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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抖着手从怀里将血淋淋的小瓷瓶拿出来,交给柳爷:“这里面的魂魄估计快要压制不住了,不能留在我这。”
柳爷将小瓷瓶接过去:“放心吧,我会看好她的。”
所有人都撤出去之后,胡其琛便问徐福:“现在你能说清楚到底想干什么了吧?”
“蛇性本淫……”徐福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的便看了胡其琛一眼,毕竟柳仙堂跟胡其琛一向交好,这话可能胡其琛会不爱听。
但是胡其琛却不耐烦道:“有什么你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只要对手有弱点,投其所好,很多时候都能事半功倍。”徐福解释,“双蛇缠兔,紧紧的缠着小友不松口,如果这个时候给它们一点甜头,它们离开小友的几率就会很大。”
“怎么投其所好?总不能让那两条蛇和芃芃……”胡其琛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这不可能,我不允许。”
“狐仙爷稍安勿躁,当然不可能这么做,蛇这种物种,在灵智没有开化之前,有时候交配是不分雌雄的,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做这个阵法的时候,选择的是两条雄蛇,不仅仅是因为汉哀帝和董贤都是男性,还因为他们之间有情,别的物种,达不到这样的要求。”徐福说的已经很隐晦了,“所以,我会在小友的尾椎骨刺上一副双蛇交尾的刺青,双蛇头部没入到尾椎骨之下,如鱼得水,对小友的影响就是,接下去一段时间,她……可能很饥渴。”
之前他分析的那些我并不是能理解的很清楚,但是最后一句我听懂了,顿时脸上又红又烫,胡其琛一咬牙答应了:“我相信你,芃芃也信任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配合你,但是你也要对得起我们的信任!”
想飞的鱼z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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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去那边墙角蹲着
徐福肯定是能信得过的,他的人品,以及从一开始便表现出来的对我的友善,让我们成了忘年交。
并且他答应过我,只要这次他捉到了这两条蛇精,就会帮我调查奶奶的家族情况,为了这一点,我也会配合他的。
我离不开铜棺,只能趴在一边,胡其琛守在我的身边,徐福排出一整排的银针和弯刀,他的这些家伙什我是见过的,并且也看他使用过,对他的手稳程度了然于心,所以他亲自下刀,我根本不用担心。
倒是胡其琛很不淡定,握着我的手比我还要紧,他一紧张,浑身便散发出森森的寒意。
“你这个针和弯刀消过毒没有?”
“保证干净。”
“不能换个位置吗?尾椎骨太靠下了。”
“双蛇入股,必须是从尾椎骨下去,不能换位置。”
“那你能不能闭上眼睛刺青?”
“对不起,我做不到。”
“那你等一下,我遮一下。”
“好吧,可以。”
“你下针轻一点,那个刀会不会太大了,伤到尾椎骨会瘫痪……”
“不会的,相信我的手艺!”
“出血了,你就不能轻点……”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胡其琛,你去那边墙角蹲着吧,太聒噪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婆婆妈妈的!”
“狐仙爷,你这么紧张,会分散我的注意力,适得其反,相信我,我几十年的手艺,不会失手的。”徐福被他问的额头都出冷汗了。
胡其琛这才冷静下来:“我闭嘴,只看不说,你别管我。”
胡其琛握着我的手蹲在铜棺旁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徐福的手,我是趴着的,尾椎骨那一小片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
徐福先是下针,冰冷的针尖没入皮肤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紧接着便是一阵刺痛。
一根、两根、三根……
就像是做衣服之前需要打板一样,徐福是用银针先将交尾双蛇的图案先定型,然后下弯刀刺刻,之后染上他们诡绣一门特有的颜料。
银针刺的很深,根根没入皮肤之下,直达骨头,又疼又酸,等到银针扎完,图案初步定型,我只感觉到锁骨那边又痛了起来,里面有东西在不停的涌动。
我痛的仰起头,手紧紧的勒着胡其琛的手,咬着嘴唇,满头大汗。
因为抬头的动作,锁骨暴露在空气中,我自己看不到上面是什么情况,胡其琛却看得一清二楚,一只手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已经凝起了内力。
“狐仙爷别冲动,忍耐一下。”徐福适时的提醒。
胡其琛缩回去的手握成了拳,我的牙已经咬破了唇,他伸出膀子递到我嘴边:“咬我,别咬嘴,已经流血了。”
那时候,锁骨那里的东西已经沿着血脉蜿蜒往下,所到之处,血管都高高的鼓起来,像是要爆裂一般的疼。
我痛的头皮发麻,一张嘴咬在了胡其琛的手腕上,胡其琛闷哼一声。
紧接着,徐福的弯刀便已经切了下来,随着鲜血溢出往下流淌,血管里面涌动的东西速度一下子加快,痛的我整个人都弓了起来,胡其琛用手环着我的脖子,将肩膀递过来撑住我的下巴,给我力量。
“别怕,熬过去就好了。”
“狐仙爷,这两条蛇精出来之后,我不打算再放他们回阵法之中,这一点,还请你跟柳爷那边解释一下。”徐福说道。
柳爷肯定是希望双蛇阵再保持一段时间,但是胡其琛对这两条蛇是恨之入骨了:“你要就拿去,切了炖了我不管,柳文亭那边要是问起来,我扛着。”
徐福这才放心下来,我只感觉到尾椎骨那边先是刺骨的寒,紧接着便是火辣辣的疼,一鼓一鼓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皮而出。
我知道,应该是那两条蛇精要出来了,我想象不到它们在我身体里面的样子,到了最后我痛的晕了过去。
……
我是被身体里面的一阵热浪激醒的,那种感觉我太熟悉了,却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趴在柔软的大床上的,漆黑的枕头以及床单,让我一下子便认出来,这是芙蓉园胡其琛的房间。
我被送回来了!
我想爬起来,随即尾椎骨的位置便猎猎的疼,我刚想伸手去摸,手便被一只大手握住了:“别动,刚上了药贴了纱布。”
胡其琛坐过来,让我趴着,可是他冰凉的手一触碰到我,我浑身的火气像是一下子被点燃了一般,侧着头看着他的脸,感觉眼睛都在喷火。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胡其琛被我盯得浑身不自在,摸了摸鼻子,“是不是还痛?我用真气帮你缓缓?”
我一下子撑起身体,勾住他的脖子,火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牵扯到尾椎骨,疼的龇牙咧嘴的。
“你干什么!快趴下去!”胡其琛将我往床上送。
我已经有些难耐起来,低头便朝着他嘴上啃了过去,胡其琛把我往一边拽:“该死的你就不能忍忍?”
“我好像忍不住了。”我忍着痛开始撕扯胡其琛的衣服,说起来挺羞耻的,这种情况下还这么……
怕是也没谁了。
“好好,你先趴下,我知道你现在难受,我来行吧,趴着。”胡其琛安抚我的情绪,两只手将我从他身上扒下来,压着我趴在床上,他却并没有要上床来的意思。
我趴在那里等了一会儿,就这一会儿,我就感觉床单湿了一片,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两只眼睛红彤彤的,盯着胡其琛就像是一只饿狼盯着一头小绵羊,最后忍不住问道:“胡其琛你他妈的是不是个男人,你还在等什么?”
“我……”
胡其琛烦躁的挠了挠头发,最近一段时间可能是太忙了,他头发有些长,嘴唇周围长了一层青茬:“芃芃,咱再忍忍,或许一会就过去了。”
“我已经水漫金山了!”我幽怨的控诉,满脸通红,这话放在以前,我打死都不会说的。
都说人是欲望的奴隶,把控得住你就能成神,把控不住,那就堕入地狱吧!
我感觉现在我就是在往地狱的路上冲,八匹马都拉不回头的那种。
胡其琛还是稳如泰山,别过脸去不看我,我手脚并用爬过去,想抱他,被他推开了,顿时便委屈了起来:“胡其琛你到底怎么了?”
“芃芃,咱,咱矜持一点。”
胡其琛这话一说出来,我顿时想笑:“矜持?胡其琛你竟然跟我谈矜持?这把火一开始到底是谁先挑起来的?”
“我知道怪我,我自己不是也很后悔?可是当初谁知道你他妈的这么对我口味,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但是我想长久,芃芃,你懂吗?我想长长久久的跟你在一起。”胡其琛把着我的后脑勺,用力的按着我,语重心长道。
我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他用来练真身的那东西快要修成正果了,一旦瓜熟蒂落,我就会有生命危险,他忍着,就是不想走最后那一步。
他为了保住我的命,这也是变相的舍弃了修炼真身的机会。
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无疑也是一种折磨,每七天我就要经历那种噬骨难熬的时刻,熬到最后更会失去理智,胡其琛不得不满足我。
瓜熟蒂落的那一刻终究是会到来的,胡其琛忍着,就是要延长这个时间的到来。
那个时刻总是要到来的,对于我来说,其实感情到了这份上,早晚都是一样的。
“胡其琛,我不后悔,真的,能爱上你,我一点都不后悔。”我抱着他吻他,他一个劲的回避,但是人就是这么一个矛盾体,你的理智告诉你不能,但是你的身体会先于理智做出反应,很快胡其琛便把持不住了。
徐福说过,这是一道关,我会变得很饥渴,他赶走所有人,唯独留下胡其琛,其实也是因为这个。
我几乎没主动过,但是这一次,我却主动的要命,也是因为我背后有伤,胡其琛也不敢主动。
我第一次体会到了策马奔腾的恣意,只是那匹马顾虑太多,一直护着我的尾椎骨,忍得很辛苦。
我也不知道到底折腾了他多久,浑身的火气像是浇了汽油一般,根本停不下来,到最后累的我连十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那几天的日子就是醒了吃,吃完了运动,运动累了睡,睡醒了吃,如此循环。
一直到第三天的清晨,我忽然从胡其琛的怀里惊醒,捂着小腹,忍着浑身的不适,冲进了洗手间。
胡其琛一下子被我惊醒,跟着冲进来,问我怎么了?
我摇头:“不知道,肚子很痛,好像大姨妈要来了。”
我的大姨妈已经好几个月没有造访了,我都快忘了痛经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了。
胡其琛瞬间面如死灰,就站在洗手间的门口,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我坐在马桶上,不解的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神从惊愕慢慢的变成忧伤,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传来。
“是不是,已经……”我下意识的问道。
胡其琛努力的扯了扯嘴角:“没有,你别多想,尾椎骨那边还疼吗?”
“嗯,有点隐隐的疼,还好,比之前刚醒来的时候好多了。”我答道。
胡其琛点头:“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芃芃,有件事情要跟你说,徐福打电话来说,你奶奶已经找到了,等你身体好点了,让乐大勇送你去见你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