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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前,你们和邪教教主对抗时,是否出现过一个女子,然而这女子的名叫夏羽沫?”
“你!”
不等她得逞大笑,他速如风一个箭步夺下她的匕首,广袖一挥,便杀了她。
这个秘密他埋在心里已有数年,任何人也不能知道,更不能让任何人得知他的软肋!
一阵轻灵从她的身体内浮出然后消失了,青竺握紧匕首说不出话,原来是他的傀儡,这种用人的命魂炼制的傀儡是杀不死的,纵然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消灭他,除非杀掉背后操纵者。
现在成王已经派傀儡下了最后的通牒,若是不想办法在天变之前将其扼杀在玄界里,这里以及天下黎民百姓在劫难逃魔掌厄运。
他事不宜迟快步走向洛诗诗的房间,就算是拼命也要找到进入玄界的入口,但愿能躲过这场天变之灾。
冥王从那圣雪宫走出来,面对之前那男子,他竟然没有什么反感之意,只是觉得这个男子突然出现救了他,最终的目的何在?他的背景是什么?
想到这里,他陷入了沉思,对这个人前所未见,闻所未闻,就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一般突然。
不,他想肯定有什么来由,不然,也不会轻而易举救下自己。
冥王,回到了冥界,这里如以往平静,自从那次的暴乱,成王想趁机借内奸之手铲除掉冥界势力,可惜,梦始终是梦,终归会醒的。
冥太妃压错了宝,先任的老冥王死后,她便利用自己特殊的身份借成王之力掀翻皇太妃以及先任冥王的统治。
夜冥后宫的花园,他坐在湖边,阳光划过他的黄金色面具的边缘,金光辉映着湖水,他的眼眸凝视远处的风景,摇曳的枯枝,生冷僵硬的作响。
皇太妃走到他的身后,细长的玉指放在他的肩膀上,几分欣慰的问道:“冥王,最近看你有几分惆怅,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没有,只是近来的乱事已经处理妥当,闲来无事可做罢了。“他敷衍了几句,语气就已经暴露了他的心虚。
“你骗得了别人,可就是骗不了我,从小你是什么样子的孩子,作为亲生母亲难道会不知道?“她说话间便坐在他的身旁。
然而,冥王却站起身不悦的朝站在她身后的侍女希子迁怒道:“这里的风这么大,你怎么能让母后出来吹风?看你的胆子越发的大了!“
“奴婢不敢!奴婢知罪!“看见冥王发怒,希子忙身跪在地上认罪。
他并未理会她丝毫,而是对皇太妃格外客气说:“母后,这里的风很大,还是回房比较好。“
不等她做出反应,冥王就抽身离开,更让她寒心的是连头也没有回,就这样走出了她的视野。
整个世界仿佛坍塌了一样,泪珠顺着眼角掉落,他是她的儿子可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如此陌生?
“拒属下得知,这四界并无此人。“一个男子走到冥王的身边禀报道。
不存在的人?很有意思,这个世界没有不存在的人,只有过于神秘的人,对于神秘之人,他还是很有兴趣的。
“让你特意去办的事情,你都办完了吗?”
“回王上,属下无能,没有办到。”
“你说,你是让她跑了?”
“属下。。。属下中了冥太妃的奸计,所以。。。失败了!”
“是你太好色了吧?这样好色怎么能配的成为我的人?”
“属下知罪!请王上饶命!”
闻声,冥王握紧拳头
“嘭!”的一声砸碎了手中的杯盏,他站起身怒道:“滚!”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并非无情而是人心所致
冥太妃没死,对于他必定是不小的威胁,半年中他将她围困在死牢中,一则是让她反省,二则让她断了与外界的联系,三则,若是死性不改,那么直接斩首。
可是谁知属下办事不利,竟然中了她的美人计,若是他逃到玄界,寻找成王帮助,必会将冥界的一切部署以及内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成王,这样,冥界休想保得住。
他袖中的拳头越握越紧,杯盏的碎碴撕破了他的手心,鲜血顺着指纹流下!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冥太妃一路沧桑,她无暇顾及自己的妆容,一路马不停蹄的赶路,只为得到一处避风港,成王是她最后的选择。
若不是自己青春永驻,怎么可能自己脱身?
她来不及休息,咬着下唇坚持到现在,眼看马上就到了玄宫城外,只觉头热脑胀,饥肠辘辘,两条腿踩在云彩上,没有了知觉。
她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自己身处在陌生的环境,这里简单淡雅,清风秀丽,浓重的乡间别屋的味道充斥她的四周。
她虽然睁开了眼睛,但是没有立即起身或者询问,而是异常的安静镇定,她永久不失那份的冷静。
“我以为你会在三天以后才能苏醒。”男子的声音划破整个寂静的气氛,让她来不及反应。
那男子走到她的面前,她才看清原来是成王亲自救她的。
“你为什么会救我?”冥太妃不但没有感到惊奇,就连疑惑也谈不上,可这明知的问题,她依旧如昨一般的会问很多次。
“因为,你的死对我没有好处,如果你想死也可以,我不会拦你。”他说话很冷,丝毫没有一点的感情可言。
他说到这里,她忽然只觉浑身一冷,她说:“是吗?”
只是低声的寒心反问,冥太妃心下还是不想这么快承认眼前的事实,她根本就无法得到丝毫多余的情感。
成王面目动容,便俯下身将她抱入怀里。
就在这一刻,冥太妃浑身一僵,那一刹那,她不知所措瞪大了眼睛,凝视着他身后的房梁,不敢相信自己的感知。
“邵澄,自从我把你拱手让给他,你和我就不是在一条路上行走的人,曾经是,如今也是。”他淡漠的声音刺入她的耳膜里,让她措手不及。
数千年前,她是他插进冥界的一枚棋子,得到前任冥王的万般宠爱,但是,她无心也不爱,根本就无法爱上将近命息的男人。
那时,成王也只是四界之中最不起眼部落的少成王,年纪不大,一身血性,然而,冥太妃是亡族部落的弃女邵澄郡主,却不想竟然阴差阳错遇见了少成王。
“喂!你这个女人怎么侵入本少王的领地?不怕我们把你喂妖物?”当年少成王正是年少刚烈,帅得似乎不可方物。
邵澄揉了揉睡意的眼睛,侧过头看到少成王时似乎失了魂,在他再问时才回过神回应道:“少王?”
她看了看四周也是黄昏时分,她站起身不悦道:“这一整片山林皆是你的领地吗?”
“怎么?难道看不出来么?”
“这么大,让我上哪儿看去?”
她低语埋怨,很快站起身又说:“既然我走错地方,那么我便离开就是了。”
她被人唾弃过,只因为她是亡族的郡主,全族皆被屠杀,自己装死才逃过一劫,所以她更加珍惜生命。
少成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她这一身破烂,全身布满了风尘,而且就在方才上下打量之际,看她还有点潜力,至少姿色还是有点儿的,他唇角勾起阴翳之笑叫住她说:“看你现在的状态,就像臭水沟里的泥鳅,走到哪里都会被欺负。”
果然,她停下脚步说:“就算被欺负,也与你无关。”
“是吗?”
随即,他命令手下道:“你们俩把这个入侵者给我抓回府里,给我严加看管。”
“是!”
两名壮汉便向她走去。
邵澄眼见自己要被抓了去,不由后退两步,就在准备逃跑时,一道鞭子抽在两个脚环上,还来不及思考,便狗吃屎一样摔在地上,疼的让她直冒眼泪。
“嘶!”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只觉自己的身体被袭来的两名壮汉架起来,动弹不得。
“你个变态!凭什么抓我!”她不服气挣扎,蹬腿扭身,怎想越挣扎越紧固,直到整个身体丝毫没有了力气,这才安静下来。
走在最前面的少成王回头说:“谁知道你是否是其他部落派来的奸细。”
“奸细?”邵澄眼皮跳了几下,脸上拉满黑线骂道:“你才是奸细!你全家都是奸细!”
“臭女人!给老子闭嘴!”还没有等她话了,少成王停下脚步,恶狠狠的警告道,他的眼睛充满了杀机,似乎要把她撕烂活剥。
顿时,邵澄汗颜,她识趣的闭上了嘴巴,可是心中依旧不服。
这个看似跟她同龄的少年,怎么会有如此犀利冷漠的眸子?
回到部落,他并没有把她关押审问,反而善待了她。
那时,她只想可以吃饱就行,毕竟已经是数日乞讨,根本无心想什么报仇雪恨。
事情过了半年,自从那一次见到他后就一直没有再见面,直到所有的一切都变了,那个少成王的部落日益壮大,最后竟能统治一方。
在她悠闲的日子里,她跟随掌母学习女红和书画舞曲,可仍旧想不明白,那日她骂他时为何如此恼怒?难道就真的是因为辱骂吗?就算是这样,也是他招惹她的。
落叶知秋,第十年的秋天又一次悄然临近,她望着庭前的杨柏说:“掌母,为何我来这里第十年了,却依旧不见少成王呢?”
掌母放下秀针说:“十年前你来这里时,少成王吩咐过,今年的冬天便会来看你。”
“我想不会的,这已经是秋天了,他不会来了。”
“说实话,我还真没有见过成王对哪家的姑娘这么卷心的,想必你的家室很了不起吧?”
“家室?”她的家已经被毁,消没在整个血雨里,她只有拼命的逃窜,拼命的躲藏才能生存下去。
她摇了摇头又说:“我只不过是少成王捡回来的孤女而已,部落的人都死了,只有我侥幸的生存下来。”
听到她低声讲述,掌母也是轻声叹息道:“都是苦命的孩子,当年少成王还是襁褓中的婴儿,他的父母就死于玄王的手里,玄王命捕手将少成王全家满门抄斩。”
邵澄一听,心下惊骇,她问道:“为什么?玄王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少成王的母亲就是魔道的公主,所以,玄王认为他们是魔道的奸细,玄界是不允许活留魔道血脉的人,他们抵抗三天三夜,最终体力不支临死之前公主将少成王交给我,让我代替她抚养。”
说到这里,一股伤情涌上心头,无论是谁,失去亲人是最大的痛苦,所以邵澄最终也理解了那天他对她动怒的原因了。
魔道就真的像是传言那般无情吗?非要斩尽杀绝吗?她心下掂量一番,并非真正的无情,而是人心所致。
等到冬天,她一直相信掌母说的话,少成王一定会来见她的。
回想到这里,冥太妃忍不住眼泪潸潸,从离开他的时候,她的命运就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甚至在这千年以来,她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模样,忘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名字邵澄。
成王拥抱她,在她的耳边低声咛喃道:“邵澄,如果想和我永远在一起,那么就做我的傀儡吧。”
“傀儡。。。。”她说不出话,连呼吸仿佛滞停了。
她还来不及思考,成王的手敷在她的脸上,微笑安慰道:“做我的傀儡,你永远和我在一起,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只要我死,你才能死。”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却是心。
“洛诗诗,你。。。你怎么了?”青竺逼迫拔起剑,纵身跳出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