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难掩姿色,据闻,这玄阴峰的掌门静颜道君是道修界十大美人之一,有“天姿云骨”之称,想必更胜众人。
到了客居,这里到处都是气势汹汹的道修界人士,想来是找麻烦阻止婚事的,宁舒乖乖早早回房,让容澈自己应付。
他们到的比较晚,道魔两家都已经齐了,第二天便是双修大典,楚卿如出去转了转再跑回来时急冲冲地,吓得宁舒以为她遇到了什么事。
“不是不是!”在打消了宁舒的顾虑后,楚卿如急切地摆了摆手,“你猜我见到谁了?是风音师姐!她也来了!”
“什么!”宁舒也蹭地站了起来,“在哪?”
“跟我来!”楚卿如显得兴奋又激动,她拉上宁舒,两个人往外跑着刚好遇到了容澈。
“这么晚了不要出去走动比较好,外面太乱,魔修安排的位置离这里不远,还有……”
“掌门我们会小心的!多谢关心!”
宁舒哪有功夫听他把话说完,反手拉住楚卿如便跑了出去。
容澈长叹一口气,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老到已经被人嫌弃啰嗦了吗……”
一门心思只有自己那笛子的宁舒根本顾不上这些,楚卿如也一直惦记师妹的大事,她到底也是年纪小性子纯真,心想只能回来再跟掌门道歉了。
找到风音师姐,宁舒也没指望她能认出自己,飞快地取出了青藤纸契约,上面的血迹沾有两个人的灵纹,风音虽然记性太差,但是个守信的人,她马上摘下手上的一个极细的红线,下面栓了个小小的玉坠子,宁舒见她努力在摸那玉坠子,于是问道:“这东西也能储物?”
“不是不是,这上面记了我放东西的地方……不是这个……”说完风音师姐又从袖子里摸出来一个,“唔……也不是这个……”
“师姐,你有很多这样记东西的手环吗?”楚卿如见她又摸出来一个,忍不住问,和宁舒在一起久了,她觉得自己的好奇心也比以前旺盛好多。
“是啊!我把大事都记在上面了!”
说完,风音道君一撸袖子,宁舒和楚卿如都看傻了。
风音道君雪白的藕臂上从手腕到手肘,都已经戴满了这种红绳手链……
宁舒本想问她怎么不用本子,这才想起来她曾经说过,因为会经常忘记本子在哪里。还好她的胳膊长在身上,要不然这法子也不行了。
等风音找到记录在哪,宁舒和楚卿如已经陪她在夜晚的寒风里站了足足有将近半个时辰,不过能拿到自己的笛子,兴奋还是冲淡了别的感觉,宁舒和楚卿如期待地相视一笑,只见风音从自己的一个储物戒指里摸出一个长短和笛子差不多的锦袋来,“找到了!”
当她打开锦袋笑容满面把笛子掏出来的瞬间,宁舒觉得自己一定又是被劫雷劈到了,否则这种五内俱焚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虽然不华丽但是素雅的碧竹笛怎么黑乎乎的了!
黑也就算了!要是闪亮如黑曜石那种也是很美的,可眼前这只笛子乌黑乌黑,没有什么光泽,笛身上面像是被狗啃过,凹凸不平,几道裂纹就像没劈开的柴火,还是少了一半没点着那种。
“阿碧!你还我阿碧!”
那一晚,宁舒的哀嚎和风音的尖叫惊醒了附近的所有人,容澈听到宁舒的声音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急忙跑出来,可和所有人看到的一样,他也惊呆了。
一介元婴风音道君因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躺在地面被宁舒坐在身上掐住脖子话都说不出来,楚卿如急得都快哭了,死命拉宁舒都拉不开。
不止道修,魔修的人也都出来围观,里三层外三层把她们三人围的水泄不通。
容澈看情况不好马上上前制止,他轻易便把宁舒拎了起来本想开口,却因为看见宁舒的脸而一怔。
她哭得好可怜。
红红的眼圈还在往外冒眼泪,腮边湿得水渍留下好几条痕迹,嘴唇气得都没了颜色。
他还没见过宁舒被气成这样。
“发生什么事了?”一旁,围观的魔修中突然出现一个暗影,“现在就开打了?来来来,带我一个,看我不把……”
“你省省吧,是他们道修自己的事。”说话的是幽罗岛的五个元婴之一,飞骆。
“内讧?”黑影的音调里有点扫兴,“白期待了……”
“说来也奇怪,风音怎么也算道修里有名号的元婴,怎么被一个金丹小姑娘打成这样?不过……既然是宿微谷这个宁舒,想来也不是简单的事情,阿衡,道魔会你没有去所以不知道,这个叫宁舒的姑娘真是有趣得紧。”
池衡从暗影中脱出,慢慢走过飞骆往前看了看,英俊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再厉害都只是个金丹,打就打,居然还用这么无趣的打法。”
“这次我们来是为师兄的双修大典保驾,你别一心只想着斗法。”飞骆教训道,“当心回去掌门再关你紧闭。”
“要不是被那个混蛋关了紧闭,道魔会还有道修嚣张的机会?”提起这件事,池衡便气得直咬牙。
“你啊……”飞骆本想再说一句,可一想说了也没用索性将目光落回到中心的几个人身上。
灰头土脸的风音跳了起来,委屈极了说道:“怎么了嘛!这笛子很厉害的!虽然我忘了它是怎么厉害的,但是它真的……你你你别过来!我不欺负小辈的!”
围着的人太多,很多昭天派的人见自家师姐被欺负也都赶上前来想要知道究竟,毕竟是在玄阴峰的地盘,明天还有大典,容澈决定回去再细问,于是他抬手随意捏了个禁制,将宁舒装在中间悬浮在自己身边,硬是将她就这样带了回去。
可回去后,宁舒便把自己关进房间里。
“到底发生什么了?”容澈只能问楚卿如。
楚卿如因为宁舒难受,心情也很低落,带着哭腔把事情复述了一遍,最后说道:“掌门你别责怪师妹,若我原本好好的东西被弄成这样也会生气,更何况她和我说过,就喜欢所有长相好看的东西,之前得到的东西又都不称心,这笛子是她的本命法宝,所以……”
“给我看看这笛子。”容澈想了想说道。
楚卿如把笛子递给容澈,在他查看的时候不住回头去看宁舒的方面,可里面连哭声都没有,这更让她心焦。
平心而论,容澈也觉得这笛子难看过头了,连他这个老古董都觉得难看,那宁舒不知有多厌恶。他犹豫片刻,笑了笑对楚卿如说道:“呵呵,你先去休息,我去劝劝她。”
楚卿如哪里有心休息,可她觉得或许掌门真能劝好宁舒,于是便徘徊在居所外远一点的地方。
听到门声,宁舒也没搭理进来的是谁。
她心里实在憋气,这么长时间来所有的郁闷都在刚才发泄了出来,其实现在她已经想开了,遇到这种事实在没办法,但她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她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呵呵,这笛子很特别。”容澈走到她对面坐了下来,两人在榻上盘膝相对,宁舒见他手里拿着那柴火棍子似的的笛子心里堵得慌,于是偏过头去也不搭理容澈。
“等回到谷中,我陪你试试这笛子究竟有何妙处,风音道君一介炼器名家,想必定有不同凡响之处。”容澈顿了顿,又笑着说道,“呵呵,不过再好的东西都需画龙点睛,不如我帮你试试如何?”
宁舒心情差得很,本想回一句呵呵你个头,但又觉得不能随便拿这事情牵连旁人,掌门也是好心,于是硬撑着转过头,谁料,她完全没想到,呵呵掌门从自己腰间取下压袍的玉佩,慢悠悠地系在了笛子的挂坠孔上。
这玉佩以前宁舒就注意过,长方形拇指粗的方柱,不长,通体润如晴时月色,并不是单纯的洁白,而是有层银辉缭绕,穗子和上面的编扣都是墨绿色的丝涤,总之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凡物。
她愣住间,呵呵掌门已经将挂好坠子的笛子递给了她。
“呵呵,这样便好看多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阿舒乖~不要为丑丑的笛子生气了~我送一个漂亮的掌门~
以后的隔日的11:33更新肿么样?
☆、晋江独家发表
宁舒真的觉得这柴火棍在那块玉佩的衬托下熠熠生辉,简直从一无是处变得貌美如花!她心里实在激动,接过来后看了半天,刚才的颓唐一扫而光,“真的送我了?”
容澈笑着点了点头。
“掌门!你太好了!我爱死你了!”宁舒激动地扑上去抱住容澈,狠狠晃了两下。
容澈一时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呆住了,宁舒松开手喜滋滋地只顾着翻来覆去看那笛子和玉佩,如果她注意到容澈的表情,那一定会联想到浪漫电视剧里女主人公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被邪魅狂狷的男主人公强吻后的那种表情。
这种表情,叫做“你你你你在做什么!”
但之后的脸红则叫做“春心大动。”
然而宁舒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她难得拥有的美貌物品吸引走。
“我错过什么了?”兔子一直在榻上角落,从路上开始它就黏着宁舒,到了这里更是天天在她房里睡觉,可刚刚它翻身的工夫,似乎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没什么我们走。”容澈拎起兔子耳朵冲出了屋子。
“师叔谢谢!师叔慢走!”见他急着走,宁舒赶紧跑到门口使劲儿挥手,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嫌弃呵呵掌门话多又宅了!
被拎着耳朵的兔子嘴却没闲着,“你这禽兽!连自己的师侄都不放过!”
“是她抱的我。”容澈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认识这么多年你以为我这么好骗?哪有这么不矜持的女修!阿舒讨厌你还来不及!”
容澈忽然停下,把兔子拎到自己眼前,认真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有一天我醒了准备再睡的时候,听见她入定后却睡着时说得梦话。”兔子有点洋洋得意,好像
戳中了容澈的软肋一样。
“她说什么了?”容澈心里咯噔一声,刚刚那股还萦绕在鼻尖的暖香顿时消失无踪。
“她说‘掌门,这是我的党费。’”兔子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党费是什么意思,但以我多年修行的经验,这一定不是好词!人家明明讨厌你,你还说她主动抱你,你们人类真是太无耻了,亏我当初看好你宅心仁厚性格老实才和你缔结契约,结果没想到也是个人面兽心贪恋美色的……”
“等等,”容澈打断它,“你看中我宅心仁厚性格老实?当初不是我筑基时在修行中拿师父旧的灵兽袋翻看时,你睡着了从树上掉下来直接掉进去的吗?话说回来……我遇到你时你是元婴,我结丹时你还是元婴,现在我是元婴了,你仍然是元婴……”
“好了我不想和你这个禽兽说话了!”兔子一蹬腿从容澈手上挣扎出来往,“再见!”
现在连他的只会睡觉的兔子都已经嫌弃他了吗?
容澈觉得自己根本不能静下心来,“党费”两个字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卿如回来的时候发现宁舒正搂着自己的笛子在傻笑,吓得她马上扑了过去。不会因为这件事师妹便神智失常了吧!可结果宁舒却笑得合不拢嘴,给她看笛子上挂的配件,“师姐!好看吧!好看吧!”
“好看!”楚卿如也觉得笛子一下子好看多了,“师叔送你的?不知这东西有什么能耐,是个什么法宝?”
“师姐,这你就不懂了,这个世界就是需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