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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勒住了。
沈惜嘴里发出“嗬嗬”的喘息声,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死亡时,脖子上的头发突然突然根根崩断,她整个人从死亡边缘处逃了出来。
“谁!”傅五娘却是喝道,结果她抬头一看,却见不知什么时候,傅观主就靠在门框上,正冷笑着望像她。
“尝到了杀人的甜头,就开始滥杀无辜了是吗?”傅杳冷声道。
傅五娘这会儿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没有底气,她道:“我同你的交易似乎并不包括你插手我的事。”言下之意,也就是不要她多管闲事。
“呵,”傅杳嗤笑一声,身形一闪,下一瞬她已经来到了傅五娘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魂魄,寒声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傅五娘哪里想到哪怕她增加了修为,对方也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制服她。感受着正在飞速减弱的修为,傅五娘忙学祁霜白示弱,“观主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请放我一马。”
傅杳将她一甩,擦了擦手,“滚吧。”
傅五娘忙闪身走了,傅杳则看向地上还一脸惊惧的沈惜。
“又见面了。”她打招呼道。
沈惜先是起身道谢,然后才有些匪夷所思道:“您……她……”她一时间竟然不知该怎么组织语言,最后的话干脆都变成了,“您为什么要放她走?她这一走,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的无辜的人遭受牵连。”
“这事我不会管。”傅杳道,“救你是因为你父亲的缘故。至于其他人的生死,你有能耐你可以去救。”
沈惜一时哑口。
见她神色忧虑,傅杳又笑了,“放心吧,经过刚才的事,她没那个胆量再继续滥杀。倒是你,现在似乎已经适应了现在的官身,也知道为民考虑了。”
“真的?”沈惜先是一喜,接着有些不好意思,她挠了挠头,“从前我时候我没觉得活着有什么意义,自从当了捕快后,过得反而比从前充实多了。对了,观主您应该知道祁霜白和刚刚那个女人的事吧,那个女人是匈奴人。”
“知道又如何,调查这些是你的分内事不是我的。说不定靠着这个案子你还能升个官也不一定。”
“这些我是不敢想了。”沈惜有些郁闷,“不过凭我是肯定抓不住他们的,说不定到时候得要观主您帮忙。”
“你确定要我帮忙?”傅杳反问她。
沈惜突然想起了这位价值不菲的“帮忙费”,“额……”
“这事不着急,你要抓人,再怎么也得我先钓完鱼再说。”傅杳道。
“钓鱼?”沈惜不解。
“对。用一个小诱饵钓只鱼,再用这只鱼去钓大鱼。我最近手里缺鱼,得多钓几只才行。”傅杳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好好干,将来我等着你名扬天下。”
说完,她就从窗户那离开了。
看着月下掠过的影子,沈惜伫立在窗口久久没有回神。
而傅杳也回到了雁归山,此时,钟离已经取了神明血回来……
第153章
“这么快就取到血了?”对于神明,傅杳没怎么接触过,但俯视众生的神明,总体而言都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存在,所以钟离只出门了一趟便有收获,这速度还是有些出乎她的预料。
“嗯,血不是什么难事。”一切还是靠实力说话。
有了神明血,鬼泪也有,接下来就是制符了。
傅杳是方术师,十分主动的接起了画符的责任,“咱俩分工合作,血你拿了,符的事我来就好。”
不过对于这种从来没有制作过的符文,傅杳没有急着画,而是先用寻常的朱砂试手。
不得不说,这合命符难度确实很高。傅杳是大成的方术师,也仍旧画废了一摞黄纸,才渐渐上手。
在制符当天,傅杳先是回道观吃了让赵兴泰贡献了一桌子美食,接着又去山脚下方二的茶寮里和大家打了一圈牌九。靠着种种作弊行为,赢了一堆铜板后,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得劲。
那种感觉就像是束住她上百年的枷锁,突然有一天要被人打开一样,她总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钟离在知道她这个状态之后,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带她去了墓下的金库。
这个金库是真正的黄金堆砌而成的库房,放眼望去,黄金在夜明珠的光辉下散发着一种迷惑人心的光泽,让人欲罢不能。
“符画好了,这些黄金就都是你的。”钟离站在金库门口淡淡道。
傅杳深吸一口气,当场就掏出了鬼泪、神明血和黄粱笔,在黄金厚重而又绚烂的光芒中,她飞快的画起了合命符。
合命符纹路繁杂,想要画出来,必须得精气神合一、一气呵成,中间不能有丝毫凝滞。
眼见着符成,钟离:“……”
“好了!”将最后一笔用力画出,傅杳只感觉整个人有些虚脱,不过悬浮在半空的暗金色的符文让她倍感成就。
这就是她的命啊。
“你先休息休息,我出去一趟。”钟离将她抱到了玉棺里。这符文他不能随便用,得再去确定一番。
这次他去取血的时候,另外一个目的便是打听海螺老人的身份是否为真。没想到在打探的过程中,他还知道了点别的事情。
“行。”傅杳知道他要去哪,他们谁也不是傻子,不可能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那这些琐事就交给你了。”
傅杳闭眼躺下后,钟离再次来到了海螺老人的住处。
对于他的到来,海螺老人没有半点意外。他直接就让钟离先看了看他灵魂上的印记,“这是连死亡都无法抹除的印记,除非魂飞魄散。”
“当初与你施展合命符的那个女人呢?”钟离问。
他从其他的神明那里知道了一些关于海螺老人的事,知道他当初是为了一个女人,主动撇弃了仙缘,历了雷劫,求了合命符,只是结果算不得好,那个女人改命之后,便舍弃了他。
“她?”海螺老人摇头,“不知道,也与我无关了。”
钟离看了他片刻,道:“我知道了。”
……
傅杳在玉棺中休息好后,就先回了道观。
沐浴焚香完毕,傅杳又给三清像除了回尘,再点了最粗的香,这才安心等待钟离回来。
钟离回来时,时间到了晚上。傅杳将肉身放在道观内,魂魄来到了隔壁。
她来时,钟离正在沐浴。
从玉阶上走下来时,她一眼就瞧见了泡在冒着热气的温泉池里的钟离,此时他正闭着眼睛,两侧的头发随意用一根玉簪挽着,脸颊处一缕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有水珠从发丝上滑落滴在他的锁骨上。
那么一瞬间,傅杳觉得自己有些像是不小心见到杨贵妃洗澡的唐玄宗,嗯,钟离就是那杨贵妃。
“咳咳”,傅杳咳了两声,提醒他她来了。
钟离睁开眼,就见傅杳已经一只脚踩进了温泉里,接着她整个人被温泉池淹没。
当初修这个池子的时候,他中间是留了一圈比较深的区域,专门当做药池辅助他修行。那区域的水到他的脖子,盖过傅杳的头顶不是问题。
等了会,钟离见傅杳迟迟没露面,他不由过去一看,结果在一靠近那块区域,就被突然钻出的傅杳搂着脖子拖进了水里。
“你的温泉池子欺负我个子不高,我只能从你身上欺负回来了。”傅杳挂在钟离的身上,从水里仰起脸,一脸理直气壮。
少女如果只是双手攀附着他也就罢了,可她两条腿却有些不太安分,钟离不是个会把机会往外推的人,他手覆住了她的腰背,“你确定是你欺负我?”
听着他暗沉的嗓音,傅杳故意蹭了蹭他,“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他们今夜既然是为双修而来,那也没必要像年轻时候那样矫情,废话不多说就直奔主题。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年纪一大把了,也算知道猪是怎么跑的。摸摸抓抓小半天,很快就找到了门路。
温泉的水雾缭绕一片,傅杳哼哼唧唧挂在钟离身上,闭着眼睛,时不时偷偷舔上一口。
“等等,”晕晕乎乎中,傅杳突然开口,“钟离你和书上写得怎么不一样。”
“什么书?”
“什么书你就别介意了,书上不都是说会疼会胀,我怎么没太大感觉。”
“……那是手指。”
“额……”
“是这个感觉吗?”
下一刻傅杳猛然睁开了眼睛,浑身崩紧。
见她这样,钟离在她唇角吻了一下,示意她放松。
稍微适应了一会儿,傅杳靠他身上,道:“我好想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会沉溺于人欲之中了。”
钟离此时也有相同的感觉,他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愿意沦陷在这简单的人欲之中。
“我们这样算不算是灵肉合一。”傅杳又道。
“去掉第一个字更准确些。”
傅杳试了试,那合命符确实纹丝不动,“那要如何才算灵肉合一。”
“这得慢慢试。”
“试就试,反正我半点亏都不吃。”傅杳看着钟离昳丽的脸,“能和大魏的太子春宵一度,我运气真是不错。”
“话这么多,看来是适应了。”钟离伸手蒙住了她的眼睛,见她还要说话,又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专心点。”
许久之后,当那灭顶的愉悦感袭来时,傅杳也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灵肉合一。
一回生,二回熟。俩人休息了一会儿后,很一致地达成了再来一次的约定。这一回,他们抓住了机会炼化合命符,但是这符却极为难炼,一直到傅杳体内还未揣热的灵力全部消耗干净,那符也只被炼化了第一道纹路。
看着整个繁杂的符文,傅杳非常遗憾地表示:“看来这不是春宵一度才能搞定的事了。”
钟离看了她一眼,“这个可以明天再继续。现在我比较好奇的是,你之前说的书是什么书,可否借我一观。”
傅杳当机立断,伸了个懒腰,“啊好困,我先去睡觉了。”
钟离却是拦在了她的面前,幽深的眼睛望着她,道:“毕竟我也只是初来乍到,总会有让你不满意的地方,为了我们的合作愉快,我觉得我有必要照着书多练习几次。你觉得呢?”
看着面前这张俊颜,傅杳想到两人之前的“合作”,她眨了眨眼,“我觉得可以。”
次日,傅杳扶着老腰回到道观,一边念叨着“男色误人”一边把那本从秦楼楚馆里弄来的书给扔进火盆里烧了,“书是好书,可钟离不是人哪。”
书烧了后,钟离来了。
“你来做什么?”傅杳翻脸不认人。
“刚从山下路过,江掌柜邀请我来坐坐。”钟离说得无比自然。
“是吗,竟然还有力气到处乱跑。”话一说出口,傅杳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抬头,果然对面钟离看着她似笑非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给你造成了这个错觉,但今夜我会好好努力,争取明天没力气乱跑的。”
傅杳:“……”
晚上,傅杳打定主意,只炼符,绝对不再做多余的练习。
但她还是低估了男人,特别是被嘲讽的男人。
第二天,躺在躺椅上休息的傅杳表示:呵,自作孽真的不可活。
四天后,被丢在船上的萧如瑟和天玄子终于来到了里水境内。
他们到了里水后,先是惊叹了一番青松观,在知道这道观是一群鬼匠们的杰作之后,天玄子甚至雇佣起了人要把青松观画下来,拿回去当个参考。至于萧如瑟更是直言表示要留在道观一段时间。
对于这些,傅杳都随意。