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起,每说一句话都能震慑了人心。
殇墨樊的手指越收越紧,都快要将金盒子捏碎了,可是还是没有决定到底要不要将他投入湖水中。
简思辰粗喘着,心里恐惧着,魔鬼的话她已经听在了心里,不管她相信不相信,至少殇墨樊是相信的,不然也不会到了现在还让魔鬼这么猖狂着。
她的男人就该是高高在上的,而不是任由着人指使的,何况还是被一个万恶的魔鬼。
所以她决定就算是她真的中了毒,也不能让殇墨樊落在魔鬼的手中,他和魔鬼已经撕破脸了,如果现在放他出来,那他们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殇墨樊因为这个退后一步,还会退后很多步,那个结果该有多困难,不用去看了,想也想得明白,她不想到了不能后悔的时候再去后悔。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他做不了那就由她来做!
她迅速的冲到了殇墨樊的面前,在她惊讶的目光中。连犹豫都没有就拿过了金盒子,用力的投入了水中,她看见殇墨樊焦急的伸手去抓,而她没干别的只是抓住了他的手。
那一刻她看见男人的眼眶是红的,大手在她的手中用力的捏紧着,她知道他有多着急,可是被魔鬼要挟那不是一件好事,她不想看见殇墨樊为她为难的样子。
而在他们沉默的时刻,魔鬼并没有闲着,金盒脱手的那一瞬间,他们就听见了魔鬼的嘶吼,“啊……你们竟然敢,竟然敢,等着,等着,我还会回来的,我会让你们后悔的,狼王,失去你女人的滋味你会尝到的,你会的……”
“不要听,不要听……,我什么事情都没有。”简思辰捂上他的耳朵,心里有种莫名的感伤,如果她真的中了毒,如果她真的就要离开了……
殇墨樊闭着眼睛用力的抱着她,金盒掉入月亮湖的瞬间,这里美好的景物消失了,耳边竟然是滔天的巨浪传来。
他们惊讶的抬起头,就看见整个迷城几乎就要淹没在淡蓝色的湖水中,难道他们回到了迷城消失的那一瞬间吗?
殇墨樊拉着简思辰跑着,而简思辰还没有忘记拉上飘忽的楼兰公主。
“我们是不是历史的见证人?”跑着跑着,简思辰突然的问着。
殇墨樊的眼神幽暗了一下,不过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历史上到底有没有迷城,谁也说不清楚,但是罗布泊却是真的存在的,不过那只是一条河,而关于那条河的传说谁也说不明白。
即便是他们经历了这么多,也不能说明什么,魔鬼的力量是强大的,在他的世界,改变一些东西是很简单的事情,就像存在于他们眼前的人和事,他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们狂奔着跑到了外面,顷刻间这里的画面就消失了,眼前一条宽大的河水,几乎隔断了整个沙漠。
神情还没有恢复,就听见了楼兰细弱蚊蝇的哭泣声音,简思辰看见她伸出手抓着前面,轻声的喊着罗布泊的名字。
她的心中涌起伤悲,这么相爱的两个人,如果失去一个,另一个活着就是痛苦的,就像现在的楼兰。
“你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我们还要重新生活!”她拉着楼兰,让她不要再伤心了。
楼兰迷蒙着双眼却在说,“原来一切都是真的,罗布泊真的变成了河水。”
字字句句的伤心让楼兰也难受着,只是这是个不能改变的事实。
“不过话说回来,当年你不是从城墙上面摔下来死的吗,为什么还会在魔鬼的身边?”
楼兰哀怨的望着那条河叹了口气,“我也是被魔鬼困住的魂魄,如果不是要用我来吸引罗布泊的注意,恐怕他早就将我变成黑影了。”
“那是怎么说的,还有你们怎么会又出现在沙漠中,迷城你们真的来过吗?”好久没有说话的殇墨樊走过来,看着楼兰似乎一切的疑问都在她这里。
第NO90先下去看个清楚
楼兰没有立即的回答殇墨樊的问题,而是沉默了半天,这期间没有人打搅她,其实有些问题不是她不愿意回答,而是想起来就是匪夷所思的,她不知道这两个人的承受力到底有多坚强,能不能接受她接下来所说的那些话语。
“其实我们是真的来过迷城,不然也不会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原来在到了迷城的路上,楼兰的人就已经,已经……”她说的有些泣不成声,眼睛渐渐的模糊了起来,好像这一切痛苦的根源就在这里。
此刻没有说话的声音,他们都在等着她接着说下去。
“有些事情又是真的又是假的,只能走到最后,你才能明白过来。”楼兰抬起迷蒙的脸颊,也许直到了这一刻她才真的明白了曾经的那些事情。
原来他们在走出了楼兰城不久,就遭遇了沙尘暴,那一场天灾让他们躲避到了一个天然的屏障离面,昏天暗地的他们不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躲到了哪里,直到风沙停了,才看清这里原来是个渔船。
大家都感觉很奇怪,只有头领一个人像是很恐惧的模样,楼兰问过他事情的缘由,还是那个关于渔村的故事,原来这一切都是诡异行程的开始。
后来魔鬼的兵团出现了,很是轻而易举的夺走了所有人的生命,当然除了楼兰一个人,那是一段模模糊糊的记忆,如果不是又一次的回到了这里,她几乎觉得这就是一个梦,一个不太真实的噩梦而已。
可是当她再一次的看见了那漆黑的棺木,和躺在里面已经腐朽风化的人骨,她才意识到了原来早在很早之前,他们就已经死了,那一群再次出现的楼兰人不过是一种执念,一种幻影,到了迷城的那些人,只是魔鬼不断演化出来的队形,直到了今天还在不断地重演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楼兰的话刚说完,殇墨樊就眯着眼睛看着她,那些话有些匪夷所思,不断地重演,重演什么,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楼兰看过来,苦涩的一笑,“我知道很难接受,但事情就是这样的,在真的环境中出现了一批假的人,又在假的环境中多了一批真的人,有些事情我也是刚刚才想了明白,原来魔鬼的力量竟然如此强大诡异,将我们楼兰的人耍的团团转。”
楼兰痛苦的讲述了那天晚上的所有经历,可怕的黑影,以及不断消失的人群,坠落、虚空,直到用一双脆弱的手搬来棺木,一个一个的摆上去。
原来这些人的黑棺木是楼兰亲自摆上去的,虽然很不可思议,一个力量薄弱的女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面对一堆的死人,她从不同的地方搬来了棺木,逐个的摆放在那里,那种心情谁也想不出来,难怪在第二天她会昏睡到了天亮,而睁开眼睛看见那一队人的时候,脑筋都有些转不过来,只能相信昨夜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而已。
他们维持原来的样貌,她也不愿意揭发所有的事情。
他们继续走着后来的路出奇的顺利,直到了后来到了迷城,那一切更像是梦境,楼兰的赴死,罗布泊的深情,以及迷城的消失,原本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可是他们又出现在了沙漠中,与简思辰的相遇,赶赴迷城,诸多的漏洞被暴露出来,而她也开始看到了很多事情的真相,原来不仅是他们还有她早就死在了魔鬼的手中。
而迷城也是因为他们的进入变得城破人亡,如果不是罗布泊化身传说中的月亮神勇士,恐怕他们到现在还在地狱中生活着。
“你的意思是,这来回反复的迷城之行已经不知道持续了多少次了?”简思辰惊讶的张大着嘴巴,如果是那样他们到底是在等什么,总不能这样周而复始的一直走下去吧,怎么也该有个原因吧。
“如果说我之前不知道,那么现在也是明白了,我们等的就是奇迹,一个不被命运抛弃的奇迹,可能是老天可怜我们这一群人,终于让我们等到了你们。”楼兰满含着期望,声音变得越来越模糊。
殇墨樊这才看清楚,他们暴露在灼热的太阳光下面,楼兰的魂魄已经备受了煎熬,但是这么长时间的诉说,她却没有要去躲避一下。
“为什么,难道等到了我们你就不想重生了吗?”
楼兰迷蒙的看向了不远处的罗布泊,“谢谢你们送我回来,我想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她的话语刚落,身上就变得透明起来。
“楼兰,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简思辰扑过去,抓着楼兰,后者则是欣慰的一笑。
“简思辰,谢谢你,帮了我们很多,哪怕我们其实只是一种执念,不断重复着那段诡异的行程,如果不是你,我们不知道还要继续多少次,一次一次被命运捉弄,从希望到失望,不管我们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终究我们都不再走着了。”
“你……”简思辰的手伸到了一半,然后突然地面色苍白,浑身抽搐的躺在了地上。
殇墨樊一惊赶紧的跑过来扶起她,只听见她痛苦地呜咽声音。
“简思辰,你怎么了,怎么了?”他大吼着,手伸进她的嘴巴里面,用力的让她咬着,不让她咬到自己的舌头。
血迹已经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但是殇墨樊还是不知痛的大吼着。
此时半透明的楼兰心焦的走了过来,她只是一缕魂魄,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做不到,她知道是魔鬼的誓言成真了,简思辰真的中了尸毒,一种诡异的尸毒,如果不治疗,她会变成和那些黑洞中的黑影一样的东西。
“那怎么办,怎么办?”难道魔鬼的话语是真的吗,他真的要后悔吗?望着那篇淡蓝的湖水,殇墨樊的心开始变得苍白无力起来。
“除非你们能找到月亮湖中的瑰宝,但是那月亮石已经在当初整治魔鬼的时候碎裂了,到底还有没有我也不知道。”楼兰低语着,脑海中涌现了那天的情景,罗布泊义无返顾的表情,让她疼的心里越来越难受。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去找一找,不管能不能找到,我都不会让她变成那个样子!”殇墨樊伸手点了简思辰的穴道,她头一歪直接的昏睡在了他的怀中,虽然这只是一时的缓解了她的痛苦,但是至少还能给他留点时间。
“月亮湖已经和罗布泊融合在了一起,到底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楼兰有些向往的看着那片河流,如果在信念存在的时刻,还能找到罗布泊,那就是再死上一万次都是值得的。
“带我去,带我们去……”双眸中带着炽热的温度,殇墨樊紧紧地看着楼兰这个即将消失的魂魄,如果可以他愿意拿所有的一切去换取。
“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法跟你下水了。”楼兰哀叹了一口气,有种无力的感伤,虽然她也很想进到水中去,就算找不到罗布泊,至少也能感受一下他的气息。
而此时殇墨樊已经站起身,单手一推手心带着白光冲到了楼兰的身前。
眼前什么也看不清,可是却觉得身体中有种热乎的感觉,眼前的白光消失,楼兰看见自己的身体又变回来了。
她惊讶的抬起头,就听见了他说道,“维持不了多久,但是我希望你能跟我下去!”
楼兰点点头,却觉得这男人究竟有多神奇。
纵身跳入水中才惊叹这湖泊的宽广,远远不是眼前所看到的那样,只是他们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探究这些,楼兰已经挺身在前,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去寻找迷城中那神奇的月亮湖之地。
“楼兰,你究竟在干什么?”终于殇墨樊忍不住的咆哮了一声,看着水中那个柔弱的身影不断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