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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功的威力果然是可怕的,难怪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子,在体内阴…精被源源不断地吸纳下,仍有着飘飘欲仙的快感。
花以怜觉得自己就要疯掉了,情…欲迭起,细腰狂摆,两条白皙的玉腿死命缠住他的后背,一阵阵地痉挛抽搐,已然忘记置身何处,忘记自己在做什么,当震荡的电流停止下来,女子溢出来的生命精华便被一股吸盘般的强大引力全数吸纳,汇入对方丹田,那紧致的密口急剧一缩,即是高涨如潮,达到登峰造极的快感,意识被冲击得粉碎,花以怜失控地尖叫起来,几乎晕眩昏死过去。
封衣遥看到她咬破唇瓣渗出的血丝,红得那么鲜艳欲滴,舔着舌尖,只觉得口干舌燥,伏□子疯狂地舔舐着,感觉不够,想要的更多,又使劲地咬破,使劲地啃噬……
花以怜像具被弄坏的人偶,呆呆地躺在床上,经过一次巅峰的欢愉浪潮后,身体却是前所未有的疲惫,仿佛大病过十年,神容憔悴,脸色白得透明,甚至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顾不得封衣遥对自己的噬血渴望,反复的折磨,花以怜虚弱地抬眸看了几眼,脸上恍惚是种痛楚而温柔的神情,便浑浑噩噩地昏迷过去。
行功完毕后,焚烧的热度慢褪,癫狂的渴盼在极度舒畅中终于得到餍足。封衣遥停止动作,每一次行功后,他的肌肤都格外白皙剔透,薄嫩欲破,整个人更显得容光焕发 美艳绝伦。
当意识恢复,他发现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儿,以及满地散乱的衣衫,一幕幕情景重新铺展在脑际,顿时五雷轰顶,肝胆俱裂。
他呆了片刻,随即发出痛彻心扉的大嚎,伏□体,用手捂住脸悲泣。
他做了,最终还是做了。
伤害了自己最心爱的人,还亲手把她推下无际的深渊!
“啊……啊啊……”
他泪水满面,哑着嗓子呜呜咽咽地恸哭,已到声嘶力竭。
“小怜……”颤抖地用手摸过她的脸庞,她柔软的头发,眸子里痛苦流露出的深情与无可原谅的怨责,简直沉重到要压得人无法呼吸。
“对不起……对不起……”
他伏跪在她的身侧,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远山外,冷月弯残,环着一圈薄薄异红,似那妖蝶的血色眼泪。
********
孟湘环坐在窗前喝着小酒,就见鹊儿与霜儿各自端着糕点果盘,有说有笑地进来。
他眉毛悠然一挑:“遇着什么好事了,快说与我听听?”
鹊儿与霜儿互视一眼,忍不住抿嘴轻笑,霜儿最先开口:“我们刚才经过院子的时候,看到祈公子正一个人采花呢。”
“采花?”孟湘环眨了眨眼。
鹊儿瞧他杯子空了,上前一边斟酒一边讲道:“是啊,祈公子说现在花开得正好,最是喜人。然后不知道一个人在想什么,就对着花可劲傻笑。”
霜儿忍俊不禁,接话道:“那副痴情的样子啊,让我跟鹊儿妹妹都猜测,准是要采来送给花姑娘的。”
“这小子……还蛮有精神头的。”孟湘环耸耸肩膀,随即唇边泛起坏笑,斜睨她们二人,“两个鬼丫头,就会暗自笑话人家,该罚,该罚!”
“护法,我们哪儿有嘛!”鹊儿与霜儿满脸无辜,跺着脚娇嗔。
“好啊,现在愈发不听话了,果然是我把你们给惯坏了。”孟湘环摇摇头,显得痛心疾首。
这主子的秉性她们岂会不清,尽管情知他在装模作样,但还是赶紧上前娇滴滴地哄劝:“护法莫气,霜儿喝就是了。”说罢接过他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孟湘环捏下她小巧的鼻尖:“这才乖了。”
鹊儿被他搂着小蛮腰,盈盈笑道:“护法可要听曲儿吗?”
“嗯……琼浆佳肴,美人在怀,自然有曲更佳。”孟湘环连连颔首。
鹊儿一笑,便径自取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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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熹微,一缕晨光穿透轩窗翠纱,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
熟睡中的花以怜摇晃脑袋,嘴里喃喃不停地唤道:“衣遥……衣遥……”
然而得不到回应,只有纱帘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为气氛徒添一份孤寂萧索。
她慢慢睁眼醒来,却不见那人在身边,突然有些害怕地起身,随之下…体传来一股疼痛,原本青涩的少女身体,在一宵间发生了巨大变化,她弯下腰,捂住小腹隐忍着,同时感觉一向健康的身子,此刻仿佛被掏空了般,变得如此虚软乏力,暗叹这灭影三绝,果然阴邪得很。
身上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显然,是对方细心体贴地替她换过了,而身侧的床铺,仍能摸到一片湿漉漉的水渍。是那一夜的泪,流淌不绝。
他的离开,花以怜似乎明白了,唇边苦涩地一笑,低下头,青丝的阴影罩住脸容,不想再动了,像空气一样的存在着。
“师妹!”不知过去多久,祈云修跃入窗内。
他手执一捧鲜花,正值兴高采烈,然见此景,吓得惊慌失措,忙背过身,结结巴巴地吐字:“我、我以为这个时候,你已经起了……”
花以怜万千心事,竟连他进来也不知,直至耳畔传来那清和温润的嗓音,才惊醒过来:“师兄……”
祈云修满脸不自在:“我看园子里花开的好,就想着摘一些来给你看看,你、你先休息吧,我下次再来。”
说罢,他举步向桌前,正准备把花插入玉瓶中,眼尾余光却不经意扫到遗落在床角下的一方白绢手帕。
他觉得眼熟,走近拾捡一瞧,果然是当年他送给花以怜的那枚绢帕,如今已成为她的贴身之物。
而现在,洁白的帕子上,却残留着一滩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祈云修盯着那带血的手帕怔怔出神,蓦然间,浑身一震,手指不由自主地抖索。
他自小在山谷长大,虽然不经世事,但与孟湘环相处这段时间,对方动辄口无遮拦,其内容总会听得令人面红耳赤,无形之中,祈云修对男女之事也隐约有所了解。
他似乎意识到那不是普通的血,就觉得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竟顾不得其它,慢慢抬起首:“师妹……”
花以怜本以为他放下花就会离开,然而投去目光,却看到祈云修懵了似的,僵立原地,那么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
他攥在手上的帕子,让花以怜头脑“嗡”地一响,宛如平地惊雷,彻底呆怔不语。
而祈云修也发现了她异于往常的变化,粉秀明丽的姝容化为了一脸苍白憔悴,那双寒澈逼人、黑嗔嗔的眸子,亦是蒙尘珍珠,视物涣散无光,原先清冽灿然的人儿一下子变得萎靡不振,从骨子里,透着一股奄奄病弱。
他察觉不对劲,讲话都有些不利索:“师、师妹,这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以怜脸上逝过一缕复杂异样的神色:“与师兄无关。”
祈云修呼吸一窒。
与他无关……
她居然说与他无关……
握紧那方绢帕,曾经看到她一直戴在身上,他是如此雀跃欢喜,然而现在,已经说不出是痛心还是悲愤。
“这是真的吗……”他像撑着脑海中最后一丝冷静慢慢问着她,受伤的眼神,竟看得人有了想哭的冲动。
47执念
这本是羞于启齿的事;但祈云修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急需从她嘴里得到一个答复。
事到如今;绝非一两句话可以隐瞒得住了;花以怜低头缄默,许久,终于答出一个字:“是。”
祈云修瞳孔瞬间涣散;身形一连踉跄着倒退数步,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
要知师妹一向是个志节高超;守身如玉的人;纵使情开念动,也尚能把握住分寸,又怎么会……
他一时心痛如绞;根本难以承受这个残酷的事实;想到此际她凄然的神态,一念闪过,竟疯了似的冲到跟前:“是他逼迫你的对不对?!”
那双清如净玉的眼眸已是变得通红似火,花以怜为那眼中癫乱的痛意所震惊。
“你说啊——”祈云修失态地大吼出声,纵使现在雷鸣轰顶,也抵不过他心中的怒海滔天,嘴里有些胡言乱语地嘀咕,“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师兄!”花以怜闻言惊惶,急忙拉住他的左臂,不料祈云修恍若未闻,只一个劲地往门外冲,花以怜身体刚经采补之术,正是元气大伤,拉住他已觉费力,更别提把他整个人拉回来。
但她就是拼着一股力气,抓住对方的衣袖死死不撒手,人从床上被直接拖到地上,足被拖了六、七步距离。
“师妹!”祈云修终于清醒回神,痛跪在地上,把她揽入怀里。
“师兄……”花以怜艰难地开口,“一切……都是我心甘自愿的,怨不得谁的。”
“你说什么……”祈云修仿佛听傻了,到后来,嗓音发抖到几乎变了调,“你、你说你是自愿的?”
花以怜垂下眼帘:“妖女一旦练成玄阴秘笈,只怕天下再无她敌手,如果让她肆虐江湖为所欲为,武林将会变成一片血腥光景,衣遥为了遏制她,私下修炼了灭影三绝,却是一门极其邪恶的功夫……需损女子之躯,采阴补阳……但或许此等武功本身就具有邪性,衣遥虽答应过我不再修炼,但身体……却是不受控制……昨日你走了之后,他就突然……”
祈云修听完,手臂宛如两片落叶,从她身上松垂下来:“所以,你就牺牲了自己的清白?”
他似乎处于某种震撼烈痛中,浑身颤个不停,有险些崩溃的预兆。
花以怜无法直视他那惨然悲极的目光,偏过头不语。
祈云修显然难以接受,两行热泪如泉涌出,似哭又似在嘲笑着什么:“你为了他,居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花以怜手指一掐裙裾:“如今我已非完璧之身,为师门蒙上羞辱,如果最后能保全性命,自会向师父领罪,师兄……如果也无法宽恕我,即可与我断绝师兄妹关系,就此离去,我绝无半分怨言。”
祈云修瞪大眼睛,像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不由得起身倒退:“在你心里,一直是这么认为我的,我是这样的人?”
就在方才,花以怜已经做出一个决定,她与封衣遥为了复仇,俱已各自做出牺牲,日后还不知有什么事是无法预料的,但到了这个地步,能在衣遥身边,她已经什么都不怕了,许多事,就由他们二人承担便好,何苦再卷入更多的人,尤其是纯善如水的师兄,一旦有所不测,只会让她愧疚更深。
花以怜面无表情,冷冷道:“师兄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是我与衣遥之间的事,希望师兄今后不必再插手过问了。”
祈云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张着嘴巴,可惜吐不出一个字。
蓦然,他仰首一声嘶笑,其声凄绝含血,宛如鬼啸,飞身跃出窗外。
花以怜倒在地上,低头呛咳几声,脸上无悲无喜,一片平静,自言自语着:“走吧……能走了,那是最好的了……”
殿内轻歌曼舞,笑语不断。
鹊儿手抱琵琶,拨弦弄曲,霜儿挥袖飘香,舞姿翩跹,孟湘环歪斜着身坐于上首之位,一手顺着音节敲击着桌面,一手举杯于唇边,眼波盈醉,笑意邪魅,正看得饶有兴致。
一道白影从殿外走廊里狂奔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