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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婶。”我连忙伸手去扶她,可就在我的手扶到她的时候,我自己却有种大脑一阵晕眩的感觉,很闷,而且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完了,我们被人下药了。
我思绪里痛恨地回想起大婶脸上那种很老实的笑意,她还把粥给倒了一口自己喝下去,太可怕了。
这种药性来得很猛烈,我试着运了运内力却发现越法的捉进了药性,只觉得两眼一黑我就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醒过来。
听到两个人在聊天,是大婶和二婶。
大婶说:“还是姑婆这招好,要不是让宽爷去牛家抓那女鬼受伤的话,他一定要碍事的。”
“就是,要是宽爷好好的,我们怎么能抓住小念。”
“这一次也真是巧了,正好赶上那个贱女人带着他们回玉塔,否则到市里去抓的话,可能要费些周折。”
“所以说,三婶子还立了大功了嘛。”民
我脑子里一团嗡嗡响,什么抓我,什么三婶子立了大功?
这一切,难道都是要把我引回玉塔的奸计吗?
我动了动身了,大婶和二婶便惊喜地叫:“呀,小念你醒了。”
话完她们两就上前来,一个头一个脚地把我给抱了起来,没错,是抱,我的双脚被捆上了,双手反剪捆在背上。
也是只到这时候我才发现,我身上居然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婚服。
屋子到也没变,还是我一直住的那间。
变了的是大婶和二婶,现在我再看着她们,真是恨得咬牙切齿:“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大婶说:“小念,你也别恨我们,谁叫你姓曲呢,又是那种百年难得一见的命格,我们也只是听姑婆的指挥而已,来来,你坐好了不要乱动,我和你二婶帮你梳头发。”
我被她们扶到梳妆镜前坐下,镜中我的已穿好了凤冠霞帔,头发披散着,脸色苍白得似乎一碰就会碎。
这身衣服我太熟悉了,就好像那天在乔家寨穿的那一身,只不过那时我是被乔诚骗而高高兴兴自己穿上的,这一次,却是被她们在弄晕我后给穿上的。
三婶子真的背判了我吗?
此时的我心里一片荒凉,我鼻子一酸,泪水在眼里打着转。
大婶和二婶只当没有看到,她们认真地给我梳发髻。
“你们把我打扮成这样,究竟想要做什么?”我哽着声音问。
“小念,这可是对你好啊,你不要胡思乱想,一会儿就过去了,啊!”大婶还在柔声地哄着我。
我稳了稳心神,知道她们是不会告诉我真相的。
“那你们总得让我知道吧,为什么说我是姓曲的,我的姓是跟着宽爷的,我和你们曲家没有任何关系是不是?”
大婶和二婶都愣了愣。
二婶甚至还说了一句:“可怜的孩子,只到这会儿了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呢!”
“小念,其实你就是玉塔人,你是真的姓曲,你妈妈就是玉塔人,知道了吗?”
“什么?”我怔住,这个想法其实在三叔的话里头,我隐隐有些想法,可是却从来不敢去深想,对于我的父母,我从小到大没有主动提起过。
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大婶和二婶还有必要骗我吗?
我说你们能不能跟我说一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样就算死我也能死得明白些不是?
大婶想了想才道:“你呀,遇上个不好的妈,你妈出去外面上大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男生,后来就怀上了你,之后你妈就难产死了,因为你的命格奇特,所以才把你送给了明月庵的广源师太养育,后来广源师太又把你送给了宽爷,就是这样的。”
她说得很轻松,因为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故事,可对我来说,那是一种无比形容的震动。
其实从小到大,我也曾经偷偷地想过,也许哪一天我们的小院门口突然来了一对男女,然后他们笑着做自我介绍说他们是我的父母,真是那样的话,我要怎么面对?
可我万没想到,现在得到的消息却是,妈妈已经死了,而且是难产。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泪水一下子就掉落了出来,她难产死了,做为二十年前的大学生说什么也要生下我,一定是爱我的对吧?
大婶和二婶连忙说小念,你不要再哭了,我们这还得给你上一次妆,你今儿是新娘子,要漂漂亮亮的。
我凄凉地笑:“我要见一个人,否则我就是咬舌头自杀了也不让你们得逞。“
几分钟后。
小屋里就只剩下我和姑婆两个人。
“姑婆,你到是喜庆。”我冷笑看着她,嗯,失扮得很好,一身绸料大褂子,布料上暗藏花朵,外面的貂皮大衣雍容华贵,她很开心啊,设了个计,让我一步步往她的圈套里走。
姑婆叹了口气:“小念,你不要怪姑婆,也不要怪玉塔人,我们是没有办法才会这么做的。”
“那宽爷呢,事后你会怎么对待他?”
“我们会把他送回S市,他不是守着一座城隍庙吗?也算是有了个归宿。”
我苦笑一下:“宽爷的归宿不是你说了算的,是他自己找到的,但是没有了我,你也知道他老人家恐怕不会放过玉塔人。”
“是,这个我也知道。”姑婆搓了下指尖,抬起眼来看着我说:“你别担心,我会把他这段记忆给摸掉,法术不成,我们有最顶级的心理医生,只要给宽爷催眠就行。”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一章 活祭
我说那你一定要让心理医生告诉他我只是出国学习去了,让他安心在城隍庙等待,我学成后一定会回来。
姑婆点点头:“这个可以答应你。”
“那好,我想要说的已经说完了,现在我也被你给制住了,你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现在可以告诉我一切了吗,我的命数,我的生母,还有今天把我装扮成新娘,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姑婆沉呤了片刻,她好像在想着,这事儿要怎么跟我说,从何说起……
“二十年前,你妈妈生下你,在你出生的那一天晚上,玉塔发生了一件大事。”姑婆看着窗外,神情仿佛隐入了某种思绪里面:“那一夜,惊雷密布,瓢泼大雨,从东往西处,龙饮河里巨大的洪水滚滚而来,几乎是在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里面,整个玉塔镇都被龙饮河里冲上来的水给淹没。”
“当时镇上的百姓们谁也没有料到会有这场洪水,而且你也知道,我们玉塔镇是坐落在一个山包上,可以说那龙饮河里的水是倒灌上来的,你看过整条河的水倒流吗?可我们整个玉塔镇上的人都看到了,几乎一夜之间,玉塔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几乎在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自己的亲人便被洪水卷走了。”
“可就在这最危急的时候,你出生了,你出生那会儿惊雷更响,似乎整个世界都在咆哮。小念,所谓天有异像便会有异人出生,出生的时候你妈妈难产去世了,可你却不哭,无论接生婆怎么拍你的屁股你也不哭,后来大家觉得你妈妈未婚就生下你,她不知廉耻,所以才会让龙饮河里的龙王爷震怒,所以才会有这场洪水。”
“当时大多数镇民都说要把你丢进河里祭龙神,可我不忍心,我给你算了一卦,发现你居然命格奇异,没有和凡人的婚姻线,而且二十年后,我们玉塔还会有一次灾害,我算不出那是什么,但我知道,只要在二十年后把你祭给龙神,我们玉塔镇上的人才会相安无事。现在你知道了吗小念,我们这么做,其实也是无奈而为之。”
我听得浑身只冒冷汗。
“这么说整个玉塔的人都知道我将来是要被你们拿去活祭的?”
“是。”
所以我上一次回到玉塔时,镇民们对我的热情并非是把我当成亲人,而是把我当成了他们的救命药,可恨他们看着我笑时,我居然还我觉得亲切。
“那好吧,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我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既然他们要把二十年前那场天灾算在我的头上,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三婶子早就知道我是祭品吗?”
“这个不能冤枉她,她不知道,因为她是后来嫁进玉塔镇的,我们相互之间发过血誓的,对于嫁进来的我们一律不会告诉他们这件事情,所以她不知道。”
“那就好,至少这让我心里好受一些。”我眼睛微酸:“后来呢,后来我妈***尸体安葬在哪里?”
“很远,我们没有把她葬在玉塔镇,因为是她的不洁造成了那天的大灾难,所以我们在其他偏远的镇上买了一块地把她安葬在那里了。”
“那我爸呢,他还在人世吗?”
“他也死了,和你妈安葬在一起,不瞒你说,你爸是他来镇上找你妈,那时候你妈已经死了,可他还死活不走,他一直想要把你给带走,我们怕他真的带走你,那二十年后我们就找不到你了,所以……。”姑婆叹了口气:“所以镇上就有人提议让他去陪伴你妈了。”
我心里重重一颤,对她说得这么轻描淡写,真是倒抽口凉气的难受,我说姑婆,你觉得玉塔镇上的这些人还叫人吗?他们连畜生都不如。
姑婆弹了弹衣服上的皱褶说:“随你怎么想吧小念,但毕竟,你自己也是玉塔人。”
“那曲木呢,他知道我是祭品吗?”
姑婆再次摇摇头,这到让我奇怪了:“你不是说整个玉塔人都知道吗?为什么他不知道?”
“因为曲木和你一样,他也是特殊的。”
“特殊?”
“是的,二十年前,曲木的父母在那场洪水中去世了,他没有了任何家人,所以被选为二十年后的金童,他和你一道,将被做为金童和玉女被献给河神。”
我笑了起来,心里难受得无法呼吸,笑着笑着泪水往下流。
姑婆问:“小念,你笑什么?”
我说我笑你的愚昧,笑你的自以为是,笑玉塔镇的人都只会欺负弱小,为什么选择曲木做金童,还不是因为人家没有了家人,所以你们就把他给定下来了,请问除了曲木之外,还有谁家舍得把自己的孩子拿去当祭品,我真是为曲木难过,还亏得他一直把你们当成亲人,一直把玉塔当成自己的家。
姑婆脸色一沉:“好了,小念,你也不必再说那么多了,已经定下来的事情不会再改,一个小时后祭奠就要开始了,你也不必再做无谓的反抗了,让你大婶和二婶帮你把妆给画好了,然后就可以出发了,你放心,以后我们玉塔人会给你们立牌位供奉,而且还会享受我们世世代代的香火。”
眼看着姑婆站起来要走的样子。
我连忙道:“好,我会配合你们,不过我还有个小小的要求,你能不能把我的玉还给我,那是我的心爱之物,现在我别无所求,只想带着那块玉走。”
“小念,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给我老实。”姑婆笑了笑:“你这话要是骗骗别人也许还有些用,骗我?从你第一次来玉塔,我就感觉到这块宝玉身上的灵气了,凤凰展,能慑人心神的好玉,要是吸取精华来修练,长生不死又有何难?”
“你……”
我恨不得一刀捅了这老太婆,没想到她心计如此之深。
她看着我的愤恨反而嘲笑道:“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不让你在玉塔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