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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自己并没有发现,他看向邀月的目光从一开始的隐忍,到最后越来越痛苦,最后一滴不舍的泪从眼角落下。
邀月看着这样的金戈先是一愣,她是想给红衣点儿刺激,但却没想要这么大的刺激,感受到周围宾客熊熊的八卦之火,邀月尴尬的抿了抿唇,踢了石阡一脚。
石阡连忙举杯上前“阁主与新娘也算是历经种种磨难,终于修成正果了,来,我这杯敬你们幸福美满,儿孙满堂!”
红衣一脸难堪,脸色僵硬,却还是逼自己笑着举起杯“多谢石阡真人。”虽然她笑的比哭还难看,但还是推了推金戈。
金戈猛地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怎么了,说不尴尬是不可能的,可心里的惊涛骇浪还在不停的翻滚,他掩饰的低下头,借着喝酒的动作使自己平复了一些,但……熟悉的红鸾酒有让他有一瞬的恍惚。
红衣死死的捏着金戈的手臂慢慢向下一桌走去,金戈深深的吸了口气,毕竟是天机阁的阁主,仅仅片刻,他就恢复了镇定,不管心里怎么苦,脸上的笑却是喜气盈盈的。
红衣心中亦是苦涩不堪,可是……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当她同意嫁给金戈的那一刻,就知道了这个结果,但是……没有关系,她相信,随着时间的流逝,金戈会忘记邀月的,毕竟那只是曾经的一瞬,而他们的日子才是永恒。
金戈和红衣之后怎样,邀月已经不在意了,她连喝再拿,弄了不少红鸾酒回去。但在她离开后,修真界又传出另一个版本来。
在那个故事里,金戈和邀月才是真爱,可……因为那件事,红衣成了金戈不得不负的责任,因此,金戈和邀月只能挥泪离别,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萧郎终究是路人。
有对这段感情惋惜的,都纷纷说道,红衣不过筑基,就是保养的再好,也顶多两百年的寿命。她们俩个大可以等红衣死了再在一起。
求红衣听到这句话的心理阴影面积……
邀月听到这话后,只是嗤笑一声“别说我跟他没啥感情,就是有,我又凭什么要等他两百年。而且这两百年里,他每天都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造小孩,我就得苦哈哈的用修练来消磨时间,说这些话的人脑子都有病吧!”
“冷静……”石阡递上一杯茶安抚着邀月“那些人也就是随便说说,你不用当回事。”说着,又拍了拍她的背给她顺顺气“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沉星老祖……”
是的,自从喜宴回来,沉星就赖在玄天门了,没事儿就在邀月面前晃,那架势已然以邀月男人的身份自居了。
邀月一听挑了挑眉“这还不简单,你就放出风去,就说沉星老祖入赘玄天门了,不出三个月,他们家的人就得来抓他回去。”
沉星无门无派,属于家族势力,他是他们家唯一一个元婴老祖,家里的人能看着他入赘玄天门?别开玩笑了!
果然风声放出去没多久,沉家就来人了,七大姑八大姨,一波又一波,来的还挺全,一开始沉星死活不肯回去,可是时间久了沉星的娘就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沉星父亲死的早,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在他修为尚低的时候,母子俩吃了不少苦,也正因为如此,沉星才奋发图强,最后突破一路艰难,成为了元婴老祖的,因此,沉星特别的孝顺。
他娘资质不好,沉星用尽了方法,才将他娘的寿命提升到三百岁,可以说,他娘也没几十年可活了。
沉星猩红着眼睛看这邀月“你就说,你要不要嫁给我?”
邀月看着沉星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后别开眼“你有家族,我也有门派,将心比心,你不能入赘玄天门,我就能嫁到外面去么?”
“自古便是男人娶女人嫁,你嫁到我们沉家不是天经地义的么?”沉星咬呀说道。
邀月微微眯眼“如果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那你会嫁到玄天门么,你的家族会让你出嫁么?”事实就是这么现实,哪个家族门派,能甘心放走一个元婴修士。
要知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人都嫁出去了就是再照顾家里,也难免会有不便,万一娘家婆家因为某些事对立,那就更有意思了,鬼知道女儿会不会鬼迷心窍向着夫家,毕竟这种事情又不少见。
沉星被邀月问的哑口无言,试问他如果是女修,能不顾家族利益嫁到玄天门么?元婴老祖……元婴老祖!沉星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这么恨自己修练到了元婴。
可是人就是这样,有多大的能力,就有多大的责任,当你足够强,那你的任何事都会和别的事牵扯到一起,如果任性的,打可以不理会那些,可是……沉星不是任性的人,他就是不顾家族,还能不顾母亲么?
沉星紧紧的抿着唇,沉默了很久,直到月上中天,他才拿出一坛酒砰的一下放到了桌子上“陪我喝一杯?”沉星嗓子暗哑,声音疲惫,听上去分外凄凉。
邀月慢慢走上前“不醉不归?”
沉星抬头看着邀月,眼睛微红“不醉……不……归!”最后一字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第235章 无欲则刚
两人就着夜色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邀月这次没有拿下酒菜,沉星更没心情吃菜,两人谁都没说话,酒杯空了就倒满,杯子不大,喝起来并不痛快,就像……沉星此时压抑的心情。
两人喝着喝着又滚到一块去了,沉星过来抱邀月,邀月并没有反抗,权当告别了。
邀月正沉浸在欲望之中,忽然感觉到一滴泪落在了脸上,她茫然的睁开眼,伸手摸了摸湿润的脸颊,随后看向上面的沉星,邀月不由愣住了。
沉星在哭……他……为什么会哭?
邀月不觉得沉星对她的感情有这么深,毕竟他也二百多岁了,什么没经历过,他睡过多少女人,八成连他自己都记不住了吧,这样的男人不应该很玩的起么?
邀月并不懂,就因为沉星经历的多了,所以就格外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沉星从一开始就很明确,作为曾经最年轻的元婴老祖,他值得这个世界最好的,所以结婚自然也要找优秀的女人。
无疑,邀月修为高,资质好,又长得漂亮,当然是最适合他的那个。一开始他接近邀月,就像最强壮的雄狮寻找最优秀的母狮一样,谈不上感情,不过是繁衍的天性罢了。
可随着和邀月的接触,沉星看到了邀月的洒脱。当然,这是往好听了说,往难听了说就是没心没肺了。她就像空气中的风,明明就在身边,却是你无论怎么努力都抓不住的。
这让要什么有什么的沉星对邀月多了些征服欲。征服就是这么回事,沉星如果征服了邀月,那他就是胜者,邀月就成了他的战利品,这样一来,摆在那里是纪念,随时都能看一眼,天长如就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可……还没等他将她征服,就出现了棒打鸳鸯的剧情,开什么玩笑,他是谁?他是元婴老祖沉星,修练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么?
可是不行,别说你是元婴老祖,你就是上了天,也扯不断身边的牵绊。
一向觉得自己足够强大了的沉星,忽然发现自己依然那么渺小,渺小到仍然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可以说,沉星的郁闷不仅仅是因为要离开邀月,还因为努力到今天,仍然身不由己的悲哀。
邀月的存在体现了他最最无力的一面,也许从此以后他会变得更加强大,但沉星永远不能忘记,自己是因为无奈的放弃了什么,才最终走向强大的。
正因无欲无求,才足够强大。那……无欲无求,又何尝不是最懦弱无能的表现么?
邀月直到伴晚才睡醒,石阡告诉她沉星一早就走了。邀月沉默片刻,点了点头“知道了。”
石阡倚着们看了好一会儿“如果……你真的。舍不得他,我们可以再想想办法。”
“不用!”邀月淡淡的道,她起身向窗外看去“没什么舍得舍不得的,他舍不得的也不见得是我。”
沉星回到家后,他娘也不闹了,还给他介绍了个媳妇,这媳妇不是别人正是白凤。白凤知道比不过邀月,就剑走偏锋过来讨好老太太来了,还跟老太太讲了邀月与金戈遗憾的爱情。
这样一来,老太太自然对邀月没什么好印象,因为在白凤的描述中,邀月是跟沉星有了关系后,又跟金戈不清不楚的。
沉星斜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凤“结婚就算了,我一心向道也没有结婚成家的心思,倒是可以挑几个资质好,听话又乖巧的处子给家里留个后。”
白凤听到沉星的话,脸色猛地一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沉星和白凤在一起的时候,白凤也不是处子,沉星这句话已然把白凤排除在外了。
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沉星不能左右邀月,难道还不能不要白凤么!
说是家里留后,那真的是留后,沉家选了十几个符合标准的女修,沉星是挨个睡了一遍,怀孕的就可以回家安心养胎了,没怀孕的接着睡。
人家红衣院的姑娘和恩客还要交流一番,喝喝酒培养感情呢,沉星晚上到点儿进屋,例行公事的做完离开,正眼都没看人家一眼。
大部分姑娘都是本着生个元婴老祖的孩子来的,指不定就出个资质好的,那这辈子都又着落了。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真心喜欢沉星,所以费尽心机被沉家选中的,但是她们注定要失望了,一个不肯对你用心的人,又怎能看到你的好呢。
司命星君真心忍不了了,趁着没人注意来到玄天门,拿着拐杖见到邀月就往屁股上打。
“卧槽臭老头,你干什么!”邀月一头雾水的看着司命星君。
“我干什么?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呢,不好好帮琴风渡劫,到处瞎胡闹,好好的一对伉俪情深的夫妻,愣是被你搅合成怨侣了。还有沉星,大好的男儿,愣是被你祸害成人渣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邀月一听翻了个白眼“我这不也是工作需要么。”
“工作需要?”司命星君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工作需要你到处玩男人最后还始乱终弃?”
“当然!”邀月一脸的理所当然“琴风这家伙太难搞了,我只能慢慢摸索!至于那两个男人……”邀月眼珠子一转儿“也是我摸索下的必然产物!”
“怎么就成了必然产物了,你给我解释解释!”司命星君气的胡子都要飞起来了。
“哎呀!我这不也在摸索之中么,还没摸索出头绪怎么解释。”邀月上前,推了司命星君一把“放心吧,我会交上一张令你满意的答卷的。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快回去吧!”
“你确定?”司命星君根本不信,但不信也没啥办法。
“放心放心,天尊那么难搞我都搞定了,一个琴风而已,等我好消息吧。”邀月最后还是顺理把司命星君打发走了。
通过金戈和沉星,邀月对男人的理解又多了几分。她忽然灵机一动“也许可以试一试。”
第236章 拿下琴风
老板都下来督促了,邀月这个休假八成是结束了。倒没有什么不甘心,反正可以边干边玩儿。
邀月这时终于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琴风身上,琴风似乎又喜欢她了呢,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