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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步一步走向了下摆不住飘拂的金丝绒窗帘,伸出手,停在了半空。
身后卧室的门突然自己关上了。我的手开始发抖起来。
我突然抓起窗帘猛地一扯,窗帘后,是冷冰冰的玻璃,玻璃之外,是这个城市半夜的睡姿,繁华的灯光已经落下了一大半,只有不时掠过的汽车,还有远处巨大灯箱上的广告,才提醒人整座城市只是进入了歇息之中。
我转身,想尽快离开这间诡异的房间,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抛向了那张豪华的大床上,我张开口想要呼救,兜头就被一床大被子捂住,我吓得急忙伸手扯开,可是这床被子就好像传说中的绑仙绳一样,我一遇上它就全无力量,任由它将我从头到脚包得紧紧的。
带着奢靡气味的男人气息铺天盖地向我袭来,我仿佛落入蛛网的小虫子,尽管拼命挣扎,却还是无济于事。
有冰凉的吻落在我的耳垂旁,陌生的声音称呼我:“缡儿,是你吗?我的好缡儿。”
他一点一点地密密吻着我,冰凉地手好像暗处的蛇,滑入了我的衣服里。我惊怖之极,一颗心不断迅速地跳动。
“谁?走开!”用尽全力,我喊了一声。
眼前的黑暗里慢慢出现了一个人的脸,他含笑凝视着我,沉重的身躯压在我的身上。
“缡儿,你不记得我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的脸,伸出颤抖的手摸着他的脸。我是在做梦吗?为什么我会看到了姜伦。
“是你,姜伦,是你!”我哽咽着立刻抱紧了他,哭诉道:“你、你到哪里去了?我找了你好久好久,我怎么也找不到你,你到底去了哪里啊!”
他高兴地抱着我,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背部,耐心地哄着我:“好缡儿,我这不来了吗?我知道你想我,我也想你啊!”
我高兴地连连点头,紧紧抱着他,说道:“再也不要分开了,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我抱着他,抱得紧紧的,可是为什么他的身体这么冰凉,一点也不温暖呢?
“好缡儿!我也想你!”他也似乎很喜悦,低下头不断亲吻着我,好像羽毛一般的吻落在我的额间,唇边、耳畔,颈项处……我几乎都要醉了!
如果这是个梦,就让我永远沉醉在梦里再也不醒来吧!
放开所有顾虑,是真是假我已经不想去追究了!
他亲吻着我,我亲吻着他,相拥缠绵,编织一场绮梦!
如果我真的能化成绕指柔,只想永远缠着他不放走!
可是,好梦从来容易碎,相思从来都是化成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我,眼前的姜伦留恋地看着我,却放手不再抱我。
“姜伦、姜伦……”我急切地喊着向他伸出手:“不要走,不要走!”
“缡儿,好缡儿!”他离我又近了一尺,却又飘忽向后。他似乎也想亲近我,却好像被某种力量阻隔。
“叶萤,叶萤,你在里面吗?出了什么事?”
不等我回答,
“砰!”地一声,客厅里耀眼的灯光瞬间闯进了这个空间,眼前姜伦的脸在漩涡中迅速消失,而我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解开,露出了半个小小的肩头。
我看着姜伦消失的一角,喃喃自语:“姜伦、姜伦!”
“叶萤,你怎么回事?”姜仪迅速地抓住我的手腕紧紧箍了一下,疼痛使我清醒。
我怔然看他,他手脚麻利地替我拢好衣服,系上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又大步走到窗户旁,打开了玻璃窗,冰冷的空气立即卷了进来,瞬间充斥了整间屋子。
他打开灯,可惜卧室的灯光偏暗,依然仿佛一场旧梦。
姜仪干脆提起我,把我带到了客厅里,丢在了沙发上。在明亮的灯光下,我才慢慢回过神来。
我的身体依然留恋刚才的甜蜜,眼前的清醒让我心如刀割。
我跳下沙发就往卧室里走去,掀开被子,翻开枕头,又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打开壁柜的门。
“你在找什么?”
找什么?我不知道。我摇头,继续翻找着。
没有,没有,除了衣物什么都没有!
“你在找什么?”姜仪焦急地拉住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这间房子有什么古怪?”
他环视了一眼整间房,目光落到这张床上,突然生气地蹲下去,双手抓住了下沿,一用力,肩头肌肉用力,竟然将整张床抽了起来。
床底下满满的灰尘,也不知有多久没做卫生了,在原本床头的地方,竟然有一本脏旧破烂的小册子。
我眼尖,立即上前拾起来,纸张发黄绵软,一看就是老东西。宋德飞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他的床底下怎么会有这种老古董?
翻开了第一页,竟然全部是竖排的毛笔字!我立即激动起来,难道这就是丁小雨家突然不见的那本手札?为什么会在宋德飞手里?
我惊喜地将这本手札捂在怀里,突然有种感觉,也许这本手札可以让我找到姜伦。
姜仪松开了手,床就那样立在房间中。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问我:“那是什么?拿来给我。”
我后退一步,好像护住自己心爱的宝贝,敌意地看着他:“这是我的东西,不能给你!”
姜仪皱眉,眉间迅速地聚拢了怒气:“叶萤,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很危险?刚才是我救了你!”
我冷笑:“所以你就要以救命恩人自居,要抢我手里的东西吗?我只知道这是我先看到的,我不想给你你也别想抢过去。”
“要不是我掀开床你会看到它?”
“就算你不掀开床,早晚我也会找到,因为我知道它一定就在这个屋子里!”
姜仪有些烦躁:“叶萤,我不是想要你的东西,是因为刚才你很危险,我们不知道这东西会有什么样的邪恶,留在你身上很危险。”
“哈,通灵过阴的是我们叶家人诶,可不是你一个警察!”
“我刚才看到姜伦了!”我想说出来,我心里实在是太震撼了!
“见鬼了,你怎么可能在这里看到姜伦,那是你的臆想!是做梦!”
“不管是梦也好是臆想也好,反正我看到姜伦了!”
“那不是姜伦,是鬼!是迷惑你的色鬼!”
我听了很不高兴:“就算是色鬼我也认了!”
“你!”姜仪气结。
他深呼吸一口气,按下手说道:“好,我暂时不和你争这个。你先去书房里看看好吗,我找到了丁小雨出事那天和宋德飞的记录。”
他带头走了出去,竟然真的丢开不提。
我低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抱着的手札,拍了拍身上的灰,又轻轻吹去手札封面的灰尘。我找了几张面巾纸把手札包了起来,再一次小心细致地抱在怀里。好像找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我高兴极了!
留恋地看了一眼这个房间,刚才,我就在这里又见到了姜伦啊!
书房里,姜仪等着我。我一进去,他就指着电脑里的聊天记录说道:“你看,宋德飞不但认识丁小雨,而且宋德飞很有可能就是骗了丁父手札的那个人,这是他当初询问丁小雨手札细节的记录。”
抚摸着手中的手札,我想,我也是刚刚知道了这一点,不过,宋德飞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去买一本这么古旧的手札呢?
姜仪沉色说道:“以宋德飞的为人,很有可能不是自己要的,而是帮人拿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丢在床底下。”
我不以为然地说道:“这还不容易?不过是宋德飞自己以为有什么秘密就翻来自己看了,临睡前掉在了床头,起床后没注意一脚把它踢进了缝隙里,然后他自己都忘记了这码事,自己都找不到了!这种人不都是这样丢三落四的吗?”
姜仪笑道:“你好像亲眼所见一样,那你说说,这个托宋德飞买这个手札的人可能是谁?宋德飞又是怎么从丁父的手里不花一分钱而得到这本手札的?”
我翻了翻白眼:“难道这不应该是你们警察应该调查的事情吗?再说了,宋德飞这种人花钱肯定大手大脚,之所以不花一分钱,想必是他自己黑了人家交给他的钱。至于手法,丁父那样的人,宋德飞一杯下了药的酒或者派两个惯偷,实在是太容易得手了!这么多年来,丁家有本手札的事不过是没引起人注意,只要人注意了,在丁家那种乡下地方,要想偷件东西实在是太容易了!”亲们,悬爱票票啊!不懂怎么投地可以加群:白骨撩人555913317整个比赛12…31号完结,所以就让我们倒计时吧!
第二卷 第127章 造梦之人
说完之后,我不觉打了一个呵欠。
姜仪看了一眼被我双手抱着的手札,说道:“好了吗,基本上已经可以搞清楚了。而且今天的失火案也是我们亲眼所见,是宋德飞自己纵火。先回去休息吧,太晚了。”
我连忙点头,说实话,我现在只想找个地方赶快看这本手札的内容,哪里还有心思再去管宋德飞和丁小雨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我来说,他们已经死了,现在真正要担忧的是我自己!
宋德飞临死前对我说的话,等于是恶鬼给我下的战书!我到底和恶鬼之间有着什么样的宿孽,以至于他三番两次找上我?
我坐在车上不停地乱想,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等到醒来,姜仪已经在学校对面的一家宾馆门口停了车。宾馆里的前台都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姜仪敲了敲桌子,说道:“要两个单人间。”
我觉得奇怪:“一间就好了,你还是回去吧,没必要陪着我在这里。”
他看了我一眼,摇头说道:“你一个小姑娘独自在外面不安全。不用说了。”
我摇摇头,好吧,随便他吧!不过,刚才他企图抢我手札的恶感倒是为此消除了一些!
进房之后,我以最快的速度洗漱了口脸,躺在床上翻起了那本手札。
一打开手札,我就傻眼了,飘逸隽秀的毛笔字十分有风骨,可是要认真读出来却没有印刷体那么容易啊!而且,日期上写的是庚子年某月某日,全都是用的天干地支,要在我的脑子里转换成对应的月份,也是很累的。
不过,我还是耐着性子看完了前面几篇。看了没两页,我也没看到丁父说的什么白狐,未婚妻的。后来又想,大概在后面吧,于是翻了两页,果然看到中间一则里面有个狐字。再要看下去,却觉得头疼得厉害。
我看了时间,已经三点多了,不得了,这明天还要早起了!算了,反正手札在我这里,多的是时间慢慢琢磨,倒是头疼,实在是受不了!
我合上手札,小心地放在胸口,然后闭上了眼睛。
临睡前,我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每天抱着手札睡觉,是不是都会梦见姜伦呢?
我果然又见到了姜伦。
苍芒的田野里,河水弯弯流淌,两岸郁郁葱葱,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一条乳白色的玉带围绕在山峦之中。我站在河边遥望山峦,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缡儿,我又见到你了!”身后有人在喊我。
我惊喜地转身,却看到姜伦穿着一袭竹青色长袍站在我面前。他带着羞涩的笑容,眉宇间的气质却干净澄澈,依然是我梦中的阳光少年。
“姜伦!”我喜极而泣……
我没有想到我会真的见到姜伦,我还以为这只会是我的一个妄想。
“缡儿,……”他又近前了一步,伸出手说道:“缡儿,你叫我什么?”
“姜伦,你是姜伦啊!你怎么这样穿这样的衣服?真有意思!”我捂住嘴笑了。其实,姜伦穿这样的长袍倒是很好看,看着很儒雅,不过他头上这剃得光光的脑门是怎么回事?这样的打扮倒像是那些清穿剧里的清朝阿哥一般。
我伸手要摸他的脑门,他连忙伸手架住了!
他顺手牵住了我的手,眼中闪出一丝困惑,微微带了羞涩地笑道:“缡儿,我是姜淮啊!你怎么喊我姜伦啊,还有,这衣服不好看am?上次,你不是说很喜欢看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