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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死了。”千樽月大叫 。
千樽月愤怒的瞪着追梦,“你怎么能这样可耻呢?动不动就偷听我。”
追梦也同样瞪着她,不客气道:“谁叫你动不动就说我呢。”
哼,她重重的哼了声。白了追梦一眼,道:“给你个眼神,自己去揣摩。”
不就小小的牢骚下吗?作为一个神仙,度量比鸡肠还小,真是的。
哗啦哗啦,一眨眼的功夫,她的面前多了好多的试卷。
千樽月所有的坚持顷刻就崩塌了,更可恶的是追梦还在一旁奋笔疾书。
不行,她得赶紧制止他。
照这速度下去,她得做到猴年马月。
千樽月疾风一般的扑到追梦身上,在他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虽是一口,但她至始至终都没有放开。
直到那如曼珠沙华般艳丽的红色液体汩汩的流出来,滴在白玉石的地板上,发出软软的声响,千樽月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何时化回了原身。
体内的不满、生气、愤怒、伤心被无限放大,有股奇怪的力量支配着她。让她去毁灭她想毁灭的事物。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回了狗,那锋利牙齿如一把把利刀脆生生的刀插在追梦的右手上。她听见追梦咬牙切齿的声音,感觉到追梦的左手抬起了,但仅仅一瞬,便又垂了下去。
忽然,与追梦相处的那些日子飞速的一遍遍在她脑中出现。
她其实一直都知道,追梦待她是极好的,只是除了偶尔捉弄下她,调节生活情趣,他也是一个合格的兄长,但体内的有股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让她放不了口。
她从未这么惊慌害怕过,这感觉就像当初在小黑屋一样。
许久,还是那双温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理顺她凌乱的发,让她渐渐的不在害怕,不在孤独。
千樽月不知道夜南是什么时候清醒来的,她甚至没有思考,便落入夜南的怀抱,沉沉的睡去了。
当他醒来时,她看见夜南靠在床边,发出浅浅的均匀的呼吸。
还是那张俊美无双的脸,此刻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扇子般,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蝴蝶般的剪影。
没有往日的严厉,没有了往日的冷漠,没有了往日的冰冷,这样的他是她不曾见过的。
如婴儿般,纯净。
只是,眉间的那抹哀愁似藤蔓般,紧紧将他纠缠。
千樽月蹑手蹑脚的坐起,偷偷在夜南眉间留下一个吻。在用手轻轻抚平那道哀伤。
夜南的身子微动了下,她赶紧离得远远的,生怕被他发现。
出乎意外的,夜南没有醒来。
许是因为救她,累着了吧。
施了个法术,千樽月把夜南放在床上休息。
她又奇怪了,为什么这么容易呢,而且内里像是注入了一汪清泉般,她感觉自己强大了起来。
替夜南掖好被角,她知道她应该去向师兄到个歉。
那血腥的一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世有小狗初成人 第二十九章:强占
千樽月轻手轻脚的蹭到师兄的听雪堂,四下浏览一遍,没有一个人影。
他在哪儿?伤的重不重?要是师兄见到我,会用什么样的方法灭了我呢?她正思考着。
突然,身后的寒气一凛,她承受不住,被这强大的气流掀翻,跪倒在地,顿时,一股凛冽的寒气侵入骨髓,脚下是白茫茫的冰雪一片。
不时有朔风再刮,卷起白雪无数,所有的景色都是凄凉的冻结。
这定是师兄对我的报复,千樽月这样想着,心里也不再那么难受了,至少追梦还有能力施这样强大的法术,那伤势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
可是,师兄在哪呢?
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追梦此刻必定不想见到她,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好心为她成仙做苦力,而他竟然一个不乐意就把他给咬了。
还是那般残忍,她浑身颤了颤。
闭上眼,那可怕的一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摇摇头,千樽月不去想那一刻可怕的自己。
还是意外,一定是意外。她安慰着自己。
“师兄,这一次我真的错了。我不求你原谅我,只希望你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等你伤好后,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千樽月歉意万分的说着,声音因为这巨大的风雪显得不是那么低微,可她知道,追梦能听见。
正转身,追梦“唰”的一下,从一颗海棠树中蹦了出来,白衣白发,在这浓浓的风雪中,如果不仔细看,一定不会发现那是一个人。
一步一步,带着强烈的杀气到了她身边。
“这样就走了?”追梦说的很平静,可即使笨拙如她也知道,在这份平静下,他在极力掩饰那场风起云涌。
耳朵似要被割下来般,疼痛难耐,想要回击的千樽月再看见那只有半截的右手时,无力的垂了下去。
“怎么,心痛了?”
“嗯。”不止心痛,是很心痛。既心痛她的手,也心痛自己的耳朵。
“师兄,我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见我是初犯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次吧。”千樽月耳朵上的那道力度正渐渐加大。
“呜呜”,好痛。
“追梦——”多么饱含怜惜的嗓音,如朝阳,升起在漫天风雪中,温暖人心。
疾风再次挂向了千樽月,一个不稳,她便又摔在地上了。
她梨花带雨的哀求的望着师兄,可是,人呢?
眨眼的功夫,怎么就不见了。
“千樽月,我们俩的帐还没算,不准走。”都只剩半只手了,还这么生龙活虎,千樽月真的要怀疑那是不是装的了。
“追梦,消消气,别和那乡野丫头一般见识。”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谁死乡野丫头?想要开口的千樽月,在与心中的那份愧疚挣扎一番后,便恹恹的泄气了。
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
“追梦,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追梦,没事,你是神仙,你的手还能在长出来的。”
“追梦,来,张张嘴,啊……”
“对,在张大点,多吃点骨头补补。”
“小心烫……”
还半躺在屋外的千樽月在也受不了了,这司命平时暗地勾搭下追梦就算了,现在可是光天化日,这样成何体统。
要是被师父知道了,那可如何是好。
禀着一颗还债的心,千樽月很不客气的踢开了追梦房间的门。
可是,在看见那一幕时,她后悔的很彻底。
虽然在很早以前她就在追梦给她的东西上,对这些动作见怪不怪,但现场版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她还是没办法立刻消化的。
只见,一道白色的轻纱幔帐晃晃悠悠的飘在千樽月的眼前,风起,掀起阵阵如水般的涟漪,遮住了她清明的视线。
芙蓉帐中,一人悠闲地躺在床上,一人手握玉碗坐在床边。乍一看,这很正常,就是一个男人照顾另一个生病的男人,而且两个男人长得都还不错。
在乍一看,就隐约觉得有点什么不自在的因素了。
司命那哪是坐在床边啊,分明就是坐在追梦身上,只是恰巧,一只腿掉在床沿。
此时,司命端着碗的左手压在床上,尽管床单是白色的,追梦的衣服是白色的,千樽月锐利的眼眸还是发现了司命的左手压着追梦的衣服,这样看来,追梦那半露的香肩就很好解释了。
顺着这根线,她一直往上,发现追梦的手也很不安分的放在司命胸口上,从她这个方向看去,司命左侧的衣服大片大片的褶皱着,根据这个推断,司命的衣服应该也被追梦扯开了。
更可恨的是,司命嘴鼓得老胀,正一步一步向追梦的嘴逼近,而追梦则是用一只手,坚强的反抗者。
千樽月第一个反应便是,司命要嘴对嘴喂追梦食物。
可进一步思考,她就发现不是这么回事,追梦的拒绝很明显的告诉了司命,那就是——
追梦快被被强占了。
在天庭,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言,都说司命爱好特别,对一切雄性的东西都充满激情。
当然,同为仙友,这种说法已经很隐晦,属于仁者见仁。
千樽月还记得,她刚到雪晗宫时,追梦还是一清纯稚气的小男孩,每天不是在雪晗宫学习,便在玄武殿修炼。而他的世界好像也就只有这些似的,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穿梭在这两个地方,没有厌烦,只有乐此不疲。
这所有的一切改变都发生在那年的蟠桃宴。
鉴于那时她还未修炼成人,便没有跟着夜南去参加。
早上出门的时候,追梦还嘱咐她不要贪玩,没事时不要睡觉,多修炼,早日修成人形,好和他做伴。
后来,这一切都改变了。
世有小狗初成人 第三十章:追梦外出
后来,他的生命中出现了一个掌管命薄子的男人——司命星君。
自蟠桃宴后,雪晗宫不在清净,司命有事没事就找追梦。嘴上说的是和追梦投缘,实则不知道做些什么勾当。
最初追梦会找各种理由拒绝,久而久之,许是觉得总是拒绝总归不好,便应承了下来。
时间长了,就和司命混的熟了。
他和千樽月在一起的时间就变得少了,以前每每有什么都会对千樽月说,千樽月会当他最忠实的倾听者,可是,在遇上司命后,一切都变了。
加上后来听说的那些所谓的八卦,她对司命就没好感觉了。她一直就觉得是他荼毒了追梦。
上次,西陵春来的时候,也很明确的告诉了她,追梦喜欢男人。
这可不是被司命害的啊。
好好的一朵雪花(雪晗宫的一朵花)就这么毁了。千樽月心里还是很介意的。
这都光明正大的来强占了,可不能再让追梦吃亏。在怎么说,雪晗宫还是有人的。
一个箭步,千樽月想要阻止司命的下一个动作,可是那可爱的白色幔帐硬生生的挡住了她的步伐。
她真的不是想好心办坏事的。
“嘶——当——哗——啊。”
她真的想帮追梦的,她发誓。
是这个碍人的幔帐绊住了她的脚,她不小心摔在地上。然后在不小心把司命手中的碗打碎,在很不巧的,碗里的汤洒在了追梦那洁白的胸膛上。
“我……”什么都还没开说,追梦便很不客气的抬起那只神勇的脚,呼啦啦的,她又悲壮的败在他的飞毛腿上了。
近来寒暑不常,她应该早点珍惜自己的。
千樽月本以为又要亲切的见到雪晗宫外的那根大柱,可是,这次她真真切切感觉到了那温暖的怀抱。
一双手,搂住了她的小蛮腰,比那根柱子还要亲呀还要亲。
她想要解释,可是被夜南生生的拦住了。夜南叫她到外面去等他。她不愿意,要是这次夜南帮了她,那下次追梦再见她时,便是她魂断雪晗宫之时。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孰轻孰重她自己还是有分寸的。
“怎么,不相信我?”夜南再次拦住了她,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千樽月耳边,莫名的让她安静了下来。
是的,她应该相信他。
点头答应,千樽月便不再往前。
夜南进去后,关上了门。千樽月这才反应过来,司命还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