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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变回了原形并且丧失了所有的法力,也就是小二,你在宠物店找到了我,将我带回你的身边,那个时候的我对你更多是好奇,还有一些依恋。相处后,第一次感觉心里好像是住进了一个人。”
“随后的相处,更让我确定了,你就是我身边缺少的那抹温暖,在你身边我没有一刻感觉到无聊,不会想沉睡,甚至内心从未暴躁过。”
“只因为你在我身边,即使只是打着瞌睡,我都觉得空气是那样的香甜,我知道,自己是成了别人口中陷入爱情的人。你把我的心偷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法力尽失是因为你怀了我的孩子,只有在你生产的时候我才能恢复法力,看到你在怀孕初期的担忧,和一个人生活的艰苦,有着那么大的压力”
“那个时候有些气自己,为什么要让你怀孕,这样我就不会失去法力,不会让你在任何方面感受得辛苦。我要宠着你,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直到现在,即使是未来,这也会是我的心中所想”
“你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不敢和别人太过熟悉,搬离了生活已久的城市,不停的辗转于各个陌生的地方,只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在一边看得真的好心疼。”
“想要为你做些什么,却又无能为力,最后联系到了白浮,那里环境不错,也能够让你生产无忧。”
“瑞宝出世了,我的法力也恢复了,我内心有些害怕,害怕你知道我是小二彻底对我没了情爱的心思,更害怕因为我是小二,而让你觉得被欺骗而恼怒。”
说道这里仲卿自嘲的笑了一声,接着开口道:“当时的我足够愚蠢,对待爱情太过慎重,反而做了更加错误的事情。”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隐瞒你,但当时我只能惊慌的想到这一个方法,不想用小二身份和你相处,想要用一个男人,瑞宝的父亲去得到你的喜欢。”
“越来越久的相处,愈发的让人沉迷,也越让我恐惧你知道我是小二的这个身份,我害怕极了,这段时间是我最幸福的日子,可是现在却因为我自己的愚蠢,将一切都给毁了,都怪我……”
仲卿话语中难过极了,说到最后手攥成拳头,带有一丝哭腔,止不住的颤抖,他是真的恨自己当初愚蠢的自己。
相处这么久,他当然知道言诺的性子,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欺骗,偏偏自己犯了如此大忌。
说完了这些话的仲卿不敢却看言诺的表情,低垂着头,等着言诺最后的宣判。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心情,只知道这世上原来真的有那种身上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心却难受的要死掉的感觉。
诺诺要是让他离开怎么办,他不能离开,瑞宝还需要他这个父亲,诺诺也需要他的保护,不管,不管言诺说什么,他都不会离开,不会离开。
仲卿心里不停的重复着不会离开这句话给自己安慰。他不敢再往深了去想,不然他害怕控制不住自己因为诺诺不要他,而想要摧毁一切的内心。
言诺看着仲卿的目光充满复杂,听了这么一番自我解剖,得知真相后,心中撂下什么再也不理他,理他远远的狠话此刻也消散无踪了。
其实最开始,得知仲卿便是小二的时候,言诺也没有想过会因此和仲卿分开,这么久的相处她可以自信的说很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是生气仲卿的隐瞒,也想着要给他个教训,心中也说过要分手的气话,可是她最终还是舍不得。
再刚强的女人谈了恋爱之后也有所改变,放在以前,对于这种程度的欺骗,言诺是零容忍,一定不会给仲卿任何的解释机会,让他圆润的走开。滚出她的生活。
可现在,言诺心软了,她听着仲卿的解释软得一塌糊涂,自己现在也变成了为了爱情改变原则的傻瓜,以她对仲卿了解,能够分辨得出仲卿说的是真话。
心软了,想得变多了,想到了仲卿对她的好,给予他照顾,是小二时期的陪伴相处…………
小二的…………不要脸!!!
想到最后,言诺又控制不住生气了,因为她突然想起来,在仲卿是小二的期间,自己换衣服洗澡都是和他完全不避讳的!!!
那个时候她真的只当小二是不懂人事的动物,哪里会想着什么‘避嫌’?
现在她终于明白小二有时候人性化的动作是因为什么了,比如见到她围着浴巾出来后,先是呆愣几秒,然后腾地把头埋进沙发垫子底下,再然后又钻出来看着她,过一会又埋沙发底下,如此反复。
合着当时那货,是在耍流氓和做个正人君子之间来回徘徊呢!
回想起这么一件,记忆缓缓而来,脑中想起来了更多的事情,比如她误认为小二发情,又比如搂着小二睡觉……
小二当时埋胸的动作,言诺只以为这是小二在和她表示亲近,现在看来是那不要脸的在占她便宜。
现在认错态度这么诚恳,当初可是利用小二的身份吃了她不少的豆腐,当时的自己可还没答应和这货在一起呢!
原本因为仲卿那番类似表白的坦白心软的言诺,再一次火气高涨。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坦白不从宽!言诺看着垂头丧气的仲卿目光幽幽,嘴角轻轻勾起。
第72章 西山王母
仲卿把头都要耷拉在地上了; 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无比的煎熬。
又听茶杯被拿起来的声音,仲卿心再次提的老高,不自觉吞了吞口水,左耳边传来了言诺不急不缓地话语:“仲卿,你是小二; 你就该知道我最讨厌欺骗了。”
话语听不出喜怒,仲卿也不敢抬头和言诺对视; 只是小媳妇似的嗯了一声,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把言诺衬成了恶婆婆既视感。
“对不起。”仲卿又小声辍嗫的补了一句; 那模样好似言诺再欺负欺负就要哭了一样。
看得言诺又好气又好笑。
“仲卿; 我很难过,我是那么得相信你; 可你却欺骗我这么久; 曾经我问过,你有没有欺骗过我什么; 你当时信誓旦旦的对我说没有,现在看来; 那也是欺骗啊。”
言诺眼神放空; 好似在回忆以前; 面容伤感; 目光流露出脆弱。
仲卿张了张嘴,想开口解释着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心里难受到不行,无论怎么说,他都做错了,欺骗就是不对,他现在认识到了这一点,可惜已经晚了。
“仲卿,我不想看见你,让我冷静冷静好吗?”言诺开口让仲卿离开的意思,心里算着自己的小九九,她想着是让仲卿在这段时间里,摸不准她的态度,让他忐忑忐忑。
二是言诺好好想想该怎么整治他,必须让他记住教训,让他以后不敢再欺骗她。这次轻拿轻放,就会让仲卿‘有恃无恐’,下次再欺骗她更容易没有心里负担了。
言诺心里的小算盘,仲卿猜不透,上神的智商已经完全下线,只要是接触言诺有关的事情,智商在线的时候很少很少。
对于言诺所说的冷静,仲卿听了又庆幸又心慌,庆幸言诺没有立即判除他的死刑,心慌的是,怕言诺在思考过后,决定离开他。
不管怎么说,如今仲卿的心里是燃起了一丝希望,最起码他还有努力的余地,让言诺重新相信他的余地,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做让言诺失望的事情!
“诺诺,我知道了,这块玉佩给你,有什么事情敲敲玉佩,或者在心里默念我的名字三遍,我就会马上出现。”
仲卿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小心的放在言诺身边的桌子上。他不敢递给言诺,仲卿害怕言诺不接。
然后也不敢过多说什么,再次说了一声对不起,转身快步离开。
言诺看着仲卿离开的背影心情复杂,明明是要他记住教训的是她,此刻看到仲卿这么难受,她心里也有不舒服。
女人呐,你的名字叫心软。
言诺摇了摇头,甩开那些心软,喝口温茶,闭眼假寐想着怎么收拾仲卿。
***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西王母在毁了玄雪莲花之后,也是心慌了。所以立马闪身离开了仲卿的府邸,越想心里越害怕。
有些事情做的时候冲动着,不觉着什么,但冷静过后,想到后果,西王母也是惊了一身冷汗。
仲卿上神不好惹,这是众所周知的。那玄雪莲花挂在那孩子的身上,说明是对他有益的,她却把它给毁了,洛瑶没有实质伤害到那个孩子,都得到了如此结局,越想越心慌。
她刚刚怎么就一时冲动,毁了玄雪莲花!此时的西王母终于智商在线一回,她猛地想到,仲卿能够饶了洛瑶的性命,或许正是因为这玄雪莲花,而她毁了这玄雪莲花,自己又该会是个什么下场?
想要维持住自己西山王母的面子,却又架不住内心是真的慌乱,最后实在挺不住,起身去找了天帝,向天帝磕磕绊绊的说了此事。
天帝一听,砰得猛拍桌子,这也是天帝第一次如此态度对待西山王母。
“你怎么会如此糊涂,我敬着你,平日称你为长辈,但你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你是上仙不假,你们灵鹊一族定居在西山是什么原因别人不知,我还不知吗,上神还不知吗?”
“耍威风耍到了仲卿上神的身上,灵鹊一族原本就是因为犯了错,被天道惩罚在西山驻守,只需再过万年,灵鹊一族便可解开天道的限制,而如今因为你,惹了不该惹的人,灵鹊一族别灭族别怪我不管你!”
天帝的确是气得狠了,不然也不会说出如此一番话。
仲卿上神那是什么身份,西山王母说他表现的没有天帝风范,他倒是想!万年前耍过一次,差点把整个天庭搭进去,现在他还不长记性?!
碍于天帝面子,自己又不能对其细说,没想到让她惹了如此大的篓子,虽然说话中尽显绝情,实际上心里已经开始为西山王母想着解救办法。
西山王母好面子一辈子,如今被天帝这番指着鼻子骂脸上自然挂不住,但也是因为自己一时冲动犯错,强忍了下来。
“在仲卿上神面前,耍任何的花样都不管用,你唯有去负荆请罪,亲自道歉,且还不一定能够平息上神的怒火。”天帝头疼的很,心中再次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强制将西山王母送回去。
西山王母也想过,实在不行就登门道歉,可听天帝这话头,道歉可能都不管用,既然这样她又何必舍了面子去道歉。
西王母眼珠转了转,想了个新主意。
“既然你不是诚心帮我,何必出这么个无用的主意,哼。”说罢,甩了袖子离开。
天帝望着西山王母的背影,摇头叹了叹,劝说无用,他也无法,只能让西山王母自求多福,身为修炼之人,最信因果之说,有的时候,祸是避不过去的。
西山王母离开宫殿后,径直来到了分配到洛瑶所在的宫殿。
天帝还是对洛瑶有所照顾,没有将她分配到任何一位仙君宫殿,防止她遇到昔日的同僚太过尴尬,殊不知进了杂物房的洛瑶,更是难堪。
做为受罚的仙君,分配到了杂物房,不可能将她供起来,或多或少都要给她分配一些工作。
有着西山王母,和融阳天尊的关系,杂物房的主管也不可能太过苛责洛瑶,而又因为仲卿上神的关系,对洛瑶不能太过好,到是让杂物房的小仙头疼了一阵。
所以折中一下,按照正常本职工作的三分一让洛瑶去归整杂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