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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教授连忙说道:“既然那两样东西很重要,那就再想办法拿回来吧。叶梅现在在哪里?小萤知道吗?”
“知道,听说她在宝元寺摆了个摊位,在那里替人占卜,算流年运势。”
爷爷冷笑道:“就她那点皮毛还想摆摊?这不是明摆着哄人嘛!”
陈教授说道:“您以为宝元寺门口那些摆摊的都是有真材实料的?说不定有的还不如叶梅了!”
姜佑听到这里说道:“如果不知道龟甲和八卦图的重要性,也许叶梅还会拿出来。可是既然龟甲和八卦图这么重要,叶梅根本就不可能拿出来给我们的。我看,只有想别的法子。”
我不解地问:“什么法子?”
姜佑神秘地笑了笑,说道:“这事情就交给我吧。不过叶梅要是和我的人斗起来,她虽然是皮毛,可是到底也能害人,到时候还得让你们帮一把。”
爷爷一口答应:“放心,你既然对付叶梅,那也是为了我们做事,我们自然也会倾尽全力来帮忙的。”
姜佑傲然笑道:“好,有你们这句话就好办。”
回去之后,我问姜佑:“你想用什么法子让叶梅把东西交出来?”
姜佑却说:“我还没想好了!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就会想出法子的。”
实在是疲惫极了,见他不肯多说,也就没有多问。回去之后,狠狠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只觉得人神清气爽。
我和姜佑说:“我们今天就去陈发财那里把香炉拿过来吧,夜长梦多,我怕有变化。这个香炉是姜仪拼了性命换来的,不能在我手里又丢了。”
姜佑点头说道:“也行,了一桩是一桩。不过你拿回来准备怎么处理?”
我想了想说道:“肯定不能放在我身边,叶栾胜和姜道泽都盯着了。这次,我打算把它还是埋到河边,让它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姜佑却说:“你忘了,陈教授说过,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对它的术法造成破坏。不是说这些东西都怕脏东西吗?我们把它埋到一个最脏的地方去,叶栾胜和姜道泽肯定不会想到这个地方。时日一长,这个香炉肯定也就废了。”
“什么地方啊?”
姜佑弯起嘴角一笑,笑得十分坏,他悄悄在我嘴边说了地名,我惊讶地点头,又觉得他想的这个地点实在是太妙了,不觉笑了起来。
他顺势吻了一下我的嘴角,讨好地说道:“怎么样,我想的这个地点是不是绝妙?”
我摸着嘴角,犹犹豫豫,还是说了出来:“姜佑,你、您能不能以后,别这样对我了!”
姜佑脸色一沉,看着我不发一言。
我不敢看他,艰难地说道:“我不想让你继续误会了,上次我们那样完全是误会。我、我以后……万一以后姜伦回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交代。”
他听了,冷笑一声:“误会?什么误会?我可不认为是误会。你心里是有我的。”
我一急,连忙抬头说道:“可那是不一样的,我和你之间,我把你当哥哥看!”
他的眼睛幽深幽深地看着我,也不回话,好像在说,是这样吗?
我又低下头,不敢看他。我就知道我说这话他肯定会生气。可是最近他对我的小动作很多,不是摸我的头就是亲我的脸,再么就是握着我的手。在外人看来,我们就是一对情侣关系。要是我再不说,以后就更加说不清楚了!
姜佑好久好久没有说话,我也不敢抬头,想来此时他的脸色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隔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说道:“好了,我们现在先不说这些了,先办正事吧。”
他肯开口,我忙不迭地点头。于是,姜佑和我开着车去了“夜色”。找陈发财拿了香炉。一路上,他一个字都不说,目光深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拿到香炉之后,姜佑加快了车速,往叶家台的地方行驰。
在叶家台坟地的铁路附近,有一个简陋的茅厕。这个茅厕简陋得不能再简陋。四周是竹子劈建而成,就连门也是竹子做的。四周深深地插了四根粗大的竹竿,中间一个又大又圆的粪缸,上面只搁着一块木板。顶部用稻草随便搭着。后面还露出了粪缸的一小部分,可以看得到里面各种秽物。
姜佑说的就是这个地方。通常来这里的都是附近田里的人,常人是不会来这里的。
路上很顺利,姜佑也一直很小心注意后面有没有人跟踪。
看到粪缸里漂浮的各种脏东西,居然还有死老鼠,我捂着鼻子问姜佑:“会不会丢进去浮起来啊?那样的话还要捞起来重新想法子。不如直接用袋子装了,里面再装个大石头,然后一起丢进去还保险些。”
姜佑摇头说道:“没用,这个粪缸隔一段时间就要捞出来沤肥的,你就算丢进去了也会被人捞起来,到时候我们还白费了功夫。”
“那怎么办?”
“把它埋到这个粪缸的附近。”姜佑说道:“这个地方因为做了茅房,早就已经脏得不能再脏了,我们把香炉埋在这里,一样可以达到效果。”
“不会有人挖出来吧?”
姜佑笑了,说道:“怎么会?现在这里四处没人,谁又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了什么?况且这个地方,到处都是一样的,谁又会专门到这里来寻宝?”
我觉得姜佑说得也对,于是点头说道:“那就听你的,到底还是你聪明啊!”
姜佑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聪明有什么用?聪明也还是换不来姑娘的喜欢。”
我尴尬极了,四处望了望,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这句话。
只听他一声轻笑,似乎在嘲弄自己。他脱了外套,从车子里拿出早已备好的铁锹,开始挖了起来。
极目眺望,四周的确没有什么人,本来冬季就没有什么农活,加上刚过完年,又是下午,可以说就算我们在这里呆再长时间也不会有人看到。
姜佑很快就挖了一个很深的洞,我们把香炉用红布包了放进了洞里。看到姜佑用锹把地面拍严实了,我才放心下来。接着,我们就回城了。
第二卷 宿命 第167章 时空之门
回去之后的几天,姜佑一直忙碌有好几天都没有回来。而这个时候,新学期开始了,而我也搬回了学校宿舍。
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姜仪的消息,其实我也很担心他的伤势。
这天放学后,我特意去医院看姜仪,却被告知姜仪已经转院了,问起姜仪的情况,却没有人能够告诉我。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门口,从里面钻出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来到我面前。
“请问是叶萤小姐吗?有人想见您。请您上车吧。”
我警惕地看了这人一眼,又看向汽车,车窗摇下,露出姜道泽的脸。
我十分意外,当即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会上车的。”
开玩笑,这车上了还不知道下不下得来了。
姜道泽笑了,他抬了抬脸,说道:“前面不远就有个咖啡厅,不如我们去那里坐一坐?我有点事想要和叶小姐谈谈。”
看着面前的姜道泽,鬓角刚硬的短发处隐约可以见到白色的发根,眼尾处也重重地下垂。他一双眼睛定定看着我,神色冷静稳重,长期的发号施令令他本人有种狠辣霸气,在我面前,我还是感到了隐隐的压力。
我想了想,觉得光天化日之下他应该不会对我做出什么,如果他真的要对我不利,又何必自己露面?加上我太想知道姜仪的安危了,于是点了点头,同意了。
推开咖啡厅的大门,里面三三两两坐着,我选了一间靠里的桌子,等待着姜道泽。
咖啡的香气徐徐传来,我的神经仿佛也镇定下来,利用这点点时间,我想着姜道泽来找我的可能和怎样应付他。
姜道泽很快就来了,他一来就坐下,一双眼睛威严逼人,在我脸上梭巡。
“小姑娘,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我摇摇头,说道:“那还真是对不住了,我真不知道您为什么要来找我。”
姜道泽“哼”了一声,脸上微微浮现怒色:“别装傻了,姜仪从家里拿了香炉,不就是为了给你吗?”
我诧异地说道:“香炉?您是说我们叶家的香炉吗?”
姜道泽愠怒道:“你是要否认吗?我儿子为了这个香炉不惜送了命,你拿着这个香炉就不觉得烫手?”
烫手?我真想笑,他说得可真是大义凛然啊!
“如果是我们叶家的香炉,我为什么会觉得烫手?物归原主难道不好吗?况且,既然您知道您儿子拼了命也要把香炉送出来,您肯定也应该明白他是为了什么。”
姜道泽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他紧紧握住桌子的一角,双眼阴鸷地盯着我,慢慢说道:“叶萤,你要是不交出香炉,我会让你后悔的。”
我故作吃惊地说道:“既然是我们叶家的香炉,为什么我要交给你?还有,您可是公安厅长,您说这话——是要威胁我吗?”
姜道泽冷笑道:“一个叶栾胜我都摁下去了,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和我作对?我今天和你好好说话是给你面子。不要给脸不要脸。”
我鄙夷地说道:“那还真是要感谢您给了我脸面,不过,我是真的不知道香炉的下落。不如您去问姜仪啊,他是您儿子,肯定会告诉你的。”
姜道泽咬牙挤出一句话:“那小子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我怎么问?”
我的心立刻提了起来,他说姜仪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姜仪的伤势很严重吗?对于姜仪,我的心里不是不感到内疚的。
我立即追问他:“姜仪的伤势到底如何?你把他转到哪家医院去了?”
姜道泽阴冷地哼了一声,放松了姿势,缓缓靠在了椅子上,盯着我说道:“他到底是我儿子,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他死的。不过,这小子吃里扒外,我也不会放过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简直想笑!
这老东西,当他是皇帝吗?还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既然知道姜仪是他儿子,他还说得出这种话?
姜道泽不耐地翻了一下眼睛,命令地说道:“你就不用在这里假惺惺了,如果你真的心疼我儿子,那就交出香炉来。也许我看在香炉的面上,可以对他好一点。”
他越是几次三番要我交出香炉,可以想象到他失去香炉的恐慌。
我轻笑道:“姜厅长,让我来猜猜,您为什么这么急着想找回香炉呢?我们叶家的香炉啊,据说是有法力的。只要给香炉供奉了人的血肉,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您是还没来得及供奉呢还是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坐在您这个位置上,换成一般人早就知足了,可是您还不知足,那您是想进一步吗?听说今年市里的领导班子要重组,您是想再往上升一步?”
咖啡厅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面前的男人脸色阴沉地要低下水来。
“看不出来,你这个丫头胆子大得很啊!怎么?是不信邪?想要替你们叶家出口气?”
“哟,我还以为您忘了我们叶家和您之间有过什么?这些年来,我看您过得蛮好的,也从来不会做噩梦。不过我想,以后这日子大可以结束了,你做过多少亏心事,只有你自己知道。不需要我做什么。你自然会有所报应的。”
姜道泽气得手都发抖起来,他再也忍不住了,立刻站起来怒视着我:“一个小丫头,居然敢口出狂言,你等着瞧。”
没两天,学校里老师让我去了校长办公室,说我和社会人士来往,有辱学校名声。校长办公室里还坐着两名警察,见了我就威胁恐吓,要我交代清楚。他们拿出一大叠我和姜佑在一起的照片,又声称我和姜佑已经同居,学校方面完全有资格将我开除。
我二话不说,一个电话打给了陈教授,陈教授立刻又给我们校长来了电话,也不知道在里面说了什么,我们校长一口一个答应,放下电话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