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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心里想什么,南宫烈却都知道,他道:“真的没事,只是有些事情耽搁了一时无法去阳界,记住我的话,修炼不可太过急,于勉偏失。”
“我明白,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我想哭,他离我好远,手触不到,心盼不见,这么久的等待,他终于给我一点信息。
可悲的是梦中就连泪水也流不出来。
就在这时候,有人推了我手臂上一下。
“小念,醒醒。”
梦里的南宫烈就倏尔一下不见了,我大惊失色在心里呼唤着他,同时却又不得不猛然醒过来。
“小念,吃饭了。”站在我床边的是笑眯眯的三婶子。
三婶子很年轻,大概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兴许是保养得当,那皮肤嫩得可以掐出水来,而且她又有一副很好看的梨涡,所以笑起来的时候居然有几分于她年龄不相附的俏皮之美。
我晕乎乎地坐了起来,心情因为刚才那个梦而低落至极,只是在三婶子面前又不好表露出来,只好勉强自己绽了绽唇:“三婶,我没味口,能不能继续睡一会儿不吃饭了。”
“嘻,你这孩子,怎么能不吃饭呢,再者姑婆还请了其他的亲戚,因为你和宽爷要回来,大家都来了呢,这样的家宴,怎么能缺了主角?“”快起来吧,我先出去招呼客人。”
“嗯,好吧!”
三婶子这话听着有些别扭,为什么我和宽爷来到玉塔镇,就好像有多稀奇的事似的,大家一块儿跑到这里来看热闹了。
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只好缓也缓心绪后,起床穿鞋子。
在低下头的时候才发现凤凰展不知怎么的,居然从衣领里滑出来露在外面,不知道刚才三婶子看到没有,不过一般平民的话,应该就算看到了也只当是一块普通的玉而已。
我连忙将凤凰展装进衣领里,整理好头发后,这才拉开门出去。
……
酒宴设在前院大院里,这时候已经大正午的,快一点钟了。
阳光剌眼,虽然此时已是深秋,但正午的阳光还是灼人。
院子里的人比我想像的要多得多,什么七大姑八在姨的,整整五桌有多,我有些蒙,被三婶子拉过去坐在姑婆的身边,姑婆的另一边坐着宽爷。
不知是因为人多所以给大家个面子,还是休息一下之后心情好多了,宽爷这会儿举起了小酒杯,跟桌上几位老人家浅啜着。
姑婆很关心地往我碗里夹菜,但我有些没胃口,因为刚才那个梦,总觉得南宫烈的脸以异常地雪白,我心里总是隐隐不安。
“小念,多吃一点,你这么瘦可不行。”姑婆满脸慈祥。
我不忍拒绝她,只能埋头把食物往嘴里塞。
可除了心里有些忐忑这外,更不舒服的就是这些来客的目光,也许他们知道了我是宽爷收养的弃婴身份,所以好奇吧,总是会让我在不经意的时候,看到那么一两束急急躲闪,却又偷偷看我的目光。
后来四个叔叔一起站起来向众客人敬酒,我被三婶和二婶拉着和他们一起一桌桌的敬,一桌桌的认人,这让我很是尴尬,可是救求无门,宽爷几杯酒下肚,早已对我不管不顾了。
一圈敬酒下来,我真心坐不住了。
虽然我杯子里的其实是三婶给偷偷换上的白水,可还是喝得我一肚子发涨。
好不容易才好意思开口跟姑婆说我吃好了,要先回屋。
姑婆一愣,她的神情让我觉得自己提出来的要求很过份似的,正后悔不应该扫大家的兴,她才开口:“那行,你先回屋休息一会儿,等祭祖开始的时候我让人去叫你。”
“好的。”
又嘱咐了宽爷几句,让他少喝一点,之后我便转身去了小后院。
一离开那些人声鼎沸的酒席,心里松懈多了。
只到这会儿我才仔细打量起小院来,小院里是三合,算是正屋的后院,但同样有东西厢房。
我和宽爷就分别住在这两间里面,屋子有些年头了,屋沿下的廊坊还是那种很精美的雕刻木花,涂上五彩颜色,看上去神秘而又华丽。
进屋后我翻了一会儿电话,谁想居然是网络无法联通。
顿时觉得很无聊起来,而这小小的旧屋里,却突然又有种令人很不安的感觉。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 玉龙翻身
屋子不大,因为是很久之前的老屋,屋内的木梁都已有露出了沉旧黑色,屋子的一侧有个小木柜,木柜柜身呈黑色,上面涂着几朵硕大的绿色牡丹花。
因为宽爷没有告诉我要来这么远的地方,所以我并没有带什么行李,这小柜子就闲了下来,但还是出以好奇,忍不住打开柜门看了一眼。
本以为里面要么什么都没有,要么会有些杂物,可谁想等我拉开柜门后,却清楚地看到被分成三层的柜子内部里,在最下一层的角落里有什么东西。
好像是两团黑色的布料,我不由得弯腰下去看了个仔细。
这一看却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不是其他,居然是一双沉头尖尖的三寸鞋。
这个小脚鞋是旧时女子穿的,可是我看家里年纪最大的姑婆也不是小脚,这鞋子大约只有我一指半那么长,虽然年代久,鞋子上已经布满了灰尘,可我还是看得出来这鞋子的底色是暗红色,上面还绣着精致的花朵。
但不知为什么,看到这样的鞋子总是让人心里有些不舒服,毕竟是古时的东西,而且我眼睛又特殊,怕沾上就不好了。
我连忙伸手想要将柜子门给关了,谁想就在这时候,一股凉风从身后吹过。
咯吱咯吱,怪异的声音开始响了起来,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悬在身后的横梁上晃动着,所以小屋窗子口里照进来映在柜子上的那道阳光才会时有时无地闪动着。
我头皮发麻。
机械的一点点扭过头去,入眼便看到一双尖尖的小脚,穿着绣花鞋,鞋面上一戴宽大的黑布裤子罩下来……横梁上居然吊着个女人,正因为她在晃动着,所以窗子口的光线才会一明一暗。
我惊骇地看着这个穿着红袄子,黑裤子加三寸尖鞋的女人,她背对着我,一把黑油亮的头发披散在脑后,就那样被一根麻绳悬挂在那里,一下一下地晃悠着。
咯吱咯吱……
亢长的声音在小屋里拉锯似的轻响。
应该是家里老一辈子上吊的长辈,我再承受不住了,扭头就冲出了屋外。
剌眼的阳光让我心里多少安定了些,可是刚缓了一口气,猛然就有人拍了我肩膀上一下:“小念,你这是怎么了?”
这一着来得突然,我不知道背后什么时候有人来,再次把我吓得惊叫一声。
扭头才看清楚对方是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大男孩,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装,一头碎发在阳光下闪着好看的光泽,两眼明亮,满脸关心地看着我。
关键是,这人居然叫出了我的名字。
“呃,我没事。”我摇摇手站直身子,不禁困惑道:“请问你是……。”
“我是姑婆的本家,论辈份,你叫我表哥就行了,刚才我就在酒席里,只是人太多你没有留意到而已。”
“呵,真不好意思,我记性太差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
“没事,对了,你刚才哪里不舒服吗?”
“没,只是有些头晕而已。”
“那我去给你找药吃吧。”
这人说走就要走,我连忙拉住他的袖子:“不用了表哥,小毛病而已,别又惊动了姑婆。”
他便笑笑,才说是姑婆让他进来叫我出去的,说是要开始祭祖了。
聊了两句之后我才知道,这位表哥叫曲木,是姑婆的本家姓。
我也姓曲,是宽爷给的姓,因为我是他收养的,那自然得跟着他老人家了。
“对了表哥,这间小屋里以前住的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对于这位突然冒出来的表哥,打小就和宽爷相依为命的我突然对他有了种莫名的亲切感,而且大家都是年轻人,很快就能聊到一块儿去了。
“这个不太清楚,只是听姑婆说以前的太公爷有几房姨太太,这屋里应该就是其中一位姨太太后房吧!”
“那怪不得了。”我小声嘀咕一句。
也只有那时候的人才会穿成那样,而且还会想不开就拿上吊这招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
而祭祖原来不是我想像的那样,在有里做个香案祭拜就行,而是一整个大家族都得上山。
玉塔镇四环山,山下有河流如玉带,整个小镇子山青水秀的,防若世外桃园一般的美好。
曲木对我说,他在外面这么多年,但每年都会回到玉塔住些时间,这美景世间难找了。
此时对于我来说,能上山出去外面走走也好,勉得又和小屋里横梁上的姨太太相撞。
祭祖一队伍很大,浩浩荡荡不下一百人。
宽爷他老人家一辈子在小庙山间里上上下下,身体强状也到不觉得有什么,但对于姑婆来说就有些困难了,我扶着她走了一段后,姑婆便被大叔叔背上了背。
剩下的路,曲木便当起了我的讲解员。
原来这条环着玉塔镇的河流叫龙饮河,据说常年有水,清澈无比。
曲木跟我开玩笑:”小念,以前听老一辈的人说,这河里百年一动,那是因为玉龙在河里翻身呢。“
听着很有趣,我不由得笑了笑:“传说就是很美好。”
“你还没听完我的后半句呢,就这么早下定论。“曲木朝着我眨了眨眼睛:”玉龙百年一翻身,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听说镇上会有难,但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以前就算真发生过什么也没有准确的记录。”
我噎住。
一个美丽的传说背后,却有这么一个可怕的结局,就好像黑暗童话似的,让人无奈地害怕。
就在这时候,我们身边走过去一位叔父辈的,那人便开玩笑道:“曲木,不要乱说话吓到小念,小心被姑婆收拾。”
曲木装做很害怕的样子缩了下脖子,惹得大家哄声笑了起来
……
翻了两个山头后,终于到达曲家祖坟。
看到这么多的坟连在一起,而且墓碑上的落款居然从大清早年间就留下来的,能保存得这么完好的祖坟可不多见,我看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啊,这宽爷原来是名付副实的大户人家出来的少爷。
我偷瞄了宽爷一眼,老爷子喝了几杯小酒,再加这这太阳一晒,又爬了两座山,脸色这会儿红扑扑的。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祭祖
称着大家忙着摆放供台供品的时候,我走过去悄声跟宽爷说话:“爷,没想到你出身名门啊,真让丫头我长脸。”
宽爷便睨了我一眼,想说点什么,但又把话给憋了回去的样子。
不久后祭拜开始了,三跪三拜,斩雄鸡,点香烛,这一切都由宽爷主事。
宽爷雄厚的声音在大山间回荡着,着实让人不由得肃然起敬。
曲木就跪在我身边,跪了一会儿之后不由得小声跟我开玩笑道:“百年难得这么一跪,多稀奇的事。”
我哑然笑了笑。
跪拜时间整整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最后等宽爷一声令下,大家叩拜过后才站了起来。
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