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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姑娘将这些告诉下官,不怕左丞相府因此遭受灭门之灾么?”言鞍问道。
说到这里,想到自家的那堆事情,言鞍有些头痛的揉了揉眉心。
“即使我不说,以后皇上也会查到这件事,不过是时间问题。”慕桑奂冷笑道,“怪只怪他没事找事,让我娘亲不舒坦了,我也不会让他舒坦。”
言鞍点头,提醒道:“张夫人并没有被左相下休书,若是左丞相府出事……”
“言大人放心,这件事,我会想个办法处理的。”她眼尾微弯,“希望言大人能将我说的这件事跟皇上提一句。”
言鞍道,“可以。”
他没有问慕桑奂是如何知晓他们在查慕宗的,二人吃完饭之后,便互相告别,她直接回了阁楼。
关于言鞍是否会跟皇上提慕宗这件事,她完全不用担心,他们在查的一些事情,她也是心里有数的。
言鞍见她离开之后,才转身往皇宫的方向走,关于父亲的事情,他也确实要进宫去跟他说一说,至于慕宗那边,看来是要出动暗部的人去一趟边城了……
他到宫门口都不用亮牌子,守宫门的官兵直接就给他放行了,对于他晚上进宫的事情已经是习以为常的态度了。
这可真不是个好的趋势……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长明殿外,看到御书房内点着昏黄的灯火,赵勤就站在门口,见到他马上迎了上来,“言大人,您找皇上么?”
他轻轻颔首,问道,“赵公公,皇上在御书房?”
“这……皇上不在宫中。”
他听到赵勤说的话,有些微讶,“这么晚了,皇上不在宫中?”
“是……皇上出宫了。”赵勤恭敬地答道,“言大人可以先进御书房稍等,皇上估摸着过一阵便能回来了。”
言鞍想了想,还是跟着他进了御书房,赵勤给他端来了几样他平日喜欢吃的几样点心,正想赶紧出去就被言鞍逮住,“赵公公知道皇上出宫去了哪儿吗?”
赵勤镇定的回头,“言大人,洛王爷身体不适,皇上是去看完洛王爷了。”
“杞墨?”言鞍将刚拿起的点心丢回盘子内,站起来就要往外走,边走边道:“那我得去看看他,之前他在山上不是把身体养的差不多了吗?”
赵勤忙拦着他,手心里捏着一把冷汗,紧急的想着要拿什么借口来阻止他,一道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言爱卿深夜进宫,是来找朕?”
第二卷 第232章 暗部
言鞍朝声音方向看过去,刚好见身上穿着便服,身边竟然没有跟着护卫,顿时眉间微皱,还是先跟他行礼。
宫靳卿目光从他身上扫过,没有说话便径直往御书房中走进去。
他呆了呆,赵勤在旁边擦了擦冷汗,提醒他,“言大人,您不是有事要见皇上吗?”
他回过神来,薄唇轻抿,还是随后走了进去。
赵勤跟在他身后没有随他进去,而是在他进去之后,帮他们将门关上。
他进去的时候,宫靳卿正坐在案前写文书,听到动静,他抬眸看到他站在门口,便将手中的笔放下道,“言大人是因为太傅府被封住了,无家可归要来宫内借住吗?”
“……”他有些无奈,这话说得这般任性,他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皇上出宫去看望杞墨,最好还是多带些侍卫,毕竟现在这个紧张时刻,还是需要多防备……”他问道。
“朕很好。”宫靳卿俊美的脸上写满不耐,打断他的话,“就不需要言大人操心了。”
“皇上还在生气?因为我没待在龙撵?”他直接坐到他面前。
宫靳卿冷哼一声,“朕有什么可生气的?言大人不管做什么事,都是有理由的,何须来过问朕开心或者不开心?”
他轻叹,“皇上就算不顾及臣的意愿,天下人的口舌也要顾及,您是九五之尊,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怎么了?”宫靳卿将手中的文书往桌上一扔,冷睇着他,“朕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怕你。”他弯腰给他将被他扔开的文书捡起来,放到他面前,垂眸看着他的眼,“就是你什么都不怕,我才担心。”
“担心什么?”宫靳卿紧紧的盯着他。
言鞍蓦地往后退了两步,若无其事的笑道,“皇上不管您生气如何,臣今日是有意见较为重要的事情跟您说。”
宫靳卿皱眉瞪着他,就见他从怀里取出一本奏本,呈到宫靳卿面前,“皇上先看完,其他事我们以后再说罢。”
“……”
宫靳卿冷沉的看着他,最后还是投降的,拿起放在面前的奏本,翻开查看。
奏本中的内容是言鞍整理了慕桑奂说的事情的经过,宫靳卿看完之后,神色凝重,“慕桑奂说的,确定是真的?”
言鞍答道:“那个曾沂是慕姑娘的人,之前有听杞墨提过,是越临半路救了他,他在边城逃出来,本来秋猎之前就有让人看着他,他口中讲的跟我们过去查的一些情况也吻合。”
“你有什么想法?”宫靳卿看向他,“若是慕宗真的做了这些事,一定不会留下痕迹让我们查。”
“的确。”言鞍道:“慕宗知道我们在查他贪赃的事情,所以死命的销毁这方面的证据,不过这次秋猎顺利掌握了不少他的踪迹,那么关于边城用药的事情,或许可以在他没察觉前,派暗部的人前去查探。”
“暗部?”宫靳卿挑眉,“有必要么?”
“有必要。”言鞍慎重的点头,“或许这件事,跟之前杞墨说的那件事有关系。”
第二卷 第233章 胡闹吗?
宫靳卿看他,“你是说,慕宗是宋子臣舅舅的事情?”
言鞍道:“我们从来不知道,西岳皇子是左相的外甥,西洛跟西岳这两年的关系越来越紧张,慕宗却暗中跟邻国皇子有接触,现在又有这件事情,他让群众试药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喝了药的人会变得力大无穷并且十分好战,皇上觉得这种特征适合用在哪里?”
“战场。”
宫靳卿顿时神色微变,“你的意思是……”
言鞍点了点头,“所以臣觉得,有必要派遣暗部的人去暗中查看,若确定有此种地方,便直接派兵捣毁。”
“先暂时不要动慕宗,或许他表面贪赃,底下还有更脏的事情。”
宫靳卿皱眉,思索了片刻,开口道,“暗月。”
一道身影从暗处出来,跪在他面前,“皇上。”
“你,安排几个人,暗中前往边城查看,方才我们说的事情。”宫靳卿对来人说道。
暗月应道:“是。”
他得了旨意之后,便重新隐入暗处,消失在二人面前。
暗月是暗部的首领,平日负责跟在宫靳卿身边保护他的安全,他知道暗部是皇上身边专门开立的一个部,拥有绝对的忠诚,直接听令于帝王。
看着暗月离开,他便也准备离开,“既然已经将话带到,那臣便先行告退。”
然而还没来得及转身。
“慢着。”宫靳卿低喝,“方才说一半的事情,言大人不说完先?”
“什么事?”言鞍站定,垂眸不看他,“臣并没有什么要说的事情。”
宫靳卿将手中的文书推开,人从桌前站起来,走到言鞍面前,“知道太傅现在在哪里吗?”
“臣不知。”言鞍答道。
“你不知,朕跟你说。”宫靳卿道,“他现在已经逃到了西岳的境内,你说他在这边联合叛党,又跑去西岳的目的是什么呢?”
言鞍瞳孔微缩,心里一种无力感,宫靳卿接着道,“明日所有人便会知道,太傅勾结叛党欲弑君,还潜逃道西岳去,这么多闲言碎语要压向言大人了,你可怕?”
“臣并不担忧。”言鞍道,“他们若是要说,便说,这是事实。”
“是了,朕也是这个意思。”宫靳卿蓦地伸手将他一推,言鞍微惊,一时不防被他推堵到墙边。
宫靳卿带着置气,将他捆在怀中,低头不客气的yao住他的薄唇。
言鞍微微抽气,伸手将他推开,脸色薄红,“靳卿,不要胡闹。”
“不叫皇上了?”他冷哼一声,“不是要跟朕保持距离么?”
言鞍默,“……”
宫靳卿道:“你还是觉得朕在胡闹?”
言鞍偏头不看他:“臣不敢。”
宫靳卿拧了拧眉,直接伸手将他抱起,言鞍顿时一惊,忙挣扎着要下来,宫靳卿不悦的威胁道:“你再挣,朕便这样抱着你出去给所有人看!”
“……”言鞍身体一僵,宫靳卿直接抱着他从御书房的侧门回了寝宫,将他扔床上。
宫靳卿将他按在身下,盯着他,“继续说,朕现在有耐心听你说话。”
“靳卿。”言鞍无奈的看着他。
“你方才不是说,他们若是想说,便让他们去说吗?”宫靳卿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他,“现在又怕了?”
言鞍垂眸不跟他对视,道,“他们说的若是微臣,便无所谓。”
“朕也无所谓。”宫靳卿俯身,吻上他。
言鞍惊了一跳,忙使劲要推开他,却被他制住手脚,吻得更深。
宫靳卿手伸进他的衣服内,他受不了的低chuan一声,“靳卿,别……”
宫靳卿完全不理会他低弱的反抗,继续撩拨他,“你看你自己不是也很喜欢么?”
……生命中的巨大和谐……
待到结束已是深夜,言鞍被他折腾得浑身无力,靠在床边昏昏欲睡,让人端了热水进来,宫靳卿抱着他给他清洗了一番之后,才将他重新放回床上。
将锦被盖在两人身上,言鞍眉宇间还拧着,闭着眼也能看出他睡得不安稳,宫靳卿心满意足的抱着他入睡。
感觉到身边人呼吸均匀,言鞍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人的脸,眸中闪过懊恼,他盯着他看了片刻之后,轻轻的挣开他起身,宫靳卿平时很警觉的一个人,今日却睡得深沉,怀里失了温度他不悦的皱了皱眉,言鞍立即将软被塞到他怀里。
见他抱着被子安稳的睡着,言鞍屏着呼吸下了床,身体立即传来抗议的提醒。
他忍着要去将床上那人踹醒的大逆不道行为,走到书桌前提笔在信纸上写了一会之后,又走到床边,从人在地上的衣服上翻找出来一枚小印子,在信纸的角落盖了一个红印。
将信纸折好,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现在也不方便找新的衣服,他无奈将衣服拾起来穿上,反正现在已是深夜,也不会有多少人看到,他推门出去。
赵勤依旧勤勤恳恳的守在门外,见他出来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忙要行礼,他及时的制止住他,摇了摇头,可别把屋里那位吵醒了。
他在赵勤的目光下,镇定自若的继续往外走,伸手摸了摸怀里的信封,刚刚宫靳卿说的没错,父亲确实是逃去了西岳,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回府的时候,看到了一些来不及销毁的东西。
他出了宫之后,看着四周一片黑暗,才想起言府已经被封了,想到宫内那位帝王,他暗忖这没准是那人有意而为之。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没关门的客栈,他订了一间上房入住。
他坐在桌前喝了口茶之后,才轻声道,“出来吧,我知道他安排人跟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