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横亘在前。生于本市的冯泽娟立即认出来了这个地方。
他把她居然带到了这里,这么远!
“钱!我不需要!没有了小春,有再多钱又能怎样?买得回小春的命吗?”钱司机突然激动地嚷了起来:“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是你这个老太婆在一旁怂恿,是你嫉妒我和小春,是你让叶栾胜杀死了小春!”
他手里的刀立即在她身上拉了一下,随着一声惨叫,鲜血汩汩流出。
冯泽娟惊骇地瞪着钱司机,连声否认:“不是我,不是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小春小秋的!”
他的刀子在她身上又拉了一下,冯泽娟凄厉的叫了起来!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深夜,可惜,只惊起了一群栖息的麻雀。
鲜红的血在保养得体的肌肤上蜿蜒流下,冯泽娟痛苦地颤抖起来。
钱司机的声音冰冷之极,就好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老太婆,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告诉你,不管你承不承认,反正今天你都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她不禁颤声问他:“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你要杀了我?”
钱司机恶意地笑了起来,笑得好像一个神经病,笑得听起来就觉得很恐怖。他笑完了之后,告诉冯泽娟:“杀了你?你说得太容易了!叶栾胜是怎么害死小春的,我就要怎么还给你们。”
叶栾胜怎么弄死钱小春的方法冯泽娟当然知道,她吓得忍不住尖叫起来!即使知道这里人迹罕至,知道这里向来很少人来,她还是祈求老天爷帮帮她!
钱司机一点也不担心,他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她叫得嗓子都哑了,才好笑地说道:“没用的,你应该也看出来了,这里是宝元寺附近,这里早就是一片危房了,你叫也是叫不来人的。”
宝元寺是本市香火极盛的地方,原本这附近的地盘也应该是很好卖的,所以这里早早就拆迁了。可是,由于拆迁过程中死了人,又闹出了几桩有关负责人的丑闻,这片黄金宝地因此一直得不到落实,施工方也迟迟没有到位。
钱司机执着手里的尖刀画了个半圆,对冯泽娟说道:“你放心,在你之前,我的手法已经很熟练了!我杀了叶栾胜的两个女人!你!是第三个!”
他手里的尖刀轻轻地在冯泽娟的肌肤上移动,画出一道道又细又浅的红痕。
他的声音愤懑而惆怅,有种小人郁郁不得志,又似乎壮志难酬:“你们这些有钱人啊!以为有钱就可以操纵一切,就可以买到一切?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你们,用钱买了小春的青春,买了小春的贞操。你们,用钱买了我爸的两条腿,还用钱买了小春的命……哪里有那么容易的!”
“叶栾胜杀了我妹妹,还把她剥了皮,把她喂了狗!总有一天,我也会把叶栾胜喂狗的。你知道我怎么处理他的两个女人的吗?”
钱司机的脸上肌肉神经质地抽动着,一双眼睛兴奋激动,陷入了复仇的美梦中。他的刀一刀一刀地在冯泽娟身上纵横交错,冯泽娟却不敢吭一声。她的眼泪无声地流着,她不敢太大声抽泣,唯恐触怒了眼前这个疯子!
“我把她们绑到了这里,和你一样,一刀一刀地,先是让她们流尽了身上的血,然后,我也学着剥她们脸上的皮。起初的时候,下手不准,皮太厚,不过,剥到后来,我的皮就剥得又薄又快。轮到第二个女人的时候,我的手脚就更顺利了!”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笑声桀桀,在空荡的墙壁间回荡。
“你放心,你是第三个,剥你的脸皮,我一定又快又好!”
冯泽娟几乎要晕过去了,可是偏偏她又没有晕!她后悔得要死,害怕得要死!这样一个变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你知道我是怎么处理她们的尸体吗?我可没有狗场,也没有那么多狗啊!”钱司机靠近了她,突然一刀捅进了她的肚子里。
冯泽娟痛得高声叫了起来!
钱司机好像情人的耳语,凑近了她的耳朵旁,轻声说道:“我把她们剁成一块一块地,就在这里……你看,我连打扫都不用。这里有许多老鼠,它们饿极了,你们的肉对它们来说是最好的食物,所以啊,不能葬身狗腹,葬身鼠肚也是不错的!”
仿佛听到了钱司机的呼唤,一只只老鼠从地面的隙缝里钻了出来,它们摇摆着丑陋的细尾巴,舔舐着地上冯泽娟流淌的血液,仿佛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液体的滋味,还有的顺着冯泽娟的脚趾脚背爬山了她的小腿。
冯泽娟吓得尖叫起来:“救命——!救命——!救命——!”
尽管知道自己的求救声没有任何作用,但是她已经来不及思考!她觉得她要疯了!今天公司吃年饭,所以晚上回家应该很晚啊,大家不要等了!
第二卷 宿命 第160章 祸福相依
一股湿湿热热的液体顺着冯泽娟的大腿流到了脚跟,她知道自己尿失禁了!从前的她人前有多么的光鲜,现在就有多么的狼狈。有这样一个剥皮为乐的疯子在面前,她觉得自己是真的要疯了!
她面前的这个人是一个恶魔,是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魔。
对,就是恶魔,是一个魔鬼!
她喃喃说道:“魔鬼!魔鬼!魔鬼——!”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最后一句魔鬼之后,冯泽娟翻了一下白眼,好像要晕倒似地。
她想她大概活不成了!可是她偏偏还是有知觉的,她看着这个魔鬼狞笑着靠近她,她看到他举起手里的尖刀,从她的下巴处刺了进去。可是她偏偏感觉不到疼痛!
她也看到这间破屋子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有许多警察冲了进来。她也看到面前这个魔鬼挥舞着手中的利刃和警察搏斗,由于他的手里握着匕首,以至于警察不敢靠近,最后一枪打中了他的手臂才把他按倒在地上。
可是她却听不到半点声音,她好像活在一个无声的世界里。她一遍又一遍地喃喃叫着:“魔鬼!魔鬼!魔鬼!”
冯泽娟疯了!
冯泽娟疯了的消息是姜仪告诉我的。临近春节,叶栾胜夜总会的两桩杀人案终于有了结果。可是叶栾胜却没受到波连。
原本叶栾胜已经在走下坡路了,查明这两桩案子和他无关之后,叶栾胜的运势好像有所转变。
我觉得叶栾胜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按照姜仪告诉我的,冯泽娟和叶栾胜有勾结杀死许耀明的嫌疑,可是偏偏冯泽娟在这个时候疯了!
姜仪无奈地说道:“她是被吓的,她以为那两个死者被喂了老鼠,以为自己也要成为老鼠的食物,神经一时承受不住,所以疯了。其实那两个人明明当时尸体被钱司机丢到了叶栾胜的夜总会里,她应该是知道的。可能当时已经吓得失去了判断力了!”
我倒是觉得冥冥中老天在照应叶栾胜,难道说那个香炉真的如此神奇有效?
可是姜佑倒的确出了一大堆麻烦。
起初我不知情,可是就连除夕夜里他都出去了我才知道事情闹大了!
原本姜佑和我都说好了,除夕夜里我们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里包饺子吃。早几天,我就买了各种年货,也买了面粉、青菜和肉类备着。
除夕那天,我们不慌不忙地起来,姜佑动手和面。我则准备饺子馅。姜佑刚把面和好,电话就来了。
我知道姜佑的性子,要是不要紧的事情,他说不定接都不接,可是那天他沾了一手的面粉,还立即擦了手去接电话,连我要接都拦着,还说什么让我忙我的。
姜佑接了电话之后,神色立刻凝重起来,他也不多说,只说了句他马上到,然后放下了电话。
他微微带了抱歉地对我说道:“小萤,我临时有点事,可能要出去一趟,你先在家自己玩啊,没事看看电视或者玩玩游戏,就不要等我了!”
我有些不安,问道:“出什么事了,都过年了也不让你轻省一点。”
姜佑勉强笑道:“没什么,下面人办事不小心,出了一点纰漏。我去去就来。”一会儿让我不要等他,一会儿又说去去就来,他自己都察觉到了自己话里的漏洞。
他又笑了笑,盯着我柔声说道:“委屈你了,一个人,晚上早点睡。”
我点点头,催促他出门:“要去早点去,别磨磨蹭蹭了。”
他笑了笑,走出去,又折回身挡住大门,嘱咐我道:“晚上不要随便开门了,除非我给你打电话。”
我点头,又往外轰他:“快走吧快走吧!我知道了,婆婆妈妈的!”
等到姜佑一走,我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我在家里到处乱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转什么,好不容易定下心来,又跑到厨房里,翻了两根蓍草出来。闭着眼睛搓了好半天,睁开眼再看结果。
大凶!
我眼皮一跳,下意识地不想相信这个结果。
我闭上眼睛又搓了好久,最后打开再看,还是凶卦!
不行,再来一次!
这次我拜了又拜,什么观音菩萨玉皇大帝如来佛祖还有阎罗王全都拜到了。可是最后结果还是凶!
这下我的心是真沉到底了!
我无暇多想,立即一个电话打给了陈发财,可是一向接电话很快的陈发财此时却久久不接电话。
我实在是没了辙,只有一个电话打给姜仪。
我直接问姜仪:“你们最近有派人盯着叶栾胜吗?他最近在搞什么鬼?”
姜仪有些诧异,说道:“……案子已经结了,自然也不用再派人盯着叶栾胜了。不过,我倒是听说,叶栾胜现在忙着和林立春唱对台戏了!”
“他怎么个唱法?”
姜仪沉吟了一下说道:“林立春另外还有走私的生意,听说最近被人泄露了风声,一连扣了好几个集装箱在海关那边。而且叶栾胜还放出话来,说有他就没有林立春。”
可是我对姜佑在外面做的事情并不清楚,听了姜仪的话也不知道和姜佑有多大关系。我想出去找姜佑,可是又担心叶栾胜就等着抓我。香炉也不知道在叶栾胜手里还是在姜道泽手里,如果是在叶栾胜手里,那么他肯定还想抓我去放第二次血。
我脑海里亮光一闪,突然问姜仪:“你能回家一趟吗?”
姜仪有些讶异,我对他解释道:“叶栾胜手里有一个香炉,是从许耀明那里夺过来的。这个香炉十分重要,很邪门。我上次听叶栾胜的口气,好像你父亲也志在必得。我现在就想知道,这样东西到底在谁那里。”
姜仪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我回去找找。”
我有些不放心,又嘱咐道:“你小心一点,别让你爸发现了,哪怕找不到也不急,就是千万别让他知道。”
姜仪答应了,又问我:“那个香炉到底有什么邪门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他:“那个香炉要是不碰它倒也没什么,就是,就是注意不要弄伤自己,一旦碰到了自己的血,它就会帮你完成你的心愿,但是这个心愿多半是有人命在里面的。”
姜仪哈哈笑道:“那你可以放心,我如今倒是没什么心愿的。”
我干笑了两声:“总是要小心才是。”
姜仪逗我:“你说得这么吓人,那这个东西既然这么害人,不如把它毁了你舍不舍得?”
我不假思索地说道:“你千万别自己乱来,要么你就拿来给我,我来看看这东西怎么毁掉。反正不要小瞧它。”
姜仪听了答应道:“那好,那我要是看到了就带回来给你。”
我想,姜道泽是多么狡猾的人,肯定会把香炉藏得好好的,哪有那么容易就能让他找到的,但是嘴上却答应了。
放下电话之后,我还是不放心,又给姜佑打了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没有人接,我打了好几次,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电话突然接通了。
“喂,警察局,你找谁?”
我几乎都要认为自己是不是拨错了号码,犹犹豫豫地问道:“请问,这是姜佑的手机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