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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决定了,要一直守护这里,没有了月亮湖可是还有我们!”罗布泊低下头看着楼兰,轻声地说着。
“你们,你们……”殇墨樊倒不是吃惊,可是却还是被眼前的一切震撼了,他们竟然真的要融入河水中,守护着这片疆土。
“怎么了,殇墨樊?”简思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他们的表情一个比一个奇怪。
“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我们也没什么可说的,月亮石我拿走了。”殇墨樊不太会说些感激的话语,那样就显得太假了,毕竟就算留下月亮石他们也不能改变会消失的命运。
“那你帮我们,只有这样才能永远的镇住魔鬼,而我们也会永远的不分开!”他们互看着彼此,有的只是更加的坚定。
殇墨樊皱着眉头,举起了手中月亮石,而简思辰扶上了他的胳膊,满眼的湿润,可是事情已经不能改变了,就算他们不这么想做,罗布泊和楼兰也会消失。
蓝色的光芒照下来,他们靠在一起,手挽着手,用自己的身躯化作了守护的灵力,一同消失在月亮湖中。
而结束这一切的时候殇墨樊和简思辰又回到了金黄的沙滩,仿佛之前所发生的都是梦,如果不是手中还握着那颗蓝色的珠子,他们不会觉得自己真的到过楼兰见过罗布泊。
第NO1怨妇的心
夜晚的微风吹得有些凉意,月桂别院中简思辰遥望着星空,免不了一声哀叹。从沙海回来已经有几天了,眼看着白狼曾经给的期限越来越近了,他们手中的宝物还差了一件,只是殇墨樊还迟迟的没有动静,而且回来之后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整天的不见人影。
这真有点皇上不急太监急了,她不知道这其中会有些什么缘故,不过也在深深的担忧着。
之前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凶险莫及的,不到了最后谁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她想最后一个地方应该不太好找,至少不是人能轻易的进去的,不然殇墨樊不会一点讯息都没有,不过她想了至少那男人不能就这么甩了她自己去,不然后果就是她追着过去,到最后还是一样的得让她跟着。
深夜的时候殇墨樊才回到这里,脸上带着一丝疲惫,这是在他脸上很少看到的,简思辰有些心疼的问他,殇墨樊那却答非所问的拥着她滚到了床上,要问出口的话一下淹没在了缠绵中。
疲惫的睁开眼睛,身边早就没有了那人的影子,简思辰气鼓鼓的起来,感情把她这里当成了免费的寄宿点了。
从月桂别院出来,她在四处找着殇墨樊的踪影,可是管家说城主和雷诺出去了,而且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简思辰有点惊讶,问他难道真的没有交代什么吗?
管家当然知道夫人指的是什么,不过城主出去的时候确实没有说过要交代什么,尤其是和夫人的。
简思辰脸上笑着,但心里却非常的生气,相处久了她竟然忘记了,这古老的旧时社会,男人从来不会看重女人什么,就算曾经经历过生死,过了也就过了,那种激情很快就会没有了。
说不定他已经在给自己物色了小妾,而她最终会从那温暖的怀抱中被冷落出来,眼看着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相爱相亲。
早就决定了不会留心,可心究竟是在什么时候遗落的,而且已经到了收不回来的地步了。
她盲目的朝着月桂别院走回去,身后的管家有些不解的看着夫人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实在很难理解,城主早出晚归的在计划着搬离星芒城的事情,可是夫人却丝毫的不在意,追问不及却又如此的失落,可能是他人老了,想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都在干什么,放在之前的城主在这个年岁早就三妻四妾的成了群,连孩子都有了好几个,可是现今的星芒城人丁不旺,现在都不见夫人的肚子有任何的动静,难道真的是找不到圣女殇家就要绝后了吗?
他叹了口气,看见夫人已经走远了。
落叶萧条,途径的月桂林像是到了风烛残年,风一吹哗啦啦的响着,简思辰似乎预见了自己的结局,终将要枯老在这片林子中。
而殇墨樊也会因为她的容颜憔悴,再也不会走进了这里。
如果这么下去,她岂不是真的变成了深闺中的怨妇了,不行她得出去,做点自己的事情,至少中药堂是她一手的心血,她这个现代的女人绝不能成了古代男人的附属品,这么想着就偷偷的走出了星芒城。
她要在殇墨樊厌倦之前,提前的给自己找一个台阶。
总算是把事情弄完了,殇墨樊吩咐了雷诺,这两天就会出发去暗域,只是暗域那地方有点邪门,他不知道最后能不能成事,只能趁着这几天将星芒城的事情全都交代完了,如果在既定的时间内他们没有出来,那就带着这里所有的人走出去,不管白狼说的是真的假的,他们只能以防万一。
他知道这几天一定是冷落了简思辰,有些事情不告诉她只是不想让她去担心,好不容易从死亡的边缘回来,他想他会更加的珍惜他们之间的那点感情,无论如何他们都得好好的活下去,就算这辈子再也找不到所谓的圣女,那也没关系。
可是当他踩着星月踏入月林别苑的时候,觉得这里出奇的冷清,难道是简思辰早早的睡了吗?
他没多想推开了卧室的大门,只见床上空空如也,哪里有简思辰的身影,他走到前面几乎将她能待的地方全找了,还是没看见人,心里一下变得有些不安,又把管家从被窝中喊了出来,细细的问着。
管家还朦胧着眼睛,站在那里一听城主是问起夫人的事情,一下子就激灵了,心里还奇怪着这俩人今天不知道又是怎么了,不过还是向城主说起了白天的事情。
原来她白天的时候找过他,殇墨樊眯着眸子,让管家回家继续休息了,而他却是一坐到天明,实在是想不出她会去了哪里?
似乎每天晚上抱着她睡已经成了习惯,现在躺着和坐着都是一样的清醒,他不想费那个事情再去找地方躺着了,索性管家走后就一直留在这里。
别看他睡不着,可还是有个没心没肺的,白天到了中药堂就真的跟回了家一样,看到李响打理得非常的好,晚上弄了个小型的“酒会”,结果就把自己给灌醉了,别说殇墨樊了,就连自己都快忘记是谁了,这一晚上玩的尽兴,喝得尽兴,睡得更是尽兴了。
所以在第二天殇墨樊顶着一张黑脸站在她床头的时候,几乎想把她拉起来醒醒酒气,这里全是男人,她这女人竟然这么大意的就醉成了这样,可怜他一晚上担惊受怕的,直到了凌晨才想起来这里,没想到这丫头真的瞒着他跑过来了,还喝的这么醉的。
害得自己差点没进门,尤其是那个叫李响的,竟然一直守在她门外,这是什么事!不知道怎么着就是看那个李响很不顺眼。
可惜冲动是魔鬼,她的人他不敢动,只能自己站着生闷气,他捏着双拳愣是等到了晌午,那女人才慢慢的醒转过来。
可惜睁开眼睛就跟说梦话一样,看着他就跟看见了透明人一样,打着哈欠从他身边走过,一边走一边还在自言自语,说什么自己癔症了,刚醒就能做梦的!
这一瞬间一晚上的委屈就爆发了,这女人就是欠收拾了,所以才会不记得他!
大步走过去拦腰抱起她,亏得自己体力还是如此的强壮,折腾了一天一晚上还能有如此的闲情逸致,直接的就把她压在了睡床上面。
而随着简思辰的一声惊呼,门外的人几乎就要推门进来,而殇墨樊似乎早就料到了一番,直接的伸手关紧就要打开的门,然后暴喝一声,“谁也不要进来!”
简思辰的盹立马的被他吼醒了,看见他眼中浓浓的怒火嬉笑着,不过俩人这样尴尬的姿势还真的不能被外人瞧见了,她冲着外面的人说着,“散了吧,散了吧,我们在闹着玩呢!”
这俩人真有本事,大白天的搞得人心惶惶的,他们却在说闹着玩!
楼梯上面传来脚步声音,李响是有点不放心的走在了后面,不过既然堂主都说了话,他也不能不离开。
这里清静了,殇墨樊看着她那小样,却发不了脾气了,单手摸上那滑溜的脸蛋问她,“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这里?”
不问这个还好,问了就等于捅了马蜂窝了,简思辰一下子就炸锅了,昨晚上关于怨妇的那些情景全都涌进脑海,想止都止不住,她羞恼的一把推开他,“告诉你,不也得找的着你吗?”
“你在怪我!”本来一晚上没睡,殇墨樊就浑身的不舒服,又在这里站了一个上午,现在还能这么和颜悦色的已经很不容易了,岂料有错的女人先是翻了脸,做男人的哪一个还能忍得下去。
“小女子哪敢,你不是星芒城的城主吗,一个之下万人之上的,就当这些都不算,你不还是个狼王吗,我哪敢怪你!”瞪眼睛,姐又不是被吓大的,你瞪我也瞪,看谁的眼睛更大。
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殇墨樊哪里知道昨天简思辰一整天的胡思乱想,还娶小妾亏她想得出来,不过如果他知道这些,恐怕两个人也打不起来了。
“不可理喻……”最终殇墨樊也没忍着,直接的给了她一句。
“你说什么,不可理喻,你竟然说我不可理喻……”简思辰满腹的委屈朝着他厉声的吼着,眼眶都红了,但就是没有滴下眼泪来。
看着她那模样,殇墨樊一下子觉得自己是说错话了,自打认识这丫头以来还真的没有见过她这样的,难道是自己误会她了?
刚想说些讨好的话,就看见了简思辰拉开了大门,背对着他吼着,“我不可理喻是吧,那就请城主离开这里不要和我这个不可理喻的人待着。”
殇墨樊堵着气想去拉她的胳膊,怎料她朝着楼下大喊着,“来人,送城主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李响一直没走,还是听了简思辰的话来得特别快,总之简思辰的声音一落,那个人就出现了。
吼完这一句简思辰就后悔了,可是看到李响这么快就出现了,她只能死撑着,看也不看殇墨樊一眼。
殇墨樊面子上挂不住,深深地看了一眼简思辰,气鼓鼓的走了出去,本来小事一桩,这下可真的闹大了!
第NO2你怎么回来了
那嘭的一声关门的声音,可算是震慑了人心,简思辰知道这下殇墨樊是真的生气了的,不过她的那些小心思,他又怎么会知道,如果他来时能顺应的哄一哄,又怎么会出了这样的事情。
很快的走出了中药堂的大门,殇墨樊是连头都没有回的,一眨眼就看见了雷诺驾着星茫城的马车赶了过来,他什么都没有说,气势汹汹的掀开帘子就走进了车子。
看那样子,雷诺就知道城主一定是被惹怒了,他有点惊讶的看了看楼上面,那里窗户紧紧的闭着,可他知道夫人一定就是站在那里看着。
只是不知道这次又是怎么了,难道两个人还真的打算谁都不理谁吗?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他想他就算有心思管,也只能远远地看着,不然自己这身份,一定成了两个人的出气筒。
扬起马鞭,车轱辘带起一阵的尘土,他们的马车很快的就消失在了大路上面。
透过窗户的缝隙,简思辰的心思倒很难平静了,本来只是想出来散散心的,可是现在似乎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如果他不再过来了,自己还要不要回去,难道真的守着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