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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责道:“你这孩子越发顽了,休要抱着脏坛子乱跑,你看一身的泥。还有这是甚物事?”
四子笑眯眯地举起泥坛,嚷道:“这是去年我和二姐酿的酒。”
“酒?”白姚氏很茫然,再看二女儿,发现对方比她还茫然。
这会大妞同邻居家的女儿一起捡了田里的麦穗后回家,看见四子手里的坛子,笑道:“四子居然还记得这个坛水。”
“不是水,是酒。”四子争辩道。
大妞撇嘴,不屑道:“甚酒?分明是二人没事胡玩,学别人在树下埋甚女儿红,其实里边除了雨水就没甚了。”
“雨水?”白霜儿一惊。
大妞放下篮子,点了点白霜儿的额头,道:“当然是水,你当我没听到去年你们二人私下嘀嘀咕咕说商量着下雨用坛子接雨水。你们还真当雨水埋在地下久了就能变酒。”
“是雨水就好。“白霜儿喜得放下手里的针线,对着四子道:“四子,把坛子给我。”心里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白姚氏只当二个孩子闹着玩,自是不再理会。大妞却见不得妹妹瞎胡闹,警告道:“二妞,你快七岁了,休要再不省事。”
四子自是要维护二姐,“大姐烦。二姐,我们不理大姐,走,进屋去喝喜酒。”
“甚喜酒,胡说甚?”儿子的傻话,让白姚氏一听啼笑皆非,一巴掌落到四子屁股上,然后吩咐道:“大妞,快点他去洗手。二妞,不许和你弟弟一起胡闹,放在地里一年也不知有多脏“
大妞非常同意娘的意见,拉着四子的手,道:“你们可不要傻得喝里边的水,全部给我倒了。”
白霜儿笑道:“放心我不会喝,这可是宝贝倒不得。”说罢便冲进了屋,关上门。
☆、三十 成功在望
有了雨水,万事已备,只需东风。
将明目石粉加朱砂用雨水调和成为符墨水,然后用毛笔小心浸足符墨水,白霜儿深吸了一口气,说实话,当离希望越近时,她越有些不自信,总担心无功而返,脑海里全是杂乱的想法:“材料全部是用着凡间的物品替代的,宣纸非专用制符纸,毛笔也非制符笔,雨水也是陈年久放之水,自己也没有太多灵气可以灌入毛笔中,使得书写时符字成形的可能性更高”
“白霜儿,不要多想了。”多年来的教训,让白霜儿很快警觉自己又开始钻牛角尖,迅速摈弃掉那些消极、混乱的想法。抬头望着窗外的天空,屏息凝神,慢慢使自己的脑中一片空灵,然后一如前生私下千万次画符一般,白霜儿小心地将字符写在裁好的宣纸上。
第一次,失败。
第二次,依然失败。
第三次,依然失败。
白霜儿放下手中的笔,知道自己心里开始有些急躁,于是盘脚坐在床上,静功吐纳,慢慢恢复心中的平静后,再继续进行。
笔尖的细毛在宣纸上轻轻的划过,一如蜻蜓点水般从容而敏捷,白霜儿看着符墨随着宣纸的纹路慢慢地绽开,待最后一笔落成之后,宣纸上的字突然发亮,一道柔和的光瞬间将朱红色的符墨变成了黑色,然后黑色的字也渐消失掉,留在宣纸上的只有一层淡淡的黄色光芒,待黄色光芒也消失后,宣纸上再不见任何的墨迹。但白霜儿知道,只需将宣纸对着阳光的方向,透过阳光就能看见上边写着“灵”字。
显然,这一次测灵符顺利地制作成功了。
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的成功,便有第二次成功,在十份材料全部用完之后,白霜儿侥幸地得到四张测灵符。
这样的结果并不会让白霜儿很满意,因为测灵符最后使用的效果如何,她心中也没有底。
第二天一早,迫不急待的白霜儿就早早起身,赶上山了。
家里,白家的父母将女儿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心里虽多有担心,但口中却从来不说,只是默默地带着香烛外出烧香,请上苍保佑女儿。
山上的秋天,灰朦朦的天空下,黄土枯树、鸦叫鸟飞,一片萧瑟之景。
寻到一处开阔之地,白霜儿拿出一张测灵府,然后点燃了它。
只见测灵符燃烧成的烟徐徐升空,待一阵风吹过,符烟四处飘散。
一见此情况,白霜儿不由苦笑道:“次品就是次品。”三青界的测灵符燃烧后,只会形成一道白色符烟,而这道符烟不会随着风向四处飘散,只会笔直地朝向一个方向飘去,当然并非每一次都能顺利寻找到灵气浓郁之地,但至少十次中有六次,测灵符所寻找的地方会是周围方圆几十里甚至是几百里,灵气最浓郁之地。当然若是有阵法掩盖了灵气的话,测灵符是起不了作用的。
如今这般情况之下,白霜儿只能先仔细观察符烟飘散的情况,确认其中最浓的二道符烟,然后自己和白毛各跟随一道符烟而行。
白毛自是敞开了爪子,欢快地摇着小秃尾巴向着符烟一阵狂奔。
白霜儿边低头看路,边抬头望着天空正渐渐散去的符烟,心里只希望这道符烟能维持的时间长些,不能像正规的测灵符能保持几个时辰的效果,但至少能达一半的时间也好。
但很快白霜儿沮丧地发现,天空中的符烟全部消散,细一算从燃烧化烟到符烟消失,也不过才半个时辰而已。
望着一望无际的山峦,白霜儿第一次感觉到挫折的无奈,如今手里还剩下三个测灵符,不知道能不能在这些广袤的大地上,寻找出稀缺的灵气。
不一会,白毛寻找了白霜儿。
“怎样?”说实在白霜儿并不报太大的希望。
“没有光。”白毛边说边把它的小爪子亮给白霜儿看:“爪爪破了,痛,还以背上也痛。”
白毛粉墩墩的肉爪子,被石子划出一个小伤口,背上显然是被树枝划伤了。
看着白毛一副求安慰、求拥抱的表情,白霜儿心里难得纠结,是给自己身边唯一一位能出力的大将一点言语安慰,还是直斥它不准孬样,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见着白霜儿只是冷眼旁观,没有任何动静,白毛委屈地转身秃尾对着白霜儿,待过了小会,见白霜儿还无动于衷,白毛直接就躺在地上,肚皮朝天,黑眼珠望着主人,无声地表达着求抚摸。
白毛的执着“打动”了白霜儿,她最后黑着脸半蹲下身子,在白毛光溜溜的肚子上,一阵乱揉之后,然后铁脸吩咐道:“下次,记得把衣服穿上,还有不许你学猫狗样。起来,我们继续。”
白毛很乖,立刻一跃而起,叫道:“看光光。”
白霜儿突然很担心一个问题,主人和宠物待在一起久了,傻样会不会互相传染?
其实白霜儿已用不着担心了,因为她的某方面比起前生的确有所下降。因为若是前世的话,白霜儿绝对不会有这种古怪的想法,她只会在考虑某物有用和无用之后,立刻做出决定,有用留下,无用卖掉。当然在前世,白毛这种弱小又傻笨的宠物是一定会被白霜儿卖掉,一是留作无用,二是种类稀少,能卖个好价。
白毛口里“光光“显然并不是那么好见到的,在又消耗掉二张测灵符之后,依然没见到灵气的踪影,而现在白霜儿手里只有最后一张测灵符了。
想要第二次制造测灵符的话,就还需化上几天将明目石磨成粉。所以,如果这最后一张测灵符再不成功的话,至少也要五、六天之后,白霜儿才可能会有新一批的测灵符。
看着手里最后一张测灵符,白霜儿决定回到当初那个神秘的山洞里一测就究。
然而结果却让白霜儿感觉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测灵符燃烧成符烟后,便在洞里不停盘旋,渐渐地符烟聚集在靠左石壁上方一丈高以上位置之后,就见符烟越发浓密,紧接着烟中冒出几道如流星般的亮光。
白霜儿见些情况自是悲喜交加,因为以眼前的情况而言,表示在洞中的高处的确存在有灵气,但是非常稀少,不然的话白烟遇见灵气发光应如星团一般,而非几处流光。
“有总比没有的好。”白霜儿自我安慰,借着测灵符效果还未散去,在一道道流光照耀下,用地面的大石子开始搭建石台。
流光存在的地方,便是灵气存在之地,很显然洞中的灵气只在一丈以上高的地方流动存在,以白霜儿现在的修炼境界,暂时无法将远离身体半丈远距离的灵气吸收过来。所以,她现在必须搭起一定高度的石台,使得她盘脚修炼静功时,由眉间到胸口这部分身体能始终处于灵气的包围之中。
搭建接近一丈高的石台并不是一件简单的活,即便白霜儿的气力比起同龄孩童大得多,但对于现在她弱小的身体来说依然是一件异常辛苦之事。
慢慢地垒,小心地搭,待白霜儿适应洞中黑暗的环境,无须火把照明时,一个极其简陋的石台在山洞中靠着墙壁搭建成功,这也已是十天以后了。
当然在搭建的过程中,白霜儿时常会思考和观察,为何灵气只在洞上方一丈高的位置存在,可是想来想去,却也得不了答案。
“也许这个答案,在我筑基以后,能用祖窍观光外界灵气时才能解开。”白霜儿只得自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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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 炼气初层
带着一丝紧张,一丝期昐,白霜儿小心地登上了石台,然后盘脚坐下。很快她就进入了静功修炼状态,由于经络还未全部连通,白霜儿自是无法通过体内灵气的小周天运行来直接吸收外界的灵气,所以只得静功修炼,让自己溶入天地间,使得周围的灵气慢慢地溶入身体。
这个过程是漫长,而需要耐心的。
石洞中灵气的属性主要是土和金,以及少量的水。而白霜儿身内没有天生土性灵气,所以占总灵气至少四成的土属性的灵气即便进入她的身体,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经络中进入的土灵气白白地溜走消失,心痛自己无法吸引利用。
修炼过了三个时辰,白霜儿才看到空荡的丹田里,终于有指甲盖大小的灵气团飘荡其中。其中的喜悦自是不必多提,在她看来无论进步和收获有多小,一旦有了开始,只要足够的耐心,终会有一天品尝到成功的幸福。
而后,白霜儿又花费了些时候,将好不容易吸收到的灵气团用来修补断开的经络。
等到她筋疲力尽,不得不起身摸黑出了洞口,这时她才发现天已黑透,自己居然足足在洞里待了整整一个白天。
而白霜儿也明显感觉到在这里修炼比起在三青界修炼来说,可谓是根本没甚修炼条件和环境,更不要说其他方面。
回到家时已是半夜,家人的责备和担心自是很多。
从此以后,白霜儿的生活便恢复成为早上带上一天的干粮上山修炼静功,直到晚上身体无法抵御洞中的寒气,才下山回家睡觉,当然睡觉前修身拳是要打上三圈。
至于白毛这只宠物,跟着白霜儿上了几次山后,突然感觉天大地大任它撒野,更被山里的飞禽勾了魂,每天琢磨着在没长出尖爪的情况下如何爬树掏鸟蛋。所以,白霜儿稍不注意,它就跑得没影,到后来白霜儿也懒得答理它,管它甚时候出现,甚时候回家。
白霜儿入魔般的刻苦,是被白家父母看在眼中,劝告了几次后,发现女儿是不会听的。白大郞只得吩咐妻子不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