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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后面,穿着寿衣的护士突然咧开的大嘴,露出了不似正常人的獠牙,舌头更是长到了脖子,只见她卷着长长的舌头刷拉一下地扫了一把自己尖尖的獠牙,配上她白得像刷了一层□□末的脸,还有脸颊两坨红艳艳的腮红,怎么看怎么古怪,怎么看怎么可怖吓人。
汪畔电梯门关上后,呼了口气,确定那护士已经被传送到四楼后,汪畔这才从垃圾桶里走了出来。
护士现在下了四楼,汪畔不可能再往四楼去撞枪口,所以她现在要么往上面的楼层走,要么就往更下的楼层走,反正是决不能跑到四楼去就对了。这么一想,汪畔就把楼层数按在了七楼。
电梯下到四楼后,又从四楼落到了三楼,然后一层层楼一直降到了一楼大堂。汪畔无法判断,在三二一楼按停的人是和她一样的玩家,还是像穿着寿衣的护士一样的怪物。
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三二一楼铁定是有人的,只是不知道是敌是友,反正不能掉以轻心。五楼打上的楼层也一样,可能也有玩家或者怪物在。
这么想着,等汪畔坐进电梯,电梯的数字跳到七楼并打开门的时候,她没有立刻就走出去,而是再三确定外面没有人,不会突然蹦出个怪物袭击自己后,汪畔这才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七楼的电灯似乎坏了,除了电梯的灯光在照耀之外,整个走廊和里面的病房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电梯门叮咚一声再次关上,汪畔回头看去,发现电梯的数字跳到了八,再跳到了九,然后在九那个数字上停顿了好一会。九楼好像也有人,汪畔把一二三四和九这几个楼层都格外放在了心上。
没了电梯的光,七楼这边更显黑暗。汪畔不敢开手机的灯光,所以只能摸黑摸着墙壁缓缓地朝前走去。七楼的布局和五楼一样,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七楼病房的床上并没有什么病服挂着。
汪畔一路摸着往前,借着微弱的光从最前头的两间病房一路摸索到了走廊的中间,在她走进一间数字好像为“714”的病房时,走廊尽头某个房间的门突然“啪”了一声。汪畔瞬间不敢说话,只能寻了个角落缩着身体靠了过去。
咕噜噜——
啪的一声后不到三秒,一阵推车咕噜噜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内响了起来。汪畔屏住了呼吸,没有因为好奇而探出头。那辆声音颇大的推车很快就走到了714房间附近,然后突然就没了声儿,汪畔一时间也分不清那推车现在是停在了714的门口,还是停到了714对面的715,抑或是在这两间病房的隔壁。
反正推车停下时候,声音非常的接近汪畔,不是在她所在的病房外面,就一定在隔壁。汪畔呼吸都不敢大呼,身体压得更低,然后慢慢的一步一步地挪到了面前的病床前,躲藏在了病床底下。正好床上落下了一角的床单,直接把床底下的光景遮了大半。
刚才汪畔躲在门旁边,窗的下面,四处空阔,没有遮挡物,如果有人从外面走进来势必会发现她。汪畔其实也不知道外面的东西会不会进来,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她左想右想,还是跟着第六感躲进了床底下。
她这刚躲好,外面走廊内的推车声就又响了起来,声音更大了,好像就是从门口外面传进来的!
汪畔冷汗直冒,庆幸自己换了位置。
只是汪畔还没庆幸多久,她的眼睛就看到了一对大约是银白色的推车脚。因为视野受到阻碍的缘故,汪畔此时只能看到很多物品的下半身,所以推车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她也只能隐约地看到了推车卡在前头的两只脚。
随着推车的靠近,汪畔还听到一些细微的杂响,类似水杯碰到了水杯发出来的音色。那个推车应该是医院护士给病人检查时,车上装的各种工具,所以这个水杯碰撞的声音,很可能是有人在外面摆弄着车上的一些工具所引起的。
汪畔不敢出声,尽量把自己的身体压得更低。在她压低身体的同时,一双穿着白色鞋子的脚忽然出现在了面前。有人进到714里来了!
汪畔再次腹诽了一下自己的运气,这运气究竟是好还是坏?怎么怕什么来什么?
因为只能看到鞋子和小腿,又配上如今阴暗幽深又寂静的环境,所以随着这双脚的主人的走动,汪畔的心脏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汪畔一直紧紧地盯着从眼前走过的双脚,深怕这双脚的主人会突然跑到自己这边的床上来。
白鞋子的主人一路缓缓悠悠地走到了病房的最里头,似乎是把什么东西摆在了最里头的两张病床上,汪畔除了能看到她移动的轨迹外,还听到东西放在桌上响起的咔擦声。
摆好了最里面的两张床,白鞋子的主人又往门口这边走了过来,汪畔心想这人不会是打算每张床的床头柜上都摆上点什么东西吧?越看到后面,汪畔这个想法就越强烈,也越趋于现实,对方好像还真的是为了摆放什么东西才进了这间病房的!
当汪畔看到白鞋子的主人从隔壁床缓缓走到自己躲藏的床的这边,心脏声达到了最大。汪畔胆子不算小,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心里不自觉地也带上了一些压抑,额头的汗水涮涮地已经流了一脸,后背的衣服都湿了。
汪畔不怕白鞋子在房间里,她最怕的是白鞋子的主人会突然压低脑袋往床底下看!
不管汪畔想还是不想,那白鞋子的主人最终还是晃悠到了她躲藏的这张床的床头柜前。此时汪畔与对方的距离只隔了半个手肘不到,只要汪畔微微伸出手就能碰到那双带了点黑迹的白鞋子。同样的,只要汪畔发出任何一点细微的声音,站在外面的“人”一样能清楚的听到。
汪畔现在都不敢大声呼吸了,心脏的跳动声都让她有种错觉,好像心跳声都大得能让外面的人听到一般。
汪畔也不敢乱动,就怕头不小心顶到了床板,现在只能祈求外面的白鞋子能够赶紧离开。可惜白鞋子的主人并没能领悟到汪畔的心声,对方把东西摆放在床头柜后,好像还在摆弄着什么,在汪畔的耳边一直有叮叮咚咚的碰撞声响起。
大约过了三分钟,床外面的白鞋子才转过了身,似乎终于打算离开了。不过就在白鞋子快要走过床尾的时候,汪畔却看到了一个拆了封的白色塑料袋落到了地上来。这个瞬间,汪畔感觉自己全身霎时都紧绷了起来,神经都拧做了一团。
就在她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汪畔的手已经比大脑反应要快,直接就把那掉在地上的白色塑料袋给捡到了手上,但同时又在捡起的刹那,把那塑料袋无声无息地给扔到了床尾对着的那张床上。
幸好这是一个塑料袋,落地的声音轻得可以忽略不计。
做完这一切,汪畔的心脏依然像揣了个兔子在砰砰直跳一样。在外面的人弯下腰准备捡塑料袋的瞬间,汪畔就缩起了身体微微把床单又往下拉了拉,尽量遮挡住了自己的身影。
汪畔不敢从被单底下抬头,但是即使不抬头,她也能感受到有一道冷冽的目光轻轻地从自己身上扫过,那一扫,汪畔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扫视的目光来去很快,外面的“人”似乎并没有发现床底汪畔的存在。
汪畔听到稀疏的塑料袋声,知道那落地的塑料袋已经被外面的人捡了起来。不过脚步声还没有响起,那人此时似乎还站在房间内。
汪畔心里开始有些着急,难道对方发现了自己不成?
就在汪畔自我怀疑的时候,脚步声终于再次响了起来。当再次听到推车咕噜噜转动的声音,汪畔才精疲力尽地躺倒在了床上。
可是她这一躺,还没来得及放松,还没来得及大口呼吸的时候,那双离开了的白鞋子又再次跑了回来!
汪畔望着突然站到床尾处的人,心脏霎时就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突然又跑回来了?
白鞋子的主人在病房内晃悠悠地走动了起来,一圈两圈,一直走了三四圈,然后才停到了汪畔对面的床上。接着在汪畔惊悚的目光下,那人刷拉一声,就把对床的棉被全给掀了开来。
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掀了这张床后,她又往旁边挪了几步,把隔壁的床也给掀了。汪畔心想这人不会打算把整个病房的棉被都给掀了的时候,外面的人却停下了手,好像放弃了一般,重新回到了门口。
推车重新咕噜噜的响起来,随着声音的渐变,白鞋子的主人应该是把推车往前又推出了一段距离。这回汪畔没有放松警惕,身体依然微拱着,目光灼灼地盯着门口。
大约一分钟不到,那双两次离开的小白鞋再次出现在了714的门前!
这回小白鞋没有再走进病房,而是就站在了门口,一动不动的,汪畔猜测她应该是在打量着房间。
这回小白鞋离开后,汪畔才彻底放松了下来。这次应该是真的走了。
汪畔在床底下待了五分多钟才爬了出来。她虽然爬出了床底,可却没有立刻离开病房。而是爬到了门口这边的窗户前,小心翼翼地往外瞄了两眼。
在714前面的712门口,立着一架推车,而除了推车外,再无别人。汪畔心想刚才的白鞋子应该是进了隔壁的712病房里去了。
汪畔坐在地板上,歇了口气,然后再次爬到了窗口处张望了起来。白鞋子把车上的东西搬到里面然后再出来每次大约都需要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汪畔如果要离开,只能趁着她进去病房不在走廊的这一分钟。
等白鞋子的主人再次从病房内出来,从手推车中拿了一些东西再次进到病房的刹那,汪畔就从门口疾奔到了外面去,一路跑到了隔壁也就是716的房间。
白鞋子是从后头的病房一直往前头走的,所以716打后的病房,已经被她放过了东西,搜寻过了一遍。如无必要,她应该不会再往这边来。
按照这个规律,汪畔利用着一分钟又一分钟的机会,从一个个病房乱窜,很快就跑到了走廊转角尽头这边的病房来,此时她距离白鞋子的主人大约有好几十米的距离,暂时算是安全了。
汪畔靠在墙壁上休息了一会,在又一分钟的时间内,她穿过了病房来到了转角这边。没了白鞋子的威胁,汪畔终于不用一间间病房躲着走了。
转角这边和前面一样,都是病房,不过这边的病房要少许多,只有几间而已。而且这边的尽头还弄了个公共洗手间,一走近就觉得阴气深深的,给人的感觉并不是很好。
白鞋子还没离开七楼,汪畔除了躲在这边也没地方去。就在她思考着下一步怎么走的时候,转角尽头的公共洗手间内突然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好像有人突然打开了里面的水龙头一样。
汪畔暗骂了一句,没想到前头有狼后头还有虎。
水声结束后,就是水桶被提起还有轻缓的脚步声。
汪畔不能在呆在走廊内,她着急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倾身就滚进了最近的一间病房。就在汪畔消失的瞬间,公共洗手间内里晃悠悠地走出来了一个黑影。
黑影手上提着一个红色的水桶,水桶内的水随着她身体的摇摆,哗啦啦地溅了一路。可是提着水的人似乎并不在意,看也不看地面,继续昂着头僵硬着身体缓慢地朝前走去。
在提水的人迈脚走过汪畔躲藏的房间,走出了一段路后,汪畔所在的病房那大开的门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猛地被风吹得啪的拍了一声,这一声在寂静的走廊内瞬间被放大,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