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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姐正无聊在看电视嗑瓜子呢,一看是我立刻高兴地拍拍手:“小念,快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九姐呀,你到是挺悠闲呀!”我装模作样的一声长叹。
“怎么了,你给姐在这儿叹什么气呢?”九姐把瓜子碗放下:“你们刚才不是关门出去了吗,是不是有生意了,怎么了,阿生哥受人欺负了?”
我摇摇头,不说话,把五百块钱拿出来放在她柜台上卖了个关子。
“哎呀小念,你到是说话呀,这拿钱给我是什么意思,你别叫姐急,好吗?”
“这钱,是我舅舅让我拿来给你的,说你最近老给他煲汤,这些是给你的辛苦钱和材料费。”
九姐一愣:“这叫怎么说话呢,我是心甘情愿给他煲的,还要什么钱那,阿生哥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客气,小念你一会儿帮我把钱给带回去,顺便帮我问问他明天想喝什么汤,我好准备料子啊!”
“九姐呀,我看这钱你还是拿着吧,这汤,以后你也别送了。”
“为什么?”
“因为我舅舅那青梅竹马的表妹来了呀,她这表妹可是一辈子没有结婚等着他呢,前些年我舅舅有老婆没办法跟她在一起,现在人家找来了,这不是一个干柴烈火吗,所以才叫我把钱给你送来的,我要是你,就把这钱给收着,不要白不要,怎么能便宜了他。”
我话音才落,九姐就一阵风儿似的冲出去了。
她巨大的身躯还差点撞翻了一个杂物小货架,紧接着就朝我们家龙呤斋冲……
我暗暗替阿生捏了把冷汗。
眼看着九姐跑到龙呤斋门口,她先从窗子里看到了里面的情况,当下就急得要去开店门,发现店门被锁了,九姐气得站在街面上捶胸顿足地破口大骂:“阿生哥,你怎么这么绝情呀?你……你什么时候藏了这么一个狐狸精,怎么不早跟我说呀!“
九姐在那里哭天嚎地,引得小旧街两边的店主都出来看情况。
有人问我:“小念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我笑笑:“九姐被我舅舅伤了心,大家可得安慰安慰她哈。“
众人都报于抿之微笑。
要说九姐这人的脾气小旧街上的人都知道,她性子大,脾气冲,但是人直爽,不会玩那些小心计,所以大多数人还是喜欢她的。
足足骂了十分钟吧,我都有些着急了,生怕法术定不住那纸人露了陷,好在这十分钟一过,九姐离开龙呤斋门口回来了,她进了小店后将柜台上的五百块钱拿在手中,抽出两张递给我说:“小念,回去告诉你舅舅,材料费加人工费,三百块就够了,这两百块还他。你再帮我告诉他,他表妹确实是漂亮,我知道自己争不过她,我也不争了,但是和你舅舅做朋友这事儿,他别想跑,他阿生哥一辈子都是我的朋友。”
“好,这事儿替舅舅答应了。”我接过那两百块钱,转身时,心里并不好受。
回到店里后我把九姐的话转告给了阿生,我也问他:“阿生,说真话,你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对九姐动心?”
阿生没答应我……
他的沉默也许反而说明了某种情绪,人生在世就是这样的万般无奈,无论你在何时何地,都不可能说爱就爱,就算他已成阴灵,还不是一样的不敢敞开自己的心菲。
………
这个周末几乎没有什么生意。
隔天九姐就没有来开店了,我很担心她,只到周一我接到阿生的电话,说九姐又开店,我这才放下心来。
周一有一节解剖课,只到杨泽再次走进我们的教室时,同学们才反映过来,南宫先生呢,怎么好几天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了?
杨泽解释说南宫先生有事情请假几天,很快就会回来。
顿时大家都大声哀叹起来,我就不明白了,咱家夫君的魅力真的这么大吗?
上了一半的课,77号悄没声儿地来到我身边:“小念,大人呢?”
我总不能跟他说话,这样我隔壁桌的会把我当成神经病的,只好拿了张纸写给他:“家里有事,暂时来不了。”
他说:“对了,我有件事情要向你禀报。”
“你说。”
“最近那个王正不知道在做什么,他鬼鬼祟祟去了标本室好几趟。”
“他去做什么?”
“不知道,我不敢去哪里,那里有股奇怪的力量。”
这就奇怪了,南宫烈也曾经去过标本室里,为什么他却感觉到不到,难道是因为77号的原因。
看到77,又让我想起了姜教授,因为不是我们系的老师,所以那天在废虚的地下室里见过后就再也没有看到他了,不知道现在他爸妈怎么样了。
这样和77纸上谈兵也不是办法,我站起来和杨泽请了个假走出教室外,站在楼梯间里和77聊天。
他告诉我:“我怀疑那个王正每天晚上去标本室里观察标本,要么就是偷偷解剖尸体。”
“就他那胆子?”这个我到是有些不相信,我想起那天晚上他带我来标本室时,后来听到点动静,下楼后以为我走了,他自己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
正文 第四百八十九章 手指头
77说:“他胆小也许是装出来的。”
这话让我心里一紧,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
做为一个法医学的高材生,怎么可能这么胆小?
“既然这样,以后那王正要是再来,你尽量避着他,不要让他发现。”
77点点头,他的脸色一直就那么苍白,样子永远定格在二十七岁,自从那天从姜教授嘴里知道原来他就是当年研究无骨人的其中一个教授时,我曾几度心里暗然。
“小念,你怎么了?”77看出来我的情绪低落。
我摇摇头苦笑一下:“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吗?”
“不知道,想不起来了。”他说。
“那想知道吗,因为你困在里的原因我已经知道了。“
我的话让77一下子就愣住了,他突然就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就好像一个走失多年的孩子突然就要走到家门口,他慌张了。
我明白那种感觉。
“没事,你好好想想,如果想知道的话,再来让我告诉你好了。”
77有点迷茫地点点头,我转身回到教室继续上课。
杨泽的课再没有以前那么生动有活力了,大家都上得有些昏昏欲睡,只到能开始动手解剖了大家的精神才提了起来。
我不想再上解剖课了,大概知道自己将来也不可能做一名法医,再者叶帅的那句让我退学的话动摇了我。
有时候想想,也许我离开也是明智的选择,勉得在学校里还会因为自己的体质伤害到他人。
而这个决定,也因为云菊的事情而曾强了我的想法。
云菊越来越清瘦了,可无论我怎么问她她都不说话什么。
在我去玉塔之前跟着我们进了教室的那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鬼并没有再出现,所以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影响了她。
时光一晃又过去了三天。
周三的中午,宿舍里的每一个人都正打算睡午觉,我发现云菊就连白天睡觉也要祷告一下,她好像很绝决的样子。
我一直很困惑她究竟在经历着什么。
这时候舍监阿姨突然要楼下喊我,说是有包裹。
我根本就很少在网上买东西,尤其最近更是,哪里还有心情关注那些,可是听了好几遍,确实是在叫我的名字没错。
没办法了,只好又重新把衣服给穿上,而后下床去拿包裹。
上面确实是写的我的名子,但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我觉得挺好奇的,就一边走一边把包裹给拆了,正好走到二楼的楼梯拐角处时,打开的包裹里有淡淡的血腥味儿直冲出来,作为我们学这行的人来看,没有比这种气息味更熟悉的了。
只见纸盒里有个小小的塑料袋子,里面好像包着一截血肉模糊的手指。
看到这样一幕我自然是一阵惊吓,谁他妈这么缺德给我寄这种东西?
为了不让学校里再度引起恐慌,我稳住心神把包裹盖子重新盖上,而后抱着包裹镇定自若地打电话给叶帅,报警。
叶帅那厮很快就到了,他好像有些累的样子。
“昨天晚上有案子吗?”我问他。
“没有,只是和刘一生聊了些事情。”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我说你打起精神来好好开车,再说了,别自己被刘一生给魔障了都不知道。
叶帅便抬手拍了拍脸颊:“不可能吧,他魔障我?我收拾他还差不多。”
“反正你得小心着点,像你这种在学术上爱钻牛角钻,可小心着了他的道。”
“怎么,你这是担心我呀?”叶帅侧脸看了我一眼。
我白了他一眼:“做为朋友,这种关心不是应该的吗?”
叶帅笑了笑:“哎,小念,你可以呀,以前胆子没有现在大,现在抱着个手指头居然能像抱着个宝似的。”
“……”
我们到达警局,检证科连忙把我手里的包裹拿过去小心折开,取证。
这手指是鲜活的,从断截面可以看出来,砍下来的时间不会超过三小时,这也说明一点,包裹从本市寄出才会这么快到达我的手里。
其他线索没有留下,对方很狡猾,居然懂得在装包裹的时候有可能戴着手套;所以连一个指纹都没有留下。
我和叶帅迅速到达那家接收快递的公司。
快递公司的负债人一听自己居然送出去一根人手指,顿时蒙了,他回忆说早上来寄包裹的有好几个,可能就是因为人多没有及时检查,所以才会让对方给钻了空子。
我们把他家监控视频调出来看了看,那些人里面有一男的很可疑,他在快递公司的工作人员不注意时偷偷把原先包裹里的东西给拿出来,再另换了什么进去,估计就是我收到的手指了。
这个人穿着一身军大衣,戴着口罩和手套,他捂得严实,这样近了看反而看不出是谁来,可是就在他转身的时候我从对方走路和身高上判断出一人来。
这人化成灰我都认识,居然是玉塔镇的三叔,没想到他居然会追到市里来了。
“是玉塔镇的三叔,快请求路控监视。”看清楚是这王八蛋后,我的心都凉了,从那手指可以看出来应该是男人指节,那么会是谁?
叶帅已经走到门外去打电话,路控会一直监视着那个王八蛋在这城里走过的每一条路线。
后来线索断了,他的身影在一大片出租区里失踪。
S市的西北区,那里就像是这个城市的夹缝地代,住着数不清的外来劳工和些边沿流浪者,那算是一个治安很差劲的地方,而且面积不小。
我和叶帅到达那里后,说实话还真有点束手无策。
这一片区小巷子纵横交错,住户口杂乱,他们的租房没有统一的管理,有的是租来又传租这样的情况比比皆是,所以想要找到一个人,而且我连三叔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怎么找?
“分头找,不过小念,你得注意安全。”叶帅递给我一把小手枪:“记住了,这个人已经丧心病狂,如果遇到他,他反抗的话,不要犹豫直接开枪。”
我有点手颤,从来没有拿过枪啊。
他很严肃地简单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