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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狂邪邪的坐在椅子上,眸子慵懒而邪魅。
“斯兰塔城首富之子席经臣?”
席经臣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被捆的像个粽子一样,整个身体难受的要命。
“识相的,就快点放了我,否则等我爹来了,你们就死定了!”
席经臣扭动着身子,越是扭动就越是难受。
第一次遇到绑架这种事情,席经臣并没有感受到害怕,反而觉得新奇。
同为首富家的同龄人,多多少少都经过一些类似的事情,就他没有。
多多少少,他还是挺羡慕的!
“被人绑架,你是不是挺爽的啊?”
倾狂勾唇,笑看着席经臣,席经臣那神色,她怎么会看不出来。
“哼,反正你不过是求财而已,又不会把我怎么样?要我的亲笔书吧!放开我,我来写!”
席经臣仰起头,冷哼一声,半点狼狈的气息也没有。相反的视线来来回回的在南宫锦盛,半烟半雨,以及倾狂的脸上,游弋。那眼神,带着一种清清浅浅的欲望。
倾狂冷冷的勾唇,真不知道这个席经臣是个什么奇葩,任何人见到南宫锦盛都会收敛,不敢放肆。
这个家伙,居然还能生出欲yu望来。
眼神冷酷一闪,倾狂从一侧拿出准备好的长鞭。
啪啪啪啪!
一阵狂抽!
这一抽,席经臣从原先的惨叫,到最后近乎痴迷的呻吟。直叫旁边三个人看的,嘴角抽搐。
鞭子一扯,凌空收回,温顺的垂在倾狂的脚边。
倾狂冷冷的看着席经臣那不得疏解的痛苦模样。
“啊,抽我,抽我!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啊……”
倾狂随手将鞭子甩出,淡淡的看了一眼三人,“累了,该休息了!”
南宫锦盛面色不变,放下杯子,默默的走了出去。
身后的半烟看着地上不住呻吟,脸色潮红的席经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恶魔啊,恶魔!整个一活脱脱的恶魔!”
南宫锦盛有些好奇,为什么到最后,那个席经臣的声音,带着点愉悦,还有那地方的兴奋。
“倾狂,你刚才……”
暗潮涌动(1)
“倾狂,你刚才……”
好奇是人的天性,就是南宫锦盛也不例外。
“看着不爽,抽几鞭子而已!”
倾狂冷冷的说道,轻蔑不已的哼了一声,邪魅的勾唇。
“以后的他,就只能被人压在身下了!”
登时,南宫锦盛明白了倾狂的意思。这么一顿鞭抽,居然就叫人从此不举。这个小小的身体里,到底还隐藏着多少齐齐特特的东西?怪不得那席经臣一开始惨叫,到最后的呻s吟。
原来,每一鞭子都打在了他的兴奋点上,由不得他不去兴奋,不去s呻吟。
摇了摇头,脸上浮起一抹心疼,倾狂这丫头的手段,心性,怎么看也不像一个九岁的孩子所拥有。她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脸上的胎记,又是怎么回事?
“小少爷,这三十万紫晶币,可不是个小数目,可要怎么拿这笔钱?”半烟皱起眉头问道。
“不是有卡吗?”
倾狂懒懒的咬了一口苹果,不解的看向半烟,“打入卡里面不就成了?”
半烟嘴角一抽,他就知道,这个小恶魔根本就没想过这件事情。
“小少爷,卡都是实名制的,里面都有我们的姓名,打入我们任何人的卡里面,那不是告诉席万千,谁在勒索他吗?”
“那就不能办一张假的?”
倾狂眨了眨眼睛,她倒是没有想到,这里的商行,居然也如此先进。不过,他们是怎样实名制?
“小少爷,一般来讲,大一点的商会,在办卡的时候,卡的越发的严,需要引进人,还需要保证人,才会办卡!否则是无法开户的!”
半烟苦着张脸,这下好了,敲诈也敲了,但是这钱,要么拿不到,要么一拿到,就被人天涯海角的追杀!
“这样啊!”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就解决了身份证的问题。不错不错,这主意好。
看着半烟那哭丧的脸,倾狂摇了摇头。摘下一直挂在腰间的令牌一样的玉佩。
东方沐。
商会联盟会长之子,这东西,怕是有很大的权利!
只是……微微的沉吟了一番之后,倾狂抬起头将东西递给半烟。
“你拿着这个东西,去有着木槿花的商行去,看能不能办一张卡,卡的名字就叫席经臣!’
倾狂笑了笑,既然阴,那就给死里头阴。
不知道那席万千,看到自己打的钱,进入席经臣的卡里会如何呢?
听说,席万千外面的一个小妾,似乎怀孕了!
倾狂这般一说,几个人才注意到倾狂身上的那枚玉佩,南宫锦盛一眼便注意到玉佩上的木槿花。木槿花,那是东方家的标志。
“狂弟,你认识东方家的人?”
“嗯,学院门口曾经遇到一个!”
倾狂看着玉佩,淡淡的说道。那个东方沐,温温润润的世家公子,那个端木修活宝一样的自来熟。算得上是朋友吧!倾狂暗自想着。
“有了这东西,席家这次算是遭罪了!”
南宫锦盛淡淡一笑,看着倾狂那双黑亮清冷的眼睛,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暗潮涌动(2)
叹气之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叹气。只知道,自己内心,微微的不舒服。
小丫头,一双丑颜,却也精彩万分,吸引了傲君邪不说,各方太子,王爷也纷纷注意,如今居然还吸引了商会联盟会长东方家的人。学校门口认识的,那就只有东方沐了。
南宫锦盛只觉得内心微微的难受,他有些希望小丫头只是他一个人的小丫头。但是事实却似乎不是这样。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休息吧!”
倾狂深深的看了南宫锦盛,他刚才在发呆,为什么?怎么了?难道……
他与东方家有什么过节?
天晴气爽,鸟语花香。
倾狂深了个大懒腰,活动这自己的身体,一转头,便看到南宫锦盛带着半烟,半雨坐在那头。
“事情办得如何?”
倾狂也不过去,继续活动着自己的身体,问道。
“东西我已经交给东方家的人看过,他们说要去请示一番!”
半烟看着倾狂,又是压腿,又是弯腰,一会儿又劈腿,眉头闪过一抹不解。
“哦!”
倾狂淡淡的应了一声,活动了一番之后,感觉有人进入这个小院子,便走到了南宫锦盛旁边,缓缓坐下。
“东西办好之后,记得拿着这个,去一趟席万千小妾家,记住要吓,却不能伤,知道吗?”
倾狂手一甩,一枚血色晶莹剔透的玉佛,飞向半烟,半烟本能的伸手去接。
接到手中一看,顿时叫了出来。
“冥血玉!”
倾狂端起茶,微微的抿了一口,点点头。
“似乎的确叫冥血玉。这个东西,当世可不多!”
倾狂邪恶一笑,这玉刚好是那儿席经臣身上的,既然要嫁祸给席经臣,那么自然要做全套。席经臣为什么要敲诈自己老子,总的有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吧!
三十万紫晶币,几乎可以将席万千掏空吧!
“何止不多啊!这东西,简直是独一无二!对了这玉佛……”
半烟叫了起来,猛的想到什么,倒吸一口凉气,睁大眼睛,难掩惊愕的看着倾狂。
倾狂看着半烟,淡淡的笑着,那笑容,让半烟不由自主地喉咙一阵涌动,下面所有的话,全部吞到了肚子里。
这冥血玉,当世少有,这血佛乃是席家祖上传下之宝,世人皆知此物乃是席家所有。
这小恶魔,好深的心思,连理由都给席经臣找好了。
这下席经臣与席万千之间,半烟深吸一口气,在心里一次又一次的盯住自己,千万别惹到这个小恶魔!
吃过早餐,倾狂看了看天际,这事情一时半会的需要些时间,总不能老耽搁在这里。
自己的琴杀功力,虽然有了弦墨之后,可以拿到自己前世十成的水准,但是本身的能力,却没有。
沉默了半响,倾狂决定出去寻找一片僻静的地方,好好练习自己的琴杀的功力。
“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一趟!”
倾狂对着南宫锦盛说道,抬起头看了看天际,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自己身体里,无法储存灵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暗潮涌动(3)
她自己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周围空气之中,蕴含的灵气,为何就是无法吸收,转化?
城外荒坟冢,倾狂拿着一张简单的瑶琴,寻了一块稍微干净的地方,席地而坐。
两手放在琴上,五指纤纤,琴音飘渺。
本就阴森的荒坟冢上,缭绕着一丝清越的琴音,琴音好似高山流水,叮咚凛冽,那丝丝清高凌然之意,竟然将荒坟冢之上,常年了然的森森氤氲之气,缓缓的驱散。
倾狂闭目,手下五指浮动好似沉沁在自己的琴声中一般,周围丝丝清浅的风,在倾狂的身边,舞动。发丝飞扬,一身白衣,飘逸出尘。
嗡!
五指一平,琴音嘎然而止!
倾狂起身,身形一闪,隐去了踪迹。
倾狂身影刚刚消失,便有一道灰色身影出现。
他伫立在倾狂刚刚坐过的地方,眼神朝着四周一看,眉头不禁一皱。
好凛冽的琴声,就是这个琴声,在关键时刻,阻止自己,让自己踏出心魔。
不知是何方高人,能将琴声发挥到如此境界,撼动人心?
倾狂闪身离去,不敢多做停留。
那人气息深邃诡秘,若非自己身为杀手,对空气的异动十分敏感,怕根本就察觉不到来人。她不想惹上麻烦,更不想惹上什么人来,避开,是最好的选择!
百无聊赖的走在街上,倾狂四下转悠着,转身进入一家成衣铺子的时候,眼角余光扫过一抹暗红。
傲君邪?
想到这个名字,倾狂就不由自主想到那日的吻,微微邪瞄了一眼那一抹暗红,倾狂也不理会。他爱跟就让他跟着吧!
随意的买了几件衣物,倾狂提着包袱,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倾狂神色不变,身子微微一侧,避开身后那人。
那人手掌悬空,僵了一下,眸光落在那若无其事的倾狂身上,脸上浮出一抹无奈的笑。
“我说,有必要这么伤人吗?”
倾狂扭头一看,来人居然是那个自来熟的端木修。
眉梢一扬,心下一阵了然。看来自己动用了东方沐给的令牌,他们已经知道了。只是不知道端木修所来为何?
“你来干什么?”
倾狂转身继续向外走去,虽然仍旧冷冷淡淡,但是开始与端木修交谈。
“呵呵。沐担心你缺钱花,所以让我做你的金卡!”
端木修露出一口白牙,笑的阳光灿烂。这个东方沐,如今便已经如此对待倾狂,可见早已沉沦,并且深不见底。只是,这倾狂,本身冷冷清清不说,还有那傲君邪。
那男人一看,也是不会放弃倾狂的人,要沐这般深陷,当真好吗?
倾狂停了下来,沉默半分,转头,直直的看着端木修。
“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这已经超出朋友的界限了吧!”
眸子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那么情绪盘旋流转,淹没在深邃黑暗的瞳仁之下,那清亮的瞳仁就只剩下一片寂然的清冷。
端木修被那眸中的冷意,寒了一下心扉,脸色的表情有片刻的僵硬。
随后打开折扇,自认潇洒的扇了几下,看着倾狂微微一笑。
暗潮涌动(4)
“朋友?”
端木修脸上扬起一抹与之前阳光灿烂相反的寂寥笑容。
“这世间,若有一个真正的朋友,倾尽一世繁华,又如何?”
倾狂看着端木修,生在大家族的他们,怎么可能真真正正的阳光,不过是将一身的寂寥,隐藏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