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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这时终于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琴风身上,琴风似乎又喜欢她了呢,也不知道是前世的影响,还是这一世又重新爱了。
琴风在一旁打坐,邀月仍是习惯性的躺在他旁边的床榻上,不过这次却没睡觉,而是直勾勾的看着琴风。
对于有感情的人来说,有一种武器最最伤人,那就是……爱情。不管你是贩夫驺卒,还是九天上身,情之一字一旦懂了,那绝对会遭遇无差别的攻击。
邀月在这方面吃过亏,自然知道那种感觉有多痛苦,她本不想利用琴风的爱情的,但是……谁让他如此油盐不进呢。
琴风睁开眼睛看着邀月“怎么了?”
“没怎么。”邀月漫不经心的说道。
“没怎么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琴风不接。
邀月微微一笑“因为突然发现,我的琴风原来这么好看!”
琴风猛地一静,随后耳根慢慢红了起来,他不自在的移开眼,再不肯去看邀月。
邀月慢慢起身,摇曳生姿的走到琴风跟前爬到他的腿上,仰头看去“琴风……”邀月几乎要贴在琴风的脸上,她的声音很轻,眼带迷离“我想男人了。”
琴风猛地一震,诧异的回头看她。
邀月眼带幽怨“你不是说,我要是想了的话,就找你么?难道你是骗我?”邀月嘴上这么说,手却慢慢伸进了琴风的衣襟里。
邀月的手很凉,碰到琴风的时候,他瑟缩了一下,随后就慢慢放松了起来,自然的伸手拉住邀月的手,双手将邀月的手包裹住“怎么这么凉?”
邀月慢慢凑到琴风耳边“想男人想的……”
琴风微微一顿,眼神躲闪,心跳加速,有种想逃的冲动。“我给你念清心咒!”
卧槽!我给你念清心咒是什么鬼,邀月恼怒的在琴风胸前狠狠抓了一把“你还是不是男人!”
琴风被这一抓浑身僵硬,却看到邀月起身向外走去“你去哪?”
“找男人!”邀月恨恨的说道。
琴风先是一愣,随后猛地窜了出去,一把将邀月抓住“别……”
“你又不给我,又不让我找别人,你到底想干什么!”邀月瞪着闪亮的大眼睛,一脸坦然的说着这么不要脸的话。
琴风抿唇看着邀月,总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可看到邀月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那种不和谐的感觉又不见了,他沉默了半天,最后才红着脸点头“我给你!”
第一次和琴风的肌肤之亲,邀月还是很期待的,毕竟凡人再优秀,也没有睡一个大神能满足她的虚荣心。
这是谁?这是法神殿那帮大神团宠出来的法律宅,一想到她是第一个将琴风玷污的女人,邀月就莫名其妙的兴奋。可能是因为当了太多年处男的缘故,琴风的技术并不好。
但是……没关系,就凭他金光闪闪的身份,邀月有的是耐心一点点教他。
事后琴风搂着邀月,还是有点儿不敢相信这一切,从小琴风就作为邀月的附庸儿存在,是以他明面上称邀月为师妹,实际上一直把邀月当成主人对待。
琴风是很守规矩的人,仿佛规矩对他来说就是禁锢在精神上的枷锁,永远都无法挣脱。人都是这样,自己没有什么,就会被什么吸引,邀月无视规矩的行为,恰恰吸引了这样的琴风
琴风就像镇守在神殿外的石兽,日日坐在那里,不言不动。而邀月就是天空中自由自在翱翔的神鸟,想去哪就去哪,不高兴了,还能在神仙头上拉屎。
琴风从一开始的羡慕到后来的欣赏,再到最后的守护,邀月的存在对于他来说,越发的重要起来。
琴风愣愣的看着怀中睡得香甜的邀月,曾经这只只能被他仰望的神鸟,如今却乖巧的睡在他的身边,即便经历了一夜的缠绵悱恻,琴风依然觉得这仅仅只是个梦。当梦醒了,天亮了,这只自由的神鸟,依然会毫不留恋的展翅高飞。
是的,飞了,邀月这个没心没肺的,第二天醒来就蹦跶出去了,一点儿也没顾虑到琴风刚刚失身,有多么的需要她安慰。
琴风愣愣的看着空荡荡的床,最后无奈的笑了,他慢条斯理的将凌乱的被子整理好,又回到蒲团上打坐,可一整天,别说入定了,他的呼吸都不曾安稳过。
直到邀月晃晃悠悠,手里拿着一篮子水果回来,琴风的那颗心才慢慢安定下来。
“呦,呼吸絮乱,神识不稳,就这也能稳稳的坐在这里,你从前的用功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吧。”邀月一边啃水果,一边嫌弃的说道。
随后把自己咬过的果子递到琴风嘴边“尝尝,我从后山黑熊窝里偷的,可甜了!”
琴风无奈的睁开眼,眼中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那黑熊不过是普通野兽,你连它也要欺负!”
邀月撇了撇嘴“要不是看在它藏得水果都特别甜的话,我早就把它炖了吃熊掌了!”说着又把水果往他嘴边递了递“快,尝尝,真的很好吃!”
琴风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低头就着邀月咬过的地方吃了一口,尽管不想承认,但是心中的甜蜜却仿佛要溢出来一般。琴风从来不知道,修练之外的日子可以这么美好。
两人的交流并不多,可邀月每天都腻在琴风身边,他修练,她在一旁睡觉,他修练,她在一旁看话本,他修练,她在一旁胡吃海喝。
这样的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间,琴风也结婴了。和往常一样,琴风结婴没有天象,所以玄天门也不举办结婴大典,闷声发大财的道理谁都懂。
自从琴风结婴后,石凉就起了将掌门之位让给他的意思,毕竟他剩的日子不多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放下俗物归隐山林,看看还有没有机会再进一步。
临走前,掌门找琴风谈了谈,如今他和邀月形影不离,邀月也从不避讳和琴风的亲密,大有尿尿划地盘的意思,玄天门众人也就心照不宣,既然他想退隐,那邀月就是他最放不下的。
第237章 邀月大婚
因此,石凉打算让琴风娶了邀月,这样一来,琴风照顾邀月就更加名正言顺了。
只要邀月同意,琴风自然没有问题。两人的婚事一定下,又惹得好多人都睡不着觉了。
沉星愤怒的掀了桌子,却在掀桌子之前,将桌子上的一个就被那在手里,当他发泄完之后,慢慢伸开手,那个酒杯就静静的躺在他手中。
这是他离开玄天门那天,邀月用过的酒杯,他走时顺手拿走,至今依然完好的保留着。上面的漆被磨的锃明瓦亮,可以见得,经常被拿在手里把玩。
沉家所有人都知道沉星有一心爱之物,是一个很普通的瓷酒杯。平时只要多看上一眼,都会惹的他不高兴。没人知道这酒杯有什么意义,却都对此讳莫如深。
金戈听闻此消息愣了一瞬,随后笑着将话题岔开。等到送走客人后,他独子回到屋内,连灯都不点,就那么静静的坐着。
红衣听到消息赶回来,在门口举起手想推门进去,可手放在门上却怎么也没有勇气推开。她曾经天真的以为她的爱可以改变金戈,毕竟日日相伴的温情,是什么都无法取代的,但是……她错了……错的一塌糊涂。
当男人执意把一个女人藏在心底的时候,即便你有再大的本事,也无法撬开一丝一毫。在你拼命的捂热他那颗冰冷的心的时,他亦在拼命的神话着那个女人。
斗不过的,斗不过的,她处处比不上邀月,拿什么跟她斗。
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即便如今的日子过的再光鲜,红衣也知道金戈真正爱的只有邀月。
金戈知道红衣就站在门外,也听到她的哭泣声了,可是……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不想理会任何人。
金戈在屋内坐了一夜,红衣就扶着门站了一夜,直到天亮,红衣红肿着眼睛看了看天空,最后转身离开。新的一天又到了,不管怎样,陪在金戈身边的是她,是她妙!红!衣!
邀月琴风大婚,并没有邀请任何人,但不请而来的宾客还是把整个玄天门都占满了。
这一次,红衣跟着金戈一起来了,她实在不敢放金戈一人前来。可当她看到依然如二八年华一样美丽耀眼的邀月时,她下意识的捂着脸躲到了金戈身后。
金戈愣愣的看着邀月,并没有注意到红衣的难看,邀月的一颦一笑仍然没有变,时间仿佛在她身上静止了一般。稍微有点儿修为的人,看上去就很年轻,但是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经历的越多,眼神越苍白无力,可邀月却不一样,她的眼神亦如十六岁那年,清澈,机灵,有活力。
“她……过的很幸福!”金戈嘶哑着嗓子,干巴巴的说道。只有真正幸福的人,才能像她一样经年不变。金戈不由自主的抹上了自己的脸“可是……我已经老了。”
金戈不由想到了当初有人说,等到红衣离世,他打可以再和邀月再续前缘,他心中不是没有这样的渴望的,也正因为如此,他迟迟不肯跟红衣要个孩子。
可是……今日一见,金戈终于认清了现实,他拿什么和邀月再续前缘?一颗已然被生活伤害的千疮百孔的心么?
金戈的话,让红衣蓦然僵直在那里,金戈怎么说也是金丹期的修为,不出意外的话,活上五百年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她却才筑基,即便吃了那么多灵丹妙药,也难逃两百岁的魔咒。
可是死对红衣来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一天天老去,而金戈却依然年轻。她本来就得不到金戈的心,等到白发苍苍之际,她如和面对正值壮年的金戈?
本以为这就是她最痛苦的事了,可是今天见到邀月她才知道,史上最难堪的事就是情敌站在你面前颜如二八,而你却已然生起了丝丝华发。
要先取之,必先予之。要想让琴风日后痛的记忆深刻,必须要让他现在过的幸福美好。
这个婚礼为了让琴风高兴,邀月费尽心思,誓要把整个婚礼搞的热热闹闹的。两人非别从两边踏朝阳而来,在广场中央相遇。邀月笑得分外开心,伸手拉住了琴风递过来的手,两人看着对方,严重仿佛除了对面的那个人,就再也放不下任何身影。
就在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沉星老祖到!”
邀月和琴风不由一顿,纷纷转头看来,一般情况下,宾客都会在典礼之前到场,即便有意外来晚的,都会悄悄归位,尽量不打扰到典礼进程。可沉星来晚了不说,还特意准备了个嗓门大的男人喊到,这就有点儿过分了。
沉星坐着华丽的辇车从天而降,看上去就像权倾天下的帝王。他坐在辇车中,懒洋洋的向琴风邀月看去“在下来晚了。”
本该是歉意的话,在他说来却牛逼哄哄,充斥着满满的,爷很不高兴的信息。
邀月一看不由挑眉“得瑟什么呢,赶紧给我下来!”说着,气恼的瞪了他一眼。
沉星抿了抿唇,却因邀月熟念的语气心情好了很多。他看了琴风一眼,忍不住哼了一声,这才让辇车落下。
邀月警告的瞪了沉星一眼,这才大手一挥“继续!”
很多人看到沉星以这种方式出现,就等着看热闹呢,谁知邀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他老实了……要说这里面没有奸情,谁信?
琴风看着沉星也很不开心,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