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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在苗疆,你可以将魂魄封印好了,约个时间地点,我让人去取,按照行价,我给你五万块钱的报酬。”徐福开口就是大手笔。
我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那个,给我钱干嘛,我是请你帮忙的,我没地方安置魂魄,是胡其琛说你可能要……”
“呵呵,小友,你对我们阴阳行当的了解太少了,这个世上很多东西都是可以买卖的,鬼魂,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件商品罢了,也分品类,就跟你去超市买鸡蛋,洋鸡蛋和草鸡蛋价格不同一样,我花五万块钱从你这买了这魂魄,转手可能就能翻个十倍二十倍,我本来就占便宜,怎么能让你血本无归呢?”徐福的声音很醇厚,说话不紧不慢的,听得人很安心。
我知道他是个真诚的人,也不纠结了:“那好,但是这魂魄给了你,你可要好好的安置他们,不能真的变成饿鬼疽了,一定不能传播出去害人啊。”
徐福轻笑一声:“这个我明白的,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我转而问胡其琛我们什么时候回江城,他说这两天就动身,我便跟徐福约好了时间地点,到时候将封印的鬼魂交给他的人。
挂了电话之后,胡其琛便遣走了所有人,只剩下我和竹可心,以及那三小只。
他让我将三小只从竹可心的怀里抱出来,之后取了一点三小只的血,滴进胡其琛拿出来的一个玉色葫芦状的小瓷瓶里,之后胡其琛拉着我的手,戳破之后,就着血迹朝着竹可心的眉心一点,他再出手用自身鬼力逼进竹可心的身体。
竹可心的身体不断的抽搐了起来,我怀里的三小只啾啾的呜咽着,过了好一会儿,竹可心猛然张嘴呕吐了起来。
酸腐的味道熏的我也跟着干呕,她吐得很痛苦,浑身痉挛,整个人脸色惨白,我只能捂着口鼻,跑过去撑住她的身体。
直到我看到一道黑气从她的嘴里面冒出来,迅速的窜入那玉色葫芦瓷瓶里面,胡其琛立刻盖上盖子,用一张紫符封死。
竹可心终于停住了呕吐,腿一软晕了过去。
一切都结束了,外面的人冲进来,顿时一片干呕声响起,竹可心被抬了出去,遭此大难,竹可心的身体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复原,而那三小只也还给竹母,她会悉心照料它们长大的。
危机解除了,那一夜,胡其琛与竹老爷关在书房里秉烛夜谈,应该是在交代竹老爷什么事情,毕竟这次白仙堂就是想从狐群开始下手,难保他们以后不故技重施。
我是真的很累了,洗漱之后便躺在床上睡觉,胡其琛说明天一早我们回江城,到时候又是几个小时的火车。
一直睡到了后半夜,我被身后陡然低下来的温度惊醒,翻了个身,窝进胡其琛的怀里,眼都没睁:“聊什么聊这么久,天都快亮了。”
“别问了,睡吧。”胡其琛将我又往怀里搂了搂,下巴就陷在我的肩窝里,铬得我肩膀都有些疼。
我当时便睡意全无了,但是也没有动,没有出声,这个时候,胡其琛肯定是需要冷静吧?
他现在在想什么呢?
白仙堂那边是想利用狐群对胡其琛釜底抽薪的,长白山这一片就是胡其琛的老家,这么大的事情,发展到最后,他的家族不可能不被惊动。
如今事情告一段落,胡其琛不仅不高兴,情绪似乎还很压抑,这是为什么?
我微微一分析便明白过来了。
白仙堂虽然集结着一群乌合之众,当然,这是我目前所感受到的,但是至少它们很团结,它们可以一边在江城闹事,一边又在长白山这边撒网,而胡其琛呢?
他的整个家族就在长白山,他回来了,遇到事情了,却只能一个人去面对,一个人想尽办法去解决,他的家族始终都没有任何人露面。
是没收到消息吗?
不是的!
柳爷能找到竹家,就连那老五东躲西藏的都知道胡其琛回来了,在长白山扎根千百年的狐族不可能不知道这一切,他们只是选择视而不见罢了!
大胆的猜测一下,或许狐族里面有些人甚至希望趁着这件事情铲除胡其琛也未可知。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胡其琛就这么不受人待见?
我眯起眼睛看着胡其琛,他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睡着了,眉头却拧成了结,我忽然就开始心疼起他来了,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吻他的额头。
我的嘴唇刚靠上去,下一刻身体就被翻转了过来,冰凉的气息顿时笼罩住周身:“今晚这么主动?”
刚才的温情顿时荡然无存,我用力的推他:“你怎么跟泰迪似的,说发情就发情?”
“那还不是你撩的?乖,自己点的火,要负责自己灭掉!”
……
胡其琛那一晚跟平时很不一样,一下一下的很用力,紧紧的压着我,就好像要把我揉到他骨子里面去似的。
我知道他心里难受,但是这个倔强的男人是轻易不会向谁袒露自己柔弱的一面的,也只有在床上才能肆意的发泄出来。
我莫名的觉得,我们有时候的确很像,面对状况的时候,很逞强,受伤的时候,宁愿自己躲起来,一个人默默的舔舐伤口。
不,以前是一个人,而如今,我们成了彼此的影子,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可以无声的互相慰藉。
……
我们是中午离开竹家的,竹嘉言开车直接将我们送去了火车站,上车前硬是将一个厚厚的大红包塞过来,我眼巴巴的看着胡其琛全部拿去了,一毛钱都没给我。
傍晚我们就回到了江城,胡其琛回佛牌店有事,而我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去买手机,换了新号码,首先打给奶奶,奶奶问我干吗换号码,我说周末出去玩,手机被偷了,奶奶叫我以后出去小心云云。
之后便回学校找钱萌萌,这几天怕是她找我找疯了吧?
可是我刚到校门口,一个人影横刺里窜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我,激动的大喊大叫:“我终于等到你了,吴大仙,你这些天去哪了,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弓腰驼背的,头发凌乱,胡子拉碴,好一会儿我才认出来,这不是之前在医院门口遇到的石膏腿吗?
他当时还跟我去佛牌店请了一块正牌,被他老婆好一通数落呢,这才多长时间没见,这腰背怎么弓成了这样?整个人好像也老了十来岁似的。
我不着痕迹的推开他,跟他保持距离,问道:“那个,你等我做什么?”
那男的仍然很激动,手伸进领口里面掏来掏去,吓得我浑身都不自在,他的身体状况似乎很不好,手一直在颤抖,好一会儿才把东西从领口里面掏出来,竟然是他之前请的那块佛牌!
他颤抖着将佛牌递给我,我伸手接住,正反面翻着看了一眼,当时天快黑了,并不是看得很清楚,心下想着,是不是这佛牌不灵验,要退货啊?
想着我便问道:“这佛牌有问题吗?”
男人连忙摆手:“不,没有问题,吴大仙,这佛牌前段时间可救了我的命啊!”
我皱了皱眉:“四面佛的确是有保平安的功效,但是说到救人,可能效果还没那么明显吧?”
“吴大仙您还别不信,就是四天前的晚上,我九点多接了个单子,客人要我载着他过江城大桥,江城大桥您肯定知道,里程很长,来回一趟能挣两百块,我提成拿的就多了,我前段时间腿受伤花了不少钱,正是需要钱的时候,便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了。”
“然后呢?这跟佛牌有什么关系?”
“去的时候很顺利,一路上过桥畅通无阻,顾客下了车之后,我在那头等了一会儿,想着要是回程能再搭上一个人就好了,可是等了好一会都没人,看看时间快十一点了,我便往回开,可是开到了半路,迎面开来了一辆白色的大巴,我老远就打双闪给它示警,可是它却直直的朝着我撞了过来!”
他说到这里,我整颗心都跟着拎了起来:“那撞上了吗?”
男的点头:“撞上了!”
我不由的疑惑起来,他笑道:“您别奇怪,的确是撞到了,当时我只感觉一阵狂风卷了进来,整个车身都剧烈的打颤,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千钧一发之际,这佛牌里面冒出了一道红光,之后我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那时候再去看,哪来的白色车子啊,我就像是做了一场梦,而我的整个车头已经悬在了桥边,再往前开一点,就掉进江里去了!是这块佛牌保住了我!”
想飞的鱼z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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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忘了他,也放过你自己
其实一开始我是不相信他的话的,毕竟正牌的威力并没有那么大,但是当他说佛牌里冒出一道红光的时候,我却有点相信了。
因为上次庄家的事情,我亲眼看见胡其琛手捏佛牌,从佛牌里面冒出一道红色的影子,是那红色的影子帮着胡其琛破了阿全的阵法。
男人指了指我手里的佛牌:“您仔细看看这佛牌的背面,是不是有一道裂纹?那就是救我的时候留下的,我拿着佛牌去你们店里面问过了,这佛牌替我挡了一劫,已经失去了法力,”
我凑近了仔细看,的确是有一条细细的裂纹!
“你找了我这么久,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直到现在,我还是没弄明白他找我的意图。
男人摇头:“我这段时间老是走霉运,心里很不踏实,这块佛牌坏了,我的护身符没了,整天魂不守舍的。”
“你不是去过佛牌店了吗?再请一条就是了,佛牌店里的正牌不少,又不贵。”我说的是心里话,如果一切都属实的话,那么花千把块钱就能保命,这生意很划算。
男人苦恼道:“我的确是想再买一条的,可是佛牌店不肯卖给我,所以我就想到了您,想着您可以帮我求个人情。”
“佛牌店开门做生意的,生意上门,怎么可能不做?你开玩笑吧?”
“我没开玩笑!”男人斩钉截铁,“我是彻底被佛牌的法力所折服了,我听说正牌的威力还算是小的,阴牌的法力要大得多,反正都是要花钱,与其一次一次的请正牌,不如花个大价钱,请一块阴牌,贵是贵了点,但是能一步到位,我的生活也能彻底恢复到正常状态,何乐而不为?可是佛牌店的人就是不肯卖我阴牌,别的地方我也不信任,只能再来找您。”
原来是这样。
但是我却不能答应他:“人不可能一直倒霉运的,事在人为,请佛牌很多时候也只是个心理安慰,真正能用得上的机会并不多,阴牌很霸道,需要长时间不间断的供奉,禁忌也多,稍不注意就可能被反噬,所以我们佛牌店轻易是不卖阴牌的。”
我又看了看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含胸驼背,头可以立起来,可是肩膀往下像是压着千斤稻草似的,怎么也直不起来。
“我劝你与其去请阴牌,倒不如去医院看看。”
男人连连摆手:“医院是顶没用的地方,CT、彩超、核磁共振,一大套下来,钱花了不少,却根本不能从根源上解决我的问题,吴大仙,我是信任您,如果真的没有阴牌卖给我的话,那您能不能给我介绍一条渠道,我给您中介费。”
我皱紧了眉头,心里想着这男人怎么这么执拗?
当时便看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