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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琪还不甘心,想要开口说话,就被机灵的下人捂住嘴抓出去,这种时候来作什么死呢!
“说你招蜂引蝶,果然是没错。”等人走了,她直接伸手推开他。
宫杞墨很无辜,最后冷冽的看向越幸,越幸识趣的跑开。
他将她拉过来,跟她认真的解释了一番,她本来也没多生气,就听着他在耳边嘀嘀咕咕解释,就忍不住想笑。
他见她笑了,也松了口气,抓着她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开始追究她,“怎么出来没有带个外衣?手这么凉。”
“进屋里就不冷了。”
他蹙紧眉心,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包住她,“你现在……”
“我知道,我知道。”她立即打断他老生常谈的话,“走走走,吃十全大补汤去。”
于是算账的也忘了算账了。
去到食厅张怡已经将吃的备好,正要去叫她过来,就看到他们两人一起进来,看到宫杞墨手控制不住一抖,差点把端手里的碗给扔了,慕桑奂手疾眼快的接住。
“参见王爷。”张怡赶忙跟他行礼,行一半就被他拦住。
“不用。”宫杞墨敛去了几分冷冽。
慕桑奂直接往桌上一坐,“娘,不是说有十全大补汤吗?”
“有,还在炉里温着。”张怡立即去厨内取了一砂锅出来,看到宫杞墨已经跟慕桑奂坐在一起,有些迟疑,这样其实有些不合礼数。
“娘亲坐啊。”
张怡将砂锅放下,摇头,“不了,娘亲不饿,王爷先吃——”
对于未来丈母娘,宫杞墨连语气都缓和了许多,“一起吃吧。”
既然他开了口,张怡也不敢出去了,便坐在慕桑奂另一侧。
有洛王同桌,她有些踟蹰,手脚都紧张得不知道怎么摆放,刚要给女儿舀了汤,就被洛王抢先一步,盛了满满的的一碗,递到慕桑奂面前。
张怡,“……”
她自己饭都忘了吃了,洛王这么殷勤的吗?
十全大补汤的量很足,一人一碗还有剩,吃一半赵紫苑跟西语就过来了,于是很幸运的分得了一碗,卞伊寻难得的没有跟在她身边。
饭后她坐院子里的小花园里晒太阳,西语去跟张怡把脉,有赵紫苑陪着她聊天,宫杞墨便去了书房,他离开这么久,有很多事情都堆积了下来,正好可以解决了。
冬日的阳光晒着是格外的舒服的,她包着斗篷坐在亭子内,旁边烧着火炉也不太冷,桌上摆着一些小点心跟茶水。
“真是安逸啊。”赵紫苑捻了一块糕点吃,“你身体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她懒洋洋的答道。
赵紫苑问道,“你跟王爷打算什么时候成婚?”
“成婚?”她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什么鬼?”、
这回轮到赵紫苑惊讶了,“不成婚?”
“……”
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有些不确定,“我没想过。”
“天,你没想过你跟他那么腻歪干嘛?”赵紫苑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她现在已经对宫杞墨始乱终弃,很失望的摇头,“可怜王爷对你这么好,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女人。”
“……”
她无语的瞪了她一眼,一巴掌甩过去,“你想过跟汐月公子成亲?”
赵紫苑闪身避开,“我跟他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现在是在说你。”赵紫苑道。
“这话题过。”她重新蹲回去。
这有什么好想的,婚姻就是坟墓,那么早成婚做什么?她还想自由自在的浪几年。
“那就换个话题。”赵紫苑十分识趣的切换,她怕引火烧身,会这么问也是因为之前卞伊寻提过这事情,她正烦着呢。
“慕宗离开了西岳,我猜他可能会回来。”
“嗯?谁?”她愣了一下。
“慕宗。”赵紫苑又跟她重复了一遍。
她皱眉,记得最后一次见到慕宗的时候,他那时候被宫涟打中,疯疯癫癫的了。
“反正也疯了,应该不打紧。”她道。
提到慕宗倒是想到了另一个事情,问道,“慕府现在如何了?”
她已经许久没回来,都不知道现在城内是什么光景。
“全被贬为庶民了,女眷留在皇城服役,男的都发配到了边疆。”赵紫苑道,“他们现在欺负不了你。”
“以前也欺负不了。”她轻阖眸,拿了一片切好的水果咬了一口,眼睛亮亮的看着赵紫苑,“带我去新阁楼逛逛吧。”
“王爷说要让你在家养着。”赵紫苑拒绝,“我不敢带你出去,怕被王爷抓去宰了。”
“怕什么?我刚刚偷偷打听到他下午要出门,管不了我。”她待在府里很无聊。
赵紫苑还犹豫,洛王那疯狂的保护欲让她有点发憷。
“只是去看看而已,又不是去跟人干架。”
慕桑奂笑眯眯的揽过她,“是不是朋友?”
赵紫苑,“……”
损友吧——
于是一炷香之后,两道身影大摇大摆的揽着肩膀出门,越幸迟疑了片刻,还是上前,“慕姑娘,您要去哪?”
“出去随便走走。”她答道。
越幸还想再问,就被她挥手制止,“他没规定我不能出门吧。”
确实是没交代过……
越幸不敢得罪她,只好退开一步,“慕姑娘,让青卫跟着您一起吧,一路比较安全。”
“不用,我不喜欢人跟着。”
她拉着赵紫苑,不给越幸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接就出了府。
越幸焦虑的叹气,怎么的这么不安生呢?最后还是遣人去给王爷传个话先,他今天已经犯了一次错,可不想再来一次。
宫杞墨此刻丝毫不知道,某个信誓旦旦答应他下午会好好待着去睡觉的人,已经背着他就这么跑出去浪了。
他现在正在皇宫的地牢内。
皇宫的牢房是最严密了,不用担心有谁能劫囚。
牢内
宫涟此刻已经没有了初见时的风光与嚣张,他现在只剩下狼狈。
宫杞墨过来看他的时候,就发现他身上之前的黑气已经消失得微不可见,宫涟整个人十分虚弱,仿佛病入膏肓。
“呵呵,是不是救不回那个女人了?”宫涟看到他,立即来了几分精神,眼底铺满了得意,“怪物,你的心头肉被弄死了的感觉爽不爽?哈哈哈。”
宫杞墨冷漠的看着他,仿佛看着一只小丑。
“她很好,倒是你,灵魂被侵蚀的感觉不好受吧。”宫杞墨微微弯腰,半眯着眸跟他对视,“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了,蠢货。”
宫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可能!”
“她肯定得死!巫毒无解,玉蟾蜍都死了,不可能可以活下来!”
现在的他只是个阶下囚。
宫杞墨不悦的蹙紧了眉心,就算慕桑奂真的没有事,被宫涟这么说他也不乐意。
而且因为宫涟平白受了这么多罪可不能白受。
他上前一脚将宫涟踹翻,脚用劲的踩在他胸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将一颗药塞到宫涟口中,凤眸危险凌冽,“她受过的苦,你也得跟着受一次。”
第三卷 第488章 喜欢的
488
宫涟想要将嘴里的东西抠出来,宫杞墨确不给他机会,用力踩住他,逼着他将东西咽下。
他眼底闪过恐惧愤怒,“混账,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说呢?”确定他没有吐出来的机会,他抬腿将他踹开,眼底一片冷漠。
“在你魂飞魄散前,就先尝尝人间的痛先。”
他长身而立,站在面前宛若恶魔。
“你……”宫涟还想说什么,下一刻全身就被一阵冰凉的感觉包裹。
他痛的惨叫了一声,凄厉的声音在牢内回荡。
“你要杀就杀,整这些好玩么!”宫涟咬紧压根,体内的疼痛不断地冲撞着他的四肢百骸。
“好玩。”宫杞墨勾唇,眸底写满了残忍,“让你直接去死就太便宜了。”
他因为慕桑奂的巫毒,担惊受怕这么多天,怎么可能让宫涟这么简单的死去。
“放心,这巫毒量少,你能慢慢品尝,不会那么快就去死的。”
宫涟狠狠的瞪着他,身体痛得连怒骂都骂不出,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言鞍跟宫靳卿站在监牢门口。
“留了这么久,就是给他发泄的。”宫靳卿说道。
言鞍,“……”这充满恶趣味的兄爱。
“现在宫涟已经被抓,就差西岳那边了。”言鞍说道,“新皇上位,不好好巩固山河,天天闹腾。”
“他差不多要消停了,西岳的五皇子也不是废物。”
“也是。”
“不说这些烦心事了,说另一件事,挺重要的。”宫靳卿面带微笑,看向他,“这不是快过年了么?你得记得给阿墨包一个压岁钱。”
“嗯?为什么?”言鞍莫名其妙。
以前过年不管宫杞墨有没有在西洛,他都没有要包红包的理由啊?一般不都是长辈才给么?他们是同辈,为什么要给压岁钱?
“这还用问?”宫靳卿一本正经,语重心长的,“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你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
要不是看到宫杞墨出来,言鞍可能一脚就踹了过去了,这没脸没皮的!
“阿墨,出完气了?”
宫靳卿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怎么没带慕姑娘一起进宫?”
“她身体不好。”宫杞墨说着,看了一眼言鞍。
言鞍被他看了觉得发毛,“怎么了……”
这审视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真的要压岁钱?他又没有准备!
“没,看一下未来嫂子。”宫杞墨面无表情的回答,扭头回去继续跟宫靳卿说话。
言鞍:“……”
果然是兄弟,都有让人想要压着揍一顿出气的潜质。
宫靳卿心情颇好,眉眼都含着笑意,“今晚留在宫里用膳?”
“不了。”宫杞墨拒绝道,“要回去。”
“那就一起去王府吃饭。”宫靳卿很是随和。
“可以让你嫂……咳,朕也得去看望一下慕姑娘。”
言鞍没说话,笑的十分温和,如果忽略宫靳卿靴子上面的一个鞋印子的话。
宫杞墨还没有说好还是不好,就见青卫过来,“王爷。”
“什么事?”他眉宇轻拧,青卫过来那就是跟慕桑奂有关了。
青卫将慕桑奂跟赵紫苑出门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他不悦的扫向青卫,“她说不用跟着,你们就真不跟着?”
青卫一脸为难,“王爷您不是吩咐了,慕姑娘的话等同于您吗?”
而且私底下大家都知道,王爷听慕姑娘的,那自然得奉承慕姑娘啊!
宫杞墨,“……”
他有一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揉了揉眉心,“她去哪里了也没问?”
“没有……”
他懒得说话了,直接转身就走。
宫靳卿在后面叹气,“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哥。”
他扭头看看向言鞍,眼睛十分的亮堂,“那就我们两个自己出去吧,朕要微服私访。”
言鞍,“……”
另一边
没人管制的两个人如同脱缰似的。
去逛了阁楼的新位置之后,两人便揽着肩去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