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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肉。
想到这,我就站了起来,让姜佑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
……
也许因为今天是元旦,又快到中午,楼下的花园里居然没有多少人。太阳挂在天上,和熙的阳光照耀着花园里的绿叶灌木。我和姜佑一起坐在花园旁的长椅上晒着太阳,时光在这时候变得缓慢而美丽。
我的手里拿着手机,不时因为它的震动而瞅一眼。不过大多都是庆贺元旦的短信消息,姜仪一直没有再发来消息。
虽然等不到姜仪的消息,我的心情却是十分美好的,总觉得日子还有盼头,人生还有希望。
微风轻轻吹来,花园旁的一棵腊梅树轻轻摇曳,送来阵阵清香。淡黄色的花骨朵儿点缀在树枝间,还未绽放,已叫人向往。
姜佑眯着眼睛伸长了双臂放在长椅椅背上,从正面看起来,仿佛搂着我的肩膀。
他埋怨我:“出来散个步也拿着手机,整天手机不离……你眼睛都这样了还看什么手机啊,这大太阳底下,对眼睛更加不好!”
我的心情好,他怎么说我就怎么点头,但是一旦手机震动了还是照看不误。
姜佑突然说道:“今天元旦,我们两个也来合影庆祝下吧!”又说:“你放心,这照片我不发给别人看,就发给我们自己看。”
他一提出来,我也不禁点头:“好啊好啊,好歹也是过节啊!”又埋怨他:“不早说,我连头发都没梳就下来了,披头散发的,丑死人了!”
姜佑笑着揉乱了我的头发,调侃道:“我就是要看你的丑样,谁也看不到啊!”
我笑嘻嘻地打开相机的自拍功能,他也打开了他的手机自拍功能。我们靠在一起,我对着镜头寻找自己的最佳角度,弯起嘴角笑得很甜。就在这时候,姜佑突然轻轻将嘴唇碰了一下我的脸颊,同时手机也咔擦一声。他温柔地看着我,笑道:“元旦快乐!”
我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但是他的神态实在是太自然了!这个吻又仅仅只是触碰,并没有其他含义,纯净地不能再纯净!
我也笑着回了一句:“元旦快乐!”也拿起手机拍了一张。
拍完以后,我们又围着小区散步了一会儿。姜佑又要送我去医院复查。我推辞道:“今天是元旦,说不定那个医生今天休息了,而且我昨天问了的,说是三天后去复查就行了。没什么要紧的。”
姜佑不肯,偏偏这时又接到电话,是林晓波打来的,好像中午有个宴会要姜佑去参加。姜佑一口拒绝了。我问姜佑:“你不去不要紧吗?”
姜佑说道:“是啊,不去也不好,但是我真的不想去。不过如果是陪你去医院的话,我想林立春就没有理由怪我了,毕竟,你的眼睛比那些无聊的宴会重要的多。”
“那……那好吧,那我们就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我想,反正也没什么事,再说,能够让姜佑逃脱一场无聊的宴会当然要比我呆在家里坐等姜伦的消息要有意义得多。
大街上堵车也十分厉害,到了医院已经是下午2点了。复查结果说我眼睛没有大问题,还是老生常谈,注意休息,少用眼。
出了医院之后,姜佑又接到了电话,我听电话里的语气,好像是林立春那里来了几位有头有脸的人物。给姜佑打来电话的是他的手下,大意是姜佑千万不能错过这次机会,因为林立春最近好像在打压姜佑,以达到抬起林晓波的目的。
姜佑接了电话后,脸上犯难,我立即劝他:“既然那边事情重要你就过去吧,我反正也没什么事,你让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他立即说道:“那怎么能行?走吧,先送你回去,我再过去。”又叹气,十分不高兴,说道:“你等我电话,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我都订好了位子。”
我一笑,打趣道:“哟,看得出来,您的事业是蒸蒸日上啊,都可以订到本市最豪华餐厅的座位了。”
姜佑笑了笑,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
回家以后,我就接到了姜仪的电话。
我高兴极了,急忙问他:“怎么样怎么样?姜伦在哪里?”
姜仪说道:“对不起,叶萤,我没能打听出来具体的消息。只知道姜仪现在在德国慕尼黑。”
我有些失望,慕尼黑那么大,我又到哪里去找他呢?我的视线落到客厅的一角,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孤单单地。
“他为什么要去慕尼黑呢?”
姜仪说:“好像那里有个什么医学院吧,姜伦上次开车落河,有一点后遗症,他爸爸妈妈就把他送到那里去了。”
我有些担心:“是什么后遗症?”窗外的阳光耀眼温暖,而这些与我无关。
“不清楚,应该问题不大,我看他们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
他又安慰我:“你放心,我好像有朋友在那里留学。我可以托朋友帮我去打听,要在欧洲人的城市里找一个中国人,问题应该不大。”
我听了又高兴起来,连声感谢他。
姜仪又说:“今天元旦,你打算怎么过?要是一个人觉得无聊的话我们一起出来看场电影。”
我兴致乏然:“不用了,晚上我还要和姜佑一起吃饭的。”
姜仪“哦”了一声,又问:“叶萤,如果打听到了姜伦的消息,你是不是要出国去慕尼黑找他?”
我听了,想了想,去慕尼黑找姜伦吗?
要去啊!当然要去的啊!
知道了他的消息而不去找他,我还坐得安稳吗?
我点头,一字一句认真说道:“如果真的有了他的具体下落,我想,我肯定是要试着去找一找的。”
姜仪沉声说道:“你就没有想过?这么长时间,他为什么不来找你?”
我想了一会,说道:“也许,也许他也没有办法吧!”
也许姜伦是被他父母强行送出去的,他也没有办法回来找我。一张回国机票很贵的,他还没有工作,哪里来的经济基础呢?上次不就是这样吗?毕业考试之后,我和他将近半个多月没有见面,不就是因为他被他妈妈带走了吗!
姜仪叹了口气,又说道:“叶萤,也许我想的可能有点太戏剧化,但是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也许……也许姜伦的后遗症就是忘了你呢?”他缓缓说道:“如果他忘了你,那你怎么办?你能接受吗?”
我笑了一下,又哈哈笑了起来,我用轻松的语气对姜仪说道:“你说的这个问题我早就考虑到了!就算我真遇到了那么狗血的遗忘症,我也会让他想起我的。就好像一部老片子里,他的男朋友失忆了50次,她也能让他重新爱上她50次!……”
姜仪听了,久久没有出声,末了,才低低说了句:“好吧!我没有问题了!”
他挂断了电话,手机里传来一阵忙音。
我也慢慢挂断了电话,从窗户里照进一缕阳光,投射在客厅的地面上。阳光里,有无数的灰尘在肆意乱舞。
我定定看着阳光里的尘埃,久久没有移动。
如果姜伦真的忘记了我!我有把握让他重新爱上我吗?如果姜伦真的失忆50次,我有把握做到让他爱上我50次吗?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首缓慢忧伤的英文歌曲,让我想起从前那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所有美妙的回忆清晰地在我的脑海里一一展现,听到这忧伤的旋律,我好想哭!
许多事情,说出口容易,做到却实在是太难!霎那间,我真希望这世间能有灵丹妙药,可以让姜伦吃了能找回从前爱我的记忆!或者,能让时间重来,让他回到从前的时间里,能看到那些我们曾在一起的证据!
昨日重现,何时能再!一更,二更可能有点晚,因为回家要做饭。
第二卷 宿命 第147章 傀儡之心
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之后,我开始计划出国的准备。
首先,我百度了去慕尼黑的方式,适合我这种情况的,就是自助游和各大旅行社的欧洲游套餐。
考虑到我的年龄和办理护照的流程,我想我跟随旅行社是最合理省事的安排。巧的是,在春节期间,好几个旅行社都有一个欧洲十五日游的活动,而且里面就包括了慕尼黑。
离春节不到一个月,但愿在这之前,姜仪能帮我找到姜伦的具体地址。
元旦的时候,许久没有和我联系的娜娜给我打来了电话,告诉我她要回家了!
她告诉我,她得到了一大笔赔偿金,她打算用这笔钱去韩国植皮,现在先回家休息一阵子,等过了年,天气暖和了就去韩国重新植皮。
她哭泣地说道:“丁小雨害惨了我,要不是她,我也不会成如今这个样子。我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肤,尤其是背上。这样子以后叫我怎么结婚见人啊!”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尽力劝解她想开一点,又安慰她,也许去韩国植皮以后会好很多。
假期过后,我卸下了纱布回到学校。
陈丽好像有心事一样,经常发呆。有一天在宿舍里,她接到电话,立即走到外面。曾柔一向盯着陈丽,偷偷跑到门口去偷听。陈丽十分烦躁,冲着电话嚷道:“钱钱钱,你就知道钱,你就不会少用点吗?”声音之大,都传进了宿舍里。
我们都停下手里的事,一起竖起了耳朵听,只听她又在外面嚷道:“让他死了算了,何必活着拖累人!”
她说完之后就挂上了电话,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见到我们脸上的神色,也明白我们都听到了她的话。
她若无其事地躺到床上休息,又玩起了手机。
曾柔故意问她:“陈丽,你家里是不是遇到了困难啊?需要多少钱啊?和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到你了。”
陈丽冷冰冰地说道:“不要你管。”
曾柔笑嘻嘻说道:“你不要我管也不行,谁让你和我是一个宿舍住的呢?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爸爸现在躺在高危病房,每天雷打不动的开销就得小几百,更不谈其他的手术费检查费什么的。哎,我听说你爸爸住院都已经快2个月了,你们家还是有点底子的啊,没有被你爸花完啊!”
陈丽立即从床上坐起,瞪着曾柔说道:“你查我?”
曾柔笑眯眯地点头:“当然要查你?否则我堂堂公安局长的女儿,岂不是要被人笑话?”
陈丽站起来,握紧了拳头瞪着曾柔。曾柔慢悠悠说道:“你想打我吗?你忘了?忘了上次连累到叶萤?叶萤眼睛刚好,要是因为你和我打架又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交代?”
陈丽气愤的说道:“我怕什么?你也逃不脱,你也有责任!”
曾柔“嗤”地一笑,轻蔑地看了一眼陈丽,说道:“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尽管来啊!我让乐儿不动手,你来啊!敢不敢?”
王乐儿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叫了一声曾柔,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听着她们的对话,似乎另有隐情,于是开口劝陈丽:“算了,都是一个寝室住着,何必闹得这么僵。曾柔,你也少说几句吧。”
曾柔笑盈盈答应了:“好啊!你开口我肯定答应的。”
“你真给我面子啊!”
曾柔冲我一笑,说道:“应该的,我看你也没当你那位姜大哥是男朋友吧,不如你介绍给我好吗?”
我呵呵笑了笑,不知该怎么回答
曾柔笑眯眯看着我:“怎么?你不乐意?”
我含糊地说道:“我、我问问他吧!”
“那好,那我等着你的消息啊!”
陈丽恨恨瞪了她一眼,扭头就出去了。
我急忙喊道:“陈丽,快熄灯了,你去哪里啊!”
她硬邦邦地回答:“我去外面转转。”
她走得又快又急,一下子就不见了人影。曾柔撇撇嘴说道:“装什么装啊,看她那一脸穷酸样,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我皱了皱眉头看着曾柔,曾柔立时察觉,转头对我说道:“叶萤,你别以为我对她刻薄,你这个老乡从头到尾都是在沾你的光,可她每天还苦着一张脸,好像是你逼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