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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白心里顿时像吃了蜜一眼,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昭昭,算了。谁让我们还没结婚呢?不过你也别着急,我妈已经在准备了,过两天她就能带上聘礼来提亲。你看我们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好?”
“要不五一劳动节吧?你平时工作忙,五一应该有假期吧?”乾昭昭歪着头,认真地一边思索,一边询问道。
“你喜欢五一,那就五一。我让狗子替我腾出假期来,肯定没问题。”魏白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恨不能当场就拍板。
“咳咳!”方保田重重地干咳了两声,神色越发无奈了,“昭昭,你们两个的婚事等亲家到了再说。今晚先说狗的事吧?”
成功歪楼的乾昭昭斜睨了一眼气得眼冒金星的妹妹,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小灰的事还有什么好说的?彭有为,铁塔说了,愿意补偿大家,当场就可以给你一万,其他人赔偿也绝不推诿。你有本事在这里说清楚,你为什么不同意?非要小灰抵命不可?”
彭有为眼神微一闪烁,随即便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没说非要这狗抵命!只不过被惊吓的人又不止我一个!要怎么处置它,那也得大家一起商量。在此之前,我也是想着先把这狗看管起来而已,有什么错?”
“你少在这儿假惺惺的!”乾昭昭上前一步,朝他扬了扬拳头,“我妈的记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以为你不承认,就没人知道!我看你是上次的打还没挨够!来啊!现在你婚礼也办过了,我也不用手下留情了!”
“昭昭!”魏白低声唤道,语气微带一丝责备,手上稍一使劲儿,就把乾昭昭给拽了回来,“女孩子别老是喊打喊杀的。你想揍谁,我来!”
☆、416 谁是抱养的
彭有为很想硬气地挺直腰板大声说“来就来”,可他抬头看了看魏白的体格,却只能轻哼一声,鄙夷地嘟囔道:“果然什么锅就配什么盖!我们文明人真是没地儿说理去了!”
方芳更是眼圈都红了,说话都带着哭腔,“爸,你看看她,从小到大就是这么欺负我!我结婚,她连我收拾好的嫁妆都要抢,我们找她对质,反而还被她打了一顿!爸,是不是在你眼里,女儿从来就只有她一个,我才是那个被抱养的?她要我的嫁妆,你帮她,她打我和有为,你还是帮她!”
“你胡说八道什么!”乾昭昭的怒火瞬间被点着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想说谁是抱养的?啊?我们两个都是爸妈亲生的,你不知道吗!”
“昭昭,别生气,来,喝口水!”魏白一把抱住窜出去一半的乾昭昭,不由分说地往她手里塞了一杯水。 X
乾昭昭接过水杯就猛灌了一大口,眼睛里满是熊熊火焰,死死瞪着方芳。
方保田瞄了一眼自家老伴,果不其然,一说到这个话题,老伴就开始默默抹起了眼泪。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吓到人的这条狗,既然小魏你愿意赔偿,那明儿一大早你准备好,我就领你挨家挨户地去道歉。小彭你要是愿意接受赔偿,那就算上你一份儿,你要是不愿意,那就当做自动放弃,今后也不得以此为借口,索要这条狗。”
“爸!”方芳急了,蹭的一下就跳了起来。
方保田加重了语气,“还有嫁妆的事,日后也不得再提。昭昭,你妈这次受伤的事情,也就这样算了,不准追究,知道了吗?”
乾昭昭的目光从彭有为身上扫过,见他憋屈无比,这才不情不愿地点了一下头,“这次我妈的事情就算了。只不过,要是还有下次,就别怪我六亲不认了!”
“爸!你为什么永远对她这么偏心!”方芳尖叫着,眼泪“扑扑”地就掉了下来,“明明你先前已经默许我将那块裹着古砚的板砖当做嫁妆,却只因为她想要,就背着我将古砚换走,留下一块真的板砖给我!”
“我妈受伤,难道是我愿意的吗?一场意外,就因为她胡说了几句什么‘记忆被修改’,你就认定是我们故意害妈受伤!看着她把我们两个打得鼻青脸肿,也不阻拦!”
“现在她带回来的野男人和一条野狗,连我的婚礼都不放过,你竟然还是帮着她!你难道忘了?这么些年,一直离家不归的人是她,不是我!一直在你们身边照顾的人,是我!”
方芳说得声泪俱下,可谓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方妈妈顿时哭得更凶了,“方芳,你别委屈,妈相信你们不是故意的。你爸也是因为你姐姐难得回来,才偏爱她一点,不是不疼你的。”
乾昭昭看着面前这对恨不得抱头痛哭的母女,心里充满了无力感,又是这样,永远是这样,就好像她们才是亲母女,而自己却只是一个外人。
她意兴阑珊地摆摆手,“爸,你慢慢安抚她们吧!我累了,带铁塔回房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也不等方保田回答,乾昭昭便拉着魏白径直走进了左侧的厢房。
“昭昭,你等等!我刚在后院收拾了一间客房给小魏……”方保田眼看着魏白跟着自家那女儿进了同一间房,想阻拦又有些力不从心。
左厢房里半天也没有动静,就好像完全没听到他的话,方保田也只能摇了摇头,将注意力转移到哭个不停的母女俩身上。
他无力地朝彭有为招了招手,“小彭,来,帮个忙。把方芳带回房间休息去吧,反正人和狗都跑不了。你们都各自冷静冷静。”
彭有为看着那扇关上的房门,心有不甘,最终却只是咬了咬牙,便恢复了略有些委屈的神情,“好的,岳父。方芳,咱们回去还得收拾洗漱呢,时间也不早了。”
他说着便伸手抓住了方芳的手腕,用力将她拽了过来,向后院走去。
大堂里只剩两人,方保田才轻轻拍了拍自家老伴的背,“行了,你也别伤心了。昭昭虽然性子莽撞,可也是为了你,才不给小彭他们好脸色的。前两天受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不也是一清二楚的吗?”
方妈妈抹着停不下来的眼泪,哽咽道:“我就是知道,这心里头才更难过啊!你说同样是我的女儿,为什么昭昭打小就主意正,可方芳却……”
“还不是你从小太紧张方芳了?做什么事都不敢让她离了你的眼珠子?”方保田不免有些责怪。
方妈妈本已快要止住的眼泪,瞬间又失了控。她泪眼朦胧地瞪着方保田,“那怎么能一样?方芳和昭昭相比,到底是不一样的啊!她又不像昭昭,我能不多看着点儿吗?”
方保田只觉得头更疼了,“好了好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多说也无益,咱俩也赶紧洗洗睡吧!养足精神,明儿还有得闹腾呢!你明天一大早记得让我那几个大舅哥都做好准备,这几天至少把方芳和小彭给看住了。”
方妈妈双眼红肿,颇为委屈地点头道:“我知道。别说昭昭了,就是她带回来的那个,看着就不是我那几个兄弟能拦得住的。你说她们姐妹俩,咋就不能平衡一点儿呢?”
“你少操心了!难得有个能管住昭昭的男人出现,我就已经烧高香了!”方保田扶着自家老伴,慢慢悠悠踱步进了右厢房,“我还以为那丫头这辈子要孤独终老呢!”
听着外面大堂里的说话声渐渐消失,左厢房里的乾昭昭和魏白越发沉默了。
好半天,魏白才低声说道:“听你爸妈的意思,好像也不是不喜欢你啊!你也别想太多了,你妈妈肯定是觉得你懂事,才更关注你妹妹的……”
他絮絮叨叨地劝慰着,乾昭昭却始终低头不语。魏白不由紧张起来,“昭昭?昭昭!你到底怎么了?”
乾昭昭慢慢抬起头,直愣愣地看着他的脸,“你刚刚说什么?”
魏白顿时哭笑不得,“你走神想什么呢?”
乾昭昭脸颊微红,十分认真地回答道:“我在想,今晚,我们俩怎么睡啊?”
☆、417 早有准备
十分钟后,魏白便娴熟地打好了地铺,距离乾昭昭的大床不过一尺之遥。 X
乾昭昭鼓着脸,带着几分不快,怏怏地嘀咕道:“你这手脚倒是挺麻利的!”
魏白憨厚地笑着,“我又不是史明洋那样的公子哥,在部队的时候,我还得过内务标兵呢!”
乾昭昭瞪了他一眼,暗骂一声呆子,这个傻铁塔到底从哪里看出来自己是在夸奖他啦?
魏白有些莫名地摸了摸鼻子,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坐直了身体询问道:“昭昭,刚才你妹妹说你抢了原本已经给她当嫁妆的古砚。是不是这一方砚台?”
他心中默念,召唤出了古砚厚土,递到了乾昭昭面前。
乾昭昭接过砚台,随意看了两眼便还给了他,不以为意地说道:“谁知道她想要的是这方砚台?她和我爸妈一起置办嫁妆的时候,明明说好了,要的就是家里一块旧砖。等我一回来拿走了那块砖,她又说自己要的是砚台。这能怪我?”
她轻哼了一声,“再说了,这方砚台对于你来说,可是救命用的。对她而言,不过就是一个值钱的古董。她以为我会让给她?”
魏白翻来覆去又仔细看了看厚土,不由奇怪道:“厚土虽然确实有些像板砖,但是稍微注意一点儿,应该也不会混淆吧?”
“这就说来话长了。”乾昭昭皱着眉头,十分不快地说道,“这方砚台原本好像是我家祖上传上下来的,传到我爸手上已经不知是多少代了。几十年前时局动荡,我爷爷就拿砖土把这砚台裹了起来,伪装成一块砖头扔在了后院的破砖堆里。”
老爷子临终前,时局已经十分安稳,他便嘱咐自己的独子,也就是方保田,记得将砚台取出好好保管。
砖头上本就做了记号,方保田找出它来也不难,只是当时的伍德村刚刚开始修路,这么个古董,还是不常用的砚台,取出来也派不上用场,还得成天担心被贼惦记上。
于是方保田便索性接着乾昭昭姐妹俩打闹的契机,把这砚台连同外壳的红砖一起当做了神龛的垫脚石。一来自己天天都能看见,二来也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除了方保田夫妇,谁也不知道那缺角的神龛下面藏着这么个价值连城的宝贝。直到方芳订婚前夕,新女婿彭有为第一次登门拜访。
彭有为向来把自己收拾得很精神,嘴皮子也挺利索,见了准岳父岳母则更加热情,三五句便拍着胸脯保证将来一定会好好照顾方芳。
初始,方保田夫妇对他的印象还算尚可,虽然觉得他有些过于活络,可那也只是和不常外出的伍德村人相比而已,也不算太过分。
只不过,这一次拜访后,方芳便像着了魔一样,急不可待地准备起嫁人的章程。
方保田暗示过她,“家里也不缺什么,等小彭来提亲了再准备也不迟。”
可方芳却振振有词道:“家里破破烂烂的,总得拾掇拾掇才好办婚礼吧?你看,这大堂正中的神龛,人家一进门儿,头一眼就看到的东西,都还缺了个角呢!”
方保田最一开始也没有多想,只道自家小女儿不喜家中的坏家具,便大手一挥答应道:“这神龛也早该换了,过两天村里有人出门,我让人家捎一个新的回来。”
然而,他刚应下了这一茬,第二天,彭有为便捧着一个崭新的神龛又上门了。
方保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不能拦着他俩不让换,只得两手插袖摸出一根烟,看着方芳和彭有为忙碌开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