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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他白天在学校门口看到叶帅送我回校时对我的威胁,他说晚上要好好收拾我。
思至此我连忙转身想走……
哪知刚一转身,一股凉风蓦地掠动,只觉得眼前一花,南宫烈已从床上起来站在我面前。
“想跑?”他撩了下薄唇:“娘子,不乖啊!”
我干笑一下:“没有啊,我只是想要去上个卫生间。”
“是吗?”他往前一步,用手指挑起我的下颔,再往前一步,那好看的凤眼里全是邪肆氤氲,这样的他,妖惑撩人,我根本就只来得及一愣而已,他灼热的吻已覆盖下来,大手穿过我的丝质睡衣,如抚琴高手滚烫而入。
这段时间以来,一来因为我刚刚生过小包子没多久,后来我每次回到家里小包子都要和我睡,害得我们的南宫大人常常一脸强行禁欲的样子。
而今天晚上,我注定是逃不掉了。
我也不想再逃,只是怕他会莫名吃叶帅的干醋而已。
我们缠绵相佣在一起,吻得卧室里的气温也仿佛随之增高……
这一夜,他几乎折磨我到天亮,这家伙是不知道累的,又因为长时间没有要我了,所以才会这么不知克制吧!
我却浑身酸痛得仿佛骨头都要散了架,是后来南宫烈去浴室里放好了热水,把我抱进浴缸里泡过后,身体才松缓了些。
早晨,我们两换好衣服下楼去。
“大人。”
刚走到楼梯口,客厅里突然多了两个人,一个是玉蝉,另外一个白色头发,个子矮小的上一次在冥王殿时我见过,好像是北冥使,这位北冥使可是从来没有在人间出现过。
上一次南宫烈带着我回冥王殿时,他给我戴了个面具,此时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脸上,果然,我脸上又有硬梆梆的一层。
南宫烈的反应很快,几乎是在北冥使出现的时候他就把我真面目给藏起来了,可是有玉蝉的时候,他却从来不藏我,是因为他对玉蝉的信任吗?
他拉着我一步步走下台阶,问:“发生什么事了?”
“大人,嗔魔界最近有异动,我们昨天抓到一个魔灵,经过审问之后他透露,最近嗔魔界会大举进攻冥界,至于要从哪里打开进攻口,他一个小哈娄也说不清楚,所以我特意过来请大人回去定夺。”北冥使行礼之后把事情经过给说了一遍。
他并没有向我行礼,我想要么就是他公事紧急,要么就是像玉蝉一样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不再乎,他们聊公事我也不想打扰,于是便径直去了厨房。
身后,传来南宫烈的声音:“我们到书房里去谈。”
始终都是冥界的高手,话完后三个人便没了踪影。
而我进了厨房后,到是把阿生给吓一跳。
“阿生,是我。”我苦笑一下,他自然看不到我的笑:“有冥界的人来,你主子自然要把我给藏起来。”
阿生一听是我声音就松了口气,反过来安慰我:“主子这么做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我知道。”我从窗子里看出去,看到桑儿在院子里陪着小包子玩:“北冥使都来了,看来冥界是真的要出大事了。”
我忧心忡忡地低头帮阿生打帮忙。
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我,只好说:“后主子放心好了,处理那些事情主子一定是胸有成竹的,冥界和嗔魔界斗了这么多年,他自然是有把握的。”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南宫焰进来了。
他很少这么严肃,那桃红色长袍似也显得暗然了几分。
南宫焰进来,他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我说阿生,你先出去。
阿生只好点头出去了。
厨房里就剩下我和南宫焰两人,我不想开口说话,只管手里忙活着。
“嫂子。”南宫焰叫我,一连叫了两声,我再也装不下去了,只好转过身去看着他,他淡淡地说了一句:“是该分别的时候了。”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我抬起眼来,眼里全是水雾。
南宫焰摇了摇头:“我觉得在大义面前,你应该先以大局为重,再说我哥只是回去几天而已,几天之后他会再回来找你,你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快修紫心印,还有,你是不是想要找你亲生父亲?”
我一时哽住了,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最终我只能告诉他:“你们自己决定吧,不过我是不会送他走的,那种感觉我怕自己受不了,焰,帮我照顾好爵儿。”
说完这句我就走出了厨房,拿了外套,背上包,我径直去院子里走到小包子面前。
小家伙抬起精雕细琢的脸问我:“老妈,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电影啊?”
“过几天就去。”我隐住心里的伤痛,蹲下身子来张开双臂:“过来抱抱我。”
小包子很开心的样子,啊呜一下扑进我的怀里,我咬着唇,泪水差点掉下来。
我保护不了他,在巨大的嗔魔界面前,我的力量是那样的渺小,所以他只能被带回冥界去了,那里有无数个修力高强的人和千军万马保护他,而我……除了爱意,我什么也给不了他。
正文 第四百八十章 等我
“记住了,无论什么时候,一定要听话明白吗?”
“嗯。”小包子在我怀里点点头。
我放开他,很仔细地看着他,我的宝贝……
小包子问妈妈你没事吧?
“没事,我走了。”我站起来,转身就走,在那一瞬间,我的心碎了,人的一生中也许会放弃许多东西,但,为什么会是两个我最爱的人?
阿生追出来说他开车送我,可我没有答应,我自己去了公交车站,上车,再下车,我几度泪水不受控制地掉出来,我可以当着那么多异样的目光下哭泣,可却不敢回头去看一眼走过的路。
到达学校就直接去了宿舍,因为我回来的晚,小姐妹们已经去教室了。
我关好门才转身,却跌进一个冰冷的怀抱里。
南宫烈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儿让我更加难受,他这时候来学校里找我,就说明有些事情他已经决定了。
“我只去几天就回来。”他捧着我的脸,吻了我一下,俊庞上带着沉沉的忧色:“就几天,等我。”
“好。”我点点头:“但是一定要答应我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儿子。”
他清月般的眼里一润,我们彼此都很伤感,可有的时候,离别却是万不得已的事。
“无论如何,一定不能弄丢凤凰展,只要你使用凤凰展,我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他捧着我的脸,气息呵在我脸上,薄唇凑上来缠绵悱恻地吻我。
就在这时候宿舍门响,南宫烈消失不见了。
而我的唇上,似乎还停留着他轻啃的感觉。
我眼睛一酸,连忙转身走向自己的床边,然后便听到身后响起云菊的声音:“咦,小念,你没有去教室吗?”
“还没有。”因为情绪带动,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没事吧?”云菊问我。
“没事。”
我说可能感冒了不是很舒服,如果老师问起来,让云菊帮我请个假。
谁想云菊却说了一句:“可是第一节就是心理课,今天左书函老师头一次来给我们上课,我看你要不还是去一下。”
云菊的这句话很成功地转移了我的注意力,左书函真的来上课了吗,既然这样,那我得到教室里去看看情况。
我只好收拾起心情:“那行,我还是去上课吧!”
但有可能是我脸色很难看吧,一路上云菊问了我两次真的没什么事吗?我说没有,只是感冒难受而已。
我们紧紧挨在一起去了教学楼,后来第一节课,进来的果然是左书函,他刚进来全班同学都沸腾起来,确实是一个长得很养眼的男人,和叶帅的痞气不同,到是多了几分书生样的儒雅之气。
左书函简单地做了一下自我介绍,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但他好像始没有看到我,这样的人看上去,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原来他本身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一节课下来,左书函讲得很精采,几乎已经俘虏了班上同学的心。
而我却几乎是处在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后来下课的时候,同学们全都围到了左书函身边问他问题,我却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迅速收好书就走。
谁想刚走到讲台那里的时间,被同学们围着的左书函却突然开口叫我:“杜念同学,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好像曾经帮你做过心理辅导的,请你等我一下,我想给你做个回防。”
做什么回防,上一次他给我做心理辅导压根就没有认真。
我压住心里的烦乱停下脚步,只得又等了他一会儿后,他终于从同学们的包围圈里出来了。
我跟着他去了走道上一个人少的地方,左书函停下脚步,他侧了一半身子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小念,好久不见呀。”
“左老师有什么话可以直说,我还得回去准备下一节课。”
我们都知道,说什么心理辅导其实是假的。
他抱歉的样子说:“耽搁你真是不好意思,其实我就是想要请你帮我请师兄一块儿出来吃顿饭,你也知道的,上次因为杨泽老师的事情,大家都闹得很不愉快。”
“你可以自己打电话给他啊!”
“呵,他要是接我的电话就好了,我就怕他不接,那之后见面难勉就有些尴尬了。”
实际上我正想要叶帅和他见上一面呢,这样也好劝劝他离开学校,但我还是装做犹豫的样子点点头:“好吧,要是他愿意出来,我打电话给你。”
“那先谢谢你了!”左书函给了我一张他的名片,好家伙,头衔多得吓人。
下午放学后,煎熬了一天的我还是没忍住回了趟梧桐街。
我想过几百次家里冷冷清清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我以为我会很坚强,可是当看到空空荡荡的家里没有了南宫烈的身影,也没有了小包子时,我的心像被掏空了似的难受。
你要说如果他们都在这人世间,那无论是世间的那一个角落,我买了机票就能找到他们了,可是这偏偏是在冥界,我找都没办法找。
我站在大厅里,肩上的包落下来掉在脚边也不知觉,泪水早已滑落……
阿生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后主子。”
他的声音让我心里一喜,我连忙转过头:“阿生。”
可是……
也只有阿生一个人而已,这若大的别墅里就只有我们主仆二人。
我摸一把泪水:“阿生,你怎么没跟他们一起走?”
“主子让我留下来陪你,再者我也不放心你。”阿生走过来帮我的包捡起来:“后主子不要难过,主子说,最多十日,他便会回来。”
我点点头:“阿生,把家里的灯都打开吧,这样热闹一点。”
我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直看到十二点,只有这样才能分散些注意力。
十二点过一分,却接到了张红的电话。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累:“小念,在学校还是在家?”
“在家。”
“出来吧,我们很久没有聚聚了,我们两去酒吧里喝一杯怎么样?”
张红从学校里被开除以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了,不是不想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