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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
虽然她一直不曾对谁用过,并不知道那毒药有什么弊端,可也不至于百余年过去,那被下毒之人还没死吧?!
“原来是这样!你可还记得那女人的样子?”
“都一百多年过去,我去记她一个路人甲做什么?”
“那云芙说,百盛天泽如今就在慕云宗,你说,有没有可能那被下毒之人是龙君离呢?”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如果是这样,你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
“可恼他们身边现在有百盛天泽这个大神级炼药师,随时都可能炼制出解药来,朕如何高兴得起来?”
拓拔康说着希冀的望着季清泠,“但如果说你为朕卜算出慕云宗的位置,结果定然就不一样了!”
季清泠淡淡望着他,也没有接他的话。
拓拔康忙发誓般的道:“朕保证,一旦拿下慕云宗和龙君离等人,朕便勒令那百盛天泽为你医治身上的瘢痕!”
“你当我是无所不能的吗?”
季清泠无语的翻个白眼,“对于占卜天命,我敢说如今的季氏一族无人可及我,但是让我寻人寻地,却是不怎么在行。再说,你不是扣下那个叫云芙的?让她带你去不是更好,何必如此麻烦?”
拓拔康将云芙的事简单一说后,问道:“你当初如何轻易寻到云沁那丫头?”
“因为与她有着血缘关系的轩辕奉天就在我身边啊,我只要取上他的血为卜引,便能卜算出她所在的大概方位。”
“她现在就在慕云宗!”拓拔康急切的道。
小贱人,原来你藏在那里!
季清泠眼睛眯了眯道:“百盛天泽能不能治我还是两说,燃烧血魂,没有三五年,根本无法完全修复好,我可不想做损己利人的事。”
拓拔康邪笑道:“你若不愿意做也无所谓,朕可以找你那侄孙,咱们的伽罗大祭司——季尤伽!啧啧,季尤伽和龙君离关系甚好,你说朕要怎么处置他为好?”
季清泠登时炸毛,“拓拔康,姑奶奶这辈子最讨厌受人威胁!”
拓拔康亦沉着一张脸,“朕做了苍原大陆万余年的帝王,也极为不喜那些违逆朕意愿的人!”
帷帽下,季清泠逼视着拓拔康,眸中闪过一抹鸷毒的幽芒,心中不屑至极。
不过是拓跋一族最低贱的庶子,不知道怎么和魔族大能勾结上,才一跃飞上人类的顶端,得意个什么劲?
哼,那龙氏兄弟要是那么好对付,百年前就死了,哪里还会如现在这般安然无恙?
这说明什么?说明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
姑奶奶相信,迟早有一天,他二人定会将你踩入泥潭,爬也爬不起来!
拓拔康虽然不知季清泠所想,但也不是吃素长大的,毫不妥协的与她对视着。
“让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甚至我还可以帮你卜算天命!”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季清泠终于妥协下来,“但到时除了让百盛天泽为我治疗身上的瘢痕以外,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这才对嘛!”
拓拔康得意的笑了,“只要你帮朕找到慕云宗的位置,再为朕卜上一卦,朕必定什么都答应你!说吧,什么条件?”
“抓到云沁那个小贱人后,废去她的修为,交给我处理!”
拓拔康犹豫了,“这个……”
“呵呵呵!”
季清泠讥讽的笑道:“怎么,拓拔康,得不到她的娘,便想从她的身上找到安慰吗?你别忘了,她可是龙君离的女人!
呵,想来你也是不在意的!
毕竟当年就算帝鸢嫁给了阿天,你也是对其念念不忘,甚至想趁着大乱之际将她劫走,只可惜你实力不如她啊!呵呵呵呵……”
季清泠连嘲带讽的话实在是令拓拔康生气的,不过想到她暂时不宜得罪,便强压住心底的恶气,端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道:“季大姑奶奶,瞧你说的什么话,朕之所以犹豫,不过是想着她到底是你心爱男人的女儿,怎么,你就不怕他知道后和你闹?”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让他知道呢?”
“既如此,朕答应你就是了。”
到时候,他有的是办法将那云沁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
帷帽下,季清泠嘴角轻轻的勾起,显然对这个结果亦很满意。
拓拔康即便看不到她的脸,也能感到她的得意,心里恨之入骨,面上却没有半点彰显出来,只催促道:“开始吧。”
“你到洞外去!”
这个时候,拓拔康自然不会忤了她的意愿,淡淡瞥了她一眼,便向洞口走去。
目送他出了山洞,季清泠才取下手套。
望着自己一双原本洁白无瑕的手,如今却如爬满了恶心的蚯蚓般,她心底对云沁的恨意,不由得噌噌噌的又增加了几分。
且等着吧,小贱人,很快我便能找到你了!
季清泠心里想着找到云沁后对她施展着各种酷刑,邪恶的笑了。
从储物戒指里摸出一块四方形的古色古香的木板,上面画有天干地支阴阳八卦等图案,小心翼翼的将其平搁在地上。然后,又摸出一副龟壳和三枚枚占卜用的铜钱,轻轻的置放在木板上。
接着,是一只白色的瓷瓶。
瓷瓶中乃是她曾经借着轩辕奉天重伤昏迷的时候,藏下的他的血,以备不时之需。
☆、962。怎么会这样?
瓶中的血液以秘法保存着,即便万余年过去,依旧如才从体内流出一般,色泽殷红。
东西都准备好后,季清泠将帷帽的白纱拢到帽檐上,身姿笔挺的在地上跪了下来,双手交叉于胸前,闭上眼睛虔诚的祷告了一番。
如果不看她那张可怖的脸,她此番姿态倒是神圣又圣洁。
祷告完成,她才睁开眼准备卜算。
首先,她将瓷瓶里的血滴了一滴在龟壳背上。
鲜血登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龟壳吸收,直至于无。
继而,拾起三枚铜钱装进龟了壳中。
再次闭上眼睛,双手匀速的摇动着龟壳,口中更是念念有词的念着咒语。
约莫一盏茶工夫后,她猛然睁开眼来,以极快的速度将龟壳翻转过来,放在木板中心的八卦图案上。
龟壳一触到木板,如有灵性的急速旋转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她咬破食指,滴了一滴鲜血在龟壳上,然后又自发际线到眉心的位置,划下一道血线。
只是她的脸上一片暗红,血线并不明显。
紧接着,她第三次闭上眼睛,双手再次交叉于胸前,翕动着嘴唇无声的念着咒语。
不多时,龟壳旋转的速度慢慢减缓,自季清泠的眉心氲出一道红色的光晕,将整块木板给笼罩起来。
“叮叮叮”接连三声脆响之后,她眉心的红色光影倏然淡去,复睁开眼来,收起已经停下来的龟壳,望着散落在木板是的铜钱。
半晌后,她淡淡开口,“让你失望了,她现在并不在什么慕云宗!”
“她在什么地方,让你确定她不在慕云宗?”随着声音响起,拓拔康的人也踏进洞内。
季清泠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连忙背过身去,嘴里大声喊道:“若还想我为你卜算天命,便给我滚出去!”
拓拔康下意识的进来又下意识的退了出去,怔了许久才想起刚刚好像再次看见她那可怖的脸。
当真是丑人多作怪!
在心里嘟囔了句,拓拔康耐着性子再次问道:“她在哪里?”
“她在帝都,但具体位置我看不出来。”
“嗯。”
拓拔康轻轻应了声,虽然结果不尽如人意,但只要她在帝都,他便有办法将她找出来!
“还请你遵守承诺,为朕卜算天命。”
“放心,我季清泠纵然不是什么磊落坦荡的人,不过答应人家的事,都会尽力做到。”
季清泠说着,收起龟壳和铜钱,将左手置于木板上方,右手食指辅以灵力,在左手手心划了一下,鲜血登时汩汩滴落在木板之上。
不多时,便滴了有碗口大小的一滩。
但是她并没有停下,左手反而紧握成拳,让鲜血更快的涌出,直至鲜血染红了整块木板才收回手。
然,与刚才情形一样,鲜血很快便被木板吸收,直至恢复了原样。
又是一番虔诚祷告之后,季清泠嘴唇噏合着,念出一段冗长的咒语,手上配合着打出一道道繁复的手势。
倏然,一道血色的红光自木板散发而出,笼罩在她的全身,使得她整个人犹如沐浴在一团血火之中。
没过多久,她的脸上开始冒汗,脸色也较之刚才苍白了许多。
这个过程持续了小半个时辰,她猛地睁开眼来,不可置信的惊呼道:“怎么会这样?”
☆、963。剜了你的双眼,看你如何狗眼看人低!
“怎么了?”
拓拔康这次学乖了,没有再进去,只在洞口问道。
季清泠唇色发白,脸上虚汗直冒,可见刚刚的占卜对她来说虚耗蛮严重的。
但不知道她是没听见拓拔康的问话,还是不能接受占卜到的结果,便没有理会他。
拓拔康等了一会儿没得到答案,再次问道:“季清泠,回话,若不然朕闯进来了。”
“你给我闭嘴,我再试一次!”
季清泠大喊着,索性在洞内加了一道结界,然后继续刚刚的步骤,一丝不苟的做起来。
然,得到的结果,和刚刚一致!
再一次进行占卜后,季清泠比起刚刚更加虚弱,脸上暗红的色泽也带了几分苍白,不过她现在也顾不得这些,口中喃喃自语着,“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太久没有为人卜算天命,占卜能力下降,所以才看不出他们的运数?”
少顷,她便摇着头否定,“不对,就算占卜能力下降,也不至于一片空白,完全看不出来!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
收起刻有天干地支五行八卦的木板,季清泠将帷帽的白纱放下,又摸出手套戴上,才缓缓站起身来。
连续两次的虚耗,让她头晕目眩,四肢乏力,险些站不稳脚,遂连忙摸出一粒红色的丹药服下。
等到精神好些,才撤去结界走向洞外。
在刚刚季清泠喊下那一声后,拓拔康便处于极度煎熬中,生怕有着不好的结局在等着他。
偏偏她又不给他答案,也就更烦躁了!
眼见季清泠出来,他两步迎向她,“结果如何。”
季清泠懒洋洋的睇着他道:“结果就是……看不出结果!”
“为什么?”
拓拔康分外差异,显然没想到自己等了半天,竟然等来这样一个消息。
“只有一个解释可以说明这一切,那就是命运的轨迹发生了变化!”季清泠淡漠的道:“拓拔康,我不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有结果反而是最好的结果,不是吗?”
见拓拔康张口欲问什么,她忙朝他摆手了摆手,“我连续卜算了两次,结果都是一样的,我已经尽力了,你就别想着再让我为你卜算。”
那样,她会没命的!
“好了,阿天还在家里等着我呢,我便不和你浪费时间了。”
话落,也不等拓拔康说什么,她错开拓拔康走出几步,摸出一张定位空间卷轴捏碎,没一会儿便消失在原地。
拓拔康望着季清泠消失的地方,脸色沉如锅底。
这个女人,仗着是自己是身份高贵的嫡女,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从前她不将他放在眼里也就罢了,现在他乃是人族的最顶峰位置的那个人,掌握着无数人的性命,她依旧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