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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挥挥袖子扭扭身走没影儿了,屋子里两位脸色可就黑了。
气势被人蔑视了,问话被人无视了,最让两人咬牙切齿的是:两人大睁着两眼,却是彻底“无”视了!眼前黑漆漆一片,忽然之间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下意识地想抬手摸摸眼睛,忽然发现身子整个儿不能动了。
两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开什么玩笑,这要是在关键时刻,这种突发状况只要持续一秒,就足以改变生死胜负,而最糟糕的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发觉对方是如何出手,这种情况是如何发生的!
老king毕竟经过了无数风霜血雨,立刻出声询问:“你怎么样?我忽然看不见也动不了了。”
苏黎低声道:“我也是一样。”
老king的声音很冷:“是刚才那个小子!那到底是什么人?不是说是那丫头的手下,一个总经理?怎么会突然过来帮厨,还突然露这么一手?会不会是敌人?”他不提不等于不知道。提前一天布满聃城的天龙会精英不是吃素的。
苏黎倒是知道得多一点,不过也多不到哪里去:“应该不是敌人。听说这小子是蓝草心的死忠,那丫头一向拿他当自家人,跟亲人没差。丫头去上学和在外面的时候,整个青蓝集团和她自己账上的十多亿美金都是交给他管的。估计今儿个小子不放心咱们,借口帮厨过来瞧来了。”
老king想想有道理,不过又更加郁闷:“这小子对我们做了什么?不是特么的什么狗屁道术吧?不是说那丫头是什么他们去接的几个臭道士的记名弟子?”要真是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他还特么的没解!
苏黎试了试,眼前乌漆抹黑的还是毛也看不见,动动手指还是完全没有用:“估计是了。”
老king硬邦邦地杵在当地,心里那个怒啊,从进了蓝家这个门,他这威风是耍一次丢一次脸。这一次好嘛,干脆当着人家面成了瞎眼人棍儿,这人丢大了:“这小子有病是吧?我这好好地低三下四地上门来求亲,招他惹他了?”
苏黎叹息一声,大概猜到了缘由:“老大,你没招他也没惹他,可你刚刚给人家姑娘的老爹脸子看了。”
老king一听这话真正是怒火中烧:“我操!我从进门就一直看他那张冷冰冰的臭脸,我他么忍了多久?我就板脸那么一下下……”
“一下下也不行啊!”苏黎想起小稚的真实身份,心头发毛,可又不敢说透,“你忘了来之前阿青的嘱咐了?蓝操心身边的人,无论是亲朋好友还是师门子弟,不许我们有任何不敬!否则出了任何状况坏了他的事,他可要翻脸不认人!”老king没注意,他可是看到当老king板着脸跟林敬义讲话的时候,阿青那张脸上危险的表情了。
“滚!半大小子还想制住老子?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来……”来人的人字还没说出口,屋子里安静了。苏黎无语泪千行。老大啊老大,都跟你说别惹人家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看这下好了吧?刚刚还能说能听,现在整个儿成了两个木头哑巴了!
屋子里如此的安静,外面的热闹就听得格外分明。听得到好些人热热闹闹说说笑笑地往院里走着。走得近了,除了蓝家的人,听得出还有一个老人和两个中年人以及几个小道士答话的声音。纷纷攘攘的脚步明明白白听着离客厅越来越近,两人这才急了。
怎么办?人家家里来了贵客,连老奶奶都迎出去了,两人待屋里不出去,这是很没礼貌的事。可这会儿这都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待会儿大家进来两人还跟两根木头桩子似的在地当间戳着,不言不动,有目如盲,那得有多丢人啊!
汗都一点一点地逼了出来,身子还是没有任何感觉。耳听着蓝奶奶亲自引着什么终南掌门就要当先走进客厅了,老king真想一头撞死!半辈子纵横天下,今儿特么的糗大了!
脚步声踏进了客厅,随之是陌生老人“咦”的一声,用屁股猜都能猜到是那位众星拱月的终南子掌门瞧见两人的怪模样了。可恨那蓝老太太还赶忙地给人家介绍:“这两位是小虫的叔叔和堂兄弟,姓苏,今儿个上门来提亲,我刚还说让草儿请她师父给算个好日子。”
老king和苏黎都已经无奈到麻木了,忽然眼前一亮,就见门口站着一穿道袍的白胡子老头儿,手中拂尘正飘然落下。蓝奶奶一脸恭敬地瞧着老头儿,老头儿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们,眼含笑意地打了个稽首:“无量寿佛!两位施主辛苦!”
两任天龙会老大彻底没脾气了,恭恭敬敬地给白胡子老头儿回了一礼。这还看不明白吗?人家一眼就看出了他俩的情况,问都没问一句,手中长毛的柴火棍子一挥,就给解了!
怪不得阿青那个冷货会刻意交代不要得罪那丫头身边的人,瞧瞧这都是些什么怪胎?他们得罪得起吗?
新老两代king这回是真正地收起睥睨天下的气势,打从心底里把自己前来求亲的位置摆正了。之后的行为举止那是真心诚意的谦虚恭敬、和蔼可亲。蓝草心早把前前后后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噙一丝笑,心中暗许。
无论她和衣小虫之间如何,两人的亲人之间必须是平等的关系。不是忍让,不是轻视,而是发自心底真正的相互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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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又一枚古鼎
终南子一行人是带着贺礼来的。什么都没问,开口就恭贺蓝奶奶一家喜得佳婿。蓝草心对掌门师公神机妙算的功夫早就见惯不怪,蓝家其他人却是惊异不止。要不是蓝草心一直就在大家跟前,真要怀疑她早早透了信儿过去。奶奶这边刚刚吐口答应了两人的亲事,一行人恰好就到了门外,既不早一分,也不迟一分,如此恰到好处,真正是神乎其技!
终南子也不多啰嗦,坐定之后示意几个小道童奉上全套的婚礼上用的吉器作为贺仪,又亲手给蓝草心和衣小虫赠下了一对古玉扳指护身宝器,郑重地让两人并肩盘坐在准备好的蒲团上,亲口为两人颂了祈福永葆同心的道家经文,这才微笑着收了道场,由任淳、任夔依次送上贺仪。
任淳给蓝草心赠了一副终南山顶级灵玉制成的手镯,其中法阵花纹繁复精细,都是任淳亲手施为。蓝草心很是感动地收下。任夔则是赠了一枚精美的黄玉皮带扣给衣小虫。跟任淳的搭配起来,恰好也是一人一个。
蓝草心看着那皮带扣的黄玉眼熟,拿起细看,果然是两片品质极佳的终南黄玉加工制作而成。朝外的一块从里面雕刻了与她的灵玉手镯相配套的花纹法阵,低调奢华,含蓄隽永。朝里的一块从外面看是平滑的,靠近皮肤的那面却行云流水地刻着八个篆字:“万法归宗存乎一心”。
蓝草心恍然,同时也是感动。这两块黄玉原本是一块,是玄门新秀大会上她摆摊时,端木家主赐教,并亲手示范,一破为二,拂手间去除了玉中杂质,后来亲手拈指刻下了这八个大字。这两块黄玉回去以后她就都交回了师门。没字的那块任夔师叔收了,有字的那块她记得后来是由师门赐给了唐继云。如今两块黄玉重新合二为一,变成贺礼送给了衣小虫,这不是任夔一个人的心意。
要说今天师门如此隆重地来给她贺订婚之喜,蓝草心十分意外和感动,同时也深深认同了衣小虫将那些道门宝物全部交给终南派托管的做法。掌门师公再看重蓝草心,心疼蓝草心,照例说都没有亲自带着门下大弟子上门祝贺的道理。这一番心意和体面,一半是给蓝草心,一般却是给衣小虫的。
贺礼收下,正要请众人入席,忽然门铃响,又有客人来。
雪白的衬衣,蓝牛仔长裤,休闲背包鼓鼓囊囊,一脸笑容人畜无害。竟然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连山派传人漂流客到访!
今日来者是客,蓝草心摸不清这家伙这回又搞什么玄虚,但老朋友算准她的好日子上门道贺,她还是开心的。高高兴兴地请人进来,人一进客厅,这家伙立刻热络地跟终南派的几人相互问好见礼。任夔是在玄门新秀大会上见过漂流的,相互介绍过之后,几人对他也是十分客气。彼此见过之后,漂流眼一瞟桌上摆着一摞精美的礼单,还有终南派送出的各色贺礼都还没有收起,一拍脑门:“哎呦,贺礼!”
蓝草心赶忙笑道:“你人能来已经是蓬荜生辉,快别说什么贺礼了!”
“那哪能行?”漂流客一脸灿烂无害的笑,说声告罪,认真地看了一遍终南派的贺礼,又漫不经心地把天龙会的那一摞礼单随手翻了翻,似有似无地笑着瞟了老king一眼,忽地把背上鼓鼓囊囊的背包往桌上一墩,朝蓝草心招手:“来来来,自己挑自己选,看上什么拿什么!我们连山派什么都少,连传人都少得可怜,就是宝贝多!”
蓝草心此时心里已经有数,笑容底下含着无奈摇手道:“不用啦!你要实在要送,拿个什么都是好的。心意最重要。”
“你不挑啊?你不挑我帮你挑。”漂流客孩子般笑呵呵地,伸手从脏兮兮的旧背包里掏出一个玩意儿来:“这个好不好?你看,你只要用法力在特定的地方这么催动一下,天地磁场起风暴,所有无线信号全玩完!你喜不喜欢?”
“再看这个,哎哟哟,这可是个好玩意儿,比刚刚那个强多了。有一个简单的法阵跟它配合,你肯定一学就会。然后只要轻轻地启动它,方圆百米,所有人都失忆了!”
“还有这个……”漂流不厌其烦地一件一件地介绍着背包里的宝贝,似乎完全看不见老king和苏黎渐渐撑不住的脸色。我操,阿青找的这个媳妇到底什么人物?身边到底有多少个变态?
眼见两人的脸色渐渐不好,师门三位前辈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显然是完全心知肚明漂流这出戏做给谁看,蓝草心无奈上前,按住了漂流的背包口儿:“行啦,知道你们连山派宝贝多,您老跟我来吧。我那儿有张大桌子,您老把宝贝一次性全倒出来,我仔细选选。”
论辈分,漂流跟她师父平辈,场面上,她得尊他一声长辈。
漂流笑嘻嘻地跟蓝草心走了,衣小虫这次没有跟蓝草心去,安然地坐在老king身边,稳稳地端起一杯茶,细细品了起来。
老king无语问苍天。他只不过板了一下脸,就一下下而已!
蓝草心的房间小客厅里,漂流指着客厅的小桌子惊呼:“这就是你的大桌子?”
蓝草心此时可没有刚刚的恭敬,自顾自坐在桌边微挑唇角斜睨着他,双手在胸前环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