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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自在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面心里暗暗惊讶着,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阿生护主心切,这会儿便不由得往前一步挡在了我的面前,张一张嘴正想说点什么,哪成想却听到南宫焰一句不满的:“啧”
很不满阿生挡住了我似的,就那样很闲散地挥了挥手。
蓦地一下,像是刮来一阵风似的,阿生居然就那样脚下无根地,啪的一下,被吹得整个往后飞了出去,再重重地摔到了门上。
我吓得大叫:“阿生。”
束手无策了,以为我这点点力量,想要跟南宫焰抗衡,那岂不是自寻死路。
连忙跑过去扶起阿生。
而身后,玉蝉早已忍不住怒火中烧了,一声大骂后人已恍然一闪进了柜台里,我根本就看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很明显,两人打起来了。
打得很激烈,屋里所有的纸人都在震动翻飞。
一会儿之后两人一边打着,一面便从屋顶上飞出去了。
整个小店里现在只留下我和阿生尸傻眼里站在原地。
“后主子,怎么办?”阿生颤声问。
“快走。”
我们连忙转身拉开店门就跑了出去。
南宫烈不在的时候,玉蝉不可全信,那个南宫焰又生得鬼魅,从穿着打扮上来看,就是家族里面最叛逆淘气的那种,自然,我们也不太敢相信他。
店外,夜空中飘着小雨的原因,街道上行人并不多。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原因,又或者是因为心情,总觉着街道两边的路灯也格外的昏暗,整个拓东,都有种蒙蒙胧胧的低暗感。
知道那两人打到哪里去了。
我和阿生离开了这条街道,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
我心里着急,找不到宽爷,现在连南宫烈也不见了,我背上背着一只受了伤的狐狸,而身边跟着的阿生却修力不高。
真是……
有种路到绝境的无助感,泪水在眼里滚了滚,还是强行忍住。
阿生看在眼里,便道:“后主子,这雨越下越大了,不如你回酒店休息,我一个人去找。”
“不用。”我回头看了看周围,这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就我和阿生没有打眼,显得很碍眼:“阿生,我有办法找到你主子,我们去背静点的地方。”
“后主子,前面有条小巷子。””好,我们就去那里。“
我想用凤凰展招唤南宫烈出来,可是自从我人叶帅嘴里知道这凤凰展有多可贵之后,我知道如果一旦用凤凰展招唤了南宫烈,那些躲在黑暗中的邪物就会知道凤凰展出现在拓东西了,这么宝贝的东西,自然会有许多人想要得到。
但现在事情紧急,我不得不用凤凰展。
我们走到一条小巷子里。
阿生站在巷子口帮我看着,我从脖子里拿出凤凰展,正想要念咒招唤南宫烈。
可谁想这时候,一只冰凉的手蓦地从黑暗中伸了出来,就那样猝不及防地一把从脖子后绕过来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吓得毛骨悚然地蹬着腿想要出声,可无奈对方力道太大。
“嘘,是我啊!”
对方小声道。
这声音听着耳熟,叶帅!他怎么来了?
我转过头去,黑暗中努力想要看清楚他的轮廓。
“叶帅……。”
“别说话,不要把凤凰展拿出来。”
“叶帅,尖尖他……。”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快带上阿生走,往人多的地方走。”“快去。”
叶帅推了我背上一把。
容不得多想,他可是很少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跟我讲话。
我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一把拉了巷子口阿生的袖子:“走。”
阿生一脸蒙:“后主子,出什么事了。”
嘴里虽然问着,可脚下却一刻也不停地跟着我往前跑。
这边街上没多少人,因为下雨的原因,许多店铺也早早就关了门。
我抬眼看了看楼顶,好像不远处的拐角街上有一条电影院,那楼上有标志。
“阿生,我们朝着人多的地方跑。”
阿生不再言语,我们一起朝着电影院的那条巷子里狂奔而去。
好不容易终于跑进了电影大厅里,进了那道玻璃大门后,我下意识里扭头朝外看了一眼,就看到很远的地方,好像有一双红色的眼睛慢慢退入了黑暗之中。
嗔魔,他来了。
拓东的这个晚上,注定要风云诡变吗?
南宫焰的出现,叶帅的突然到来,这一切的一切,是否在喻示着什么。
阿生将我身上的包接了过去,虽然尖尖为成了狐狸身,可至少也得有十公斤那么重,我背着他一路跑,差点没累死。
我怔怔地看着玻璃门外的,雨更大了,整个世界都被雨幕覆盖
大口喘着气,先前打在头上的雨珠这会儿随着脸颊缓缓下落。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慑人心魄
终于明白叶帅为什么叫我往人多的地方跑了,任何再强大的人也有弱点,难不成,这就是嗔魔的弱点?
那叶帅呢,他一个人还留在小巷子里,他没事吗?
我担心而焦燥不安。
却只能生生忍住冲出去的想法,因为我帮不了任何,也许还反而会成为他的拖累。
就在这时候。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响雷过后。
那厚重的雨幕中走出来一个人,他黑袍披身,白暂的手中执着白骨扇,头上三千墨丝无风而扬,雨水沾不得他半点,他自身的结界将雨水隔绝开来。
南宫烈就在这时候,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又惊又喜。
阿生也不由道:“是主子。”
南宫烈的另一只手里,夹着一个卷缩的身躯。
全世界只有他能准确地知道我在哪里,因为我身上有他给的凤凰展。
看到他,我眉头顿时舒展,却又心怵起来,刚才嗔魔才在这里出现过,他此时在那大片空地上朝着我这边走过来,无疑是将自己完全暴露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了。
来不及多想,我连忙拉开玻璃门跑出去,站在门口台阶上朝他大力挥手:“走,不要过来,快走。”
他听不到,亦或者是,他透过重重的雨帘听到了,可他依然选择义无反顾。
就在这时候,我看到南宫烈身后的雨幕中突然显出一双血红的眼睛来,嗔魔如烟如雾,轻盈而地声地往前飘动。
我连忙朝着台阶上跑下去,一边跑一边挥舞着手叫得嘶心裂肺:”小心。“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么远的距离,我依然似乎看到他朝我勾了勾唇。
就好像每一次要我出门去学校,而他就在院子里看着我走远的神情,那么沉静优雅慑人心魄。
南宫烈把臂弯里的人放下来,这才转身……
就在他转身的时候,嗔魔一道黑雾般的掌向他打过来,他回掌过去,就在这一瞬间,一道闪电划破天际,那么冰凉的光亮一闪,照得我下意识在闭了下眼睛,再张开眼里,那块空地上已经没有南宫烈的身影了。
“南宫烈。”我尖叫着,撞撞跌跌地跑过去,摔了又起来,起来又跌倒,他不见了……
“后主子。“
阿生跑上来扶着我,我们跑到那块空地上,可我还不来及去伤心,去痛快哭一场,就好像上天给我的惩罚,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地上躺着的人顿时一愣怔。
“阿生,快,叫救护车。”
……
那个被南宫烈放在地上的人,居然是宽爷。
在这个大雨瓢泼的夜里,南宫烈不顾一切危险把他送到我的眼前,而后他就消失不见了。
半个小时后,宽爷被送进了当地医院。
我会在他床边,阿生不知哪里拿来的毛巾:”后主子,好在宽爷没事,身体要紧,你先擦擦头发。“”阿生,南宫烈没事的,对吗?“我怔忡着,心里五杂阵杂。”当然,那个嗔魔算什么,他不是主子的对手。“
“那他为什么消失了?”
阿生噎住。
我们心里都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却又努力想要安慰自己。
好在,唯一让我心里好受一个点点的就是宽爷没事,他只是血糖太低所以才会是晕过去了。
医生说打一天晚上的点滴就好。
我坐在宽爷床边,嘴里泛着苦涩。
心里难受,泪水却怎么也流不出来,我相信,南宫烈迟早会回来,就像他离开的每一次一样,我会习惯的,不是吗?
只要安心等待就好。
……
宽爷醒过来了。
在打了半瓶点滴后他就醒了,张眼看到我,又看到阿生后,不由得脸以微缩。”爷,他是南宫烈的管家,不用担心,他不会伤害我们的。“
宽爷这才长长叹了口气:”他呢?“”谁?“”南宫烈,不管他是谁,他救了我,我得跟人家说谢谢。“
我顿了顿,喉子里吞哽得厉害,最后生生压住泪水:“他不见了,我也找不到他。”
宽爷一愣。
没想到事情会这样,而他看我的神情,大概也明白不会是‘不见了’了那么简单,他只能沉沉地说一声:“丫头……。”
在最伤心悲痛的时候,其实说什么都是那样苍白无力。
所以不如沉默。
阿生善解人意地留给我们独处的时间,他走到病房外去了,过了一会儿后,宽爷便稍微向我打听了几句关于阿生的身份,我都一一说了,经过这场事情变故后,他好像在思想上有了一些改观。
如果在平时,我一定会高兴不已,可此时些刻我整个人都是空的。
阿生这时候突然推开门进来。”后主子,那位叶先生来了。“”在哪儿?“
这话惊得我连忙站起来,因为南宫烈这么深厚的修力都着了嗔魔的道,至于叶帅那边,我一直不敢想像。
这会却突然听说他来医院了,连忙站起来跑到门口。
阿生指着远处的一条横行通道说:”他往那里过去了,好像受了伤,被医生放在床上推过去了。“”阿生,你看好宽爷。“
交待一句,我便急急朝那头追了上去。
一直跟到那群医生才看清楚,的确是叶帅没错。
医生和护士都诧异的看着焦急拨开他们的我,叶帅脸色苍白地看清楚是我后,用手拨开额头上的那缕发丝,勉强拉开笑意:“小念,我们又见面了,可真是有缘分呀!”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我白了他一眼,转头问医生伤到哪里了。
医生面无表情,说要照了片才知道。
叶帅便朝着我挤挤眼睛:”不着急哈,你去照顾好宽爷,过一会儿我去找你们。“
这时候的叶帅还勉强笑着,等半个小时后片子出来,他笑不出来了。
小腿脚裸骨头错位,少说也得休息一个月才能用这条腿了。
“**。”看完片子后,叶帅骂出一句脏话来。
他有太多事情要处理了,这脚瘸了,行动不便,那不是要了他半条?
那医生很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年轻人,说话请注意文明一点,既然知道腿疼,那走路的时候就注意一点嘛。又说:“你要是愿意,明天我就帮你正骨,之后拿点草药自己回家换一换,等着他慢慢地长合,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