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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沁觉得,这个女人若不是没带眼睛出门,就是个胸大无脑的典型!
即墨如尘敢来这里,又怎么会没有事?
不过她想不通,即墨如尘为什么没有躲开即墨嫣然的巴掌。只要他愿意,轻轻松松就能躲开,但他却硬生生的挨了这儿光,霎时白皙的脸上便肿了起来。
他并没有看即墨嫣然,一双眼睛淡漠的望着首座上的即墨渊。
“闭嘴!”
即墨渊被他看得心里有些打鼓,而即墨嫣然许是觉得被即墨如尘忽视得彻底,眼睛不看事的张口又要骂人,被他给喝止住。
即墨嫣然不敢置信的看向即墨渊,然后者根本不理会她,反而对即墨如尘道:“这趟你也累了,去药房取些药膏消消肿,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这大约是即墨如尘第一次听到即墨渊和他说这么多话,而且还带了些许的关切。
只是这份关切,让云沁感觉格外的假,也倏然明白刚刚即墨如尘为什么没有躲开,他定然是在给即墨渊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刚刚他喝止住即墨嫣然动手,那么一切可能改写,但是他并没有!
所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感到意外!
☆、750。他这是,关门打狗?
“呵!”
即墨如尘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来,风华绝代,夺人眼球,哪里像从前那般唯唯诺诺低声下气?
“家主,我来这里不是和你谈事的,也不是和你禀明这次的结果,而是……”他顿了一下,身上的气息倏然变得冷凝起来,“而是想把该算的账都算清了!”
他的话落,也不给即墨渊思考的余地,众人只看到一道紫光闪过,紧接着一道惨叫声入耳,血腥的气息瞬间蔓延在膳厅里。
“嗙!”
云沁顺着重重砸落在地上的物什望过去,只见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即墨嫣然,被即墨如尘从脖子到腰间斜切下去,一分为二,五脏六腑和着鲜血流了一地,死的不能再死。
反观即墨如尘,浑身清清爽爽,看也不看地上的她,似乎多看一眼就是玷污了自己的眼睛。
众人哪里想到曾经那个见了他们都不敢抬头的小贱种会突然出手?惊怔了有半分钟,才有胆小的大叫着躲到即墨渊的身后,“啊啊啊,杀人了,杀人了!”
“啊,我的嫣儿!”
即墨夫人见到自己女儿的惨状,失声惊呼着晕倒在了脸色铁青的即墨渊身上。
“小贱种,你居然杀了我二姐,我和你拼了!”即墨轩见最疼自己的二姐死了,起身就要找即墨如尘拼命。
“管同,将你们少主拉住!秦嬷嬷,扶着你们夫人!”
即墨渊黑沉着脸吩咐着,等吓得双腿打颤的随从和秦妈妈将人扶开后,才看向即墨如尘,目呲欲裂的怒喝道:“小兔崽子,她不过就是打了你一巴掌,你就杀了她,你怎么如此歹毒?”
“一巴掌?”
即墨如尘毫不畏惧的回视着即墨渊,声音听不出情绪的反问,甚至连家主也懒得叫了,“即墨渊,真的是这样吗?她对我做的,真的只有这些吗?”
即墨渊不自然的神色,已经表露了他的内心,可是即墨如尘已经不在乎了。
“这屋子里的人,但凡你能指出哪怕一个曾经不曾欺负过我的,我便就此收手!可是,你能吗?”即墨如尘冷然道:“你说我歹毒……我若是歹毒,刚刚就不会给你机会,可惜,你没能把握住,便怪不得我了!”
即墨渊终于受不住他那漠然的样子,怒不可遏的道:“孽子,你这是要反了吗?”
“孽、子……哈哈哈哈……”
即墨如尘大笑起来,似乎笑得眼中都泛起了泪花,“即墨渊,你这是承认我是你的儿子吗?可是现在,我已经不想认你了!因为,你不配!
即墨轩做错事杀了人,你把我推出去为他抵命,我不怪你,因为那是你唯一的嫡子!我甚至在回来的路上还想着给你最后的机会……
可是你明明都错了,在即墨嫣然打我的时候,你依旧连一点点内疚都没有,仿佛我被人欺负被人杀死都是理所当然,是我的命该如此……
我死心了,对你,我彻底死心了!”
即墨渊心知即墨如尘是被压得久了,这次是来真格儿,心中纵然后悔,也来不及了,遂指着即墨如尘道:“老子真恨没有早早把你给捏死,反而还给了你机会成长!”
“是的,你做得最错的不是纵容他们欺负我,而是给了我机会成长!”
“来人,给我杀了这个孽畜!”
得了即墨渊的吩咐,外面立即有人从四面八方朝向膳厅涌来。
即墨如尘并没将他们放在心上,反而还有闲心提醒着云沁,“丫头,注意看我的手势。”
云沁不知道即墨渊的深浅,还在想着若是打起来,即墨如尘会不会吃亏,哪知他这会儿竟然还有心思管她,也是醉了。
不过她知道,他断不会平白提醒她这个,是以诚恳的点点头,“知道了。”
即墨渊等人不明白他在和谁说话,只见他飞快的打了一连串繁复的手势后,那些朝这边涌来的人莫不是咚咚咚的撞在一道隐形的墙上,登时人仰马翻,惨叫连连。
他这是,关门打狗?
☆、751。结果,俨然不会改变!
对于这个认知,云沁很不厚道的笑了。
不过她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脑子默想着即墨如尘打出的手势,依照着他的样子掐着手决,以期能更熟稔的牢记在心里。
即墨如尘余光瞥见她动作虽然缓慢,掐出的手决却一个没错,眸中划过一抹赞赏。
又对她吐出几句口诀,她默念着口诀去做,禁制内立即又结成了一道禁制。
也就是说,在原本即墨如尘的禁制内,再次多了一道禁制!
“怎么会这样?”
云沁第一时间便感觉到禁制的形成,登时惊愕不已。
在她的认知里,她只是一个追随着即墨如尘人生轨迹的灵魂,怎么可能结出实质性的禁制呢?
这也太玄幻了!
“别惊讶,你的一切行动都是我赋予的。若然我想让他们看见你,你便能出现在大家面前。”
原来是这样!
这是不是就证明是他将她弄来这个地方的?
可是他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我可不可以这样认为,我的灵力是被你封存了起来?”云沁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她弄来这里,不过聪明的没有去问,她相信,只要追随下去,迟早会弄清一切!
“是的,一旦释放出灵力,你便能出现在他们面前,你要吗?”即墨如尘问道,语气中透着一抹促狭。
“还是不要了。”她还要回去呢,要是灵魂受创,她就哭去吧!
嗯,还是做一只小透明好了。
在他们说话的间隙,外面陆陆续续的来了许多人,甚至连即墨家十八长老都来了,纷纷施展灵力撞击着禁制。
然而,这根本就是做无用功,禁制依旧好好的。
“不能够啊,他的实力难道比咱们都高?为什么他布下的结界,咱们撞不破?”即墨家一位长老懵逼的道。
“这、这不是结界……”又一位长老似乎意识到什么,惊愕的道:“这应该是自成体系的禁制!”
“禁制?”
即墨渊先还不怎么在意,毕竟作为一家之主,他的实力自然不会太弱,至少对付一个即墨如尘绰绰有余!
可是现在听闻是禁制,一时间也不淡定了。
因为禁制和结界的区别在于——
只要实力比对方高,结界是可以破除,禁制则必须要特定的解除手法!
那么现在的情况就是,就算他杀了即墨如尘,他也出不去这里!
“孽子,你到底要做什么?”即墨渊恼羞成怒的道。
“即墨如尘,快些撤去禁制,我等看在你乃即墨家子孙的份上,就不计较你残杀手足之事!”不待即墨如尘回话,有长老吼道。
“对,你快些把禁制打开,我们便不计较你今日之大逆不道,自去思过崖闭关千年,这事便算过去了。”
“……”
这个时候和他谈条件,居然还想着让他接受惩罚,云沁不知道该说那些长老没长脑子,还是太过自以为是。
难道不是应该抛出一切实际性的好处来安抚他吗?
当然,她并不觉得即墨如尘会接受安抚!
结果,俨然不会改变!
☆、752。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对于那些长老的话,即墨如尘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定定府望着即墨渊冷冷道:“即墨渊,我以为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即墨渊满眸阴狠的道:“你们退后些!”
虽然不被认可,但即墨如尘到底是他的儿子,可他此时的态度和所作所为,实在太让他无法接受!
是以,准备将他击杀了再说。
至于他设下的禁制,到时候再想办法,他就不相信,这世上无人能解除!
即墨如尘看着惊慌失措的退到即墨渊身后的一群人,无声的笑了。
手上迅速掐决,再次布下一道禁制,将他和自己罩在其中。
这些年他所遭的罪,所经历的一切苦难,根源全都来自这个人!
虽然他无视他得太彻底,但因为感念他给了他生命,他一忍再忍,不想做出出格的事来。
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已经磨灭了他的耐性,这次更是希望他去死……
他不想再忍了,便在今日做一个了结吧!
“孽畜,受死吧!”即墨渊大叫着,飞快的逼出灵力朝即墨如尘打出一掌。
对他来说,一道禁制和七道八道禁制没什么区别,他现在最想做的是,尽快解决了这个孽障!
即墨如尘站在原地也不躲避,身形屹立如山,在即墨渊夹着灵气的掌风逼近的时候,才慢条斯理的挥掌打了出去。
“嘭!”
两掌相汇,发出巨大的声响,震耳欲聋。
禁制内,桌椅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外力的挤压,纷纷碎成粉末,饭菜溅了一地。
禁制外,实力低者已然七窍流血倒地而亡,再不然也是昏死了过去,不省人事。
此时禁制内外还好好站着的,除了十几个长老,再无他人。
至于当事人之一的即墨渊,倒退到禁制壁处才被迫稳住脚,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来。
而即墨如尘则岿然不动,神色如常。
所以,高下立见。
即墨渊左右看看自己的妻儿全都倒在地上,已经顾不得许多,抹去嘴角的血迹,不敢置信的瞪着即墨如尘,“你、你已经是上神巅峰的实力?”
他是上神中期,所以猜想即墨如尘应该是上神巅峰。
“错,在你让我替即墨轩去死的时候,我刚刚晋升主神!”
“主……神!”
一百零几岁的主神,在他们的认知中绝对从来没有过,即便是十数万岁的老不死中也找不出几个来,而他们即墨家除了一个老祖宗,再无他人!
可是眼前这个不被他们认可的小孽障,竟然晋升了主神……
这是怎样的一个妖孽?
即墨渊和一众长老震惊之余,莫不是后悔不迭。
即墨渊后悔的是,没有在他羽翼未丰之时将他处死,如今才使得自己在众位长老之下这样狼狈;而众位长老后悔的则是,没能好好的把他笼络起来,为家族所用!
“孽障,我到底是你的父亲,是给了你生命的那个人,你难道真要将我逼死才甘心吗?”即墨渊压下心底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