,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