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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慕容雪以后的话不能全信了。
月清晚目不转睛的盯着楼澈看,让的楼澈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轻咳了一声:“月姑娘,你是来看望我的吗?”
月清晚这才回过神来,笑着道:“楼公子,这次来并非专程来看你,更多的是向你道歉,毕竟那一天是我不小心将你给推下去的,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看在咱们是朋友的份上,你就不要计较了。”
不小心……将他推了下去?
明明就是故意的吧……
“月姑娘,我没有这么小的心胸,更何况最后也是你救了我,如此也算抵消了吧。”
救了他……
听到这话,月清晚的面色就不是太好,有些慎重的道:“楼公子,关于最近帝都之中传出来的这些话,我也知道并不是你传出去的,所以你也不必要放在心上,而我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处理好这些事情,你安心养病就是。”
瞬时间,楼澈便觉五味杂陈,她不会放在心上?难道说那些话她听过了之后都觉得是玩笑话吗?
而且……
为什么他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不禁问道:“月姑娘,不知你有什么办法?”
月清晚脸上的笑容很是神秘:“楼公子放心,我说过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就一定会处理得很好,日后帝都之中保证听不到一点关于这件事情的流言蜚语,于我们两个其实也没有什么损失。”
楼澈的声音有些冷:“月姑娘今日来就是来说这个?”
月清晚道:“除了这件事,主要就是来探望探望你,听说你病得很严重,最近有没有好一点?”
看样子应该是好点了吧……
楼澈揉了揉眉心,捂着头,一脸痛苦:“哎呀,突然觉得头有些痛,可能是那天落水之后的后遗症吧……”
月清晚有些惊讶,落水了之后……能有什么后遗症?难道是脑子进水了?
不由担忧而又关切的问道:“楼公子,你没事吧?”
“哎呀,只是头有些痛。”
看着楼澈那一脸经痛的表情,月清晚确实是有些担忧了:“抱歉,那天的确是我不好,不应该将你推下去的。”
怎么又扯到这件事情上来了?
“月姑娘,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最近我头有些痛,你能不能倒一杯热茶来给我,喝了热茶之后或许会好一点。”
一想到这里,月清晚才道:“哦,对了,我给你带来了一些药,相信对你的病情有帮助的。”
这些药材在夜国的普通药店之中可都买不到,这还是她从晚衣楼那边要过来的,为了还这次的人情,她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看着月清晚手中那两个纸包,楼澈一瞬间的有些懵,可是他又不好意思拒绝。
“哦,多谢月姑娘,还劳烦月姑娘给我倒一杯茶。”
月清晚看了一眼桌子和床榻的距离,只不过五六步而已,他真的病得这么严重,连下床都走不动了?
好吧,病人的要求总是不太好拒绝
月清晚倒了一杯茶,端到了楼澈的面前:“给。”
楼澈看了她许久,这才慢悠悠的抬手接过了那杯茶喝了一口,略微有些感慨的叹了一口气,这一声叹气可谓绵长而又悠远。
月清晚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你叹气干嘛?虽然说你现在病的不轻,可也没到要死的地步,叹气叹那么大声干嘛?”
生怕她听不见似的。
楼澈看了她一眼,这才说道:“你不明白,我生病这两天才想通了,若是万一哪天我出了什么意外就这么走了,我爹娘一定会很伤心,而我却还没有做出什么成就来孝敬他们二老,实在是愧对他们呢。”
月清晚沉默了一瞬:“你的意思是说你想入朝为官?做一个有实权的人?”
楼澈略显哀怨:“想有什么用?就算我想入朝为官,皇上还不一定能看得上我呢,毕竟我只是一个商人世家的人,虽然皇上对我们楼家也很是倚重,但毕竟楼家只是钱财比较多而已,想要入朝为官,身后还要有靠山才行,而我楼家并未有先祖在朝为官,如此我又怎么能一跃就成为皇上眼前的红人呢?”
月清晚安慰道:“你放心,只要你有才华,总有一天会被皇上发现的。”
楼澈勉强的笑了笑:“但愿如此吧。”
自从那天月清晚来看过楼澈之后,楼澈的病好得非常快,不到三天就已经完完全全的康复了。
至于月清晚送来的药,他只喝了一次就没再喝第二次。
为什么?
因为太苦了。
他都怀疑是不是月清晚又趁机报复他了,但是……他真的想太多,月清晚没有那么幼稚。
而这几天月清晚也比较忙,这天,她又将竹非远请到了夜国来,就在晚月楼对面的一个茶楼之上,两人相对而坐。
番外七 孽缘
这样大大方方的见面,甚至于就连竹非远都有些讶然,平时他们见面都是在晚月楼,要不然就是在人比较少的地方,毕竟他并不是夜国的人,若是因此而惹出了什么麻烦,终究是不好。
但今天,月清晚居然约他在晚月楼对面的茶楼上见面,这也太让人惊讶了吧?
下边的人一抬头就可以看到上边的两人了,虽然这些人可能不会认识月清晚,也不会认识竹非远。
竹非远看着对面的月清晚道:“晚晚,你这次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月清晚拿出了一大叠纸张,上面密密麻麻的不知写了些什么。
“上一次打赌,你想要的资料,关于夜青玄的事情都在这些纸上,今天我是来履行这个约定的。”
竹非远笑了起来:“看来晚晚你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嘛。”
说着就要来拿那叠纸,但是却被月清晚一把按住了。
竹非远见状:“晚晚,你还有什么条件就一并说了吧。”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最近夜国帝都之中这些关于我的流言都是你散布的吧,我要你在明天之内,让我听不到关于一点我和那个人的流言蜚语。”
竹非远唇角弯了弯:“没问题。”
他答应的如此之快,都让月清晚怀疑是不是早就有预谋的了,不过答应了就好。
竹非远伸手再次去拿那叠纸张,却又被月清晚压住了。
他不由得道:“你莫不是还有什么要求吗?”
月清晚摇了摇头。
竹非远道:“既然你没有要求了,那还不赶紧放手?”
月清晚道:“我是没有要求了,不过我接下来说的这件事是你补偿我的,所以不算我的要求。”
“嗯,补偿?什么补偿?”竹非远有些惊讶,他难道干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吗?还要补偿?补偿什么?什么意思?
月清晚道:“最近这段时间你让这些流言蜚语对我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所以你必须要补偿我,还有……”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也要补偿楼公子。”
竹非远瞬间就被气到了,忍不住发笑:“晚晚,你说这话就不太好了吧,虽然我让人散播这些流言,但最终的目的我只是想要撮合你们两个罢了,我觉得……嗯,你们两个挺适合的,所以,你又怎么能说我对你们造成了伤害呢?”
月清晚的表情很是淡然:“竹大公子,我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你若是有这个空闲时间,还是回家多陪陪你的夫人吧。”
竹非远看着她道:“那你们想要什么补偿呢?”
月清晚露出了一个非常标准的笑容,就好似在晚月楼之中和对面的人谈判价格一样。
“我的补偿呢就不用了,一起折到楼澈的那一份之中,我想让你帮他成为这夜国的丞相。”
竹非远目光微眯:“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月清晚点头:“不错。”
竹非远摇了摇头:“晚晚,你应该知道的,这是不可能的。夜国的丞相是慕容萧,而他也不过是因为慕容雪和她母亲的关系,所以才成为了夜国丞相,你现在让我帮助楼澈成为夜国的丞相那,慕容萧呢?”
月清晚抬眸,静静地望着他:“这有何难,可以像月国一样设立左右丞相,而楼澈,我要他成为左相。”
“自古都是以左为尊,你若让他成为左相,他就真正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没错。”
“难道你真的对他有意思?”竹非远好奇的问道。
月清晚却是问了一个另外的问题:“难道你没有这个能力让楼澈成为左相?”
明知月清晚的是激将法,可是竹非远却还是说道:“谁说我没有办法让他成为左相的,你等着吧,不出十日,我一定让他成为这夜国的丞相。”
“如此甚好。”
月清晚手一松,竹非远顺利的将那叠纸张给拿了过去。
只一眼,竹非远的脸色就变了,原来这夜青玄居然是风家的的公子啊,他的娘亲是雨竹夫人。
据说雨竹夫人曾经和寒雪飘有过一面之缘,而她曾经还是风家主的正妻,可是现在……
月清晚不耐的说道:“你若是要研究,请回去再研究,不要在我面前研究这些。”
竹非远无奈的收起了那几张纸:“好吧,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不研究了。”
两人静静的喝了几杯茶,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或许应该说,不知道究竟应该说些什么吧。
竹非远的目光扫过对面的晚月楼,又看了看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眼神一凝,居然让他发现了一个身影,不由打趣般的望向对面的月清晚:“晚晚,有人来了。”
月清晚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见到居然是楼澈。
月清晚冷哼一声,看来好的挺快的呀,一从病中出来,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他那一群朋友了吗?
不禁道:“他来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好吧,确实是没什么关系。”
竹非远有些无奈,然后在月清晚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他冲着经过晚月楼门口的楼澈喊道:“楼公子。”
这一声呼喊,瞬间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不过听到那人口中的喊的是楼公子之后,他们又走开了。
倒是楼澈听到声音之后顺着喊声看过去,便见对面的茶楼之上一个英俊不凡的公子正在叫他,而他对面坐着的却是月清晚。
虽然不知道他叫住自己有什么用意,不过他想了想,还是迈步朝对面的酒楼走了上去。
竹非远对面的月清晚忍不住道:“你要干嘛?”
竹非远笑了笑:“帮你呀。”
“帮我什么?我不需要你帮。”
竹非远道:“晚晚,再过两个月就是你的及笄礼了,表哥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你,你既然说要让他做丞相,那么这个就算是我送给你的及笄礼好了。”
月清晚有些诧异,这个要求不是他们方才才开口谈论的问题吗?他怎么可以将它当作是送给她的及笄礼呢?
再说了,楼澈做丞相和竹非远送给她的及笄礼有什么关系?
她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楼澈已经上楼,站到了他们那一桌面前,很自然也是打招呼:“月姑娘。”
然后目光有些警惕的看向竹非远:“不知这位公子是?”
竹非远也不恼:“楼公子请坐,我姓竹,叫竹非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