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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还是瞪着她,让她心里一下没了底气,最后不得不垂下目光说了实话,说她还没有从跟他成亲的事实中缓过神来,根本就无法适应和一个男人这样睡在一起。
她想她需要时间,至少他要保证在她适应之前不能动她。
起初殇墨樊还是静静地听着,偶尔的眉头会跟着皱一下,但是到了最后那脸已经很黑了,他没想到这女人虽然是嫁给了他,却是存了这样的心思,这让他收拾起来的心情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明显的感觉到了身边那人的怒气,简思辰不敢再说话了,几乎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可就是这样还是没让殇墨樊有一点的舒服,他想了既然不自在那就都不自在吧,折腾了一晚上,天也快亮了,他不能让自己的新婚之夜就这么过去了。
简思辰小心翼翼的看过去,刚好看见殇墨樊唇边那没有来得及收回的一抹笑意,她的心一下落到了实处,觉得今天的事情就算是过去了,这男人都笑了,还能有什么隔阂。
谁知道她刚觉得释然,殇墨樊就支起了身子,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将她压在了下面。
这个姿势说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尤其是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合着,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冲动。
她羞恼的推着他,而他却像一座大山一样稳固的趴在她身上。
她委屈的喊着他,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谁知道殇墨樊却是一脸的好表情,他说今晚还能干什么,他们已经是全城公认的夫妻了,他不过是例行自己做丈夫的权力而已。
这些话听得简思辰都要哭了,眼泪几乎流出了眼眶。
而殇墨樊却还是无动于衷的,甚至一只手还伸了过来解着她胸前的衣扣。
她一惊伸手过来阻止,可殇墨樊似乎早就料到了一样,一只手将她打掉了,而且还按在了头顶。
这样屈辱的姿势让简思辰难以适应,而随着挣扎,被他解开的第一颗扣子已经散了开来,露出了里面一点白皙的肌肤。
虽然这在现代不算什么,穿着更暴露的也多的是,可是现在不同,她是在古代,古代人露个胳膊都很难的,所以这样已经算是奇耻大辱了。
可殇墨樊的手还在往下伸。
简思辰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只能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嘴里还强硬的说着,“要干就快点,我累了!”
殇墨樊的心竟然被她这些话惊得抖了一下,已经没有了逗下去的意思,但是看着她气鼓鼓的红唇还是忍不住的俯下身去,在那张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口上面轻轻的一点,然后大手探进了她的衣襟,将一个冰凉的物件塞了进去。
温热的触感袭来,在简思辰还来不及颤抖的时候,胸前又是一凉,她的心被喷了半盆凉水,那种哇凉跟本就没法形容,紧闭着眼睛拼命的去拒绝那种异样的悸动带给她的不适,而身体上的重物却随之消失。
犹如蜻蜓点水一样的吻让殇墨樊狼狈异常,在她还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翻身下来,疲惫的躺在了床的另一边。
简思辰惊讶的睁开眼睛,一下就坐了起来,却摸向了胸前那一股冰凉。
带着狼图腾的白玉,色泽光润,形象逼真,一看就是上好的美玉,在夜色中还闪着奇特的光芒,尤其是那玉上面还带着温热,想必是他贴身的物件。
想到这里简思辰的脸上显出了一丝尴尬,她看向了躺在一边的殇墨樊,他眼中哪有一丝欲望的神色,想来刚才不过是逗逗她而已。
事后再来较真,这也不是简思辰的作为,虽然心中有些生气,不过他真的没有对自己怎么样,她还是应该庆幸的,所以她不会真的找他问什么,那样只会显得自己小气,弄不好还会被误会了什么。
第N050城主的谣言
她捏着那块玉躺下来,虽然本身对玉没什么研究,可是她知道这一定是件稀罕的东西,过了今晚她就还给她,不是自己的东西她不能要,如果他愿意给,那就给她自由。
想了又想,她不敢再去刺激这个男人,看着他紧闭的眼帘,看来今天他也被折腾得不轻,本来身上还伤着,看来也是不好受着。
这么一想,心里的防备就降了下来,她小心的躺在里侧,尽量没发出一点的动静。
直到一切都安静了下来,躺在一边半天没动的人却说了话。
“我答应你,在你没准备好之前不会碰你,但你保证要一直睡在这里。”
简思辰的心咕咚一声一个大起大落,原来这个人根本就没有睡着,不过是一直注意着她的动作,等她安静的躺下来之后才跟她说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却又有些感动他的体谅。
过了一会殇墨樊突然又说,其实就算今天她同意,他也不可能给她一个完美的夜晚,他现在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恐怕三天都起不来了,这三天需要她给打掩护,不过她最好是先做好了思想准备,毕竟三天不出门,恐怕之后不会有什么好听的。
简思辰一愣,还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又说自己恐怕连衣服都脱不下来了,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声息。
简思辰以为他只是在逗她,决定转过身不再理他,今天她被耍的够多了,早就没有了面子。
可是久久之后都看不见身边有丝毫的动静,她疑惑的转过身,有些震惊的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人,满头的白发,甚至脸上都长了毛,她吃惊的捂住了嘴巴,防止自己不小心惊叫出来。
看来他是真的伤了元气,不然怎么会差点现了原形,她给他拉上被子,困意早就不见了,现在所想的就是如何瞒过所有人的耳目,平安的度过这三天。
其实她哪里知道就算是被人发现了,殇墨樊也不过是早早的旅行自己的这辈子的义务,娶了圣女,开启星茫城的密道,找到祖先留下的天机。
她不会明白,遇到她之前殇墨樊有心的隐瞒只是反抗,而遇到她之后那想法就真的不一样了。
简思辰下了床,坐在床边守着,看了看又将挡在门口的屏风拉了拉,刚好挡住了床的位置,她想这样也不怕有人进来了。
就这样战战兢兢的过了三天,简思辰已经累得站着都能睡着了,而这三天除了吃饭的时候,雷诺会出现之外,其他的时候别说是人,连一点的声音都没有。
恐怕这清心居早就被化为了星茫城的禁地,外面不定怎么谣传她简思辰这个狐狸精,竟然迷得英武的城主三天都没有走出房间。
想到那个可能,简思辰还是忍不住的会脸红。
可谁又知道这三天她可是衣不解带的伺候着这个男人,甚至都没有合上过眼睛,她在怕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也许是在怕这个威武的饭票就这么没了。
她站在床头直打着哈欠,三天了这家伙显然是说话多不算话。
她拿手指戳过去,皮肤还很有弹性,不像是醒不过来的样子。
而她的手刚拿开,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睛,她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
殇墨樊没说话,但是身上的毛发已经退了下去,一张脸上还是有些苍白。
简思辰见他醒了,高兴的直嚷着说他终于醒了,再不醒她就真的守不下去了。
她身上的衣服都穿了三天了,这闷热的天气都快发霉了,她要回去好好地洗一洗,然后舒服的睡一觉,谁也别来喊她,她现在困极了。
看来她是高兴过头了,竟然连自己成亲了都忘记了,她怎么能离开这里,她亲口答应的会一直睡在这里。
殇墨樊有些不悦,扬手摸了摸她满是疲惫的脸颊,眼眶中盛满了浓浓的情谊,她为他做的一切他岂会什么都不知道,“确实比之前憔悴多了。”
简思辰想躲的,可又觉得和一个病人有些多余,反正摸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对于她的听话,让男人不悦的脸色稍有缓和,他说会让人给她准备。
而简思辰还没闹明白准备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放开了手,然后坐了起来。
就像他说的,没多久冒着热气的大木桶就被抬了进来,简思辰独自一个人躺在里面,一下这三天的疲倦席卷而来,什么时候合上的眼睛都不知道,而被她挂在脖颈间的狼玉此刻正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迷茫的雾气中,殇墨樊走了进来,推开门屏风后面模糊地有个人影,已经一个多时辰了,难道她还在里面?
顾不得尴尬,他迈步走了过去,一张安静的睡脸跃入眼帘,这该是有多累,才能依着这个姿势睡了过去。
捞过一边的长袍,他轻手轻脚的将她抱了起来,触之木桶中的水还有些温热,看来侍女们应该一直再给她换水,看来她应该是个会享受的人。
找了套轻便的里衣,他有些笨手笨脚的给她套了上去,忙完这一切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给她拉上被子,让人清理了室内的浴具。
此时已经深夜了,殇墨樊慢慢的朝着床榻走过去。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的等简思辰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如果不是肚子里面唱了空城计,她也真的不想就这么睁开了眼睛。
可睁开眼睛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似乎她昨天是在木桶里面的,可现在已经完全的到了床上,还穿了里衣,而且还滚得不像样子,如果殇墨樊睡在这里,她一定是滚到了他的怀里,想起那样可能的贴近,就让简思辰羞怯的不行。
吃过了东西,她问向身边的侍女,城主去哪里了,怎么一直都不见人影。
侍女告诉她,城主一大早就出门了,现在大厅里面来了客人,此刻应该就在那里。
简思辰在哦了一声之后,打开门就要往外走。
可是那个侍女却拉住了她,这让她很是不解。
追问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来的那个客人就是羽灵寻,怪不得门风会这么的紧,可是这关她什么事,就算殇墨樊说现在就娶了那女人,她简思辰也不会说出一个不字,心里那点小隐晦早就已经被她死死的打压了下去。
只是不知道这两个人又在说些什么,简思辰一定是听窗根听出瘾了,她早就把上次被捉个正着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墨樊,这几天……你过得好吗?”羽灵寻看着对面的男人,实在不愿意承认,他和那个女人竟然在屋子里面整整厮混了三天,这三天里星茫城中都快传遍了,说城中的清心居没人敢去打搅,城主的威名早就远播天下,新娶的夫人每天都会尖叫到不行,夜夜听得人面红耳赤,那附近已经没有人能够敢逗留了。
她觉得自己是气疯了,才会没事来找茬,如果说她是嫉妒的发狂呢,如果殇墨樊为了她能在屋里三天不出门,她一定睡觉都会笑醒的。
过的好吗?殇墨樊一下就想到了简思辰,唇边不自觉地荡起一股笑意。
可这笑意看在羽灵寻的眼中却成了挥之不去的芒刺。
“殇墨樊,难道你忘记了自己的使命,让这天下继续混乱着吗?”
羽灵寻的话说的虽然很不中听,但却是事实,这也敲击了殇墨樊心中最深的触动,他不愿意承认,可是却抛不开这样的命运。
“可惜我还不是,命中注定的继承人也许还会是久远的事,我不想耽误你!”墨色的眸子暗了暗,这一次殇墨樊没有再看她。
羽灵寻笑了一声,眼泪都含在了眼眶中,“是真怕耽误我吗,你应该知道自打四大家选我的那一天,我就已经没有了退路,这辈子如果你不娶我,我就是孤独终老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