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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静的靠在那里,心里却在盘算着自己的处境,直觉自己已经被孤立了,看来他们已经拿回了那些物资,现在这里是有些满的,骆驼也多了起来。
在这船上似乎已经耽误了很长的时间了,殇墨樊说过了今晚他们就得离开了,不然物资一天一天的都在减少,他们谁都逃不过去。
大家都很同意,尤其是公主回来之后,谁都不太愿意留在这船上了。
很长时间,那是有多长?楼兰心里疑惑着,却没有人能跟她解释一下,她觉得在她熟睡的这段时间一定是又发生了什么,不然个个脸上不会是那种表情,那样子似乎是怕她又不敢对她怎么样一样。
躺了很久,可能是身体也恢复了,楼兰慢慢的站了起来,正在商量怎么走出沙漠的大家突然的就都停了下来,然后怔怔的看着她,那样子挺恐怖的。
“你们这是怎么了?”楼兰愣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
没有人回答她,待在殇墨樊身边的简思辰走过来,“姐姐是要去方便吗,还是我陪你,不过这次我们不能走远了,到那边的夹板就好了!”
楼兰抽了抽嘴角,心里别扭着,却挑不出她话里的毛病,而且她现在真的想要去解决一下。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殇墨樊却也跟着站了起来,搁在从前这也没什么,但是现在身份不同,楼兰一下子就纵了眉头,拿眼瞪着他。
不知道简思辰是真的没有看见,还是故意的,她只是小心地拉着楼兰的手向着那边走去。
好在殇墨樊站是站了起来,却没有跟着的打算,她们走到了甲板的后面,楼兰即刻的就脸红了,虽然有遮挡物,不过还是当着这么多的男人,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背过身去,而简思辰就一直在她的后面,她总觉得有股阴风一阵一阵的扫过,赶紧的提着裤子站了起来。
简思辰突然的就笑了出来。
楼兰有些毛骨悚然的看着她,“你笑什么?”
“我笑姐姐你命挺大的,这样都是死不了!”黑暗中她的眼眸中冒出了绿光,看着相当的渗人。
“你不是简思辰,究竟是谁?”楼兰转过身来,克制着要冲出去的冲动。
“这很重要吗,反正你早晚会知道,而且你不觉得大家现在都在怕你吗,就连殇墨樊都对你警觉着,这种感觉很不错吧!”她的嘴在动着,可是声音却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楼兰越听越是恐怖,但是她却没有挪动步子,她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她还能不能走得出去,她想起了在甬道中那个狭长幽深的地方,也知道这种东西很会做幻境,不然这样出来,难保会被外面的人发现了。
“你时刻的留在这里,难道就不怕被发现吗?”她竟然不怕阳光,这是楼兰一直想不通的事情。
咯咯咯……,一阵阴冷的笑声,简思辰脸上的绿光越来越多了,脸色几乎变成了透明色,但在不停发笑的脸上,楼兰却看到了灵魂深处的痛苦,简思辰在痛苦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进了这里就是我的地盘,我能怕什么,你想不想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这么怕你?”那种痛苦的脸色已经消失了,简思辰的脸上全都是诡异的笑容,这种笑让人看了会从心底里面冒出寒意,那不是属于人的,而是来自地狱的。
恐惧无线增长,到了一定的地步就是发狂,楼兰看着那张脸,熟悉到不能熟悉的自己,害怕到心慌,她怕这样的自己,会在那种癫狂的恐惧中迷失了所有,而在这所有中,只有一样是她不能失去的,就算是死也不能舍弃的,所以她不能眼看着自己的一切就这么的被摧毁了。
“你到底是跟他们说了什么?”楼兰怒瞪着她,想要追回一切的一切……
甬道内有些发黑,头领跟在了楼兰的身后,身体有些瑟瑟发抖着,虽然他年长,但是胆子却不见得是大的。
刚才公主说要进来看一看船舱内的古怪,为了随行那些人的安全,他不得不跟着一同进来。
可是刚走进来他就后悔了,刚才应该拦着她的,现在外面的人都睡了,就算里面有什么危险,他们不进来就得了,何必非要冒这个危险。
楼兰似乎并没有发现了头领的异样,一心的还在寻找着刚才发现的那扇门,总觉得哪里太过古怪,如果能打开看一看,说不定能解了心中的疑惑。
脚底下还是咯吱咯吱的木板声音,每走一步都是令人心慌的节奏。
可是四周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老旧的夹板和腐朽的船舱,这里就是沉船的最里层,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
“公主说的就是这些门吗?”头领伸手推开了其中的一间,老旧的门仓吱扭的一声响,四周浮沉冒起了白烟,很是呛人。
他捂着口鼻看着楼兰,然后才慢慢的走进了里面。
那里面已经看不出什么全貌,依稀有点休息室的样子,木版床已经塌了,上面都是沙子,顶上偶尔的能看到一些星光,看来那是二层的顶子漏了,上面的天空有些发蓝。
楼兰在他的身后走进来,虽然知道并不是她曾经看见的那扇门,但是对这里也充满了好奇。
她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就拉着头领向外面走,他们的时间有限,在哪里都耽误不起。
可是这就跟捉迷藏一样,一旦推开了第一道门,剩下的门总会觉得藏着你所需要的东西,所以头领就跟中了邪一样的,从那个第一扇门里面出来,紧跟着推开了这甬道内所有的门,第二扇,第三扇……
楼兰只是诧异的跟在后面,总觉得头领脸上那莫名奇妙的表情,让她觉得陌生又恐慌,可是这种感觉很快的就被迷惑所取代了,每一扇门中的景致都是相同的,一样的连天上的星星都分毫不差。
起初她也没注意到,直到走过了很多间,每一间就跟过电影一样的在脑海中刻画着。
她伸手抓住了还要推开眼前这扇门的头领,“不要再开了!”说完了心就咚咚咚的跳着,总觉得这样开下去总会找到那扇门,可是心里却不想再找下去了,那是神经中的第六感让她敏锐的发觉了,离开这里,现在就离开这里。
头领的手垂下来,微微点着头,额头上面都是汗水,可如果楼兰不出声呼唤,他觉得自己就是停不下来,每打开一扇门都会觉得心脏骤停一下,那种期待恐惧又害怕恐惧的念头,总会让他觉得下一秒心脏就不会再动弹了。
可是这一秒又活过来了,他的手已经没有了什么力气,虚脱的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后抬起头看了一眼楼兰,“好!”
楼兰也转过身,朝着她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我们回去吧!”
空荡荡的甬道内响起了回音,头领的眼眸瞪得溜圆的,浑身颤抖的看着此时的楼兰。
诡异的长发越铺越长,几乎将整张脸都罩住了,在那脸颊的中间冒出绿光,身体已经开始发飘,那样子就跟河底冒出的水鬼,伸长了袖子直接的要扑将过来。
年龄大了,腿脚不利落了,所以头领几乎绝望的站在原地,双手合十的念着阿弥陀佛!
“头领,头领,你醒醒,醒醒……”楼兰推着躺在床榻上面的头领,没想到这么一会的时间,他就合上了眼睛,可能是白天的行程让他困乏了,是她太任性嘀咕,所以才没考虑周全。
冒着冷汗,头领睁开了眼睛,然后看见楼兰的脸就摆在眼前,他下意识的挡了一下,然后才发觉自己还身在一间屋子里面,看来刚才的一切只是梦。
“你没事吧?”楼兰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头领摇了摇头,却一直在抹着冷汗,那个梦就跟真的一样,可现在楼兰又完好的站在眼前,他开始有点分不清楚了。
“我们回去吧,这里真的没什么。”楼兰又看了一眼这个房间,然后抬腿走了出去。
头领跟在身后,出了舱门站在甬道内,还是之前进来的那间,可是这里并没有悠长的房间,三三两两的只有这一间,其他的都腐败的从外面就能看到了里面,那刚才的不断推开房门也是梦吗?
冷汗越聚越多,他的脚步有些发虚,竟然是一步都走不动了,他胆颤的回过头,然后看见了身后那一扇微微敞开的房门,心里一惊,赶紧的跟上了楼兰,却是再也不敢回头去看。
而从那扇门里面冒出了幽暗的绿光,还伴随着几声阴冷的得意笑声,他拧着后脖颈子僵硬的走着。
第NO18来自她自己的谣传
船舱内还有着均匀的呼吸声音,守夜的人也在暗暗的打着瞌睡,看着他们走出来,也没太在意。
楼兰从一回来就不断的打着哈欠,现在眼皮沉得实在是睁不开了,走出来就缩到了自己的位置,一躺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此时简思辰却睁着眼睛看着她,嘴角露出了一抹奇异的笑容。
时间静下来了,头领刚刚将叮咚的心稳当了下来,就感觉到了哐当一声,好像什么大力开门关门的声音,他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又想了那个诡异的梦境。
而这次听到声音的却不只他一个人,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听着,脸上带着迷蒙的恐惧,好像在等着灾难的降临。
而殇墨樊已经站了起来,然后拉起了简思辰,那些还躺着的人早就没有了睡意,守夜的人更是心惊的拿起了武器,气氛一再的紧张着,可就在这时候,楼兰还是呼吸均匀的睡着,那安详的睡脸让人心生恐惧。
所有人都看着她,而她似乎也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殇墨樊让大家开始收拾东西,说这里不能待着了,让他们都跟着回到沙漠上面去,离这里越远越好。
大家都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不过却都在收拾着,东西也不多,很多人已经开始迈动了步子。
可是楼兰还是没有醒,这不太对劲,不过这里那一阵一阵开关门的声音,就算他们的动静也很大,这个女人不会无缘无故的不起来。
殇墨樊眯着眸子,让头领去喊起她,这里不能待着了,他觉得必须马上离开这里,那种不太好的预感是作为异界的妖王所感应出来的,危险在临近。
头领走过去,想要拍醒她,然后就看见她脸上那绿幽幽的痕迹,手一下子停在了半空中,那些站在一边的人并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身影刚好遮挡了她的脸。
大家只能看到头领的侧脸,因为惊吓而扭曲着,那样子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特别可怕的事情。
“头领,怎么了?”大家站在原地问着。
头领冷汗淋漓的回转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此时顺着船舱的破口处,一阵黑风刮进来,所有人都被刮倒在了地上,而在那阵风声之中,夹杂了很多的尖声冷笑。
空气一下子变得阴冷起来,黑暗笼罩了不算明亮的船舱,脚步声和摸索的声音响在耳畔,四处都是乱糟糟的,连呼吸都是粗糙的。
好像有什么夹在了这片黑暗中,人们疯狂的四处躲着,行李已经扔到了四处,骆驼也被这看不清的黑雾惊扰了,全都在这里踢着前蹄嘶吼着。
然而一切还没有结束,人群中传来厉声的吼叫,那些人被拉扯着向甬道的里面倒退着,脸上带着绝望的恐惧。
啊……
一声一声的恐惧尖叫,撕心裂肺着。
简思辰捂着脸孔不敢再去看,只是窝在殇墨樊的身边,他们没有动,黑暗中那双雪亮的眸子一直看着。
时间很短,那些吼声逐一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