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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女领导你也知道,陪客户总有些时候是身不由己嘛!那些债主也知道,他们这不是还有点耐心等我儿子回来嘛!”
“照你这么说,你压根儿就不觉得李海森是失踪?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报案?”乾昭昭有些不明白了。
“我打不通他的电话了啊!”李富生这会儿看着才真的有些着急模样,“电话打不通,短信也不回,都大半个月了。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再怎么样,他看见我的短信都会给我回电话的!”
“后来我还偷偷去他常去的地方打听过,那些人说也很久没看见他了,还说他肯定是傍上了富婆,不会回来了!”
李富生可怜巴巴地看着乾昭昭,“海森要是真的傍上了富婆,一定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李富生的儿子李海森,所谓的工作就是“男公关”,相貌自不必说。据警方先前的调查,这个李海森并没有挂靠在什么会所,而是一个人单干。
说白了,也就是在些高档场所猎艳,顺便骗点钱花而已。
什么人不能招惹,什么人不能得罪,对于李海森来说,应该是一眼就能看出的,否则他早就混不下去了,更别提还能十分稳定地给自己这不争气的亲爹零花钱。
据他的“同行”说,最近也没听说有什么大人物慕名来找李海森,更没听说他惹了什么麻烦。用他“同行”的话来讲,“那小子精明得很,宁可不赚钱,也不会靠近那些人”。
这就是说,这个李海森性子还十分警惕,不张扬,不会得意忘形,乾昭昭实在想不通他怎么会中了女人的招,莫名失踪呢?
仅以她现在所知的三个人,洛老大失踪,线索是个红发女人。周同失踪,线索却只有一个神秘女朋友,还是黑发。
轮到李海森身上,偏偏是个不应该被女人骗走的“猎艳高手”。
乾昭昭只觉得脑袋里一团浆糊,只能硬着头皮问道:“李海森平常来往的那些女人,都是些什么人?”
李富生摇着头,无奈道:“我儿子很少跟我讲起工作上的事,只说有钱人出手大方,随便说两句好听的,就能挣到大把大把的钱。”
“大把大把?”乾昭昭扫视着这破破烂烂的屋子,不由嘲讽道,“你儿子要是真的挣钱这么容易,怎么不给你换个好点儿的地方住?不请个保姆来照顾你?”
虽说李海森的挣钱手段有些不光彩,可和他这个好吃懒做的老子比起来,那真是好上太多!
李富生也不想想,谁家的钞票会是大风刮来的!真当李海森是他的印钞机呢?!
李富生不知道为啥女领导突然生气了,顿时说话的底气更弱了。他唯唯诺诺地解释道:“海森真的挣的不少,他这些年只给了我一点点,其他全都存起来了。说是以后吃不了这碗青春饭,就拿这些钱去做点小生意。”
他含糊不清地嘀咕道:“我们父子又没什么文化,哪里懂做生意的事情,还不如给我花呢!要是运气好,说不定一晚上就能嬴几十倍回来!”
乾昭昭有些理解为什么李海森不愿意回来和自己亲爹一起住,更不愿意对李富生多说什么了。
算算年纪,李海森今年也过了25岁,现在不谋划后路,真等过了30就晚了。偏偏唯一的亲人还总喜欢拖自己的后腿。也真够命苦的!
“李海森说过他以后想做什么生意吗?”乾昭昭耐着性子问道。
“没有啊!他要是跟我说过,我心里能这么没底吗?那么多钱,就这么白白躺在银行里,想想就心疼!”李富生一脸肉痛,让人无法分清他急着想找到的,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还是只是儿子手里的存款。
乾昭昭心里堵得不行,狠狠瞪着他,“你的意思是,你压根儿就什么都不知道?”
李富生被这么一瞪,吓得眼泪都快出来,“女领导,我要是知道什么,那还报警做什么?”
“昭昭,别跟他废话,我来。”月朗朗上前一步,便打算直接读取他的记忆。
“别!”乾昭昭拦住她,没好气地说道,“别浪费力气了,看他对李海森也没那么关心,要是真知道什么,那才见鬼呢!”
李富生惊恐万分地看着另一个女人高高举起的手,总觉得她是想一巴掌拍下来,把自己的脑袋当西瓜给碎了!
他连声求饶道:“女领导饶命!饶命啊!我什么都说了,绝没有隐瞒啊!啊!我想起来了!最后一次见到海森的时候,他曾经说过,找到了一个有门路的贵人,可以提前转行什么的!说不定是那个贵人,带他去外地做生意了!”
“转行?”
乾昭昭与月朗朗对视一眼,这倒是很有可能。
这李海森对付女人固然是手到擒来,可是做生意,便正如他爹所说,算是一窍不通。他又心知肚明自己不可能一辈子靠哄骗女人为生,急于转行的情况下,若是有人能说动他,自然就会降低他的警惕。
之后,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就都有可能了!
“关于这个贵人,你还知道些什么?他是做什么的?打算带着李海森做哪方面的生意?”
面对乾昭昭连珠炮似的发问,李富生心下稍安,只要女领导还愿意问问题,应该就不会真的一巴掌拍死自己!
他绞尽脑汁想了想,犹犹豫豫地说道:“我偷听到他们打过一次电话,好像是那人说什么设备已经预定了,问海森场地找的怎么样了。海森说还在找,还说咱们山阴市没有合适的地方,要不去省城看看。”
所以他才对儿子的失踪没那么担心,只是有点着急。事实上,那天他也是情急之下才去报警,从警察局出来,他就后悔了!
说不定儿子这次只是因为忙着生意,和以往“陪客户”不一样,才没有回自己电话呢?
谁想到警局还真的揪着不放了……
☆、137 还活着
“还有呢?”乾昭昭见他说了两句又停下,不禁催促道。 X
“没,没啦,这次真没啦!”李富生紧张地看着月朗朗那只就没放下过的手,悄悄咽了一口口水,“我就听到这么多,就被海森发现了,他就出去打电话了,我又听不懂,也没跟着啊!”
乾昭昭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这件事,你怎么早没跟警察汇报?”
李富生有些慌神,可又不敢再藏着掖着,只得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我怕我要是说了,你们以为我报假案呢!先前我光顾着着急,没想起来这回事,就冒冒失失去报案了。要是让你们知道海森他可能只是去省城找什么场地了,你们不得把我抓起来么……”
“呵呵,我看你原本就知道李海森去了哪里,却故意报警,想让警察催他回来给你送钱吧?”乾昭昭没好气地说道。
李富生讪讪不敢说话,最开始报警他没想这些,不过后来反应过来,心里多少是有点这想法的。
既然李海森可能并非真的失踪,李富生更是再也问不出什么,乾昭昭与月朗朗便一同离开了。
“朗朗姐,我们现在?”
“回极乐苑。天快亮了,先回去休息。天亮后,你去找魏白,我再和地府联系一次。”月朗朗背着她直奔极乐苑的方向。不一会儿,两人便回到了家。
乾昭昭见月朗朗匆匆忙忙回了房间,才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凌晨3点多,现在天亮得晚,其实勉强还是够再跑一家的。
她揉了揉发涩的眼睛,走进自己的屋子,一头栽倒在床上。
不需要休息的朗朗姐,显然是顾及自己的身体状况,才结束探查的。自己现在能做的事,便是赶紧睡着,养足精神,明天……
乾昭昭迷迷糊糊地想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另一边月朗朗的房间内,前来报信的小精怪也已经等候多时了。
它尚未化形,还保持着本体鸢尾花的模样,一见月朗朗回来,便舞动着纤长的叶片行礼道:“殿下,老祖宗让小的来给您报信,还没找到王夫的下落。您先前送来的那些人的画像,老祖宗也派人去找了,现在也还没有结果。”
“知道了。你回去吧,有什么消息及时来通知我。我在家里留了一个小鬼,以后我不在,你告诉它也一样。”月朗朗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与先前相比,心里却平静了不少。
她伸手朝门外一招,“二毛,过来。以后老祖宗的信使就由你负责接待,有什么消息立刻通知昭昭。”
一团绿毛团子咕噜噜地从门外滚了进来,真是养得越发油光水滑的毛毛。它看着那纤弱的鸢尾花,眨了眨眼睛,点头道:“是!师父!”
小鸢尾花浑身一抖,虽然心里害怕,可还是行礼道:“见过二毛大人。”
“二毛,送它回去。”月朗朗挥了挥手,便闭上了眼睛。
带着昭昭辗转了几处,虽然不费力气,可终究还是有些消耗。她得尽快恢复,才能去联系地府,绝不能让地府的那只老狐狸看出什么端倪!
毛毛听话地一把抱起小鸢尾,便从窗户径直飞了出去。
快到松柏公园的时候,它才闷声闷气地说道:“叫我毛毛。”
二毛这个名字难听死了!
可不晓得为什么它那个神通广大的师父,非要它叫师父也就算了,还但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叫自己“二毛”!明明姐姐给自己取的名字叫“毛毛”!
小鸢尾不明所以,却感受到它的不快,只弱弱地应了一声“是”,便不敢再说话。
家里的哥哥姐姐可是嘱咐过自己的,说是殿下那处有个吃过人的凶灵,让自己千万不要招惹,自己这种没什么反抗力的精怪对于那凶灵来说,就是一盘端上桌的菜!还是顶顶好的大餐!
可是……唉……殿下既然下了命令,自己也只能祈求这位毛毛大人嘴下留情了。
接近天亮的时候,调息中的月朗朗终于睁开眼。
她看了看窗外朦胧的朝阳,随手召唤出一面水镜,悬浮在自己正对面。
不一会儿,水镜中便出现了一张男人的脸,长满了络腮胡子,很难辨认出他的年龄。只能从铜铃般的眼睛中,看出一丝笑意。
“月殿下,地府派出的人昨日就已出发,您不用如此着急吧?”
月朗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再帮我查一查洛伊宸的生死。”
络腮胡被漠视,却也不见有什么恼怒,只是笑了笑,拱手道:“请殿下稍等。”
他转身从身后的桌案上取过一面石板,稍稍看了一会儿,便开口道:“请殿下放心,王夫目前还活着。”
月朗朗点点头,视线却落在了他手中的石板上。
络腮胡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面石板,不由解释道:“殿下不必奇怪,地府与时俱进,却也不好太过另类。这台平板电脑不过是换了一个石板的模样,雕虫小技而已。”
“我知道。我只是想说,洛洛的那台平板也随着他一起不见了。地府的灵器如果流落出去,想必也十分不妥。阎王,你的人恐怕要加快速度了。”
络腮胡的阎王一愣,顿时收敛了笑意,正色道:“多谢月殿下提醒。三天!三天之内,地府的人手必定就位!”
“那就好!”月朗朗丢下这么一句,便挥手散了水镜,又恢复了闭目养神的模样。
还活着就好,自己更要抓紧时间!
这地府与时俱进是好,可是本事却不见长,那个生死簿虽然进化成了平板电脑,可照旧只能查到生死,却查不到位置。
洛洛以往工作时,不也为这个问题头疼不已么?
说不定这次就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