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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会青,也有青字,巧吧。”
“挺好的,那你上吧。”
“嗯……”
……
看着潘金金和西门长青相谈甚欢,却又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张梵梵心里着急,脸上却也得忍住。
这个西门长青多次纠缠自己拜师,但她怕累赘从未理会过,不知道什么时候修为突增猛进,再见面时已经和自己平起平坐了。老实讲她觉得有一点点遗憾,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就算他达到了目前这种实力,也仍旧是个烫手山芋,还是躲远一点安全。他这种体质的,要是纠缠上他……普天之下,也只有他能保住他……这烦心的人和事怎么一件接着一件啊。
好在没过多久,圣光顶到了。
但潘金金却并未回房,而是跟着西门长青去了外面坐着。
圣光顶上梨花如雪,西门长青选了一棵最为茂盛的斜躺在上头,从储物袋里取出两坛“千年醉”,拍开泥封,递给潘金金一坛。
这可是前世的待遇,潘金金接了,坐在石上仰首灌了一口。
“你知道吗?你给我的感觉特别像一个人,还有你喝酒的样子!”西门长青一拍大腿。
潘金金吓了一跳,好在来的时候就选了个僻静地方,她确定附近没有人。
“怎么?像谁?”说完微眯着眼盯着西门长青,一是因为千年醉味道过于醇厚醉人,二是怀疑西门长青知道什么。
孰料,西门长青却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有时候我在梦里见过她,总觉得眼熟,天底下不会有一人无缘无故的对我那么好,一切像是经历过一样……也许我们上辈子认识。”
潘金金笑笑:“也许吧。”
两人同时举坛饮酒,花海上空一弯明月,照得四处更如雪海,不过却弥漫着酒香、花香。
潘金金许久没有这样放松过,那千日醉喝的时候不上头,其实性子极烈,她仗着酒量好一口气喝了半坛,西门长青根本没有停下,两人饮得欢畅。
梨树一晃,西门长青掉下树来,扔掉手中的空坛,又取出两坛来,摇摇晃晃走到潘金金身边,再递一坛过来,却趁势在潘金金身边坐下,头埋在她颈后。
“让我嗅嗅,应该是木兰香……”
西门长青放荡不羁,却又心纯如赤子,前世他跟潘金金闹惯了的,此时醉意上头,只想确认潘金金是不是他梦中之人,哪还记得什么规矩礼数,而潘金金亦醉眼朦胧,不想这辈子还能遇到故人,遇到那残酷世界中唯一的一抹温暖,恨不得此刻长留,哪会推开西门长青。
两人都不想西门长青鼻尖才堪堪碰到潘金金汗毛,一阵风吹过,西门长期突然拔地而起,被人拎了起来。
“你们……长青,你怎么可以对九仙君如此无礼?”
常会青站在两人面前,他盯着西门长青的目光,就算潘金金醉了,也能看出那目光里的占有。
难得西门长青会看上别人,而且一个纯阴,一个纯阳,简直天造地设。
潘金金摇摇晃晃站起来:“不无礼,不无礼,长青可爱的很。”
西门长青胳膊肘往常会青肩上一搭,他虽然醉了,心里却想“这次他怎么没躲了?”,笑嘻嘻道:“常老大,你要管我,可要管一辈子的。”
常会青表情呆了片刻,想拂开西门长青,但转眼瞧见坐在地上的潘金金双颊绯红,外衫滑落在肩头,露出雪白的中衣,他又嫌热似的往两旁扯了扯,目光一沉,先扶了西门长青:“我送你回去。”
潘金金没怎么留意两人是怎么走的,千年醉后劲十足,她用力扯了扯胸前的衣服才感觉好些。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松松垮垮地敞着前襟,丝毫不知道凉的靠在梨树下昏昏欲睡。
昏然间被拖了起来,潘金金看了半响才认出是西门长青。
“你怎么又回来了……唔。”
潘金金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她虽然醉了,却也知道这不太妥,竭力推却时,西门长青却移开了嘴,转而埋在她脖颈里。
潘金金感觉到那热气贴着脖子直往里蹿,脑子里竟然有个地方很清楚地想“原来他还是想嗅嗅她身上的味儿,但这次她怎么热的厉害,以前都没有的……”
不过片刻,西门长青的嘴又摸了回来,潘金金感觉不妙,终于凝聚了一点灵力,却被西门长青握住手腕。
“都是女的有什么?我帮你把酒吸出来你就醒了。”
耳边响过这一句恨恨之音后,西门长青索性把她的眼也给蒙住了。
西门长青什么时候是女的了?这是潘金金脑中闪过的最后一个想法。
雪白的梨树下,西门长青用力吸了很久,突然发现手下的人坐着一动不动,他立即松开了手,发现她面色绯红,紧闭着眼,心里不由一慌,结果碰了她两次,猛然发现她是睡着了。
真是……喝醉了。
那人咬住下唇,做贼似的左右看过,又加了一层结界,让潘金金平躺在厚厚一层梨花上,开始只是轻轻亲吻,后来辗转反侧,吮到那唇红的要破皮了才将她松开。
鼻腔、胸腔、心里,都那种熟悉的木兰香。
……
兰氏,就是潘金金带回来那名村妇,大名叫兰桂英,先被潘金金安顿在房内,却一直没有睡着。她一直等着潘金金回来,但潘金金一夜未归,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兰英突然听见有人敲门,她忙起身开门,门外却空无一人。
兰英狐疑地关上房门,回头发现榻上多了一人,九仙君正在榻上安眠。
潘金金一觉睡到午后,醒来嘴疼的厉害,化出水镜一看,上下唇都变成皮包血,跟被毒蜂盯了似的。
她想了半天,愣是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好问任性,这才“嗡”的一声,任性从外穿入结界,飞回剑鞘。
潘金金大惊,任性自从认她为主以后,从未离开过她片刻。她昨天晚上不但被野蜂叮了,连任性也被隔绝,直到现在才回来,谁干的?
任性声音里有委屈:“主人,我也不晓得,您当时不是和您那位前世知交畅饮么?您怕我打搅到您,让我飞远一点,我一回头就被人给封住了,连人面都没看见。刚才才察觉到您的召唤……”
此时竟然可以封住任性,潘金金吃惊更甚,因为任性在手,她还从未遇到过敌手。昨天她是和西门长青喝酒,不会是西门长青那王八羔子干的吧?
潘金金想想觉得不可能,因为西门长青要是对她有意思那就早有意思了,不会等到这辈子。但凡是没有绝对,潘金金觉得还是找西门长青问个清楚。
当下,潘金金也不顾上嘴疼,提了就是任性剑就去找西门长青。没想到,刚出,门,就见西门长青怏怏不快地朝这边走来。
“西门长青!”潘金金叫道。
“九兄,你知道吗?我有师父了。”西门长青根本没发现潘金金的怒气,也没发现她嘴肿的不能看,自顾自地说道。
潘金金瞅着他脸色不对,没有干过坏事的心虚,冷声道:“怎么了?有师父不是好事吗?你不是一心想拜师吗?”
“不是……”西门长青愁眉苦脸,“收我为徒的不是我原先想拜的那位,是常会青!”
啊?
潘金金小小诧异了一下:“那不挺好的吗,关系更进一步。”
“什么啊,我师父说从今往后会对我负责,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只能是师父,只能是爹。”
第132章 相约逛街
潘金金眼珠转了一下; 这是西门长青被拒绝了?她站在西门长青身边; 都能感觉到纯阴之体不停散发出的诱人气息; 常会青纯阳之体应该更敏感,昨天看着他还不讨厌西门长青,怎么一夜之间变了?
昨晚上……潘金金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影,好像还有第三人!
“常会青到底什么来历?”潘金金一把抓住西门长青。
“哎; 你嘴……”西门长青终于发现潘金金的异常。
吱嘎一声,西门长青话没说完,潘金金背后隔壁的门开了; 张梵梵走了出来。
“你跟我进来。”潘金金把西门长青拖进屋里,兰桂英不在,潘金金醒来就给了她一部基础功法,打发她找个地方修炼去了。
张梵梵刚出来,还没说句话; 隔壁的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
她站在门前; 手心不由发凉,仔细回了一下; 确定刚才看见那人的嘴被咬肿了。
西门长青可是纯阴之体。当初她嫌西门长青累赘不肯收他; 现在他抱上那人的大腿,他们要是在一起了……
院子里也有一株大梨树,把阳光挡了大半,但仍有一束阳光穿进来,正好照在门前的石阶上,也照的张梵梵的脸雪白雪白的。
她想起重生册上的记载:上下十万年; 昊天境四海八荒,最年轻、实力最强、地位最高,气运之子。
曾经,她和他一道。
后来,她错失机会。
再后来,她陨落。
难道,她要再次错失机会?
张梵梵手心发凉,但那门上笼罩着一层结界,明白无误地展现了主人的疏离。
她该怎么办?她不能认输,她不能放手,因为她不想死。
院子门前人影一晃,张梵梵有所察觉,暂时压制住心中的紊乱,向外面走去。
空无一人,张梵梵正疑心自己看错了的时候。梨花深处慢慢走来一人。
常会青,昨天和西门长青一起来的男修。
不知道为什么,张梵梵停住,看着常会青穿过梨树,那些梨树都上了年头,加上正值盛花期,很多树枝被压的沉甸甸的。常会青身材高大,不得不一边走,一边用手推开挡住他的树枝。有些梨花就飘落下来,他头发上、肩上也落了一些。
张梵梵默默地看着,竟然觉得那情形十分的美,但当常会青那张其貌不扬的脸出现在张梵梵面前时,这种感觉突然消失了。
常会青没有说话,对着张梵梵微微一躬,算是见礼。
张梵梵也微微一躬,算是还礼。然后转身,却在这片刻间闪过一个念头。
“常道友,西门道友现在在九仙君房内,若是无事,不必去打搅他们。”
张梵梵听着这个声音,感觉就像另外一个人,实际上却是从她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无论是她得到重生册之前,还是重生册之后,虽然一直奉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却从不用这些手段,今天,她破例了。
但,她不后悔。
张梵梵的视线越过墙头落在结界笼罩下的房脊上时,顿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背后的常会青,面容没有一丝波澜,直到感觉张梵梵彻底走了,眉梢才轻轻动了动。
张梵梵会这么做,他一点也不意外。不过张梵梵可能不知道他不可能误会,因为那是两个女人。
常会青大步走入院子,甩出灵剑对着那层结界就是一剑。
“咳咳咳……师父。”西门长青开门看见是常会青,咳的脸都红了。他正在跟潘金金商量具体怎么才能“压倒”常会青。
潘金金看见常会青也是一怔,刚和西门长青讨论的热烈,忘了问西门长青昨天晚上还有谁,不会是这个常会青吧?看着挺老实的……
“老实”这个词一蹦出来,潘金金指尖猛地一哆嗦,她怎么忘了有一种人看着有多老实实际上就有多蔫坏呢。
潘金金不由偷偷打量常会青,常会青却只是冲潘金金略一点头,便转向了西门长青。
“长青,你又来叨扰九仙君。噢,我这徒弟顽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