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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芳艳摇了摇头,目光转线夜晚的苍穹:“你做的很好,而我们之间本来不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吗?君臣、下属。难道御公子还想要发生一些其他的关系?”
看着那淡然表情的孤芳艳,御蓝口中朋友二字默默的咽了下去,她今日似乎有些反常,很不大对劲,他怕自己再多说几句反而会更加刺激到她。
他现在应该弄明白她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昨天他们之间不都是还好好的吗?可是今天两人之间就变的如此生疏了。
甚至于,在他们方才谈话之前都是她邀他出来走一走的呀?为什么现在反而有种不知该如何说的情绪了呢?
猛然之间,孤芳艳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不再像是她自己了,有些封闭起来,不让别人探听到她的内心。
“我们之间难道只能是君臣和下属吗?”
孤芳艳身侧垂着的手此刻已经紧握成拳,像是在努力隐忍着些什么似的,可声音却依旧平淡:“不错,我们之间只可能是君臣下属,不可能是其他。”
然后她转身便朝城楼之下而去,不再看一眼御蓝。
御蓝有些无奈,在孤芳艳经过他身边之时,忽然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臂,说话的语气都带了一丝的轻松:“若是做我的妻子呢。?”
孤芳艳整个人都有些颤抖起来,耳边再次传来御蓝的声音,从来都是那么的冷静:“我娶你。”
孤芳艳有些心惊,抑制住内心的那一抹悸动,她微微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御蓝:“若是为了今天的事情,你大可不必如此。”
御蓝此刻那俊美的脸庞之上的无奈尽显无疑:“我并不是因为今天这件事才有这个念头,我只是……”
孤芳艳甩开他拉着自己手臂的那只手:“若不是因为今天的这件事,你更是不需要有这样的想法。”
望着转身离去的孤孤芳艳,不带一丝的犹豫,那么坚定的想要离开,他便显得有些无力起来。
她今日究竟是怎么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今日,更确定了他的想法,他要娶她,是的,他想娶她为妻,从来没有一个念头像今日这般如此迫切,如此清晰。
可是他想娶的那人,似乎不太想嫁给他呢!他有些无奈的想,反正日后时间很长,他有足够的信心能够走进她的心里,毕竟他们曾经走过那么长的一段漫长的时光。
只是他没有看到,转身离去的孤芳艳此时已经是泪盈满眶。
御蓝说出那句话之后,她并不是没有什么反应,相反,她非常震惊,震惊于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可是偏偏,这句话的确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更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娶她为妻?
恐怕等他日后回想起来,一定会反对这个决定的吧?
与其让他日后后悔,不如她现在就拒绝。
更何况,她想起离开雪国之前凤雪衣曾经和她说过的话,她那时就觉得,她和御蓝之间真的不可能会发生他说的这种事情。
既然明知道没有结果,为什么还要去尝试呢?与其最后绝望的结束,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开始。
月朗星稀的夜晚,看似平静,却让好几人都有些睡不着觉了。
不仅仅是夜倾凰和帝千绝,孤芳艳和御蓝,甚至还有楼澈和月清晚。
楼澈望着面前淡然处之,端坐而立的月清晚,越想心中越是悲愤。
前几天虽然就已经知道了她就是晚月楼的楼主江晚月,但其实晚月楼之中,所有楼主都叫江晚月,那么也就是说,她就是曾经那个诈骗了他楼家一半家产的江晚月,也是他的妻子月清晚。
他对面的月清晚就一直这么静静的坐着,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当然,她最大的优点就是耐心好。
所以此时两人都这么静静的坐着。
楼澈死死的盯着月清晚,月清晚则是端了一杯清茶慢悠悠的喝了几口,丝毫不理会楼澈那灼热的目光。
终于还是楼澈先开口:“你当初为什么骗了我一半的家产?”
对于这个问题,月清觉得很是诧异,一双好看的眼睛里面像是有点点星辰:“这难道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吗?”
楼澈一窒,顿感憋屈,但好像她说的也挺有道理。
这根本就是事实,晚月楼的宗旨一向就是这样,只需付出足够的代价,就能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可是这件事始终让他耿耿于怀。
他倒不是心疼他那一半的家产,而是气恼,这个女人居然骗了他。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你的身份?更何况现在我们是夫妻,你如此做就是在骗我。”楼澈望着月清晚,质问道。
放下手里的茶杯,月清晚的目光略带深意的望了楼澈一眼,伸出手来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下,语重心长的道:“一,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这么熟,熟的我能对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几面的人就说出我的身份。”
楼澈一愣,那次他上晚月楼,好像的确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但是若是说到楼澈和月清晚,他们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吧?
“第二,我和你的这场婚姻,说到底,终究不过是先皇赐婚而已,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没有什么所谓感情,那自然就谈不上喜欢,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你?”
楼澈说不出话来,为什么她他觉得月清晚说的每一句都好对?他竟然半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第三,你喜欢的人是夜倾凰,这件事情我想不只是我,连爹娘都看出来了,所以他们才急于为你说一门亲事,而这一门亲很不幸的落到了我的头上,所以,既然你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子,那么我就不能将我的终身托付给你?对不对?”
楼澈:“好像都对……”
月清晚轻轻的笑了一下:“所以啊,以上所述三点,我们之间很陌生,没有感情,或许将来说不定还会分开,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将我最大的秘密暴露给你知道?你能守住这个秘密吗?要知道晚月楼的楼主一旦将她真正的身份告诉了别人,只有两个可能,第一就意味着她从今往后不再是晚月楼的楼主,第二就是她的真实身份势力已经超越了晚月楼的楼主,所以她可以明明白白的将这个身份摆到台面上来,而我就是属于第一种,我若是让我的这个身份暴露了出去,那么就代表着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是晚月楼的楼主了,既然如此,你说我有什么理由将这件事情告诉你?”
楼澈被月清晚说的一愣一愣的,仔细想想,她说的的确是很有道理。
他们两人的婚事完全就是两家父母共同所商量的,直接就请皇上赐婚了,根本就没有问过他们两人的同意。
第二百八十九章 楼澈败了
更何况换作是他,若是他知道月清晚心里喜欢着别人,还会将自己的所有事情都告诉她吗?
不会吧,一个心都没有向着自己的人,自己凭什么要付出感情去信任他?
这就是月清晚的想法,他现在有些理解了。
可是他依旧有些在意,也不知是在意些什么?
有些有气无力的望向对面的月清晚:“可是这几天你都是在保护我啊,就好像今天,明明你有机会可以解决了对方的人,可你顾及我,害怕他们伤害到我,所以才束手束脚,我反而成了你的拖累,你若是不在意我,不关心我,大可以让对方一刀将我砍死,何必要救我?”
月清晚嘴角上扬,露出一个不小的弧度来:“你好歹是我名义上的夫君,就算我不爱你,可是你若是被对方给杀了,我不就成了一个寡妇,寡妇什么的不要紧,重要的是我手中只有楼家一半的资产,可你们楼家这么多人,你若死了,不就还要靠我养着吗?在没有得到你楼家另一半家产之前,你放心,你是不会死的。”
楼澈忽然觉得心塞,为什么月清晚说这话处处都透着一股绝情的味道呢?
什么叫做在没有得到你楼家另一半资产前不会让你死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若是得到了楼家另一半资产,你就不管我的死活了?
明明是关心的话,从她口中说出却有一种莫名的威胁似的!
楼澈冷哼一声,不再理会月清晚,他发现了,若是他和她讲话,要不就会被憋死,因为有时候他讲十句月清晚都不一定能讲一句,要不就绝对会被她气死,因为他若是多讲了几句,她就一定会找各种理由,各种说辞,让他说不出话来。
可是偏偏他又觉得她说的像是很有道理,更加无法反驳了。
楼澈起身,有些无奈:“算了,我不与你多说,我要休息了。”说着便往床榻边走去。
月清晚同样起身,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原地:“等一等。”
楼澈转身,不明所以的望着她,两人此时就像是在对峙似的。
可是尽管楼澈身上有有那一种天生的贵气,可是在月清晚的面前,却总觉得被压的一文不值。
在月清晚那强大的气场面前,楼澈就显得不像平时那个十全十美,高贵儒雅的楼澈,反而更显得平易近人一些。
月清晚笑着望向楼澈,笑容之中那抹自信更甚:“你觉得现在与你说话的人是月清晚还是江晚月?”
?
楼澈眉头一皱,这是什么问题?
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月清晚,说实话,明明她就是月清晚,但是这说话的态度真的是像极了江晚月。
可是这个问题有什么含义吗?她本来就是月清晚,又不是那什么江晚月,问这种问题根本就是无聊至极好不好?
不由说道:“你这问的是什么问题?”
月清晚笑了下:“我就是问你,你觉得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更像是江晚月还是月清晚?”
楼澈无奈:“当然更像江晚月一些了。”
平时和月晚清相处,她沉默的连话都不多说一句,哪像现在?
听到这个答案,月清晚会心一笑,抬手往门外一指:“既然如此,那么你出去。”
楼澈傻了,呆立在原地,看着她指着门外的那只手,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你让我出去?”
不是吧?这么狠?就算他们没有感情,好歹名义之上还是夫妻呀,要是就这么被她给赶出了房间,被其他人看到,那他的面子可往哪里搁?
顿时摇了摇头:“我不出去,月清晚,就算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可你也用不着将我赶出去吧,既然担了夫妻的名头,就有责任维护好我们之间彼此的形象。”
月清晚依旧笑意满脸,无辜的说道:“可是你方才说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更像是江晚月呀!既然是江晚月,那你楼澈和她之间可是什么关系都没有的,你现在在我的房间之中算什么呢?”
楼彻不可置信的望着月清晚,还能……这么做?
方才分明就是她要他回答这个问题的,况且她刚才那个样子的确是很像江晚月啊,他回答的又没有错,她怎么能这么说呢?
“我们好歹……”
月清晚还未等他说完话就已经打断了他,一脸嫌弃:“好歹什么?记住你方才的话,我现在是江晚月,不是月清晚,你若是在我的房间之中,有损我的清誉。”
楼澈郁闷的想要吐血,他发现他说错了,不应该说她像江婉晚月的,毕竟她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