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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不要听他的,他是魔道!”
“你再插嘴我就把你们杀光,就像杀鸡一样,一个接一个。宝宝,你快做决定,否则我就动手了。”
听见俞海清叫潘金金“宝宝”,宫厚张嘴就喷出一口血,望着潘金金道:“宝宝,不要上当,他现在一定处于虚弱之中,否则早就动手了,你再等等,我马上就能起来了。”
说着宫厚就竭力站起来,但虽然宋贞儿已亡,八魔大阵却还在,照样压制住众人。宫厚试了两次,不但没有站起来,反而“噗通”一声脸朝下趴在了地上。
“哈哈哈,你当我杀不了你……起来啊……起来……”黑影说着突然飞向潘金金,将潘金金笼罩在内。
原来正如宫厚所言,俞海清魔婴初成,正处于境界不稳的虚弱之时,他因对宋贞儿恨之入骨,强行除掉宋贞儿,剩下的力量并不足以对付宫厚等人,尤其是他知道宫厚有一种根本打不死的逆天功法。所以才花言巧语蒙骗潘金金,希望把潘金金拐走。但突然被宫厚说破,俞海清也怕夜长梦多,干脆直接掳走潘金金。
眼见潘金金要被俞海清掳走,丹朱、江煜、孔宜萱都觉得没有希望了,谁也没想到宫厚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俞海清——”宫厚爆喝,只见血珠从他七窍中射出,那正是极力对抗八魔大阵的后果。一团紫光从宫厚眉心飞出,追上了逃遁的黑影。
宫厚竟然放出了自己的元神!
黑影中突然红光一闪,几人猛地听见一声惨叫,四周突然黑了下来,接着就是山石砸下,轰隆不止,但身上的重压也突然消失了。
神识扫过之处,到处都是巨石,丹朱和江煜只好奋力撑起结界先向上冲出去。每抵御一块巨石都要消耗大量灵力,那巨石又连接不断,如暴雨一般,等两人最终冲出去,已经累瘫在地,而面前原来是山的地方,已经悉数向下塌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碎石坑。
烈日灼灼,已经是大中午,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到底耽误了多少时间。
丹朱坐在地上环顾四周,大声叫道:“少主,少主——”
却一无回应。
江煜又叫宫厚,坑里忽然有一块石头坠落,似有人呼救。
江煜忙御剑过去,扒拉开石头,发现是孔宜萱。
三人呆到傍晚,仍没见潘金金和宫厚出来,用那海螺传话,也没有任何回音。丹朱不由落泪。
潘金金到底去哪了?
且说宫厚强行挣脱八魔大阵,因他所炼雷阳真诀之奇特,只要他受伤到一个临界点,就是有性命之忧时,那雷阳真诀就会自动运转,吸收一切可以吸收的力量来修补他的损伤。所以当八魔大阵快把宫厚压死的时候,宫厚突然开始吸收八魔大阵的力量,这引发了八魔大阵的塌陷。
当时丹朱、江煜等人向上,而抓住潘金金的宫厚却来不及向上,加上他还在吸收八魔大阵的力量,故而勉强撑了结界,顺着石块向下坠落。
开始他还有知觉,到最后因为受伤太重,也因为八魔大阵的力量过于庞大,逐渐昏迷过去。只剩潘金金抱着宫厚不知坠向何方。
潘金金没料到这地下如此之深,开始石块如雨,后来渐渐稀少,也没听见石块坠落的声音,就像飞行在无尽虚空之中一样。温度也越来越冷。
潘金金不由抱紧了宫厚,此时早就出了八魔大阵的范围,宫厚也早就停止了吸收八魔大阵的力量,但却一直没有醒来。潘金金不知道他这是因为受伤太重,还是因为八魔大阵内邪气的原因。但现在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等着先落地再说。
终于,在下降了至少两个时辰后,潘金金看到了一点亮光。她小声地叫宫厚,宫厚却没任何回应,潘金金一面抱紧了他一面加速向那亮光飞去。
及到近前,潘金金发现那亮光四处都是黑黝黝的石头,唯独亮光那儿像是个洞口,她从那洞口处遁入,发现那里原来是个位于山腹顶上的洞,里面空间更大,到处都是白色宛若晶石一样的石头,亮光就是由这些石头发出。而那山腹极大,蜿蜒通向远处。
看来此处应是地下,只要有路就好,就能顺着上去。
潘金金放开神识,发现此处除了她和宫厚两个,并没有其他任何活物。遂先把宫厚放在一块白石上,检查他的伤势。
这一看不得了,只见宫厚面若桃花红艳艳,不但额头、手心滚烫,就连呼出的气也是滚烫的。而那一大坨,可能她先前没有在意,已经顶破裤子出来了。
潘金金看了一眼就连忙移开视线,天哪,那宋贞儿是何等想不开,这不把人给戳死!
这厮,都快死了还能这样,她也真是无话可说。
潘金金转过脸还没想出办法,却忽地感觉到什么蹭在自己身上,回头一看,宫厚虽然在昏迷中,脑袋却本能地向她靠近。潘金金看见他嘴唇动了动,忙俯身去听,不听则已,一听脸色就变了。原来宫厚不停说的是“宝宝我要”。
要你个头啊!
第110章 浪上浮萍
潘金金蹲在地上; 看着宫厚仰面躺在石头上不停呻|吟; “啪嗒”一声; 潘金金开始还没注意,后来发现是一粒水珠从宫厚某个不能言说的部位的顶端坠落在石头上了,他不停地在哪儿翻来翻去,一粒又一粒胖乎乎、圆滚滚的水珠就从那上面掉下来。
简直是辣眼睛!
潘金金转了个身; 但宫厚的叫声更大了,潘金金听着这声音,简直就跟还在宋贞儿的迷魂大法里似的。都说女人叫起来骚; 他叫起来比女人还骚!
不行不行,她不能在这儿呆着了。
潘金金举步要走,一道流光忽然拦在她前面。
“潘姑娘,你不能走!求求你救救我主人!”
潘金金定睛一看,是宫厚那柄很贱的剑。
潘金金回头一看; 宫厚腰上的灵兽袋里也有什么东西在挣扎; 想来是他那头独角兽。
想到刚才她盯着宫厚看的样子都被这俩玩意看见了,潘金金脸色立即不好了:“我为什么不能走?”
“你不能走哇; 你走了我主人就会爆体而亡!潘姑娘; 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主人吗?虽然我也很讨厌他,很嫌弃他,但我还是希望他活。”
这柄剑真是烦死了。
潘金金:“你们这么仁义,你们去啊!”她是不可能充当宫厚的解药的。
情意绵绵剑:“我是公的!”
一个声音从灵兽袋里传了出来:“老子也是公的!”
潘金金面不改色:“公的也可以。”
“轰——”宫厚腰间的灵兽袋炸开,一头白色独角兽从里面冲出来,叼住潘金金的衣领就把她往宫厚身边拉。
怎么了?造反不是?
潘金金背后同样流光一闪; 雪狮子出来了,出来就哈哧哈哧地朝宫厚跑去。
“腊肠,好大的腊肠,我来啦——”
“给我回来!”潘金金简直鼻子都要气歪了!手一挥,一道鸿蒙之火飞了出来,炽热的气息逼的三只同时后退,顺着山洞狂奔,一眨眼不知道跑哪去了。
潘金金也放出就是任性剑:“任性,你帮我盯着他们三个。”
“是。”就是任性剑看破不说话,化作一道流光“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潘金金向宫厚走去,手刚探到他头上就被他一把拽住了。
“宝宝——”宫厚并不知道那是潘金金,只是觉得特别凉,特别舒服,本能地想要抱紧她。
看着宫厚的脑袋蹭在她怀里,潘金金不由向后仰了仰身子,但是宫厚旋即跟了过来,他经过无数天雷淬炼的,结实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的身子,现在灵活的像一条蛇,缠的她透不过来气。
闭着眼睛,他还一声声地叫着她的名字,潘金金怀疑他根本就是装着受了重伤,装着憋不住。等他再次把手伸到她衣服里的时候,她就不客气地拍了他一下,登时从拍的地方感觉到他体内灵力狂蹿,经脉断的七七八八。
怎么会这样?刚才还没这么严重!
潘金金慌了,顾不得他磨蹭着她的身子,拍着他脸叫他。然而没什么回应。潘金金一咬牙,手从宫厚腋下穿过,两掌都贴在宫厚后背上,顿时,灵力如海潮一般涌向宫厚体内,替他镇压那些狂暴之气。
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压制,宫厚眼睛慢慢睁开了一线,潘金金未及惊喜,便感觉他嘴贴在了她嘴上。
“宝宝,要……”
“宝宝……”
“要……”
都说酒后吐真言,一个修士到了精神不能控制的时候,说的大约也是真话。如果宫厚说的是“宝宝我不想死”“宝宝我舍不得你”,潘金金可能还会感动,但听到宫厚反复重复的都是为了满足他那根玩意,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同情立即消失了。
“偏不给你,憋死你!”潘金金一把把宫厚推在了地上,感觉自己胸前凉凉的,低头一看,连肚兜都被宫厚拽掉了。
她连忙捂上,早忘了宫厚刚刚还差点死掉。
“我死不了,你别担心。”躺在地上的宫厚竟然说出了话。
他是死不了,他有那种逆天功法怎么可能会死?不过潘金金也不敢确信,但还没等她仔细琢磨,立即又被辣了一下眼睛,因为宫厚自己握住了自己。
宋贞儿的迷魂大法虽然厉害,但她已经死了,那迷魂大法就应该破了。宫厚情难自禁多半是因他受伤和那颗鲛胆引起的。鲛胆至淫,却没有毒。如果他有能力熬过这段时间,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但鲛胆会让人疯多久?
潘金金不知道,也没有记载。有记载的是,成年的巨鲛在发情期会不分日夜连续交|配数月,长的甚至数年。宫厚……
“宝宝,你为什么等到最后才放火烧俞海清……”
忽然,潘金金听见宫厚问。
其时,宫厚一面仰躺在地上一面撸动着自己的画面真是不堪入目,但听到这句话,潘金金怔住了。
他知道,狗|日的什么都知道!
“宝宝,你就那么希望我被宋贞儿玷污……”
“好,你不喜欢我,我也不求你,我自己解决……”
宫厚说着说着竟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天哪,潘金金竟然看见他那玩意在一跳一跳的自己动。潘金金心脏都快自己飞走了,她连忙转过脸,却听“砰”的一声。
我去!
潘金金没法不回头去看,但是看了之后又是大张着嘴又是恨不得自戳双目。
宫厚竟然活生生地插|入了石壁,把石壁戳了一个深洞出来。
别了别了,她还是保命要紧吧!
潘金金疾步向外跑去,却听身后“砰砰砰”的声音连绵不止还有宫厚的吼叫。
“啊——”宫厚发出一声痛吟,死就死吧,反正不是插死就是憋死。
最后一击,宫厚对准了有块尖棱的石头。
“轰”的一声,石破洞惊,宫厚却没什么事,因为他被两只手握住了。
娘的,一只手握不住啊,情急之下,潘金金就用两只手抱住了,抱住了后悔啊,谁见过这么巨的,这是要出人命啊!
但潘金金没有后悔的机会了,宫厚本来混混沌沌的眼睛陡然放出光来,抓住潘金金就不松手了。
潘金金被他一拉,脸险些撞上去,气的她用力握了一下,根本没预料到后果。除了把两只水弄的湿哒哒的外,还被宫厚一把抱了起来。
“宝宝,是你自己回来的,我再也不会让你走了。”宫厚抱着潘金金一步一步走向刚才他躺的那块石头,把潘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