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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修养,其实说白了,就是要演得自然。
而且情感线是这样的,我们父女两多年没见了,在感觉上一定是即陌生,又有种血缘关系在那里牵扯着,所以又会有些自然而然的亲近感。
一切准备好,由曲木先上山去打头阵。
按照我们的故事编辑,曲木会告诉宽爷,我在叶帅的帮助下找到了自己的爸爸,之后,再由三婶子和我带着杨泽上山。
其实上山的每一步我心里都很难受,我害怕我们露出马脚来,这样反而会让宽爷更失望。
只是没想到,当我们进到屋里,我介绍给宽爷说:“爷,这就是我爸爸,这些年来,他也一直在找我,可能是天意,居然真的由叶帅那边给找到了。”
今天的杨泽穿了一身休闲西服,他刮过胡子,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个子高高瘦瘦,看上去,也确确实实是个很有内涵的男人。
在屋堂里,宽爷眯着眼睛看了杨泽好一会儿。
这个时候我们众人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就怕宽爷看出什么端眼睨来。
好在杨泽也会演,连忙就给自己加戏,扑通一声跪到了宽爷面前:“宽爷,感谢你这些年来对我女儿的养育之恩,我杨某今生无以回报,来世一定给你当年做马。”
此情此景让我心吊吊的提着。
好在宽爷到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伸手把杨泽给扶了起来,说:“我能养育小念是我的福份,再说了,你当初你并不知道小念妈妈怀孕的事,好在这丫头终于找到了你,我也就安心了。”
话到伤心处,宽爷眯着眼睛看了看杨泽后:“找到你,小念对她妈妈也有个交待了!”
杨泽忙不迭地点头。
我转身走到屋外,看着茫茫白雪抹泪,三婶子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后,她说了一句:“小念,你还别说,这杨老师可演得真像。”
回头看进去,杨泽很优雅的样子陪着宽爷喝上了小酒,曲木同桌伺候着他们两,宽爷身后悬挂着的那把五帝钱剑,似乎没有了那种平日里的威慑感觉。
留意到这个,我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千万只虫子给咬了一下。
就像宽爷说他看到城隍庙的时候,能感觉到庙里已经没有了城隍爷一样,我现在看那把五帝钱剑,也同样的有这种感觉,这剑我从小看到大,却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它暗沉了,没有了生气,就像一盏油尽灯枯的古灯,正在一点点泯灭。
正文 第六百零九章 收魍魉
看到这样的五帝钱剑,我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我几乎是带着惊恐的心痛跑进去:“爷,你不能再喝酒了。”
杨泽和曲木不解地看着我,反而宽爷却是从容得很,他将手里执着的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抬手压了压:“你们两慢慢吃着,丫头像是有话要和我说。”
话完他站了起来,随我进了里屋。
我把门关好,转身扶宽爷在床上坐下,他脱了鞋子像往常打坐一样盘起腿问我:“丫头,怎么了这么慌?”
“爷……那五帝钱剑,不对劲儿,你先别着急,我这就叫南宫烈来。”我从领口子里拿出凤凰展正准备招唤南宫烈,宽爷却抬手阻止氏族。
“不必了丫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没必要了,其实这一生我很满足,如果让冥王帮我续命的话,反而会让我心里不舒服,人一辈子来去自然,才是最本真的规律。”
天知道,这个时候我的心里有多难受,原来人生就是这样子,没有回头路,没有后悔药,无论是喜是悲,永远只能往前走。
终于,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我哭得不能自己,宽爷只交待我,既然选择了和南宫烈再续前缘,那接下来的路,无论遇到任何事情都要勇敢走下去。
这一夜,我让曲木把杨泽送回了学校。
最后我们三人在屋外静默坐着,我心绪难安,等凌晨一点钟才去看,宽爷已经魂归故里了。
好就好在,他一生为人和善,所以临去世时也没有受任何罪,他走得很平静,安祥得像睡着了一样。
此时此刻,看着宽爷仿佛还微微扬起的嘴角,我也平静了许多。
天亮后,曲木下山通知了大毛,请她一一通知小庙山街的街坊邻居,我实行了不办酒席,只让他们焚香悼念的方式进行告别会。
从小到大,小院子里就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街坊邻居人人家里有个什么急事办不了的,都会上山来问问宽爷,如今他去世了,大家自然很伤心。
叶帅和阿生两人联手,就在小庙山上找了一处风水宝地,当天,宽爷下葬。
我随了他的愿,把暗然失色了的五帝钱剑装在他的棺材里。
当天就办了移交手续,把小院住房权和城隍庙的管理权全部交还给了小庙山街道管理办事处。
自此,宽爷的这一生结束,未来的三界这中也不会再有他。
他一生行善却雁过无痕,就如秋风落叶,最终将化为一捧尘土。
当我们离开坟地我转身看向他的坟时,只觉得那一片郁郁葱葱,如同真的把他隔绝在了另一个安静祥和的世界。
回到梧桐街,我的心情依然低落不已。
虽然一切说得那坦然,可是内心里真的要放下却并非那么容易。
南宫烈推开卧室门进来。
我问他:“爵儿睡了吗?”
“睡了,有阿生照料着。”
今天小包子也去参加了宽爷的葬礼,因为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而在那之前,我从来就没有跟他说过生死是什么,因为这件事情在他的心里一点概念都没有。
他可以在两界之间任意穿俊,所以不知道,原来人和人之间,居然有这样的离别。
小包子见宽爷就这样被埋进了地底下,他很伤心,哭得哇哇响,一直回到家里才平静下来。
南宫烈靠到我身边来,他白玉般修长的手指凌空一捏,眨眼就捻来一只夜蔷薇,黑色的夜蔷薇绽放得正是最最艳丽凄绝的时候,拿在鼻息前,有一股淡淡的暗香流动。
我对南宫烈笑了笑:“你不必担心我,宽爷的走,我只是一时无法适应,但内心深处其实早已透彻。”
他说:“生死超脱都是三界之中无法躲避的事,宽爷是你至亲的人,如果你一点伤心都没有,那反而不正常,所以娘子只管放开胸怀的伤心一场,至于爵儿那边有我呢,你们阳间不是有句话吗,即当爹又当妈,我也能做得到。”
我被他认真的样子逗得扑哧一下,笑完又想哭,泪水涟涟的让南宫烈心疼得皱眉。
却在这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此时窗外天色已黑,大雪过后,整个世界都坠入冰雪之中。
电话接通后就听到了云菊的声音,她的音调正在打着颤,如同整个人正发抖,她说:“小……小念,他来了!”
我心里重重一沉。
……
仅仅用了一眨眼的功夫,我就出现在女生宿舍楼下的阴暗处。
南宫烈旋转一掠进了我的凤凰展中。
我加快脚步跑上楼,急匆匆去推开宿舍门时,却看到宿舍里一切都很安静。
李菲儿正在玩电脑,朱灿也半趴在床上看书,唯独云菊直挺挺地坐在她的床上,她像个木偶人似的僵硬着不能动,唯一转动着的就是她的眼珠子。
奇怪了,我进来,李菲儿和朱灿并没有什么反应。
下一钞我反应过来了,她们这是被控制住了。
“云菊。”我试探着叫了声,宿舍里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觉得浑身发抖。
云菊没有答应我,她唯一会动的眼珠子缓缓朝上看,致使她整个眼珠子翻出大片的白。
感觉到她在提醒我往上看,我连忙抬头……
就在这一瞬间,我看到天花板上贴着一个巨大的魍魉兽。
他还是来了,上一次我伤到了他,他自然要来报复。
当我看到他的时候,魍魉阴森而兴奋地张开硕大的嘴巴,露出两排密密麻麻的牙齿当头朝着我咬了下来。
它的动作很迅猛,我连忙躲闪向一边,同时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凤凰展里的白光一闪,那是南宫烈的白骨扇,如一道凌历的闪电,啪的一声打到了魍魉兽的头上。
被打了个正着,魍魉兽毫无访备的一头就从天花板上跌下来掉到了地上,扑通一声有种地动山摇的感觉,要不是南宫烈用了隔生隔世,估计这整幢楼里的人都会听到动静。
“魍魉,念你修炼不易,不杀你又失公平,你还是乖乖找个灰色夹缝把自己关起来吧,否则下一次再见你,定不饶恕。
魍魉被摔得一头蒙,他还没有挣扎着站起来,就见眼前出现了一个矜冷尊贵,一身帝王袍装的男子。
正文 第六百一十章 杀了他
南宫烈如玉一般的手里拿着白骨扇,目光凌历伏睨着他:“还不走?”
魍魉看清楚眼前人是谁后,吓得一哆嗦,那张诡异而可怖的脸顿时有几分扭曲,可是,要他自己找个灰色夹缝把自己给关起来,想想都惨得很。
下一秒,魍魉居然倏地就从地上跳起来,利爪挥出劲风,张开獠牙,直接就朝着我扑来。
大概是不想接受南宫烈给他规划了未来的命运吧!魍魉想做最后一搏,可是这王八蛋又胆小如鼠,所以不敢对付南宫烈,而是朝着我飞扑了过来。
那速度之快,我仿佛感觉到鼻息前的空气都凝固了一下。
眼看着魍魉就要来个泰山压顶,我拿着小竹剑的手上一阵发凉,南宫烈抱着我在窄小的宿舍里一个低空旋转飞,下后腰旋转,手里的竹剑如游龙挑出剑花。
剑……很利落地在魍魉扑来的腹部划了一刀,魍魉越过我们的头顶落在地上。
其实紫竹剑本身并没有太大的威力,可是得看谁用,使在南宫烈手中,那效果自然就大不一样了。
听到身后响起扑通一声,我站稳回过头,竟看到落在地上的魍魉被生生切割成了两半,此里正血肉模糊的在地上抽搐着,不一会儿就没气了,转眼化成一团黑色的烟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我见过最残忍的一次掠杀,也是唯一一次看到南宫烈这么戾气噬血,可见,他亲眼看到魍魉想对我动手有多生气。
南宫烈抬手扶在我肩上:“娘子,不必忧心,魍魉是介于妖和魔之间的兽,他若心生邪念,这个下场只是迟早的事。”
我点点头,轻叹了一口气转身把头靠在他胸膛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他轻勾唇抚了抚我的发:“只要你想,我们可以立刻离开。”
我叹了口气,是想离开这一切,可是那即将要发生的大灾又会是什么,真的,我们能走得掉吗?
蓦地,我感觉到南宫烈身子一震。
“怎么了?”我抬起眼来,看到他神情紧绷看着窗子对面。
呃!
咳咳,我忘记告诉他了,对面楼上窗子外倒挂着那个妖是瞳廌。
她……真的是太无聊了,此时正倒吊着在夜风中一晃一晃,完全就置身以自己的世界里,完全就不知道楼对面的宿舍里,我和南宫烈正瞪着她。
我连忙拉住南宫烈的袖子:“不必紧张,她不会伤害我,她是我的朋友,改天回去我再和你好好聊聊。”
南宫烈困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