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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蓝小雨的麻烦还大?哎哟喂,我真是流年不利!”孟长銮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顿时的打定了主意,在书桌上奋笔疾书,然后急忙叫来了管家。
“将这封信送去赵府,然后将罗成和夫人叫来……不不不,我自己去找他们,你快去!”
言罢,孟长銮也急急忙忙的回到后院去找自己的妻儿,逃命去了。
………………………………
客栈里,龍儿喂小月吃完了药,又给她吃了点点心,起色好转了许多。赵思虽然玷污了小月,可是却没又下重手,除了捆绑的绳索的痕迹,几乎无伤口。
“阿姐,娘亲还好么?”小月看着龍儿问道。
“恩,我今天上午去了,照你的意思和她说了。她虽然担心,可也如你所言,总算是放心。我又给她些财物,她应该可以照料自己……以后我每过一阵子就去看她,你放心。”龍儿说道。
“恩……谢谢你,阿姐。”小月眼神黯淡。
龍儿轻笑,笑的有些飘忽:“你既然叫我一声阿姐,自然要护着你……只是……”
小月见龍儿的脸色,就知道她是在自责自己的不幸,便出言转移话题道:“那个赵思呢?”
龍儿看着小月,她说的很平静,眼中无仇恨也无忧伤,似乎说着最平凡的家事。“他在隔壁,一切只等你发落。”
小月突然笑了,笑的异常妖艳,脸上的红晕就好像是新婚的胭脂,夺目而光彩。
“阿姐,你知道小月最擅长的是什么么?”
“恩?”龍儿不明所以,想了想,回答:“刺绣?烹饪?”
“阿姐,你果真还是记得的。”小月低头抿嘴,笑容如蜜。
“阿姐,我想去看看赵思,可以么?”小月一双水亮的眼睛看向龍儿,只是,什么都看不到。
“好。我扶你去。”龍儿点头,她在想,不管小月是杀是剐了那赵思,都是他死有余辜。
“阿姐,你帮我拿一盒针好么?”小月在龍儿的搀扶下起身,龍儿为她穿上了衣服和鞋子。
龍儿虽然不知道小月要做什么,可是还是照样去做,这个时候,就算小月想要全世界,她都会想办法给她。
小月,是她的妹妹,是她关心的人,仅存的几人。
隔壁的屋子远远要比小月的屋子阴暗,甚至还有一股不寻常的冷和血腥味。
赵思的手臂被昆仑拉断,小月一声“不让死”,谭复就去找了些金疮药,止血,却不止疼。而那血腥味,就是从伤口处发出来的。
赵思躺在床上,双脚四仰八叉的被绳子绑在床上。这也是小月的意思,她在无助的时候,最挣不脱的,就是那绳子,她一定要让赵思也尝一尝这样的求生无望的感觉。
当然,为了怕赵思发出声音,他的口中被塞了布,此时听见门开的声音,又有一丝阳光,顿时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不过,当他看见进来的是小月之后,叫的就更厉害了,求饶?诅咒?
龍儿扶小月到床边,小月顺着床沿摸向赵思的身体。
“阿姐,你帮我去弄些吃的吧,我想喝鸡汤。”小月柔声道。
龍儿点点头,她知道,这是小月想让自己出去。
等龍儿将针盒递给小月,出去又将门关好,小月这才面色阴沉、厌恶、森然。
她将手摸向赵思的身体,从头到脚,又摸着他的脸,最后在床边坐下。
“呜呜呜……呜呜……”赵思似有恐惧,那张脸上的表情让他觉得可怖。
“不要叫,我不喜欢听惨叫……因为当时,我呼救的时候你根本不搭理我,而且越加的凶恶。啊……这让我觉得寒冷……”
小月眼中无物,手却从针盒里取出一根针来,应小月的要求,针上面都连着白色的线。
“你一定不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将你的嘴巴缝起来,这样我就听不到你的声音了。”小月再次绽开一朵美艳的笑容。
她伸手将赵思嘴上的布取掉,赵思立即大喊:“救命!救命啊!”
“你不要喊,这是谭复的地方,这里没有人会救你的!”小月讥讽的说着,原来这个人也会怕。
“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知道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赔偿你!一千两?啊?我给你一千两好么?”
“一千两么?”小月捏着针往赵思的嘴巴处伸去。
“啊!不是,是一万两!一万两!我求求你放了我好么?”赵思身子颤抖,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是真的可以将她的嘴巴封起来的……那越来越近的针和线……
“一万两呀?一万两能让我的清白回来么?能让我的眼睛看得见么?”小月讥讽之意更甚。
突然,她脸色一寒,左手直接捏住了赵思的下巴,力道是前所未有的大,这是她所有的恨与怒!
“我只想让你生不如死,你放心,我会找到很多的金疮药的。”
小月伸出右手,,闪亮的针尖刺向赵思的嘴皮。
“啊……”
………………………………
长公子府门前。
天机子眯着眼看着“长公子府”四个字的匾额,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右手拂尘一甩,便走了前去。
“敢问道长何事?”
守门的仆从恭敬有礼,所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良家无恶仆,从此就能看得出一户人家平日里的作风。
天机子暗暗点头,便说道:“贫道来此找一个人。”
“不知道道长要找何人?”那仆从又问。
“请问,贵府可有一个叫做龍儿的姑娘么……此人是一个丫鬟。”天机子道。
“原来道长找的是龍儿姑娘,只是道长来的不巧,龍儿姑娘从前日离开,至今未回。”仆从回答。
“那可知她去了哪里了么?”
“对不住道长了,龍儿姑娘是长公子的贴身丫鬟,我们并不好多问,是以不知去向。”
“如此,就多谢了!”天机子对仆从施了个道家的礼,走下台阶来。
“咦?她去什么地方了?”天机子神色疑惑,信念一动,掐指便算。
“哎呀!不妙!去蓬莱阁!”
天机子脸色一变,顿时快步朝着一个地方赶去。
…………………………
小月要吃鸡汤,龍儿便费心去做,不过此时她总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心里有些彷徨又有些恶心的欲望。
“难道是小月她……”
龍儿一个你昂头忽至,又甩了甩头将它扔了去。
“不要想太多,鸡汤好了,还是给小月送过去。这人参鸡汤熬制了许久,小月是要好好的补补身子……”
哀叹一声,龍儿走进房间里去。
房间里没人,她将鸡汤放下,正好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
龍儿知道那是小月出来了,便赶紧过去扶她。
果然,小月扶着墙壁慢慢的摸索着出来。
龍儿却盯紧了她的手,那双手上满是血,血迹随着她的手臂滴落,甚至滴落在自己的衣服上,甚至那袖子都被鲜血浸湿了。
“小月你!”龍儿震惊之极,忍不住惊呼出声。
小月吓了一跳,随即展颜笑道:“原来是阿姐,鸡汤好了么?”
龍儿惊魂未定,又见小月心情似乎不错,也就没有多想,扶了小月进去喝汤。
可是她总是狐疑的紧,等小月喝完了鸡汤休息的时候,她左思右想,还是进了隔壁的房间。
“啊——”
一声惊叫。
小月安睡的脸面露出欢心的笑意。
☆、第九章蓬莱仙家
龙儿从赵思的屋子里出来,惊魂未定。
这样的可怖与森然,带着血腥味的恶心和“咕噜噜”的血泡破裂的声音,没有人能够形容龙儿第二次见到赵思的感觉。
赵思的嘴巴上被细线缝了起来,一针一针,针脚细密,可见女工之好。而他的眼皮同样的,也被缝合了起来,流淌的鲜血和昏黄的水渍证明下手之人并没有手下留情,里面的眼珠破裂,变的干瘪。
而让龙儿觉得恶心的是,赵思身上的衣服全数褪下,他的胯下阳物就这样软绵绵的靠在自己的大腿中间,而上面,依旧是极为细密的针线,好似绣出了一朵盛开的血色的花。
赵思哭喊无力,痛让他神经麻痹,可是那些针线上面又明显的撒着一些药粉,是消炎药和止血药。
嘴巴不能张开,居然连咬舌自尽也做不到,是当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哇——”
龙儿瘫软的扶着墙壁,终于难以抑制心口的烦闷,一口污秽吐了出来。
“小月……小月你……”
龙儿捂着心口,不知是心惊,还是心疼。
而房中的小月,这几日来第一次睡了一个安稳的好觉。
…………………………
蓬莱阁是一处不同寻常的存在,任何人都可以在这里和平相处,而除了蓬莱阁的门,是杀是友又是自有天命。
这里一掷千金者常有,这里摇尾乞怜者亦不少见。
而进入此地的唯一一个条件就是,交出身上的任何一件物品,大到稀世珍宝,小到脚下敝屣,从来无人嫌弃,也无人艳羡。
要在蓬莱阁杀人,就要做好死的准备,要在蓬莱阁抢夺与偷窃,又要做好死的准备。这里可以寻求庇护,也可以买凶杀人。
蓬莱,就是令人不自意而来。
天机子匆匆而来,看了一眼恢弘的门匾与守门的几个蒙面剑士,一锭银子扔了过去,然后疾步进入。
“原来是天机子道长!道长可是好久没来了,今日来定然是有大事!”
迎面走来的是一个面容可掬的老者,显然对天机子很是熟悉。
天机子点头:“我要见阁主!”
老者面色一禀,知道天机子是自家阁主的好友,怠慢不得,立即在前面引路:“道长请随我来!”
老者绕过了歌舞笙箫的几个繁华楼阁,不如了一处幽静的假山群,然后七绕八弯走了一盏茶的功夫,面前才出现一座静谧,却神秘的楼阁。
楼阁只有两层,被树影和假山围绕,假山上水流而下,流水形成一个内湖,湖中有鱼,而令人惊奇的是,这个时节居然可以看见春花、夏荷、秋菊、冬梅齐聚在内湖四周,亦有蝴蝶纷飞,鸟语花香之余,细雨绵绵、小雪忽降,又有阳光照耀,形成了七彩霓虹。
“好一处九宫八卦阵!好一个蓬莱仙家!”
天机子赞道,却是直接走了进去。
这楼阁就是蓬莱阁的中枢,名唤蓬莱仙家。
蓬莱仙家里面东西节俭,却每一处都表现出了仙家风范,无论是摇曳的六翼风铃,还是巧妙的剑阵,刚柔并济,又事物无关。
天机子径直上了二楼。
二楼是一处死人居所,里面东西更是少见,只有一尊女子的石像,世上穿戴绫罗,配饰珠宝,俨然真人。
天机子也不见怪,直接在石像边上仅有的几个蒲团上坐下,然后闭目,反而没有了来之前的着急之色。
这样坐了许久,一个柔美的声音从石像中传出:“天机子,你又来了!”
“不来作何?”天机子睁开眼道。
“说吧,何事?”那女子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我说燕子翎啊燕子翎,我无事就不能来了么?”天机子笑着说道,颇有些无奈。
“哼,像你这样的人,没事才不会来我的蓬莱阁。说罢,何事!”女子显然极为了解天机子,再一次问道。
“哈哈,知我者燕子翎也!”天机子摸着下巴上的胡子笑道,随即脸色一沉,说出来意:“少主要出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