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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怨念的神,憎恨的眸早就看懂了他,这件事就算不是他指示的,可也真的怨他,怨他太过自信,以为狼王的身份早就盖过了一切,却不想这些长老会对他如此的保护周全,他该怨谁,该赖谁,谁又来告诉他?
“王,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想增添你的负担,那个女人已经变了,彻头彻尾的魔头,你不能再进去了,她在等你,等你进去送死啊!”长老说到了最后都已经泣不成声了,过了九重塔就等于过了九道死门关,关关生死依托,在你觉得自己就快死了的时候,那生门再次打开,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遇到什么,他已经经历了一次,也心里很明白那魔头说了不让自己死了就会留着他的一口气,可是王则是不同了,那女人要的就是对王的报复,虽然他已经极力的解释了这一切和王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那尖利的笑声又怎么会是相信,王又怎么会有生的希望。
部落的生机全是王的,如果这个部落没有了王,那就是死期。
沉重的脚步迈出去,身后的声音变得迷茫,他不知道是谁在和他说话,只心心念念的要马上的见到她,见到自己的女人,生也好死也好,他看的已经不那么的重要了,总觉得之前就付出过什么,但是这一世不该轮回成了这样,如果是死就世世代代都是他,而她只能做他一直爱着护着的宝。
不知道打翻了多少个人,他才步履艰难的走到了白塔下面,迷蒙的白气缭绕,在塔中似乎又见到了那双赤红的眸子,那要哭干了多少的泪水,才能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依然记得那个在丛林中带着一群的萤火虫翩翩起舞的美丽仙子,而就是他这双恶魔般的手,让她成就了现在的痛苦。
九重塔深锁九重,九重之外还是久重,如果能回到从前,他甘愿什么都甘愿,魅兮的苦已经够多了,以后的让他来背负,就算她从此只是一个么,而他也愿意将自己的真心拿出来。
脚步迈进可他却一步都走不动,强大的光环将他推出了几步之远,原来她还是不愿意,还是不愿意吗?就算他伤痕累累的来了这里,她还是什么都不愿意。
抬起眸子伤悲的看着前方,白雾缭绕的白塔中,隐隐约约一个红色的身影,那是魅兮吗,他伸出手臂呼唤着,魅兮,魅兮……
可回答他的声音只有四周的风声,呼啸再呼啸。
猛地一口鲜血吐出,他捂着灼痛的心口悲伤不已,长老们拉起此刻的王,心里悔恨当初,原来错的真的是他们,如果早知道这一对真的是有情人,那要比得到五彩之石更加的让他们如获至宝,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五彩石的恨会让他们付出最为惨重的代价。
红衣盛血,微抬的眸,看不见下面的人,却体会得到那份悲伤,表面平静无波,可真的能做到心如止水吗?
是谁说要让他体会一次那频临生有接近死的痛楚,又是谁带着要撕碎他的心,可是一直到了面对面,那强韧的心房却出现了裂痕,一碰就是血流如注。
古老的传说在流传,另一双赤红的眸子望过来,谦的脸上倒是平静如初,魅兮就算是变成了世上最为残忍的一个魔头,依然是那红光灵动下的仙子,只是那被仇恨蒙蔽的心房,他该如何挽得回来!
第NO25就让他放纵这一次
樊开始变得一蹶不振,整个人萎靡的留宿在屋子中,自暴自弃就是他还给魅兮的那些痛苦,如果活着不能进去,那么死了呢,至少他还能跟她在一起,就让她爆弃他的身体,他的灵魂,只要能消除了她心中的怨气。
紧闭的房门被推开,谦大步的走了进来,经过这几日的调理,他的身体基本上已经恢复了,樊的自暴自弃看在心里,他很是难过,可难过之余又是愤怒,魅兮的绝望难道没有唤醒他的心吗,走进去冲进去,挽回那女人失落的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颓废的待在这里,这是懦夫是弱者,他的哥哥不该是这样的人。
“起来,起来,你这是在干什么,难道你在这里萧条,魅兮就能看得见吗?”谦毫不怜惜地将他领起来,那苍白的唇已经显示了他极度的虚脱,可这又能说明了什么,后悔吗,失落吗,要知道魅兮经历的是什么,怎么可能这么快的就能原谅他,哪怕她是一颗坚硬的石头,可也是有心的,面对伤害同样会无措无助。
樊的眸子微抬,随意的让他捏着,没有一点反抗的意识,如果能快点结束,他希望能有人来帮帮他,他滑落的手臂举过来,“谦,让我能进去,进去白塔,我要见她,向她赎罪!”
如果这一切能说是他的错就好了,可是他也是无辜的受害者,谦心里有股撕裂般的疼痛,看着他们难受的样子,犹如在剜心。
难道痛苦的只有他一个人吗?白塔之上那抹红艳的身影,站在塔边已经几天了,自打樊被人抬了下去,她就一直站在那里,目视前方,但不知道自己要看的是什么,不是恨吗,为什么心里还有些疼,不是想要让他进来吗,为什么却将他推出去,看他受苦不是自己希望的吗,可是为什么到了最后一刻却忍不住的停下来,难道是痛的不够吗,非要粉身碎骨才能如愿以偿。
泪,眼中竟然还有泪水,她触手摸上去,冰凉的滋味。
有身影走了过来,她低头看下去,那张熟悉的脸孔在梦中不知道出现过了多少回,而现在苍白的唇角依然说明了一切,心疼的无边,明知道这些不怪他,可责怪却成了她唯一活下去的信念,现在很习惯了,竟然爱不起来了。
樊,就让我们生生世世都恨在一起,只因为再也爱不上了!
红衣漂浮,张扬了灵力,白塔周围已经没有人能走的近来,而这一次樊像是下定了决心,就像是谦说的,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自暴自弃是没有任何的用处的,爱要让她知道,只有爱才能唤得回那被仇恨蒙蔽的心灵,如果不是爱,她不会舍不得让他进去。
笨拙的身子一点一点的撞过去,肌肉的收缩,骨头的碎裂,都在说明了每一下的疼痛,如果是她受过的,那就一切都还回来。
楼下那个不知死活的身影,楼上那个张狂笑着的女人,是谁的泪水划过脸颊,却死命得在硬撑着,双手不断的托起,强大的力量不让他冲进来。
倔强的脾气,成了魔却学会了掩藏自己的心。
耀眼的红色开在他的周围,雪白的衣衫已经染红了,刺眼的色泽让她不忍直视,可心里的矛盾却没有解开。
她已经不是了从前的魅兮,依然没有了留在他身边的权利,如果痛过了就离开,她已经没有了力气再恨了。
樊的身体有些艰难的爬了起来,还想撞上去,却被一双苍老的手拦住了,“王,你这是在惩罚我们吗?”
他回过头就看见地上跪着的众位长老们,他嘶吼着让他们离开,这里的事情不是他们能管的,走开都走开。
“如果王真的还想赎罪,这些也该是由我们来,主意都是我们出的,而她也是我们送进去的,这一切的罪过都该有我们来过。”
“想死,这很容易……”头顶上空传来一声仇恨的吼声,然后跪在地上的一个长老被拉着飞上了高空,然后砰的一下落下来,身体摔在了巨型的石材地面上面。
周围的人都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位老人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闭上了眼睛,真的应验了那句他们来赎罪的打算。
樊的眸子有些冷了,眼睛瞪视着上方,这真的还是魅兮吗,怎么一夜之间她就变成了杀人狂魔,长老们虽然有错,但那错误却是因为了整个狼群的兴衰,就算他心里存在着恨,但也不敢深切的责怪,这一切要怪就怪他自己,是他没有考虑周全,为什么要把这些恨强加给别人。
“魅兮,有什么冲我来,他们都是无辜的!”抬头看过去,雾迷蒙,竟然连个声音都没有。
无辜,魅兮唇角扯开一丝苦笑,如果他们是无辜的,那她就该死吗,或者他觉得她本来就要死!
红眸看过去,既然你在乎的是他们,那我就捏碎你的在乎。
伸出手又拉起一个人,用同样的办法摔在了地上,那一刻报复的快感没有让她好受一点却是心越来越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还不过瘾吗,为什么没有折磨那些妖魔来得痛快!
眼看着身边的人越来越少的,樊终于忍耐不了,这些长老都是世代相传的,不能因为他的失误而断送了狼族的希望,他身后推开一抹白光,将那些人罩在了其中。
伸出的手落了空,魅兮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原来他会因为他们而还手,原来他真的对她动了手。
痛苦的心房再次被愤怒取代,那不被在乎的感觉让她魔性大发。
飞身下来,站在他的面前,红眸对上红眸,疼痛在彼此间蔓延,可解释成了最为苍白的言语,那一刻只有更加的痛才能让彼此都清醒。
双掌轻而易举的打到了他的身上,仇恨的目光看过去,苍白的唇角已经流下一道触目的血痕,她惊讶的收回手,急速的转身,刚想离开,却被那人从后面紧紧地抱住。
原来她还是不能做到最狠!
“你放手,不然我就打飞你!”魅兮羞愤的扭曲着,却得不到那人的回应,她有些恼怒的打回去,一声一声的闷哼的声音传来,那双嵌在腰间的手还是没有松开。
最后一掌没有拍下去,却听到了另一声熟悉的喊声。
“魅兮,你真的要打死他吗?”谦不知道看了多久,也不知道疼了多久,那个清纯的小女人已然变了,面前这个红衣墨法的女子不再有一点善良的气息。
迷离的眸光开始湿润,魅兮的手掌渐渐的弯曲,然后大力的推开了犹如纸片的男子,这一下那男人就倒在了地上,她忍不住回头观望,却发现那期待的眸子,碰撞的火花,让她落荒而逃,原来不是他不放手,而是她没有打得尽了全力。
一抹妖艳的红色消失在了那片迷雾中,他们知道魅兮又回到了塔中,伸出的手抓不回什么,樊虚弱的再也站不起来。
啊……
一声悲伤的怒吼,究竟怎么样才能摆脱魔性,如果非要生生世世,那就让我进去陪她!
樊的身体向前爬着,就要触到了那扇大门。
长老却越前一步将他拽了回来,“族里不可一日无君,还请王三思,念在狼族的期望不要进去。”
樊的拳头微微的颤抖着,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魅兮身在塔中,她的灵魂也是出不来,王现在狼族危难重重,真的离不开你啊,魅兮的事情我们来慢慢的解决,只要她放下了仇恨,我们将她的尸体带出来,五彩石是不会消亡的,到时候又是一个魅兮出来了。”
樊似乎看到了重生的希望,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该有多难,那是要经过多少春秋才能完成的大事,可他的脑子现在不敢去想。
只是他能等到那个时候吗?执迷的手伸过去,没有人敢去阻拦,却听到了另一个声音。
“更何况,这扇门开过一次,是不可能再打开的,除非是里面的人走出来,否则我们谁也进不去。”长老中有人补充着,却不敢说出只有死去的王才能再次打开这扇古老的枷锁。
樊不信的推着大门,那扇门却真的纹丝不动,他焦急的双手用力,却还是没有撼动一分。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所有人都沉默着。
“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