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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倒有听说古埃及的贵族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正,所以只是近亲结合的,还有欧洲的一些贵族,喜欢把自己的姐姐妹妹囚禁起来供自己淫乐。难不成这臭屁王爷果真如此不要脸,居然做出这等禽兽之事?
哼,想到今天那家伙把我压在身下的举动,很明显的就是对男女之事相当通晓的样子,估计他什么样的事情也都会做得出来的!真是让我恶心透顶。
这样想着,我居然就干呕起来。
高阳公主像是过节一样高高兴兴的离开了我的房间。
刚才还是充满了紧张气氛的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慢慢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胃里还是在不住的翻涌,可是冷静下来的我脑子里却飞快的转着。
今天的事情虽然以这样一个有惊无险的事情结了尾,但是这里面的疑点却实在是太多了,正待我抽丝削茧的想要分析一番的时候,门却被“砰”的一声推开了。
踏歌气势汹汹的拖着小贝闯了进来。
我看到小贝地脸上满是泪痕,眼睛红红的,样子十分的可怜。
踏歌却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进了门转身便将门用力的推上,然后一扬手,竟然将小贝径直的摔在了地上。
我有点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甚至来不及去扶小贝一把,眼睁睁的看着小贝被踏歌用力这么一推,跌倒在地,哭的像个泪人儿一样。
“踏歌,你在干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踏歌发这么大的脾气,她地柳眉倒竖。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瞪得圆圆地。小脸儿因为气愤而涨得通红。
“我干什么她最清楚!”踏歌恨恨的瞪着跌倒在地上的小贝。怒气冲冲的嚷道:“你自己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小贝低着头只是哭,抽抽搭搭的,看上去委屈极了。
“小贝,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了解踏歌的脾气,虽然这丫头性格火爆,但如果不是有事情激到她,她不会像个刺猬一样把身上的小硬刺都炸开成这样的。但是瞧着小贝的样子我心里也猜到了几分,想来也是,如果不是因为有内奸通风报信。我私藏小太监的衣裳和手受伤地事情又怎么会这么快就有人知道的?
于是我的一颗心也顿时沉了下来。小贝这个女孩子平素里虽然有些迷糊,但是个性倒颇为直率,也非常的讨我的喜欢。平日里我都拿踏歌像自己的亲妹妹那样的疼爱,想到小贝这样年幼便离开父母进到宫里来,真地是很不容易,所以我对她自然也是十分的亲切,从不把她当下人看待。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想到小贝会做出出卖我的事情来。
难道这皇宫里的人心都这样难测的么?
“欣妍姐姐。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出卖你的啊!”小贝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她举起手来擦着眼泪,整张脸都因为悲伤而涨得红了,让我看着,竟然从心底产生了些许地不忍。
“对不起?难道你杀了人也要对人家说对不起?”踏歌看不惯小贝坐在地上假惺惺地哭鼻子,冷哼了一声,憎恶的看着小贝。看样子。若不是小贝是女孩子。她早就抬脚去踢了。
“我是真地被逼的!”小贝突然嚷了起来,她一跃而起。倒把我和踏歌都吓了一跳。
“欣妍姐姐,你看!”小贝说着,便将两只袖子高高都的挽了起来。
我的目光刹时间顿住了。
只见小贝本是白皙而纤细的胳膊上横七竖八的横陈着数道青紫的淤痕,看上去十分的骇人,让我和踏歌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贝,你这是……”就在我瞠目结舌的工夫,小贝一咬牙,又转过身,背对着我,解开自己的衣裳,露出了背部。
在那本应是光洁的后背上,照样也是青紫交加,惨不睹目。
“小贝!”我惊呼一声,急忙冲了过去,双手抓住她的双臂,看着她一张充满了悲凄与委屈的小脸儿,颤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啊?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小贝却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失声痛哭,她哭得十分的伤心,像是忍受了好久的委屈一股脑儿的都发泄了出来,泪水打湿了我大片的衣襟,弄得我的鼻子也跟着酸楚起来,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安慰她,只是伸出手来,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踏歌见了小贝一身的伤痕,也完全的愣在那里,她本是想对小贝兴师问罪的,因为我私藏太监衣裳的事情除了我便只有踏歌和小贝知道了。而且那一天,小贝也是撞见了我换衣服的。所以这罪魁祸首,很自然的便可以猜到是小贝了。但是没有想到此时看到的,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过了好一会儿,小贝才略略的止了哭泣,我心疼的把小贝拉到床边,让她坐下来,柔声问她:“小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贝眼泪汪汪的看了我一眼,娓娓道出了原委。
原来,自从我进了宫,小贝跟着我的那天起,便有两拨人,先后找到了小贝。第一拨人自然是杨妃,她始终记恨着我打了她的儿子,况且我又联合纤云姑娘让她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所以她自然不会放过我,只想着找到机会狠狠的整我一把。而那高阳公主的动机则单纯得多,她只不过是想派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怕我与吴王李恪走的太近而已。这两拨人极尽威逼利诱之能事,连哄带吓,都想让小贝为她们提供第一手的资料。
小贝那日看到我穿了太监的衣裳,又听到踏歌说的那句我去私会男人,着实的吓了一跳。其实留意着的一举一动的人不止小贝一个,在我的小屋周围早就有杨妃的人在时时瞄着了,他们见一个太监模样的人溜了进去,便自然的把小贝揪来询问。小贝想着一个身家清白的女子穿太监的衣裳溜出去会男人总不是好事,便不敢告诉她们,但是些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们竟然连掐带打,把可怜的小贝折磨成这样。
小贝实在受不住这样的虐待,只得哭哭泣泣的说了她听到的事情。于是,便上演了今天的一幕。而小贝则是眼看着我要受韦贵妃的责罚,偷偷的溜出去向高阳公主报了信的。
我听着小贝的话,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真他NND的恶毒!这样残忍的事情她都做得出来?小贝才不过十四岁呀,这要是在现代社会,她才是一个只上了初中的孩子!杨妃这样做,是在虐待未成年儿童、摧残祖国花朵,是在犯罪呀!
难道,就为了发泄她的一己之气,就可以这样任意的欺凌别人么?难道在这皇宫里,宫女就不是人,就可以随便打随便骂随便折磨吗?
丫丫个呸的!
我气的紧紧的握紧了拳头,杨妃,杨妃,我以我充满了正义感的超级无敌小警花之名起誓,不报此仇非君子,我要让你付出同等的代价!
第一百四十三章 承诺
这一段时间里,我只耐心的等待着秋猎的来临,只盼望着高阳公主可以遵守她的约定,能够在秋猎以后求小李大叔准我回到家。
“家”的概念在爸爸去世以后,差不多都从我的脑海里消失贻尽了。但是在这样一个陌生的朝代,在这样一群对我而言本是陌生的古代人的身上,不知为什么我却感受到了清晰无比的“家”的温暖与快乐。
我一天比一天的更加思念我那个老宅子,和我的那几个可爱的亲人们了。
这几天,我也没有去吴王李恪那里做那个什么劳什子女仆了,人言可畏,我当真是怕被人瞧了去,徒增烦恼。其实想想也觉得挺可笑的,我区区一介公主的伴读,说起来跟现代社会的助教也差不多,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小角色,也值得两帮人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当真的兴师动众,实在让我觉得啼笑皆非。
想来,皇宫里是没有秘密的,一点点风声和动静恐怕一眨眼就会传之千里。我没有去到那臭屁王爷那里去,他也没有怪罪的动静。只是偶尔会到书苑的外面,如前段时间一样,摇着他那把破扇子在书苑外面转一转,似笑非笑的在窗外看我。
每到这时候,高阳公主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先是瞧瞧窗外的李恪,然后便虎视眈眈的盯着我看。我知道他们在唱什么戏,所以我干脆连理都不要理他们,只是装做看不见,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
那臭屁的王爷既不说话也不进屋,只是站在那里像是看风景一样的看着我,看得我两颊滚烫。想起那天他的**之吻。我地心就忍不住一阵砰砰乱跳,可是,当我再一想到高阳公主说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的时候,我的心里又泛起了一阵恶心。
反正本姑娘就要回家了,像这种货色的男人,本姑娘一点都不稀罕!
大概是看我的表现还算是乖,高阳公主慢慢的,对我也客气了起来。或许是想到我一个快要离开皇宫的人,对她也不会构成太大的威胁吧。
每天下了课。我也再不四处闲逛了。好奇心害死猫啊。我可再不想为自己再树一个敌人了。于是我下了课就匆匆地跑回自己地小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知道,我这样也不会给小贝惹麻烦。
我和踏歌把东西都整理好了,包成包袱放在柜子里。我知道皇宫里生活是何等地艰难,所以我不想小贝再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受苦。皇宫里的女人大多都很可怜,美丽的青春韶华都在寂寞与步步为营中一点一点流逝。于是我打算等到小李大叔准我回家的时候,求他准我带小贝一起走。我想,如果我厚着脸皮求他,说我和小贝产生了深厚的情谊,舍不得分开。他应该会卖我一个人情吧?
实在不行,就求纤云姑娘去向小李大叔说情,美人计在小李大叔面前应当是最好用的计策了吧?嘿嘿……
时间就在我的胡思乱想里度过,秋猎终于在我的期待里来临了。头一天晚上,高阳公主便命人送了一套衣服到我房里来,要我第二天换上这件衣服去她的宫里找她,一同前往。
这件衣服。是唐朝外出和打猎时最喜穿着地胡服。衣服的颜色居然是十分明艳的玫红。领口、前襟和袖口都装饰着黑亮的水貂皮毛,衣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点缀着各色耀眼的彩石,腰带很宽,恰到好处的修饰着我纤细地腰身。衬着这件衣服的,是一双镶着彩石的白色皮靴子,只在靴子两侧有黑色水貂皮毛的装饰。随着衣服送来的。还有一顶帽子。帽子与衣服相得益彰,黑色水貂毛的宽边儿。玫红色的帽顶儿,一圈儿彩石围绕着一颗黑色地珍珠,一看便知雍容与华贵。
我从来都没有穿过这种颜色地衣服,从前我在二十一世纪上学的时候,通常都是休闲毛衣牛仔裤地,像是这种女人味儿十足的颜色我从来都不去碰它。可是,眼下,当我穿上这件衣服,望着铜镜里的自己的时候,我居然被镜子里的影像震惊得说不出话。
李欣妍的肤色本就白皙,被这玫红色的衣服一衬,倒显出了十足的、令人心动的女儿态来,而黑亮的水貂皮毛紧紧贴着我的额头,又增加了几分英气,那双清亮的双眸,澄清得几乎可以映到人的心湖里去。
踏歌和小贝看着这件衣服,啧啧称赞。那踏歌更是夸张,两只大眼睛已经弯成了心形,嘴巴乐得合也合不拢,恨不能滴下口水来,围着我转来转去,一会儿伸出手来摸摸我的衣服,一会儿又摸摸我的帽子,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姐姐,要是我能去该多好啊!”踏歌既羡慕又遗憾的叹息着。
“踏歌……”我拉着长音,微侧着脑袋盯着她瞧。这小妮子胆大包天,什么事情她都敢做,这一回我不能带她去,我还真是担心她会擅做主张的偷偷跟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