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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我现在这伤上了药之后就好多了,顶多躺个三五天就恢复了。”
“三五天?你知不知道女孩子身上留疤是有多难看?”
月清晚满不在乎:“我都不在意你这么担心干嘛?”
楼澈:“……”
楼澈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急匆匆的为她背后的最后一道伤口涂完药。
忍不住在她那个伤口按了一下,顿时疼的月清晚尖叫起来了,泪眼汪汪:“楼澈,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楼澈瞪着她:“是啊,我活的不耐烦了,你这么受了一身伤回来,却始终不愿意告诉我是为什么?你心里究竟可曾信任过我?”
月清晚脱口而出的没有二字,彻底的伤了楼澈的心。
自那天之后,楼澈真的再也没有踏进过月清晚的房间。
丞相府都在传言:他们家丞相和夫人吵架了。
月清晚在房间内躺了两天,身上的伤倒也好了大办,只不过下人依旧盯着,不让她出门。
也不知楼澈究竟是怎么交代的,居然也没有一个人来过问她的伤势……
楼澈虽然从来没有来过,可是每一天却还是让那些下人将药熬好端来给她的。
喝着那些很苦很苦的药,月清晚都怀疑楼澈这是不是在公报私仇报复她呢!
这些药为什么一天比一天苦?究竟放了些什么?
此时的厨房之内,楼澈盯着那些药罐,眼睛一眨不眨。
厨房的那几个下人胆战心惊,两天前他们家丞相进了厨房之后,一切就变了。
熬药也不让他们接手,就这么一直盯着,熬好了之后还亲自端到少夫人房门口,然后才让丫鬟端进去,还不能告诉夫人是他熬的,这究竟是在干嘛啊?
要说感情不好,看夫人生病了,他们家少爷还如此关心……
要说他们感情不好吧……
也是,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见面了,该不会真的是吵架了?
一群小丫鬟无端的猜测着,而此时的楼澈却是盯着那几个药罐。
面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心中就像是有一个小人在仰天大笑一样。
这些药可是他亲自盯着,亲自熬的,里面加了好多的黄连……
哼哼,月清晚,苦死你算了。
楼澈这种幼稚的行为,也幸好没有人发现,否则他的形象一定会毁于一旦。
而他这样的行为,也就造成了月清晚的怀疑。
就说她怎么觉得这药越喝越苦了,该不会楼澈真的在这药里加了些什么吧?
所以说,还是月清晚了解的透彻,一语中的阿!
那天他们两人算是闹了一个不愉快啊,可是第二天当那些药送来的时候,月清晚就知道,楼澈只是拉不下这个面子而已。
可是她喝药的时候却发觉,这药比她喝的一般的药还要苦,一定是楼澈干的,但是为了自己的伤势,她还是勉强的将那碗药给灌了下去。
而今天,看着那碗药,光是闻着味道她就知道究竟有多苦。
她现在可以肯定了,楼澈真的在里面加了些东西,比如黄连。
楼澈,你给我等着。
此时月清晚的心中就像有一个小人似的,然后拿针不断地戳那另外那小人。
早晚有一天,你让我喝了这些药,我要全数让你喝回去。
“哟,你盯着这碗药看什么呢?就跟看你的仇人似的?”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清染的声音,她手上提着几个纸包,该不会也是药材吧?
清染笑眯眯的站在门口:“你干嘛呢?”
月清晚抬头,不动声色的望了她一眼,脑海中的小人什么的瞬间就被抛到脑后去了。
“没什么,你怎么来了?”
清染指了指手中提着的东西:“我来看望看望你呀。”
说着清染跨进屋内,在月清晚的对面坐下,将手中拎着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看着月清晚那苦仇深大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晚晚,大老远的我就看到你对着这碗药露出了那样的神情,你究竟是有多恨喝药啊?”
月清晚默默的说道:“不是我不喜欢喝药,而是这药太苦了。”
“良药苦口利于病啊,若是不苦,怎能将你的伤治好呢?赶快喝了吧。”
月清晚深吸一口气,端起那碗药咕嘟咕嘟的就喝了下去,顿时便感觉胃里整个儿都是苦的。
楼澈,你好样的,你给我等着。
看着月清晚喝完了药,清染这才正了正神色,问道:“那天晚上你究竟有没有拿到那本书?”
月清晚闻言摇了摇头,神色十分的凝重:“我翻遍了萧家上下,都没有找到那本书,恐怕已经是上一次我们突袭萧家,萧别离有了警惕,将那本书转移了吧?还是说那本书根本就不在萧家?”
清染皱眉:“不可能,我们得到的确切消息,那本书就是在萧家,既然你没有找到,只有可能是萧别离将它转移了。”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书没有找到这倒不要紧,关键是你可千万要小心了,现在萧别离恐怕已经对我们有了警惕,虽然不至于对我们率先出手,但你终归要小心一点,更何况你的身份很是特殊,如今月国那位皇后娘娘对你可谓是紧追不舍的,若是让她钻了空子,你才是大大的不妙。”
月清晚点了点头:“我知道,不过夜国也幸亏有这个结界在,我才能安全无疑的在这边。”
那天晚上她会去夜闯萧家,还是因为清染已经先拖住了萧别离,否则她真的恐怕都不能回来了。
说到此处,清染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眉角眼梢都染上了一抹焦急:“恐怕你这样的想法过不了几天了,晚月楼的人得到的确切消息,夜紫曦已经有办法能够破开夜国的结界,所以,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不了多久了。”
月清晚蓦地瞪大了双眼:“怎么可能!上一次我见到夜紫曦的时候,她对夜倾凰他们可谓是紧追不舍,可是若说她早就已经有了办法,怎么可能会等了这么多年都不动手,毕竟她的修为可是多年前就已经让那些人望尘莫及了?”
清染抬头,望着月清晚:“你知不知道破开夜国的这个结界需要的是什么?”
月清晚摇头,她怎么可能知道。
清染道:“需要的就是夜倾凰和慕容雪她们两人的心头血。”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她们两人是云浅若的亲生女儿,而云浅若则是当初布下这个结界的人,用她女儿的心头血来破开这个结界这样的方法,是云国的长公主告诉夜紫曦的。”
月清晚呆愣愣的坐了下来,眼神之中有一抹慌张:“那也就是说,若是夜国结界被破,那那些人的修为就不会再被压制,夜国也一定会遭受来自别人的打击是吗?而竹攸悠,她也一定会趁这个机会对我下手的。”
“这个你倒不必要担心,若是夜国的结界真能破开之后,其余三大皇朝的人定会援助的,而竹攸悠,做为月国的皇后,自然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对你下手,只要她一对你下手,月国的人抓到了她的把柄,她这个皇后就算是做到头了,但是你要小心,明的不来,她很有可能会来暗的,这才是你需要注意的。”
月清晚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吗?
真是一个多事之秋阿!
“晚晚,你没事吧?”
屋外传来一个有些担忧的声音,然后一道身影跨入了院门。
屋内的月清晚很是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我是没事,不过要是等你来救我,你就只能给我收尸了。
可是竹非远此次却并没有开玩笑,神色匆匆,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似的。
就连清染也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在两人注视的目光之下,竹非远说了一句话,一句足矣让对面那两人震惊到无语的话。
“据可靠消息,凤雪衣回来了。”
这一句话,顿时让的对面两人面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凤雪衣是谁?
她可是世间唯一能够和云族尊主相抗衡的存在,之前曾经有传闻说她云游去了,可是如今居然说她已经回来了,回来了雪国。
而她若是一回来,便很有可能打破某些平静,对于他们晚月楼的人来说是非常不利的,但是他们也没有什么作为,凤雪衣不是他们能够抗衡的,就算是他们的楼主江晚月也不可能抗衡得了那个女人。
月清晚现在可谓一个头两个大,这些事情为什么一件件一桩桩的都又赶在了这个时候?让得她实在是有些分身乏术。
凤雪衣回来了,夜国的结界也要被破了,她怎么觉得?她的好日子将近到头了呢?
送走了他们两人之后,月清晚坐在屋子之中,眉头紧锁,思考事情,就连楼澈进来了都没有发现。
这是他们两人吵架两天之后楼澈第一次踏入这个房间,说起来这还是他的房间呢,结果……
哼哼……
楼澈看月清晚盯着那只空碗发呆,不由得道:“你在看什么呢?”
月清晚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幽深:“这两天我喝的药都是你熬的?”
楼澈十分的得意:“那当然,你喝的这些药可是清染姑娘送来的,我可不敢擅自去给你开药,而且若是让别人发现了你受伤的事情一定会大做文章,你也不想一想,你一个闺阁小姐,无端端的居然受了这么大的伤,外界该有多么大的猜测,我不是就只能亲自替你熬药了吗?”
听着他的解释,月清晚嘴角上扬,可惜眼里却没有一丝的笑意:“那这么说这两天我喝的药,你都在里面加了黄连了,对不对?否则不可能这么苦的。”
楼澈有些心虚,眼睛瞟了一眼月清晚,见她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只好硬着头皮道:“你胡说些什么?药本来就是从晚月楼拿来的,再说了,良药苦口利于病,要是不苦,你的伤怎么能好的快呢?”
反正他就是不承认自己在里面加了黄连这件事。
但是……
月清晚笑了笑:“既然夫君对我如此的好,那我也要礼尚往来一分呢,我观你天资聪颖,不如从明日起,你就拜我为师,我教你武功吧,如何?”
楼澈嘴角一抽,为什么他觉得月清晚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是带着那么一点点愤怒,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杀意?
而且……
天资聪颖,拜她为师?
这似乎哪里不太对呀?
楼澈连忙摆了摆手:“不必了,不必了,我这个人比较笨,恐怕不太能学会你的武功。”
月清晚起身,目光直视着楼澈,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就这么决定了,明日一早在院中若是看不到你的人影,后果你可要自己负责哦。”
楼澈哭丧着一张脸,他好歹也是堂堂一国丞相,为什么在月清晚的面前就变得如此这般懦弱了?
而且她说还要教他武功……
他跟着夜青玄学了几天,毫不客气的说,他不适合学武,或者说他没有这个天赋学。
但是月清晚居然说他天资聪颖,这莫不是在嘲笑他吗?
还是说她看错了……
只不过由于楼澈的理解有了一些的偏差,而这偏差与事实真相却是相隔了千差万别。
夜青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