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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躲得快,不然就被刮伤了,不过就算是躲闪及时,还是被划出了很长的几道红痕。
她忍着疼问他,“你这男人怎么留这么长的指甲,又不是女孩子,赶快剪了去吧!”
罗布泊却没有回答她,而是慢慢的坐回到了一边的椅子上面,那坐姿有些奇怪,似乎是半蹲在了那里,楼兰虽然觉得奇怪,不过倒以为他是在衣柜中蹲累了才这样的。
第NO26失踪的那些人
今天的人有些反常,除了不爱说话,似乎还透露着不寻常,背光的原因,楼兰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脸,可直觉就是他也在看着她。
“你怎么不说话,还有是谁把你关到了柜子中的?”楼兰已经朝着罗布泊的方向走了过去,然后看见他身上还挂着一条绳子,她自然的伸手过去,可是手还还没有碰到那根绳子,手腕就被一只钢爪一样的大手抓住了。
她心里一惊立即的就觉得疼痛了起来,想抽回手已经来不及了。
然后低下头才看清抓着自己手腕的哪里是什么手,看起来跟枯燥的干树枝一样,指甲很长,有些地方已经开裂了,一定是刚才挠地的时候蹭破的。
挠地……,突然的她就反应过来了,然后惊恐的眼眸抬眼看过去,只见那人的面孔的确是罗布泊的,可是神情却大不一样,尤其是那双暗绿色的眼眸,一下就让人没法再看下去。
他的眼睛是绿色的,为什么?
她忽然又想起了房间中那些诡异的绿光,现在已经没有了,她这么大意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罗布泊,你这是怎么了,我是楼兰,你快放开我,我的手很疼!”楼兰用力地挣脱着自己的手腕,看到那里已经冒出了血丝,那漆黑的指甲有些已经扎到了肉中,她几乎听到了皮肉开裂的声音,那不是一般的疼能形容的。
“楼兰,楼兰……”一声声沙哑的嗓音从罗布泊的嘴里面传出来,他脸上的表情很是纠结,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而又不能确定一样,他看着楼兰,一下一下的喃喃自语着。
楼兰纵着眉头忍受着手腕上面的疼痛,在他纠结的同时,手上的力道没有减小,反而是越来越大力了,她觉得如果他再不放开,她的手腕一定就会断了,所以她嚷得更大声了,就算这个男人不能清醒,至少能喊来其他人吧。
可是她的喉咙都快喊破了,还是什么人都没有来,她觉得自己彻底绝望了。
而此时坐在那里的罗布泊突然地从椅子上面站起来,一下子松开了她的手腕,毫无征兆的用力地捂着脑袋,有些恐怖的叫声从他嘴里面传出来。
一获得自由,楼兰捏着手腕站远了点,那里的伤倒不严重,只是被抠破了很多的表皮,虽然有血流出来,可至少没有被掐断了。
她该庆幸他能在这时候放开了她。
不过罗布泊的样子很邪门,她有些惊恐的后退着,刚好退到了大门的位置,好不容易脱离了魔爪,她差点夺门而出,可是却在听见他那样痛苦的吼声之后又愣在了原地。
楼兰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太善良了。
她留下之后,罗布泊似乎恢复了不少,眼睛已经没有那么绿了,比之前的样子也和缓了不好,难道他刚才是中邪了吗?
“楼兰,你真的是楼兰吗?”就在这时候,罗布泊似乎安定了不少,手已经从头上松了下来,他的脸上被自己的长指甲划破了很多,鲜血只流着,那样子看起来恐怖极了。
楼兰真想一走了之,她和罗布泊没有那么多的矫情,犯不着为了一个外人给自己找麻烦。
可是他的眼眸中却有种痛苦和迷茫,让人根本就无法拒绝这样的一个人。
楼兰又走了回来,“你是罗布泊吗?为什么你会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那人点了点头,然后又把脑袋垂了下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自从大漠上走来,我能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总觉得自己是被什么控制着,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
“罗布泊,你别急,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会把这一切都查清楚的!”楼兰握上了他那双枯燥的双手,总觉得充满阳光气息的迷城王子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这些事情一定都有个原因。
“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可怕!”罗布泊满眼的痛苦神色,如果不是刚才楼兰喊醒了她,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这段时间他总觉得自己杀人了,清醒的时候满身的血腥味道,虽然已经清洗过了,但是那种味道却是洗不掉的。
他很庆幸自己没有真的伤害了楼兰公主。
楼兰摇了摇头,“样子代表不了全部,只要你一直怀有一颗慈悲的心,就算样貌再丑陋,心灵都是美的!”
“那你现在相信我吗?”
“如果不信,我们不会回来了!”
罗布泊有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他自己知道他的样子不仅是丑陋的,而且还是恐怖的,不用特意的去看自己的脸,光看那双手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楼兰,你帮帮我,我不想再继续害人了,真的!”罗布泊有些畏惧的挣脱开她的手,她的肌肤无暇滑腻,他怕这样丑陋的自己会无意中伤害了她。
楼兰收回手,看着他此刻痛苦的模样,一下想到了发生在驿站中那些难解的事情,难道那些会和他有关系吗?
“罗布泊,那你知道这几日发生的恐怖事件吗?”她先是试探性的问着,也许他只是得了什么病,不然怎么会被绑起来,也许国师不说是怕对大家造成了恐惧,看来国师并不是那么坏的人,至少他没有将这样的罗布泊带进了王宫,而是盘踞在了这萧条的后院。
罗布泊摇摇头,可眼神却有些闪躲。
楼兰觉得自己是多心了,迷城的人为什么要杀了那些人,这似乎一点都说不通。
再说看现在罗布泊的样子,就算这些是他做的,可能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可没一会,罗布泊痛苦的抬起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举起双手看着,双手颤抖着,很是激动的样子,“可我怀疑那些事情都是我干的……,虽然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每一次之后我的身上都会有很浓重的血腥味道,真的,我闻得出来……,不过楼兰你要相信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此时的罗布泊充满了痛苦,他活在自己的忏悔中,如果杀了人却不知道原因,而且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的确挺让人恐怖的。
楼兰拧着眉心,不过很难想像曾经失踪的那些人真的会和他有了关系,也许一切都还只是猜测,至少还没有人发现什么。
“罗布泊,你不要害怕,接下来我们一起去面对,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不要再去伤害任何人了!”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楼兰都觉得有必要去查一查了。
罗布泊点着头。
“不过究竟是谁要把你绑在那里面的,你不是迷城的王子吗?”这一次楼兰从他身上顺利的拿下了那根绳子,然后很惊讶的看着。
“我也不知道,只是这几天我醒来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浑身的酸痛,我想一定是每天都在那衣柜中度过的,我身上有很多绑痕,指甲也是裂的,我问过,但所有人都支支吾吾的,尤其是晚上的时候,天一黑,这里就没人了,我不知道他们都去了哪里,好像这里静的只有我一个人”
越说越不对劲,楼兰也想到了这里的确没有其他人的事情,可是跟着来的那些人去了哪里了,她看见了跟着国师进王宫的人没有那么多,可是其他人呢?
“你现在能走吗,我们去看一看好吗?”都说中了邪的人恢复了意识就没什么事了,楼兰看现在的罗布泊并没有什么异常。
好奇心的驱使,她想弄明白了这些事情,还有就是发生在罗布泊身上的那些奇怪的事情。
罗布泊站了起来,然后看着她,“走,我们一起去看看,白天的时候我走过这里,知道他们都在哪里。”
“好……”
推开门,外面的月亮已经冲破了乌云,白炽的月光洒下来,有层白色的光晕,楼兰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罗布泊,谁都没有发觉那刚开始恢复正常的眼眸又一下子变得有些幽暗发绿。
罗布泊使劲的摇摇头,身体晃悠了两下。
楼兰急忙的回过头,“你是不是还不舒服,不然我们别去了。”刚才的罗布泊还让她有些恐惧,如果一会在发起狂来,她真怕他冲出去吓坏了别人。
“没事,走吧!”莫名的身体中有些亢奋的因子,那是些不安定的因素,他想控制却无能为力,脚步不自觉的朝着不远的房间走着,似乎这样走过了很多回,而每一回都能异常的神往。
推开门里面有些幽暗的光,很奇怪这些亮光刚才怎么就是看不见的,她记得走过来的时候,这四下里面还是黑黝黝的,怎么一推开门就有了烛光,楼兰诧异的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门,看见他背对这自己站在那里,然后不动了。
他是发现了什么吗,怎么身体这么的僵硬,她推着他问着,“你看见了什么,往里面走一点,让我进去。”
可是罗布泊依然没有动,还霸占着大门口,楼兰只能强硬的挤过了身子,然后面对罗布泊却看见了一张很是苍白的脸。
第NO27是诈尸了吧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的额头上都是汗,罗布泊……”楼兰看着他眼睛有些发直,好像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喉结一直在滚动着,这个样子比中邪还要可怕。
而他似乎并没有听见楼兰在喊什么,眼睛一直看着前方,那样子看起来是发现了什么特别好吃的东西,可又在极力的忍耐着。
楼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这是一间比较宽敞的房间,房里面有个大通铺,现在上面躺着很多人,身上盖着白单子,只露出脑袋的部分。
这情景有些诡异,黑不啦机的房间里面那个白单子特别的显眼,一下子就会让人联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通常白布都是盖在死人身上的,这迷城的人说来也是特别的奇怪,什么东西不好盖,非要找了这么一个东西,这晚上走进来,还不知道要吓坏了多少人,难怪总觉得后院阴森森的,鬼吓人那是吓死人,这人要是吓人就更胜一筹了。
楼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笑呵呵的说着,“怪不得我来时什么都没有发现,原来大家都睡得这么沉的,你看咱们都站着半天了,他们还是没睡醒,不如我过去喊喊他们,问他们为什么要把你绑起来?”
她当笑话一样的说着,然后看着罗布泊,发觉他此刻也是正盯着那些人,难道他也觉得奇怪吗,可是为什么他的眼中有种异样的光芒,看样子又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你确定他们是睡着了吗?”罗布泊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楼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然后又看了一眼床铺的位置,确实有些不太对劲,他们站在这里,没有故意的压低声线,就算是睡的再死沉的人也会发出个什么声音来,哪怕是翻翻身都是有可能的,可是这么久过去了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些人躺在那里就跟石化了一样,不仅不动,而且还没有呼吸的声音。
听着听着楼兰的心就慌了起来,不过没有确定的事情她不会自己一个劲的吓自己,也许这些人真的只是睡着了而已。
这么想着,她就要去一探究竟,脚步已经迈开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