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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横竖今儿你就是一死,问那许多做什么呢?兄弟们,一人砍上两刀,快些杀了他们,好回去复命。”
“别杀我!”
那大笑之人,也就是白衣人的首领说着举刀就要砍向云沁,吓得她浑身颤抖,香腮挂泪,艰难的转头。
瞅见她容貌的人,莫不是看傻了,一个个犹如被施了定身术。
“嘤嘤嘤嘤,你们应该是来杀龙二少的吧?你们杀他便杀,求求你们放了我这个弱质女流吧。”
龙君离不敢置信的垂头望着她,“娘子,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夫君,我才二十多岁,人生还有好长的路要走,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你就让我自私一回吧。”
“你……”
“哈哈哈!”
龙君离气得说不出话来,白衣首领再次大笑起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看来说得真没错呢。”
☆、1210。你是龙二少?
说着,他转向悲伤难自已的龙君离道:“兄弟,这世上的女人本就如此现实,你也不用太伤心了。不过你这女人是我见过最可恶的,不如我先帮你了结了她,让你多享受一会儿活着的美好。记住了,下辈子眼睛可要擦亮些。”
言罢他再次举起刀,刚刚因为云沁的美貌而愣住的人莫不是吓了一跳,几个人同时冲上前去抓住他高举的胳臂道:“头儿,你先等等。”
“咋滴?要造/反吗?信不信老子立马汇报给主子,杀了你们这几个王八蛋?”
“头儿,你先瞧瞧这个妞。”
那首领疑惑的收起刀,绕到云沁面前,登时惊为天人,“靠靠靠,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美的女人?莫不是灵兽化身吧?”
听了这话,围在其他方位的人全都绕到云沁面前,一个个的反应莫不是如刚刚那几个人一般。
“头儿,虽说这世上不乏有人兽结合的事例,但龙氏一族的二少,怎么可能会和灵兽结为夫妻?我敢打赌,她一定是个人。”
“头儿,主子只说了杀了龙二少,咱们不如……嘿嘿嘿……”
那淫邪的笑声,任谁都想得出他那“不如”的后面,是怎样的结果。
“不行!”
首领犹豫了一会便决然道:“他们被捆得这样紧,要放了这女人,就必须打开乌金千丝网,到时候让这小子跑了,再想寻着他单独出来的机会,几乎不可能。咱们还不得被主子责罚死?”
“头儿,咱们三十个人在这里,若然还能让他逃了,那咱们就是死了也活该呢。”
“是啊,头儿,咱们这许多人呢,这小子跑不了。”
“不如这样吧,头儿,你将网打开一个口子,咱们快速将这女人弄出来,你再施咒将那男人网上。”
“不错,这个主意好!”
“……”
除了那首领,在场其他人莫不是一致想要将云沁留下来。
那首领早已心痒难耐,再次瞅了云沁一眼,终是道:“罢了,便依了你们。”
话落,他嘴唇无声翕合,叽叽咕咕的念叨着什么。
几息功夫后,龙君离和云沁便感到身上的捆缚松了许多。
就在有人准备拉扯云沁的时候,她以快了那首领数倍的速度,飞快的翕动着嘴唇,乌金千丝网快速张开,又快速合拢,反而将他们一群人给捆在了网中。
接着,她又施展出重力空间,罩在他们身上。
怎么会这样?
三十个人被捆在一团像是一只巨大的粽子,完全想不到他们的天级神器乌金千丝网为何会被人反控制来捆缚了他们。
同时,龙君离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朝着离城的方向掠去,不过三五个呼吸的时间,便一手一个提溜着两个女人回来,被狠狠的砸在地上。
不是那沈月茹和她的婢女沉香,又是谁呢?
沈月茹挣扎着坐起来,盯着龙君离瞧了半晌,忽然欣喜的道:“你、你是龙二少龙君离?”
龙君离轻嗤一声,冷冷道:“本少的名字,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妾可以唤的?”
☆、1211。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妾身僭越了。”沈月茹微微垂眸道:“不知二少将我们主仆二人捉来是怎个意思?”
“哼!”
龙君离冷哼一声道:“沈月茹,你就别和本少装糊涂了,难道他们不是你派来的?”
沈月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这才注意到旁边旁边白困在一起的白衣人,登时眼中闪过一抹骇然,心下更是震惊到无以复加。
那乌金千丝网乃是她跟鬼王宗的宗主,也就是她的继父借来的天级神器,非得有相应的咒语才能驱动,怎么她的人反被捆缚了起来?
不过她很快便稳住心神,收回视线望向龙君离,“二少,妾身怎么完全不懂你在说什么?”
“难道他们不是你派了杀本少的吗?”
沈月茹苦涩一笑道:“二少未免太看得起妾身了,妾身娘家早便因为父亲的去世没落,又终日在那一亩三分地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会有这许多人任妾身派遣?”
“既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主仆二人适才缘何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雪堆后面?”
“妾身近些时日觉得闷得慌,便带了沉香出来随便走走,岂料刚走到那雪堆处,便被二少带了过来,委实太冤枉了。”
“本少不知道茹夫人竟是如此巧言善辩之人!”
龙君离讥讽的道:“怕是你不放心,想来亲自瞧瞧本少死了没,若是没死,顺便再补上一刀。毕竟本少和大哥若是死了,你那儿子便是唯一的离城继承人了,不是吗?!”
“呜呜呜……”
沈月茹嘤嘤哭了起来,那梨花带雨的样儿,当真是惹人怜,“说起来妾身好歹是二少的表姨,曾经也有过接触,没曾想在二少心里,妾身竟是如此歹毒之人!”
龙君离说得没错,她的确是想着亲眼瞧着他死去才能完全放心,才拖了沉香跟了来。
不过她怎么会承认?
“你做的歹事还少吗?又何止这一桩?”
沈月茹瞪眼瞧着龙君离,像是被他这话给吓到了,格外委屈的道:“二少,讲话要有依据,妾身就算算不得良善之人,但也循规蹈矩,自认从来不曾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何苦这样冤枉妾身?”
说着,她一脸了悟之色,“妾身明白了,二少定是觉得妾身分了你娘的宠爱,想为她出一口气。可是二少,出气归出气,你将这样的罪名扣在妾身身上,这不是将妾身往死里逼吗?”
“你要依据,本少给你便是。”
龙君离一副不想再和她多言的神情,对着空气唤道:“老爷子,父亲,母亲,你们出来吧,她到底还挂着父亲妾室的名衔,有些事情还需要你们在场,才能评断!”
在沈月茹愕然的注视下,不远处,龙老爷子与龙域卿等一行约莫三十来人,从结界中现身,缓缓朝他们走来。
除了龙君离叫的那几个和一个蓝衣少年外,其他的她也都认识,乃是龙君离的叔叔和龙氏一族的长老,一个个正脸色铁青的望着她。
☆、1212。她竟一无所知
他们一个个来者不善,是要干嘛?
审判她吗?
不等龙域卿等人走近,沈月茹神色凄惶的膝行到龙域卿面前,抱着他的膝盖道:“老爷,想必适才二少的话你也听见了,这是将妾身往死里逼啊,还请老爷为妾身做主啊。”
不等龙域卿说话,云沁笑吟吟的上前,将沈月茹从龙域卿身边扒拉开来,也不管她往后一个趔趄倒仰了去,从储物戒指内取出桌子椅子,分主次一一摆放好道:“祖父,父亲,母亲,大哥,以及诸位长辈,今儿这事说起来有些话长,不如坐下说话吧。”
徐静秋瞅着那些桌子椅子,原本沉着的脸忍不住牵起一抹笑意,“你这孩子,东西倒是准备得齐活。”
“呵。”
云沁笑着又摸出茶盏,一面煮茶一面道:“母亲有所不知,儿媳经常在外面跑来跑去,这些东西备着也不会亏待了自己,再加上时不时出现这样那样的意外,也就备得充足了些。”
大长老在龙域卿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笑着接话道:“老二媳妇这哪里是充足了些?分明就是太充足了。不过一般的储物戒指可储存不了那么多东西呢。”
“我手上的储物戒指乃是夫君所赠,原本也是储存不了太多东西,不过经过我改良后,可以储放超过从前两倍的东西呢。诸位长辈若是不嫌弃,改儿我每人送你们一枚,带着也方便。”
“那敢情好。”二长老亦道:“回头老夫也将一应日常的东西备下,亏了谁也不能亏了自己。”
“谁说不是呢?”
“……”
众人闲话着,似乎都忘了沈月茹的事。
沈月茹从雪地上爬起来,面朝龙老爷子跪着,一双狐狸眼中满是阴霾。
她倒是想逃来着,但是一来她并不清楚他们知道多少,逃了反倒说不清楚;二来,在场的人乃是离城跺一跺脚都要抖三抖的人,实力大多都在她之上,她若逃了,不出百里便会被捉回来不说,必定会牵连到继父和母亲!
这样的险,她不能冒!
横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咬紧牙关不认账,他们还能吃了她不曾?
只是让她格外意外的是,刚刚那一下,让她探出龙君离的实力,只怕是还在龙域卿之上!
凭何她的儿子就是个草包、废物、扶不上墙的烂泥,她徐静秋的儿子就是天之骄子?
想想还真是不甘心!
视线稍移又落在龙千离身上,见他面色如常,精神极佳,早不似当年那病怏怏的样子。
她实在想不通,他怎么就好了呢?
就算是死掉一个,徐静秋心里也会难过死吧?
对了,还有那徐静秋,这才一段时间不见,气色也好了很多,难道都是那个小贱人给治好了?
沉香昨晚回来告知,龙域卿和徐静秋跟那小贱人像是早就认识,想来定是他们早便悄悄见了面!
可恨她竟一无所知……
云沁将烹好的第一杯茶送到了龙老爷子的桌边,又一一给众人上了茶,那边龙君离才开口,“沈月茹,说说你做过的那些歹事吧!”
☆、1213。贱人,你咒谁死了?
“妾身自打进入城主府后,便循规蹈矩,连一只蚂蚁都不曾踩死过,妾身无话可说!”
沈月茹料定他们根本没有证据,这样说分明就是诈她,她才不会傻傻的将事情和盘托出。
“子君,你去坐下。”云沁让龙君离去一旁坐下后,走向沈月茹道:“你不说,我来为你说!”
“你不过是二少的新妇,又是第一次来离城,你能知道什么?”
想到徐静秋和龙千离得到她的医治,沈月茹对云沁的恨意,并不输给对徐静秋和龙君离兄弟几人。只是在事情没有结果前,她掩饰得极好。
云沁笑道:“茹夫人,我虽是第一次来离城,但是没人比我更清楚你对我婆母曾经做下了什么歹毒的事。”
沈月茹心下大惊,面上却不显分毫,“天地良心,妾身与徐姐姐早便熟识,虽不说亲如姐妹,倒也对她格外尊重,甚至她怀大少二少的时候,还亲自照顾,妾身想不出曾对她做过什么!
人说家和万事兴,你一个小丫头,不好好侍奉公婆相夫教子,才回到离城便想着这些招子来对付妾身,其居心简直昭然若揭!
你们想要赶妾身离开城主府,倒不如让老爷寻个由头,一封休书休了妾身,又何必如此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