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做了这些之后,他拉这简思辰走到里面,然后坐下来,“明天早晨我们离开这里!”然后就没有一句话了。
所有人都吃惊的相互看了看,不过还是各自回到了各自的位置,总觉得这个男人回来了,就有了震慑力,那些黑影不会再回来了。
殇墨樊让简思辰靠坐着睡一会,离天亮还有一段的时间,他们刚才也走了很多的路,她刚醒过来,需要休息。
简思辰点着头躺下来,临睡前又看了一眼楼兰,那女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总觉得她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完。
而殇墨樊看见了他们之间的暗涌,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伸手扒拉着旁边的火堆,夜里的气温有些凉意,他们还是先点着了火,更是为了驱赶那些黑色的鬼物。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不说就没有的,也不是不想就能忘了的,就在刚才他以为简思辰真的已经死了的时候,而她又奇迹般的活了回来,这次的复活跟之前的不同,竟然是毫无征兆的,但他依然兴奋的,拼命的压下了心中的疑惑,可却是放心不下这里的人,当他提议回来的时候,简思辰竟然没有反对什么,他们就这样走了回来。
没想到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不知道如果他不回来,事情是不是真的能这么收场了,他抬起头看见简思辰已经闭上了眼睛,那诡异的情景真的让他无法忘记。
迷茫的沙海,暗色的夜,四周都是静悄悄的,殇墨樊抱着此生最为重要的一个人,一步一步的朝前走着。
没有目的,没有希望,心里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人的影子,虽然她已经毫无知觉的在他怀里停留了那么久。
为什么他要走出来,在这黑暗空旷的沙漠中,他还能找到一点心灵的慰藉,他很怕很怕简思辰在那里离开他,他会发狂的样子,他还不想因为这个去伤害那里的每一个人。
虽然他明知道很可能在很早之前简思辰就已经离开了他,但是她还是不想接受,刚才那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的走了,不管走的是什么,总之在她身体里面的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所以他得出来,找一个没有人打搅的地方,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所有的伤心和绝望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而他就想那么的守着她,一天两天直到他们一起消失在沙海中,永永远远的不分开。
身后已经没有了那艘旧船的影子,他将简思辰放下来,然后让她躺在了他的怀里,他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的,然后一动不动的看着远方。
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殇墨樊怀里的人动了动,然后眼眸开始明亮了起来,她捂着胸口的位置坐起来,好像刚才只是昏迷了一样。
殇墨樊惊讶地看着,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激动地将她搂在了怀里,那一刻他的心里比她没有醒过来时更加的疼痛难耐。
“简思辰,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会保护好你!”殇墨樊暗暗的下了决定,然后提出要回来的打算。
简思辰几乎是没有一刻的犹豫就答应了下来,那心情似乎比他还要急切着。
火堆有些黯淡了,这里的人也都有了均匀的呼吸声音,殇墨樊看着四周,觉得他们的情景并不乐观,这里处处透露着诡异,要知道离开这里可能不会是件容易的事情。
他不是个坐等着灾难来临的人,出其不意才是制胜的法宝,所以他决定先搞清楚了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告诉头领他要进到里面去看一看,尤其是当初楼兰提到的那扇诡异的房门,他总觉得那个女人不会突然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第NO39简思辰的私心
头领拦不住他,而且也觉得那件事情超其诡异,经历了这么多,他也知道了有些事情不是躲着就能过去的,该来的还是会来,根本就不会因为你害怕而消失。
他说他可以带路,曾经他也看到过那样的一扇门,门里面透露着恐怖,两个人一起可能还会有些照应。
殇墨樊没有反对,两个人悄悄地站起身,朝着黑暗的甬道走进去,那是那些黑影消失的地方,头领能有勇气走进去,的确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
他们的离开并没有人知晓,这些受过伤害的人都在沉睡着,突然间睡梦中有人喊了起来,“啊,别,别拉我,别拉我……”
这种恐惧的叫声一下子让所有人都惊醒了,然后有些恐惧的看着四周,生怕那些黑色的影子又会突然地冒出来。
楼兰跟着坐起来,而看见简思辰也睁着眼睛。
这里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楼兰看着他们,那一双双瞪大的眼睛,似乎都在看着她,而她也也从中看到了不信任和慌乱。
“头领和我们的主心骨呢,他们人怎么不见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这里的人才发现这里又少了两个人。
一听见殇墨樊不见了,简思辰就开始发疯了起来,眼泪马上就流了出来,她说他们真的不该回来的,是墨樊担心这里的人所以才半路又走了回来,真没想到这晚上还没有过去,这人就不见了,现在剩下她一个人又该怎么办?
她的闹唤让在座的人都身同感受,似乎他们都有着同样的遭遇。
可楼兰并不是这么想的,她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而眼前这女人又有点瞎起哄的意思,殇墨樊是谁难道她自己真的不知道吗?会这么无缘无故的离开这里,或者在这里出事吗?刚才就是一点的动静都没有,如果真的有事不可能他们还能睡得这么沉。
“大家不要闹了,我想他们只是暂时离开一会,应该马上就会回来的。”她想安定一下大家的情绪,却没有想到事情反而起到了反作用。
“你不要信口雌黄了,我看就是你把他们带走的,你这个妖女……”
大家都在跟着起哄,楼兰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怎么事情会变成了这个样子,那些人非但的不信任她,反而觉得她就是那个伤害大家的幕后指使者。
她该怎么解释才能让大家相信,她有着同样担忧的心,更有着带大家一同离开这里的期望。
人群之外,简思辰阴冷的笑着,但是她的哭声却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她还在抹着眼泪,说她只想找回殇墨樊,不管他在哪里,不然她都没有信心走回去,这里这么恐怖,她就怕自己真的离不开了,如果是那样就算是死,她也要和殇墨樊死在一起。
大家被她说得面面相视,而刚刚安定下来的心又是一片混乱着,有些人又开始嘀咕着要将楼兰还回去的事实,而此时简思辰却得意的看着她,却在大家的眼中装可怜。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站起来的,也不知道究竟是有多少人,总之没过一会,楼兰就被大家又拉着站了起来,她没有反抗,如果这就是结果,她必须去承受。
如果这里的那些东西要的就是她一个人,那么能救出了这些人也好,反正她就是来自地狱的人,再回去也是应该的但是眼前的人不同,他们有家有希望,而她自己什么都没有,就连唯一的殇墨樊也不站在她身边,她不是绝望,而是心灰意冷。
那些人的眼中都是痛恨,楼兰无法为自己解说一个字,简思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这些人的前面,似乎充当了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楼兰偷笑着,真是奇怪,这女人不是病病歪歪的一直倒在男人的怀里吗,怎么一看到她这么狼狈着,就如此的精神了,难怪都说人在面对自己的死敌时都会有用不完的精力,她想她们就是一对不知道恨了多少年的冤家。
闹闹嚷嚷的进了漆黑的甬道,这里泛着绿光冒着寒气,楼兰忍不住的一个哆嗦,而同时身边的那些人也都傻眼了,谁也不曾想到迈过一道坎,就有点进入轮回的境地,这里似乎和旧船是两个世界。
只有简思辰站在身边依旧面色如常,甚至比之前更加的充满活力。
“你们听,这里有很多的哭声,我想一定是先前进来的那些人,他们急着想要出去,他们一定是感觉到了我们的到来,他们很高兴,你们能来救他们!”一边说一边还在张望着四周,毫无害处的脸庞却说出了骇人的言语。
几乎同时的那些跟着进来的人就面露恐惧,根本就是没有了之前的胆色。
“你在胡说什么,难道还嫌这里不够乱吗?”已经没有人驾着楼兰了,她狠狠地瞪着简思辰,却看到了她渐渐转绿的眸光。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提醒着大家后退,赶快的出去,那些士兵吓坏了,也不知道谁说的是对的,总之能听到后退两个字就照做了,他们也觉得赶快的出去才是安全的。
可是已经晚了,这甬道内似乎没有出口,他们从这边跑到另一边,幽绿的颜色越来越盛,而简思辰并没有跟着他们一起跑着,她还留在原地,那些人没一会又跑了回来。
很多人已经痛哭流涕了,有的腿软的都站不起来,楼兰守在前面,看着这诡异的环境,然后伸出手掐着简思辰的胳膊,“说,告诉我们怎么才能出去!”
那些士兵全都惊讶着,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不是楼兰才是魔鬼吗,怎么一眨眼又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
简思辰幽绿的眸光看过来,顿时那些士兵都吓坏了,但是醒悟过迟,他们已经没有了后悔的机会。
“出去,难道进来了还想要出去吗?走吧,我们已经等了很久。”简思辰的声音有些变调,此时听起来犹如隔着时空的茫音,声声尖利,却让人遍体生寒。
“你以为你会得逞吗?我们不会去的!”楼兰一把推开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去看那双忧虑的眼眸,她不知道自己也会变得这么可怕的。
“哈哈哈……,来到了这里已经不是你们能选择的了,听着,愚蠢的人,如果想尽快的结束这一切,都要听我的!”简思辰不再看她,只告诉她宿命的轮盘已经开启,谁都无法改变这一切,而她是楼兰,就该有楼兰的命运。
她在胡说什么,谁是楼兰,谁又该有什么命运!
而她的脑筋还没有转过来,就看见那些早就吓成一团的男人们已经纷纷跪地求饶着,“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只想回家……”
“听我的话,才能满足你们的愿望,带上这个女人,我们往前走,前面有一扇门,将她推进去,你们就解脱了!”简思辰的脸上有种兴奋,似乎马上就已经预见了楼兰那悲惨的下场,那扇通往地狱的大门此时已经敞开了,就算没有走过去,依然可以感受到那股阴冷,以及来自黑暗的地狱的呐喊声音。
楼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那些人已经站了起来,眼神空洞,犹如一些没有了灵魂的尸体,她有些难受的看着,然后又被他们拉扯着向前走着,悠长的甬道内似乎可以听见简思辰那得意的笑容,只是那笑声像是她发出来的,又像是别的什么,总之现在已经分不清了。
甬道的尽头就是那扇敞开的大门,里面幽暗的绿光颜色很深,很多只手从里面向外面伸出来,四处乱抓着,好像真的在寻找着什么,莫名的心中涌出了一股恐惧,她挣扎着不想再靠近了,可是拽着她的那些人像是中了魔一样的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简思辰穿过人群走过来,得意的看着她,似乎觉得她要是永远的消失了,她就能高枕无忧的继续做着简思辰了,她贪恋了那男人的保护,总觉得这女人就是一种对她身份的威胁,所以她想尽办法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