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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阵莫名感动。
“那,我们直接把他救出来不好么?”半夏又问道。
“半夏,这度王没有证据就随意抓人,王府里又藏有宝物,可见是个贪婪凶狠又霸道之人,我们若是贸然把仓实他们救出去,只是扬扬止沸,待我们走了之后,这度王只会更加起疑,必然不会放过他们的,恐怕会给他们招来更大的祸患。”婴垣冷静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帮那度王找到他丢失的宝物,才能彻底解决这件事情?”半夏又问道。
婴垣点头道:“恐怕只能如此了。总之,先去天牢里探一下情况再说。”
半夏听了心服口服地点了点头,心下十分佩服,便老实乖顺地跟在婴垣身后后面快步走着。
按照那个侍卫的招供,婴垣很快找到了天牢的位置,牢房在地下,婴垣带着半夏不费吹灰之力就躲过了牢门看守,王府私设的牢房房间并不多,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仓实和那年老妇人关押的所在。
☆、122 婴垣好像笑了!
牢房阴暗潮湿,黑暗无光,只有从最上面的一扇小小的铁窗棂里透进来一点点微弱的灯光。
仓实垂首坐在地上,头发乱蓬蓬的,那老婆婆倚靠在牢房的角落里,闭着眼睛,嘴唇干裂,似乎在沉沉地睡着。
半夏立即跑到牢门口,轻轻地晃了晃用铁链牢牢的锁住的粗木头牢门,低喊了一声:“仓实,婆婆!是我,我是半夏!”
仓实耳朵敏感,立即听到了动静,抬头向这里看了过来。
借着小铁窗投进来的一点微弱光线,仓实看清了牢门外的人,正是半夏和婴垣。
他心里一阵激动,立即拖着手脚上的铁链子往门口爬了过来。
半夏见他衣衫都被撕破,面目全非,再看了看倚靠在角落里没有反应的老婆婆,不由得悲从中来,她往牢房里伸进手去握住仓实的手,说道:“仓实,我听田婶说,王府里丢了一样宝物,因为我们借住在你家,才导致你和婆婆遭难,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们出来。”
仓实脸上都是一道道的血口,他虽然遭此大难,然而本质质朴,并没有什么愤懑,他看了一眼半夏的眼睛,又躲了开去,低头说道:“半夏,大哥……不,公子,不……不怪你们,这几日你们没有回来,我还担心你们出了什么事,现在看你们平安,我就放心了。”
半夏转头看向墙角的老婆婆,问道:“婆婆怎么样了?”
仓实低头说道:“阿婆年纪大了,身体虚弱,受不得这牢狱之苦,这几日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我担心再这样下去……”
半夏听了心如刀割,她立即转头看向身后的婴垣,咬着嘴唇仿佛在恳求什么,婴垣看了半夏一眼,当即走上前来说道:“仓实,我们先把你阿婆带走,托邻居照料她,至于你,还要先在这里委屈几日。”
仓实听了立即高兴的点头道:“真的?公子真的能把我阿婆救出去?只要阿婆能平安无恙,我在里面再待多久没关系的!”
婴垣点点头,抬头看着墙角的方向,并没有打开牢门,只是伸出一只手掌,光芒飞去,那老婆婆周身灵光一闪,倏尔便消失不见了。
仓实吓得跌坐在地上,结结巴巴地问道:“公子,公子是仙人?”
婴垣不答,只是看着半夏说道:“既然知道了仓实无事,你可以放心了,先随我回去,天亮了,我们直接登度王府的门,问清楚来龙去脉,再做打算。”
半夏看着他,点了点头。
婴垣和半夏出了天牢,又回到院子里,安顿好了那位阿婆,喂了些水米,那阿婆才悠悠地醒转过来。
忙完这些,天已经大亮,婴垣和半夏又起身往度王府而去。
婴垣站在院子里,半夏从老婆婆的屋子里出来,说道:“她就是太虚弱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我还有个问题,既然救了老婆婆,那么就已经惊动了王府,为什么不把仓实一起救出来呢?”
婴垣垂眸看着半夏说道:“这次去度王府,势必要帮他寻回宝物才能让真相大白,若是将他们都救了出去,我们又到别处去寻宝了,度王手里没有把柄,又怎么会放心?所以这时候,让仓实在天牢里再待几日,才是最安全的办法。放心,我们承诺他三日必回,度王不敢拿他怎么样的。”
半夏吃惊的问道:“你都不知道他丢了什么东西,又怎能保证三日必回?”
婴垣说道:“近日浮来山要举办金秋宴饮,三界皆知,恐怕魔界的人也会趁机在附近作乱,这宝物很有可能是他们抢了去。据我所知,这附近可没有什么大门派能看得上的宝物。”说着他一边往院子正中央的空地上走去,一边说道:“捉几个妖精,让你练练手。”
半夏一听,便有些兴奋,拍手笑道:“这个好玩,我要去!”
这次,婴垣不能再御剑,便要用遁术,却被半夏拦住了,说道:“我也会遁术,让我试试,好不好?”
婴垣不说话,只退后了一步,清冷的眼神看着半夏,示意她开始。
半夏被他看得有些紧张,便低头默念仁木教她的诀,念了一遍,身边“轰”的一声冒了一阵青烟,待她再次睁开眼睛时,蓦地发现自己仍在原地。
半夏偷眼看了看旁边的婴垣,只见婴垣双手抱胸,眼睛极不自然的看着旁边,但从他的侧脸看,他的唇角,竟然有了一些弧度!
半夏不由得愣在当地,她是不是夜里没睡觉,出现了幻觉,难道他不是在笑?
早晨的阳光并不是特别刺目,轻柔缓和的洒在他的侧脸上,让他的笑容看起来,真得有种摄人心魄的美。
原来他是会笑的啊,她一直遗憾的以为,他的脸,缺少这个功能!
半夏眨了眨眼睛,想要再看得仔细一些,却发现他的笑容倏尔消失了,她心下一急,便伸出手来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睁眼一看,确实没有了!
好失望!刚才那个真的是自己的幻觉?
觉察出来半夏在盯着他看,婴垣突然转回头来,眼神恢复了清冷淡漠,他的眸子注视着半夏,看得她一凛,立即收回了花痴般的目光。
半夏低下头去,努力的将仁木教她的诀又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这次更有信心了,她上前抓住婴垣的手臂,说道:“走吧!”
一道光芒闪过,二人的身形倏尔消失在院内。
半夏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他们已经置身于度王府那条偏僻的巷道,心下大喜,便转头看向婴垣,想从他眼神里找到一些表扬或者赞叹之色。
然而什么也没有,半夏不由得噘了噘嘴。
面前这个小丫头的神色被婴垣尽收眼底,他不动声色,转身向外走去,半夏只觉得身边气息突然剧烈流动起来,周遭光影瞬间变换,二人倏尔置身于一间高大的院门前。
“这是哪?”半夏惊讶地问道。
建筑风格没变,这应当还是在度王府内。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突然身后传来几声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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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赶紧回头一看,好家伙,这次是几十个侍卫站在那里,全副武装,每个人都手拿长剑,威风凛凛,气势汹汹。
“度王可在里面,烦请出来一见!”婴垣看也不看身后的侍卫,面朝院内,冷冷的说道。
他的声音仿佛具有穿透力,院子里立即有了动静,半夏听到有脚步声急急地向这边走来。
还未等那脚步声来到院门,身后的侍卫们已经喊杀过来,几十个人的侍卫队,喊声震天,夹杂着同时前进的脚步声,半夏只觉得耳膜都要被震破。
门里走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刚往院门外踏出一只脚,耳边便传来一声如炸裂般的巨响,眼前的景象更让他惊地差点摔倒在地,只见门外不远处,一个清冷瘦削的身姿只略略抬了抬手,他的周身便猛地暴涨起了一团杀气,一下子将几十个王府侍卫尽数震飞出去。
这管家模样的人吓得回身抱住门框,定睛一看,这才看清门外那个清隽的身影,面容如天外谪仙一般,眼神却似万年寒冰,看到哪里,哪里都觉得彻骨寒凉。
“这位……大侠士是要见我们王爷吗?有话好好说,莫要动怒!”那人仿佛害怕婴垣一抬手,自己也被震飞出去,吓得抱紧门框,哆哆嗦嗦的说道。
“度王不是丢了件宝物?告诉他,我来找他,便是跟这件事有关。”婴垣冷冷说道。
“是!是!小的……这就进去通禀!”
说着那人勉强扶着门框撑起身子,双腿还在止不住的颤抖,爬了两次才爬过院门,惊慌失措的朝里跑去。
眨眼之间,他又飞也似的跑了回来,躬身道:“大侠士,王爷有请!”
婴垣听了便稳步进入院内,半夏紧跟在他身后,穿过院子正中的天井,便进入了正厅。
厅内正中站了一人,一身紫红色蟒袍,面庞瘦削,颧骨高耸,眼睛是灰黑色,却闪着精干的光。
这人就是度王了。
他蹙眉打量着二人,说道:“二位擅闯我王府如入无人之境,想必是有些本事。说吧,你们有什么手段?想要多少报酬?”
“我们不想要什么报酬!你自己丢了东西,为什么无凭无据,乱抓无辜之人?”半夏想到天牢里的仓实和躺在床上的老婆婆,便怒气上涌。
度王眼中一道戾气闪过,他斜睨着半夏,想看看这是什么人,竟然敢这样质问他。
看到半夏不过是个柔弱小姑娘,却有如此气场,又听到刚才管家描述的情况,知他们二人十有八九有真本事在身,便沉下脸来冷冷问道:“昨夜来无影去无踪地劫走我的囚犯,想必也是你们吧?”
“他们不是你的囚犯。”婴垣凛然看着他,眸中全是寒意。
“哼!看来就是你们无疑了,能自由出入我王府天牢,的确有些本事。”度王看着婴垣说道,“若你们真能帮我找回我那黑金玄铁,事成之后,我会立即放他们回去。”
“度王未免想得过于简单了,只一句放人就完了?”婴垣冷笑一声,眸中的寒意更甚,逼得度王都不由自主地想要转开视线。
“好大的胆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世上还没有人敢这样同本王说话!你有没有真本事帮我寻回那黑金玄铁还是未知,谁借你的胆子敢跟我讨价还价?”度王怒道。
“既然度王无意寻回宝物,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度王最好把整个王府的兵力都集中到天牢那里,子夜十分我会来救剩下的那个人。”
说罢婴垣袍袖一扬,衣袂飘飘,转身便向外走去。
“等等!”还未出半步,身后便传来度王的怒吼。
婴垣停住身形,头也不回的冷然说道:“度王在封地作威作福,横行无忌,封地百姓苦不堪言。若度王承诺今后每三年免除一次苛捐杂税,保一方百姓安居乐业,我便在三日内帮你寻回宝物。”
“三日?你莫不是疯了?”度王在身后将信将疑地问道。
“三日。”
“好!就依你之言,不过三日内你若是回不来,那村夫和他家里那个老妪,都休想活命!”度王的声音阴狠毒辣。
“你……”半夏气急,想要上前同度王争辩。
“一言为定。半夏,走了。”婴垣却没有任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