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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畔记得非常的清楚,他们过来的时候,这外面只有一条笔直的路,根本没有分岔口,这个分岔口明显是后来才出现的!有了这突如此来的分岔路口,也难怪他们一直看不到其他玩家,想必比他们先进来的杨佩佩和魏武然的队伍还有比他们走慢了一步的玩家和他们也是被这么分开的。
“这恐怖屋玩得可真好啊。”汪畔啧啧了两声。
现在玩家已经被打散,生气也好,恐惧也好,都无补于事,所以汪畔三人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又再次进到了身后的教室里面。这次他们把视线落到了讲台下面的课桌上,汪畔一张张桌子看了过去。
这好像是个高三的班级,每张桌子里都堆了很多的课本和试卷,不同的课桌的课本和试卷上的名字都是不一样的,好像这里真的有活生生的学生曾经存在过一样,非常的逼真。
后面的课桌比前面的要乱一些,好几张桌子都翻到在了地上,里面的书籍和试卷洒了一地。汪畔随手捡了一些看了几眼,这些东西的主人一看就是学渣的,试卷上只完成了选择题,而且大都是蒙的答案错了大半,后面的大题也全是空的。
汪畔把东西放了回去,来到了教室后面的柜子前,这些柜子应该是给学生放东西的,里面什么都有,毛巾手套、衣服雨伞还有零食等等。不过零食这些已经过了期,上面写的生产日期是两年前。
在汪畔走到最后一个格子前,把格子内的一条红色围巾拿出来时,另一端放着扫把和垃圾桶的橱柜里,突然发出了“咚”的很大的一声巨响。不管是汪畔还是林西楚和南燕子,都被这声巨响吸引来了目光。
汪畔最靠近那橱窗,所以等林西楚和南燕子到的时候,汪畔的手已经搭在了橱柜的把手上。待林西楚和南燕子过来后,汪畔就侧着身,一脸谨慎地把门给拉了开来。
门一开,搁在门前的扫把等物就哗啦啦地掉到了地上。而橱柜里面,除了这些外,并没有其他什么别的东西。看起来刚才那一声“咚”只是意外。不过意外什么的,汪畔还真不是很相信。
她把扫把这些东西随手搁在了墙边,然后把橱柜的门半掩在了一起。待他们三人走出了一米后,橱柜里又再次发出了一声“咚”的声音。
汪畔这次没有立刻把橱柜的门打开,而是站在外面等了好一会,等橱柜里第三次响起咚咚的声音,她才立刻把门给拉了开来。和第一回 一样,里面什么都没有。
虽然肉眼看不到,但汪畔却坚信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在。
这一回汪畔没有把门关上,而是就这样让橱柜的门大大地敞开着,他们就站在门外,注视着内里。被众人这么注视着,这回里面却是没有声音再响起来。
啧啧,一只胆小鬼还想学人吓人。
另一边,比汪畔他们三人要慢一些的三个人也走到了一间教室前。如果汪畔此时在他们中的话,便会发现这间教室就像是复制了他们呆过的那间教室一样。里面不管是黑板,还是课桌的书籍和试卷的摆放位置,还有学生的姓名,这些都完全一模一样。
可惜汪畔不在这里,这里的人也不知道汪畔他们那边的情况,所以他们犹豫了一会,还是进到了这间诡异的教室中来。
他们也发现了黑板上写着他们名字的表格,也跟汪畔一样试图擦拭过上面的痕迹,但是擦了又出现,擦了又出现的情形一次次重复,使得这三人都感到了一股子的冰凉感从脚底攀爬到了身上。
有人道,“这里太奇怪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继续往前去和其他人汇合。”
另外两人没意见,他们赶紧转身就想走出这间教室,可是脚都还没迈出门槛,教室后面就传来了一声又一声仿佛催命符一样的咚咚咚声。
这三人静立了一会,便确定这咚咚咚的声音来自哪里——是教室后面的橱柜里面发出来的。
他们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因为好奇一块缓缓地朝着橱柜前走了过去。有人不放心,还顺手把旁边的椅子给扛了一张起来。
三人中胆子最大的那人深吸了一口气,在咚咚咚声停止的那刻,猛地把橱柜打了开来。这一开,他们看到的画面和汪畔那会儿看到的都一样,里面除了扫把等清洁工具外,再没别的玩意。
那个胆子大的人见状,松了一口气,顺手就把掉出来的扫把等物给放回了橱柜里。他放完了后没有立刻退出来,还矮下了身体,往橱柜的四个角看了一会。而就在他准备退出来的时候,那大开的门突然咯吱咯吱地叫了起来,接着,在众人毫无防备之际,两扇门突然啪嗒一声合在了一块,硬生生插。进了那个矮着身体,胆子颇大的玩家身上。
那名玩家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上半身和下半身就断成了两截,一截掉落在了橱柜外面,一截则掉进了橱柜里面,只是短短几秒,鲜血已经淌了一地。
“啊啊啊啊!!!”
一直站在外面的两名玩家都吓傻了,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玩家被一个橱柜分割成了两半。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立刻丢掉了手上的椅子,慌不择路地跑出了教室。
。
汪畔忽而侧耳回过了头去,然后对林西楚和南燕子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南燕子认真地竖起了耳朵听了一会,然后道,“好像有人在惨叫。”
那惨叫声太缥缈,距离他们好像很远似的,听得不是很清楚,而且惨叫声只是响起了短短几秒,等汪畔再想去听的时候,声音就戛然而止了。
汪畔的心忽然有些沉重,总觉得进来的玩家里面有谁已经遭了难。那道惨叫声好像给所有还活着的玩家敲响了警钟,仿佛在告诉他们在这个恐怖屋内,是遍布危险的,每时每刻都得谨慎在谨慎,不能放松。
在汪畔三人回头去听惨叫声的同时,那被打开的橱柜门轻轻啪的一声合在了一起。汪畔重新看回去时,橱柜又打了开来。
汪畔露出了几分沉思的神色,怎么感觉这橱柜越来越奇怪了,它开开合合的究竟有什么目的?
汪畔不是走寻常路的人,既然闹不明白这关的骚操作,她变决定采取逆向思维,望着林西楚和南燕子道,“走吧,我们别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了。”
就在这里让鬼怪有机可乘,还不如早早躲开。
林西楚挑了挑眉,对于汪畔这么忽然的决定不置可否,南燕子本身就很沉默,反正不是超过她底线的事,她都不会发表太多的建议,可以说这种性格真是个最让人喜欢的队友了。
汪畔说离开就离开,甭管后面那橱柜又咚咚咚的响了多少声,反正汪畔就是不去把它打开,仿佛汪畔三人都没有好奇心一样。
等汪畔等人离开了那间教室,那间原本空空荡荡的教室里面,每个空位置上都浮现了一个学生的身影。这些学生的脸青白得可怕,眼球里全是血丝,身上穿的校服也布满了鲜血。他们齐刷刷地扭转了脑袋,视线幽幽的落到了汪畔他们离开的方向。
而那个紧紧闭合在一块的橱柜,被一双苍白纤细的手重新打了开来,如果此时有人在的话,便会发现原本只装了清洁工具的橱柜角落,有个小男孩蹲在了角落,在橱柜门打开的时候,微微抬起了头。
汪畔他们出了教室后,继续一路往前,走了大约五分钟不到,他们走到了一个舞蹈室。这个舞蹈室似乎和刚才的教室是配套的,里面的装潢设计暂不说,就说舞蹈室墙壁底下的一张休息椅上摆放的舞蹈服还有舞鞋,一看就是学生穿过的。
舞蹈服一共有五件,每一件上面都写了一个女生的名字,而舞鞋则只有四双,和舞蹈服不相配,少了一双。汪畔对应着名字看了又看,发现少了一双鞋的主人似乎是一个叫做“麦爽”的女生。
舞蹈室一眼就能看尽,除了角落有这么一张休息椅外,别的地方有的只有玻璃镜子。汪畔直起了身,把视线落到了舞蹈室前后两面墙的玻璃镜上面。她看了一会,忽然抬起脚走到了其中一面墙镜的前面,对着墙壁伸手按压了一下,发现这里面果然有个暗室。
这个暗室因为也在外面镶嵌了镜子,所以不注意看的话很容易就会被人忽略掉。
汪畔推开暗室往里看了一圈,里面似乎是个换衣间,面积不算大,勉强能站八。九个人那样,在墙壁的两头,都弄了一排的衣橱。有些衣橱的门是闭合的,有些则是已经被打开了,能够从打开的衣橱里看到,里面摆放了一套学生的校服,还有一些小女生爱好的小玩意,零零散散的,玩意儿还挺杂的。
从衣橱里能够看到每个女孩不同的兴趣爱好和性格。
汪畔走进换衣间逐一打开衣橱看了起来。这里面有几个衣橱外面张贴的铭牌和摆在外面休息椅上的舞蹈服的名字是一致的。汪畔着重看了这五个女孩的衣橱,尤其那个叫麦爽的,汪畔更是特别仔细的把她的衣柜翻找了一番。
麦爽的衣橱是最干净和最简洁的,里面不像其他女生一样挂了校服或者其他衣服,也不像其他女生一样还会贴一些花花草草的贴纸或者各式明星的大头照,仅仅只是在橱柜门反面贴了一张四方镜,然后在镜子的角落一角,贴了一张邮票大小的照片,照片里有两个人,能看出是一男一女,但是他们长什么样子却是看不清的,因为照片不知道被谁用黑色的马克笔在两人的脑袋上画了一圈又一圈墨水。
除了这些外,衣橱底下还放了一个书包,汪畔把书包拿出来翻了一下,里面除了书本就是试卷,看试卷上的分数还有课本和笔记本上的笔迹,能看出这个麦爽还是个三好学生,或者说是学霸,试卷上的分数高得有些离谱。
不过最让汪畔在意的是,这些课本和试卷上,写到的班级数跟他们刚才走过的那间教室竟然一致,说明这个麦爽曾经还是那个教室的学生。
汪畔把书包放回了柜里,又张望了一下,发现在柜底下面还扔了一只白色的千纸鹤。千纸鹤的纸张皱巴巴的,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拆开揉捏做了一团,之后又铺平重新折了一回。千纸鹤只是普通的千纸鹤,但是汪畔不知道怎么地,在离开时还是决定把这只千纸鹤给带在了身上。
而在汪畔转头就要离开这间换衣间时,换衣间里忽然传来了咯咯咯的笑声,笑声不一,仿佛有几个女生正在嘻嘻哈哈地说着话。可是汪畔回头,看到的只有空气。
汪畔静立在门口,感觉在笑声消失的那刻,有几道阴风从自己的身上阴测测地吹了过去。
那阵阵的阴风就像是从汪畔的体内穿过去的一样,那种冷意直达汪畔的骨头,冻得吓人,反正和平时在外面吹过来的风是完全不一样的。
随着阴风的吹过,原本半掩着的门突然吱呀一声缓缓地朝里面又闭合了一些。汪畔不敢再在原地逗留,随着阴风一块赶紧走出了这间古怪的换衣室。
汪畔出来后,换衣室的门就吱呀一声自己给关了上来。汪畔一抬头,看到的就是被镜子映照出来的自己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汪畔总觉得刚才镜子中自己的镜像自顾自地,和她完全不同频率地眨了一下眼睛。不过待汪畔再次仔细看过去的时候,那镜像又跟普通的镜子一样,完美地复刻了她的模样、举动和行为。
汪畔看了又看,压下了心中的疑虑,把视线转到了其他地方去。而就在她转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