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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居高临下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小山神一手抱住汤圆道:“它说,它喜欢爸爸,想留下来陪你。还说它想吃牛肉。”
“它已经死了,不会吃牛肉。”
“可是牛肉也好吃死了。”
江风说:“过两天我把你送回少陵山群。”
“我不要!”小山神不记得帮汤圆争取权力了,站起来激动道:“我不!我都救你了,请你珍惜自己的生命。”
江风:“我很珍惜。”
小山神用手比划了一下:“所以我有多么大的功劳!”
江风:“那你也得回少陵山群。我可以请道士去给你多念几卷经,祝你早日修炼成功。”
小山神脸都黑了。
“你变了——!”小山神退了一步控诉道,“你变成一个魔鬼老师了!”
江风深吸一口气:“我后天送你回去。”
“哇——”小山神脚后跟点地旋转,想虎扑到哈士奇的身上寻求安慰。结果汤圆快他一秒蹿了出去,从门口消失,小山神实打实地撞到地上。
江风:“……”
“狗狗!!”
小山神仰起头,看着它消失的方向,发红的鼻子留下一道晶莹的鼻涕,抽了抽,还是忍住没哭出来。但为了崩住情绪,五官显得极其狰狞。
“大后天吧爸爸,我太可怜了。”小山神跟他商量道,“连狗都不喜欢我了。”
江风只能一面抱起小山神,一面掏出手机,给苗女士打过去。
“刚才汤圆好像跑回去了,你那边注意一点。”
“什么?!”苗女士慌了下,“那现在怎么办?我刚刚上了高速。”
江风头疼道:“再约出来见个面吧,你是今天还是明天?”
苗女士:“我下个收费站下来,然后重新去你家找你,可以吗?”
江风看了眼时间:“可以。”
正好江风可以吃个饭,他还顺便叫了褚玄良过来。
那两人几乎是同时到的,忽然看见对方的时候,都有些惊讶。
苗女士进门,江风的视线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两秒。没想到短短时间里,她身上的戾气就加中的一层。可是周围又的确没有别的厉鬼。
哈士奇再次从后面冒出来,再次看见江风似乎很惊讶,兴奋地绕着他跑了一圈。
江风让褚玄良把狗牵住,说没事了,再次送苗小姐离开。
褚玄良脸色阴沉道:“你让我来,就是为了一条狗?!”
倏然间又想起江风的身份不寻常,叹着认命道:“没什么。一条狗就一条狗吧。”
江风真的没有套狗的链子,又不能把它像人魂一样用锁链压住。
江风装没听见,说:“我是想你帮忙查一下这个女人。”
“她怎么了?”褚玄良说,“让她去道观看看吧,她这明显是碰上脏东西了。你看出是什么了吗?”
“按照她的说法,她很可能是被鬼胎缠上了。她去年流过产……可是按照时间来推算,如果跟着的是她自己的孩子,应该没有这么高的智商,不会故意躲着我,而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边才对。”江风说,“那么她身上的是哪个孩子?”
褚玄良表情立马严肃起来。
最怕的就是惹上跟鬼胎或者幼童。那些小东西没什么分辨性,下手又狠,很容易牵连到周围无辜的人,想袖手旁观都不行。
褚玄良问:“好。她有哪里奇怪吗?”
江风:“她的说辞我暂时存疑。她一面很恐慌地向我表示,自己被恶鬼缠身,精神快要崩溃,一直在经历一些恐怖的事情。可是却又不停地强调狗,对狗的去留特别激动。在我提到去她家看看的时候,一口否决。我说她身边可能有其他鬼魂的时候,她虽然犹豫,但还是走了。”
一般人,在发现自己被鬼缠身,而又足够信任眼前的道长的时候,别说带他回家看一眼了,把房子送给他都可以。
苗女士更厌恶的却好像是狗。
·
褚玄良带着汤圆回道观做思想工作,用符箓给它圈了个笼子,以防它乱跑。对方被迫离开苗女士,不停地在狂吠。如果能找到一个会狗语的开导它,让它早日解脱,就更好了。
至于苗女士那边,事情还真不难查,因为当时闹得挺大,在小区随便一问就知道了。
“就那个苗女士,是有点前科。对。”褚玄良说,“去年一月份,苗女士跟她老公带狗外出遛弯,当时没给狗戴项圈,路上遇到了同小区出来散步的一家三口,当时小孩儿才三岁。”
褚玄良说:“哈士奇比较热情嘛,看见孩子就靠过去了。但那小孩儿比较怕狗,加上哈士奇个头大,没套绳,他就跑了。结果一路狂奔,跑到马路中间,不幸遇到车祸,当场死亡。”
江风:“……这样啊。”
褚玄良:“所以,那个鬼有着落了?”
江风:“现在不知道是不是,明天去受害人家里看看先吧。”
褚玄良:“行,我明天开车来接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本单元的情节稍稍有点曲折。明天给你们加更。我即将把更新补齐了!
第95章 中秋赛诗会
第二天大早,褚玄良开车过来接江风。
江风问:“你联系好了吗?”
“还没来得及联系。如果他们不允许的话; 我们就在小区里看一眼。看看是不是有阴气。”褚玄良挂挡; 看着前方道:“他们不是A市人; 跟苗女士住在同小区。我在地图上查了下; 那附近是别墅区。看来受害者一家还是挺有钱的。后期已经交涉好了,按照意外处理,对方没有提起起诉,那苗女士那边应该给出了解释。”
褚玄良说:“去年他们儿子去世之后,夫妻俩还找了道观的人为他做法送行,应该是比较信的。”
他们在四小时后,按照导航; 到了苗女士的小区门口。
褚玄良开的是豪车; 给门卫递了根烟; 随口报了个门牌号,门卫不疑有他,收起栏杆放他进去。
褚玄良停在外面的临时停车位,掏出手机给女方打电话。
孩子的父亲姓周。
褚玄良问:“喂; 你好; 周先生在吗?”
“他去上班了。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周夫人说,“你们是?”
褚玄良在警察、记者、邻家八卦大队、周先生助理等众多身份中徘徊了一会儿,最后老老实实地坦白:“你好,我是乾元观的道士,褚玄良。”
“我知道。”妇人说,“我是说我知道这个道观。”
褚玄良笑了下:“我们想见见你。关于去年一月份的事情。可以抽出几分钟的时间吗?”
“你们问这个干什么?”周夫人紧张说; “是孩子那边出什么事了吗?”
褚玄良:“没有,不是,请不要紧张。最近道观准备做场法事,想给几位冤死的幼童攒攒阴德,从道友那里听说了你们的事情,所以让我过来问问你们的意见。如果你们信这些的话,可以把八字给我试一试。是免费的。但是我需要了解一下情况,看看合适不合适。”
“好的。”周夫人闷闷道,“其实花钱也可以的。”
褚玄良:“我们现在就在你楼下。你看,是你下来呢,还是我们上去合适?”
“什么?”对方很惊讶,思忖片刻,还是不敢让陌生人进屋,说道:“还是我下来吧。我们就在一楼旁边的休闲区聊聊。”
褚玄良:“好的。”
周夫人乘电梯下来。打开门禁,几人去后面空出来的圆桌边上坐着。
虽然没有空调,但这个阴凉的地方遮阳,且风大,还是挺凉快的。
江风看见她的时候,发现她小腹已经微微隆起,显然是有六七个月份的孕期了。素颜有些憔悴,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褚玄良不知道这件事,目光在她腹部停留了片刻,说道:“抱歉,贸然来访,提起这件事情,不会让你为难吧?”
周夫人摸了摸肚子,摇头说:“没什么,我没那么脆弱。”
褚玄良掏出名片给她看,周夫人惊讶道:“你们还有名片?”
褚玄良无奈说:“因为总有人跟我要手机号码。”
周夫人:“了解。”
她靠在藤木椅子上,说道:“我上周做梦,梦到羊羊了。他站在我面前不停地哭。我问他你怎么了?他说好疼啊。是他在那边过得不好吗?”
江风听她描述,脑海中闪过张阳阳梨花带雨的脸……
这让人无言以对的名字。
“这个是你心理原因。”褚玄良安慰说,“这是你内心对自己的暗示,跟贵公子没有关系。”
周夫人:“是这样啊……那就太好了。”
褚玄良见她情绪尚算稳定,便插入正题道:“当时的情况,能稍微说一下吗?”
“没什么好说的,其实就是外面传的那个样子。狗朝羊羊冲过来,我一时没看住……也是我的错,我太失责了。要是当时我不看手机,就能及时拉他一把……结果他冲到马路上,被一辆超速行驶的车给撞到了,然后又被卷到了另外一辆车的车轮下面……这么多巧合,好像一切都是算好了一样……”周夫人声音开始沙哑,手指抵住鼻子说:“为什么会这样呢?羊羊明明还这么小,特别聪明,感觉老天非要他的命一样。你不知道他死的有多惨……”
褚玄良:“他们给出补偿了吗?”
周夫人问:“你说谁?”
褚玄良:“遛狗的那位。”
“补偿了,协商赔了两百万。可这根本不是钱的问题,我也不缺钱。”周夫人说,“他们不停地向我道歉,说平时是会套狗绳的,那天他们让阿姨先带狗去溜,阿姨没带狗绳。她下楼以后,想着狗平时挺乖,也从来不咬人,自己多看着一点肯定出事,就没上去拿。谁知道就出事了呢?”
周夫人哽咽道:“我当时真的太难过了,我想要找个人来发泄。如果没有谁可以怪,我真的可能撑不下去。所以当时我是想起诉的。可是对方说怀孕了,我就想着算了,何必这样为难一个孕妇。”
周夫人说着激动起来:“结果呢?结果她自己的孩子也被那条狗给扑掉了!那就是一条恶犬!她带着那条狗出门竟然不套狗绳!亏我还相信她原谅她!你们看,天底下还是有报应的!就是可怜了那个孩子,跟我的羊羊一样可怜。那条狗该死!”
褚玄良:“请冷静一点。已经过去了。”
“为什么他们遛狗不牵绳?为什么?那可是大型犬啊!既然管不好为什么还要养狗?”周夫人拍桌,“狗是不懂人的规矩,那她人也不懂人的规矩吗?!有她那样的主人,那条狗死也是被她连累!”
江风说:“其实那条狗已经死了。”
褚玄良推了他一把:“你说得对,苗女士也受到惩罚了。”
三人又坐了一会儿。褚玄良没能得到进一步的消息。
褚玄良说:“麻烦你把贵公子的生辰八字给我。我会带给师父,让他帮忙操作。”
周夫人从侧身的小包里拿出一张纸条递过去。
“你们能帮我问问羊羊过的怎么样吗?”周夫人说,“给我一个答案吧,我需要点安慰。”
她心底其实对有没有鬼魂存疑,这群道士是真是假也存疑,只是想信着而已。
褚玄良看着那个八字,觉得有点眼熟。掐起手指算了一遍,说道:“你是剖腹产吧。”
周夫人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褚玄良委婉说:“这八字很好。”
“对。”周夫人说,“羊羊是我们请大师算好时辰,然后进产房剖出来的。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